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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还需要沈星然去陆斯衍的面前说好话，当下就答应。
“好，我会让商务部那边的人去中牧看看，如果涂料的质量过关，可以今年一直维持合作。”
宝科这样的大公司，如果愿意一直跟人维持合作，那么就算沈氏大半年没有单子，至少也不会出现亏损的状态。
她松了口气，举起酒杯。
“李总，我敬你，你放心，我也会在陆总的面前尽力的。”
李瑞顿时笑开。
“penny，也是多亏了你，我才能跟陆总合作拿下酉县那边的项目。”
两人举着酒杯喝酒，中间还和徐略说了几句。
吃完饭，沈星然让徐略把李瑞送走，李瑞今晚大概是有些开心，喝得小醉。
“penny，那你呢？”

徐略把李瑞扶起来。

沈星然还坐在凳子上，“有人来接我，先把李总安顿好吧。”
毕竟是她接下来大半年的客户呢。
徐略也就扶着李瑞先走了。
沈星然跟李瑞也算是相谈甚欢，没忍住喝了两杯，虽然不至于醉，不过酒精上脸了。
脸上发热，绯红。
她拿过一旁的包包，打算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再离开。
上任第一天就谈了一笔合作，她私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虽然是占了陆斯衍的便宜。
转过拐角，他看到一个精致的男人正从包厢出来，手上还拿着手机，穿着一套沉稳的黑色西装。
沈星然脚步一顿，然后愣住。
“陆总？”
陆斯衍已经关上了包厢门，身后的包厢内还有很多高层，有陆氏的，也有其他公司的，在洽谈合作。
听到这个声音，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与平时不一样的沈星然。
沈星然朝他笑了一下，“陆总也在这里吃饭？”
陆斯衍把手机捏在指尖，淡淡的“嗯”了一声。
沈星然也点头，“那我不打扰陆总了。”
她朝走廊的洗手间走去。
这种高档餐厅的洗手间修得很奢华，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消一次毒，她把包包放在一旁，弯身刚打算洗脸，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了陆斯衍那张精致的脸。
他站在门边，问她，“怎么剪头发了？”
“长发好像显得不够干练。”
她今天穿得这套西装非常漂亮，低马尾扎在后面，显得利落干净。
陆斯衍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打扮，刚刚她喊他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沈星然掬水浇在脸上，恍惚间听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陆斯衍已经出现在她身后。
“是很干练。”
沈星然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何，每次陆斯衍一出现，她就觉得氧气都变得稀薄。
这个人的气场太强了。
她脸颊上的水珠滚落，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这种餐厅，一层楼就两个包厢，再加上需要提前预订，一般满座的情况很少，所以走廊上的人更是少。
整片空间都静悄悄的。
陆斯衍眼里的她，穿得这么正式，这条裤子衬得她的腿更长了，大概因为喝了一点儿酒，脸颊红红的，睫毛也被水渍润湿。
头发剪了，少了一丝清弱的姿态，确实是干练了许多。
这么正经，跟床上哭哭啼啼，又咬又求饶的姿态截然相反。
他的喉结滚动，猛地将人抱起来，打算放在盥洗池旁边的平台。
沈星然不乐意了，又踢又打。
陆斯衍抱着人，差点儿被她扇到脸。
听到她小声说：“脏。”
真奇怪，陆斯衍的洁癖呢？
“而且，你说过要让我休息一周的。”
言下之意，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