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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泉夜看着江牧尘千变万化的面部表情突然改变了想法。
偏头看着涂清浅一身吊带性感真丝睡裙,眼神逐渐邪恶:“这里风景真是不错,女人,要不要在你老情人的坟头来一次?!”
涂清浅看着宴泉夜眼底嗜血的摧残整个人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宴泉夜,你不是人!”
宴泉夜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我是不是人不要紧,待会儿能让你爽到就行!”
宴泉夜从涂清浅的身后拦腰把人腾空抱起,朝着不远处加长版的豪车大步走去。
深夜,涂清浅的哭喊挣扎声听的让人心慌,最后,整个人被宴泉夜摔进了豪车的后排座椅。
宴泉夜欺身而上,连车门都没有关。
涂清浅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紧下唇:“宴泉夜,你别逼我恨你!”
宴泉夜低眉浅笑却残忍至极:“刚刚你们在床上,用的什么姿势?”
宴泉夜用力把人推倒:“跟我试过吗?”
宴泉夜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等下别忘了告诉我,我跟他比谁更厉害?!
.....
深夜无人的半山腰,不远处江牧尘已经被埋了到了腰部,看着不远处的豪车痛苦嘶吼:“宴泉夜,你就是个畜生!”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整座小山。
不一会儿,涂清浅光着脚跌跌撞撞的从豪车里下来,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了那群正在填坑的保镖嘶喊出声:“你们住手!”
涂清浅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被撕坏的吊带裙,裸露在外的肌肤深深浅浅的痕迹触目惊心,浑身颤抖的握紧手里的手枪涂清浅再次嘶喊出声:“听到没有,我叫你们放人!”
看着已经昏迷的江牧尘,涂清浅琉璃般的小鹿眼此刻只剩无边的绝望。
见宴泉夜从豪车下来不顾肩上的枪伤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涂清浅脸色苍白谨慎后退,手里的枪再一次对准了宴泉夜:“放人!”
宴泉夜危险的眸子微微眯起,浑身上下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场逼得涂清浅步步后退。
宴泉夜唇角勾起一抹明显的讥讽,抬腿一步一步朝着涂清浅过来:“枪里还剩一发子弹,能百分百打中我的心脏,你就赢了!”
宴泉夜低沉的声音听的涂清浅头皮阵阵发麻,她不知道枪里还剩几发子弹,也不能确定她是否能一枪打中宴泉夜的心脏。
涂清浅不是个懦弱的人,也不是个一摔就碎的瓷器,经过流产坐牢她 的内心很强大变得很坚强。
尽管宴泉夜对她百般摧残,她依旧坚韧。
可是现在,她累了。
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用力抵上自己的太阳穴,涂清浅彻底不想挣扎了。
眼泪决堤般滚落,涂清浅知道,江牧尘再不被弄上来,就算不死也废了:“宴泉夜我累了,我不想赌枪里还有几发子弹,只剩一颗足够终结我跟你的一切!”
宴泉夜看着涂清浅浑身颤抖眼神决然,棕黑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眼神定定的盯着涂清浅看了好半晌终于有了声音:“放人!”
看着几名保镖放下手中的铁锹下去救人,涂清浅一颗心终于归了位。
宴泉夜点了根烟往后退了几步:“任我放了,可以过来了吗?”
涂清浅实在捉摸不透宴泉夜这个男人,宴泉夜突然的正常让她心里一阵慌乱:“宴泉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宴泉夜猛地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去看涂清浅那张过分苍白的小脸,眼神邪佞的不行:“没什么,就是没睡够!”
涂清浅居然无言以对。
看着江牧尘被人抬上来松了绑,涂清浅小心过来试了试江牧尘的鼻息。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涂清浅缓缓起身:“送他去医院!”
宴泉夜嘴里叼着烟,抬腿朝着涂清浅过来:“送他去医院,通知江家来接人!”
涂清浅看着江牧尘被抬上车送走,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人,涂清浅果断的举枪转身,下一秒,宴泉夜单手卸了枪托把涂清浅禁锢在了怀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残忍:“敢威胁我?!”
宴泉夜咬牙在涂清浅耳边低低一句:“这个代价 你付不起!”
第41章 宴总:火葬场向你招手
涂清浅被宴泉夜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
一连三天,宴泉夜没有回家,涂清浅也没有去上班。
打了电话旁敲侧击的回南城问了妈妈江牧尘的情况,得知他安全回到南城,涂清浅终于放心了。
涂清浅的身后有父母,有姐姐,有弟弟,有江牧尘,有江氏企业。
虽然她只是涂家的养女,可是涂家给了她所有的疼爱,虽然她不爱江牧尘,可是江牧尘爱惨了她为她付出了太多。
她不能无所顾忌的跟宴泉夜拼命,不能无所顾忌的就这样离开。
她身上有责任,有对‘那个人’的承诺,她不能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任性真的是只有被宠坏的女人才有的专利。
而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
忍到她足以强大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忍到能跟宴泉夜一教高下的那一天。
所有的眼泪只能往心里流,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悄悄吞咽。
她必须坚强!
涂清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起来厨房找吃的。
宴泉夜不在的三天,她稍微得到了喘息。
热了一杯牛奶,开了一块面包,涂清浅简单了填了下肚子。
那天在山上光着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涂清浅的脚底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三天了,走路还是疼的厉害。
洗了牛奶杯从厨房出来准备再回床上躺一会儿,门铃响了。
从液晶显示屏上看着外面幸灾乐祸的桑柔,涂清浅嘴角勾起一抹狠厉。
打开进户门,涂清浅没等桑柔开口,一个狠狠的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桑柔捂着脸刚要开口,涂清浅一把扯下桑柔捂住侧脸的手上去狠狠的又甩了一巴掌。
就这样,一巴掌又一巴掌。
打的桑柔没有还手之力,打的桑柔的脸肿的暴起来像个卤熟的猪头。
直到涂清浅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桑柔满嘴的鲜血震惊又恶毒的眼神,还有那张红肿的不行的恶心面容,涂清浅冷声警告:“平白无故出现在我跟牧尘哥约好的餐厅,又恰好撞见我跟牧尘哥去酒店开房间,然后把宴泉夜再带去酒店...”
“桑柔,当婊子立牌坊你真是恶心到家了,你再敢到面前来,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你尽管去宴泉夜那里告我,就说你主动上门,我无理取闹扇你半死!”
看着桑柔气的浑身乱颤双拳紧握,涂清浅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身关门。
她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却偏偏有人以为她好欺负。
她虽然现在无力抗衡宴泉夜,但是除宴泉夜之外的任何人,休想欺负她。
涂清浅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等宴泉夜回来。
他误会了她被她开枪打伤,她用自杀的方式威胁他放ˢᵚᶻˡ了江牧尘,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涂清浅脑袋嗡嗡作响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接近凌晨,涂清浅在沙发睡的迷迷糊糊中,房门被打开。
坐直了身体关了电视。
看着宴泉夜手上依然缠着纱布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涂清浅微微抬眸,对上了宴泉夜棕黑的冰眸。
三天过去了,宴泉夜此刻浑身透着彻骨的冷意,却没了戾气。
谁也没有开口,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