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冀礼江夏兰(程冀礼江夏兰)全文免费阅读_程冀礼江夏兰(程冀礼江夏兰)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
江夏兰直接站不住了,几乎是摔到程冀礼跟前的,眼泪一滴也流不出来,灰白的唇吐不出一个字。
她颤动的手去探程冀礼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
蒋兰兰抡起拳头往江夏兰身上砸:“都怪你!都是你害死了文老师!”
“要不是你勾搭男人,文老师怎么会气得不看路,就让车撞了!”
蒋兰兰拼了命地搡她,打她。
江夏兰任她打,任她骂,麻木地没了点生气。
她被推倒在程冀礼的胸口,她紧紧抱着他,终于哭出声来:“程冀礼,你不能用死来惩罚我!”
她大喊着,紧贴着他的胸口,霎时,微弱的心跳传进耳朵。
江夏兰收顿时住了眼泪,一把推开还在摇晃程冀礼的蒋兰兰:“别摇他了!他还有心跳,亏你还是医学生!”
蒋兰兰也不哭了,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咬着出开口:“我太着急,慌神了!”
她可是医学生,绝对不能让人误会。
江夏兰想起上辈子自己因为生病见识不少的急救的方式,立即进行人口呼吸急救。
众目睽睽下,她掰开程冀礼已无朱色的唇,贴上去给他渡气。
人群中发出唏嘘,带孩子的捂住孩子眼睛。
蒋兰兰瞪大眼睛看着,满不是滋味。
一次,二次,三次……
江夏兰重复数次,终于为程冀礼找回了鼻息。
但他依旧不省人事,没有苏醒迹象。
江夏兰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对发愣的蒋兰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打急救电话?叫救护车!”
蒋兰兰脸色煞白,连忙起身朝着旁边的商店跑去。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江夏兰跟着上了车。
车上,戴上氧气面罩的程冀礼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江夏兰终于活了过来。
急救医生朝她竖起大拇哥:“多亏你及时人工呼吸,他再休克长一点,这命就捡不回来了!”
江夏兰苍白的脸上浮现笑意,没事就好,活过来了就好。
程冀礼被送进手术室,江夏兰靠在墙壁上拼命地呼吸,紧张过度的劲儿还没缓过去,现在直想吐。
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只有江夏兰守着,来来往往的医生把她的一颗心提的老高了。
手术结束,医生说伤到了头,没有那么容易苏醒。
所以连续两天,她眼都没合的,全心全力地守着程冀礼。
或许是太累了,江夏兰晕在了医院前台。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护士激动地告诉她程冀礼醒了。
江夏兰高兴得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朝程冀礼病房跑。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跑不动了,刚想推开门,就听见了里面哭哭啼啼的哭声:“老师,这几天我一直守着你,老师你一直不醒,师母她都不管你了!”
江夏兰眸色一沉,心中怒火顿起。
这几天蒋兰兰连医院都没来过,一来就挑拨是非,睁眼说瞎话?
她非得揭穿不可,按下门把手正要进去,就见蒋兰兰直接扑进了程冀礼怀里:“老师,我不想再瞒着你了,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江夏兰僵在了原地,没敢再往里进。
下一瞬,男人冰冷的话,笃定的响起:“你放心,我是一定要和她离婚的。”
第7章
江夏兰怔在原地,心凉了半截,男人的声音来来回回在她的脑海里环绕。
她在原地顿留了许久,落在门柄上的手也不自觉地落了下来,混混沌沌地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教师大院的。
两天没睡,她脑子很懵,情绪也很复杂。
站在家门口,江夏兰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掏出钥匙开门。
钥匙只插进去了一截,房门竟直接开了。
江夏兰疑惑地皱起眉头,难道自己没锁门吗?
缓缓推开门,她眼睛紧缩,满脸错愕后的发傻。
客厅里里桌椅板凳四脚朝天,书和教辅资料散落一地,卧室的门大敞四开。
江夏兰慌乱了几秒,急忙冲进卧室里。
衣柜门也照样大大敞开,装着文家饭馆房契的铁盒子扔在地上,早已空空如也!
能打上饭馆主意的人,只有林冠城!
她曾在信里告诉过他,现在京市市中心的地皮值钱,老文家的饭馆虽破却也能卖十万文左右。
房契没了,她该怎么向程冀礼交待?!
江夏兰转过身,立刻出门去公安局报警!林冠城一定还没走远,或许能逮住他!
派出所里。
江夏兰把遭窃的事告诉了警察,但是她既没有林冠城盗窃的物证,更没人证,警察说要先落实情况,让她先回去等消息。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拖着灌了铅的身子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抬头看,三楼的屋里竟亮起了灯光。
是林冠城去而复返了吗?
江夏兰急匆匆冲进门:“林冠城,你还敢来?!”
客厅里,正复原桌椅板凳的男人闻声回眸,冰冷的眸光刺得江夏兰心头一凉。
是该在医院休养的程冀礼。
江夏兰联想到被偷的房契,心里不由地发虚:“泽礼,你怎么回来了?”
她迈着千斤重的步子上前,去拿他手里的板凳,却落了空。
程冀礼兀自将板凳放好,四角落地的闷响,如榔头砸在江夏兰心尖上,闷得她快要窒息。
她只知道这事瞒不住,索性坦白来:“泽礼,饭馆的房契被……被林冠城偷了。”
“我刚刚已经去警局报了案,警察让我们先等消息,你放心,哪怕就是亲自去深市,房契我一定能追回来!”
她的声音嘶哑,眼里满是小心。
现在程冀礼就是骂她,打她,她都受着。
只要他心里能舒服点。
可是他那双金边镜框下的冷眸,毫无波动:“江夏兰,你这出戏演的可真好。”
江夏兰表情苍白了一瞬:“什,什么?”
程冀礼拧紧了眉,修长的手指掐进肉里:“现在如你所愿了,饭馆卖了,你可以跟你刻骨铭心的初恋对象双宿双飞了!你走吧!”
江夏兰僵若雕塑,被冤枉的委屈决了堤。
没错,她上辈子是受林冠城蛊惑想卖掉饭馆去深市投资挣钱,纵然上辈子程冀礼不同意卖掉饭馆,她也只千方百计折腾自己,也没用过任何下作的手段。
她仰起憔悴的脸,望向程冀礼冷若寒霜的脸:“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有那么多功夫搞出这些事的吗?”
“还有,你觉得我是那种心眼肮脏的人吗?”
程冀礼眉眼往下一压:“你不是吗?”
如冰水兜头浇下,江夏兰心若寒灰,颊边一颤,泪水倏地涌出眼眶。
程冀礼无动于衷,在江夏兰潸然的面容下,从兜里掏出信猛地拍在桌子上!
“这是林冠城给你留下的信,你别再演了!”
江夏兰震惊了一瞬,旋即拿起那张薄薄的信,上面赫然写着——
菲菲吾爱:
见字如面,你交予我的饭馆房契,我已经变卖。
十日后,你带上离婚证明,我们在深市不见不散。
吻你千万,永远只爱你一人的城。
落款人:林冠城。
江夏兰的脸色立刻刷白一片,林冠城不仅偷走了房契,还留信污蔑了自己!
第8章
江夏兰撕了信纸,忙不迭抓住程冀礼手臂解释:“泽礼,不是这样的,房契是他偷走的,不是我给他的,你相信我!”
话音未落,程冀礼满脸失望地冷声打断:“够了!”
他抽了手,摔门离开。
江夏兰摇摇晃晃,无数的绝望蔓延在心头,两眼一黑,径直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暗,整个屋子阴沉沉的。
江夏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不容易爬起来拉开了灯,屋里早已空无一人。
对面的墙上还放着她和程冀礼的婚纱照,她一身旗袍站在西装微挺的他身边,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沉默。
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不愿意和他结婚的。
而现在,自己努力去挽回这一切,却好像永远不会有结果一样。
江夏兰静静地看着婚纱照,思绪渐渐拉远。
这一夜,程冀礼也没有回来。
第二日早晨,江夏兰浑浑噩噩地收拾好家里,隔壁邻居就说她工作的学校给她打电话。
让自己尽快赶去学校。
闻言,江夏兰这才想起,上辈子自己为了去深市,特意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如今已经九月底了,是时候回去上课了。
江夏兰随便找点吃的对付了几口,就拿起包朝着学校赶过去。
凭着上辈子的记忆,她来到了自己办公室桌前时,却发现位置上已经有了别的老师。
她蹙眉,但还是礼貌问了句:“老师,这不是我的位置吗?”6
对方面孔生,应该是新老师。
那老师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鄙夷:“教导主任安排我坐在这里的,我也不知道。”
江夏兰顿觉不妙,因为旁边办公桌上的同事,神情也不对劲,与她不打招呼不说,脸上还挂着嘲讽的冷笑。
她攥紧了包带,转身去找教导主任。
办公室里。
教导主任头也没抬的回答了江夏兰的问题:“你被辞退了!”
江夏兰面色刷白,震惊追问:“为什么?是因为请假吗?可我请假是找您批了条子的,所有流程都是照规章制度走的!”
教导森*晚*整*理主任这才抬起头,扶着眼镜框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