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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表达清楚了没有,但是她只想说,她也好爱他,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这叫顾阮东怎能不动容?
他起身抱她,亲吻她,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缺口。
对于垚垚失忆已经恢复的事,全家人都很有默契,谁也没再问过,也没再提起,好像她根本就没有失忆过一样。唯独不同的是,顾阮东会经常给她一些小惊喜,送礼物,安排秘密约会等,维持着热恋的状态。
好的相处方式是两人共同摸索出来的,不必要求,不必强迫,一切自然而然,有感而发,并且彼此回应。
家庭美满,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顾阮东有了更多的精力去打拼事业,当然,对于他的对手来说,就是他有更多的精力去整别人了,例如,赵霆行。
赵霆行是一个真正的赌徒,哪怕穷途末路也绝不会退缩。他从大山深处一无所有走到繁华都市坐拥财富,大不了一切回到原点,从头再来,胜者王败者寇,没什么大不了。
在这之前,他带着老太太的骨灰回了一趟大山深处,破败的木屋彻底倒塌,在雨水泥泞的冲刷之下早已经面目全非。
塌了,毁了,人也不在了,便没有修复的必要。
所有破败里,唯有后院那座母狼的石碑完好无缺,他把老太太的骨灰也放进去,那一夜,他没有离开大山,就靠在石碑上,坐了整整一夜,也想通了,决定放手一搏,大不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是了。
人死后,也不过是这一把黄土,埋在这深山里。
顾阮东想把他往绝境上逼,他偏不走那条路。他经商多年,积累的资源想扳倒他并非易事。
他最近在集团坐阵,内部人心动荡,财务副总每天来找他开会,忧心忡忡:
“银行那边一直在催,还有那几个暂停的项目,负责人每天都问,何时能到款,不仅急着开工,好几个工地拖欠工人的工资。”
财务副总只挑重点说,也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而森兵集团的股市一跌再跌,他眼睁睁看着集团的资产一天天缩水,急得口腔溃疡了都。
赵霆行:“森兵集团的股票不能动,我不信顾阮东真能让森兵集团破产。”
“那眼下的情况怎么解决?”财务副总真的无计可施了,财务部门的电话天天被打爆了都。
“我约了人今晚谈,看是否能筹到资金解决眼下的问题。”对方是某投资巨头,与他颇有点私交,他曾在进藏路上救过对方。
财务副总知道他说的是谁。
赵霆行:“你去安排一下饭店,还有把相关材料准备齐全,晚上跟我一起过去。”
作者的话:我太好东哥和垚妹了,越在意,反而越写不好,这一章,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好怎么改,就这样吧,稍有点仓促。。。
第二部《东土大糖》第247章 霆霆欲栗
顾阮东想耗他,他奉陪,他猜顾阮东也不可能让森兵集团的股价持续下跌,那么多股东都眼睁睁看着,所以也耗不了多久。只要他筹到资金把赵氏的窟窿补上,就能继续与顾阮东抗衡。
今晚约见的岑总,是前几年进藏的路上偶遇,当时岑总的女友因感冒加上高反,缺氧昏迷,赵霆行把自己车内备用的氧气瓶给他们,并且护送他们到海拔低的地方,因这短短的缘分而相识。很久之后,赵霆行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为了今晚的见面,他准备了多日,下午又与财务副总开了一个会,详细了解目前的整个财务状况。
正谈着,就见秘书敲门进来,面色有异。
“赵总,不好了,出事了。”
听到出事两个字,他已没有波澜,只是眉心皱了一下:“什么事?”
“市中心那个项目,工人正在闹事,拖欠几个月的工资没有结算。”
赵霆行一听,怒火就起来了,“工人闹事,你找负责这个项目的李总解决。”什么小事都找他,他还干不干正事了。
秘书支支吾吾:“李总在工地呢,被那些工人绑到吊塔上挂着了,说今天不给工资,就不放他下来。”
真是狗胆包天,李总被悬空挂在那里,吓得叫救命。
赵霆行一听,别这关口再闹出人命来,不得已中断了和财务副总会议,起身往工地走去。
一边走,一边听秘书继续汇报:“这次工人闹事,起因是拖欠工资太久,本来这批工人是三个月结算一次,正巧,这次在结算的档口,我们赵氏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所以便一直压着,这一压又是两个月。出了李总这个项目,别处的项目也陆续有工人开始闹事。”
“而且有人带头,叫了媒体,都在工地事实报道,影响很大。”
听到各工地都在闹事,而且还叫了媒体,赵霆行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徐泽舫干的,确切地说,是顾阮东指使他干的。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阴损,什么事干不出来。
到了市中心的工地,乌泱泱的都是人,上百号工人带着安全帽,拉着横幅在喊无良开发商,还我血汗钱,十几家媒体拿着摄像机在拍,已经上传到网上了。
项目总李总被悬挂在吊塔顶端,看不清下面的人,只是在哀嚎。此时正值盛夏的午后,太阳暴晒,李总像是中暑了,摇摇晃晃要往下坠似的,看得赵霆行的秘书腿都软了,那么高的位置掉下来,粉身碎骨,渣都不剩。
工人们一进赵霆行来,情绪起伏更大,嚷嚷着要他给钱。
媒体也冲过来围着他问:“听说赵氏马上要破产了是真的吗?”
赵霆行谁也没理会,大步往里走,拿过秘书手中的喇叭站在一高处喊道:“赵氏成立至今,开发了无数个项目,每个项目都是业内的标杆,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欠过工人一分一毫。”
“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穷苦出生,都是从这工地里走出去,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一块砖一块砖搬出来的,所以我知道大家的辛苦和难处,我亏欠谁,也不会亏欠兄弟们的钱。”
“是,赵氏最近是遇到了一点资金周转的困难,但都是暂时的,请大家再宽限我几天,哪怕砸锅卖铁,我也会把欠你们的钱补上。”
他慷慨激昂,与工人们感同身受,讲完,甚至还朝摄像头那边说:“也请媒体的朋友们替我作证。”
坦承且坚定,绝不会拖欠工人工资。
本来已渐渐平息的声音,又听一人忽然喊道:“谁听你的鬼话?拿到钱才算数。”
“对,今天如果拿不到钱,姓李的休想下来。”
吊塔上的李总坐着,大约是听到刚才赵霆行拿着喇叭的喊声,忽地又激动起来,朝底下大喊:“赵总,救我。”
他本就摇晃,一动,摇晃得更厉害了,鬼哭狼嚎起来,声音凄厉。
赵霆行看了一眼为首的工人:“放他下来,换我上去。”
为首的工人愣住,他的秘书也愣住:“赵总,太危险,万万不行。”
“不行你去?你没见李总快要晕倒了?”真要晕倒摔下来,就真闹大了。
他上去不仅是救李总,也是为了稳这些工人的心。他要是这点胆识都没有,怎么闯出这么大的事业?而且这么多媒体拍着呢,他上去也有利于树立自己的形象。
为首的工人眼神回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赵霆行:“知道你做不了主,你给徐泽舫打电话问问,是否同意我上去换人。”
这些工人确实是徐泽舫指使来的,但是工人不敢暴露这层身份,磨蹭着自然不肯打这个电话。
赵霆行便自己给徐泽舫打。
徐泽舫很快接通电话,爽朗的笑声传来:“哪阵风把我们赵总吹来了?”
赵霆行:“滚蛋,别他妈装了,让你的人马上给我撤了。”
“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