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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说的。”余染低声说了句，准备热牛奶，她生理期要到了，不想喝咖啡。
她问薛律，“要喝吗？”
回答她的是，薛律的背影和关上的房门。
昨晚下了雨，道路上很湿，余染的车被拖去维修，只能打车去公司。
下楼的时候，不是没碰见薛律，但是他冷着一张脸跟没看见余染一样，余染也就知趣的不去提说坐他的车去公司一事。
余染到公司的时候比平时晚了几分钟，刚一进办公室，就听见压低了的笑声。
她抬眼一看，果然看见另外几个同事都围在宋音音旁边。
而宋音音桌上放着楼下早餐店的外装袋，里面还装着几杯咖啡。
宋音音一看见她就扬起笑脸，天真又无辜的招呼着：“余染姐快来吃早餐。”
余染摇头，“不用我吃过了。”
“可是我特意给每个人都买了杯咖啡，还是阿聿付的钱。”宋音音现在叫阿聿已经叫的很顺，她拿出一杯咖啡递过来，诚恳道，“余染姐喜欢喝美式，没加糖的。”
余染看着她那张还有着婴儿肥的脸，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谢谢，但是我最近不想喝咖啡。”
宋音音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尴尬的收回手，声音很弱：“抱歉，余染姐。”
余染没说话。
只是午休的时候，她路过休息室，无意听到了某个同事的声音：“余染还在摆什么架子，宋音音都成盛总正牌女友了，她还端着呢？”
余染的注意力全在宋音音是薛律正牌女友这句话上。
薛律以前也爱玩，身边有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能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自居。
就连余染自己也不能。
余染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直到下班的时候，薛律突然找她过去。
“下周出差，你和王部长过去。”办公室的门开着，薛律嗓音冷淡。
余染知道，从宋音音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办公室里面的情形。
她嗯了声，“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她生理期那几天向来不太好过，腰酸背痛，肚子里像塞了个秤砣。
余染心里算着时间，这次大概提前了。
“宋音音买的咖啡你没喝？”薛律幽然的声音响起，他乌沉的眸子看着余染。
余染察觉到身体的不适，拧了下眉，“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喝。”
薛律一顿，随即漫不经心的开口：“她以为是她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挺委屈的。”
余染立马明白，宋音音找薛律告状了。
她看着薛律，平静地开口：“所以呢？”
“下次给你，你就拿着。”
余染推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宋音音还没收回去的目光。
她眼里的探究和警惕还没藏好，脸上就挂上了笑容。
余染疲于应付，回到自己工位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一抬头却看见宋音音挽着薛律的胳膊，毫不避讳的亲密。
余染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又听见宋音音叫她：“余染姐，周末的聚餐你要记得来呀。”
余染这才想起来，她周末还有个被迫答应的聚餐。
还得带男朋友那种。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宋音音俏皮的说道，“可以把晏先生也带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