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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以为她太过柔弱,需要自已照顾,总想着要活下来才好。
活下来以后,发现她已为人妻,身旁的男子也待她极好。
看到她明媚的笑容,他虽然痛苦于自已身体已然损伤。但为了以后更好的保护她,也为了既然活着自已便要担负的责任,他一步一步都被推着往前走。
他想着,原先就算死了,也算自由的。现在担负太多,反倒必须拼命好好活着。
李世则正派克已,聪明果决。自小镇北侯对他的教育让他心中有对国家对百姓有大爱。同样的他不习惯为难别人,只会为难自已。
他侧头看着外头星星点点的天空,出神了许久。
这一生,他不是自由的,但是他希望她是自由的。顾鼎臣,或许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宫中,徐宴安低头处理着各地送来的奏折。
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李世则要求大臣们的奏折字数要限制在三百以内,实在是奏折太多了。
各地丢过来问好的就一堆,长篇大论一千字都没到主题,实在忒会东拉西扯。
又是一张折子,徐宴安耐着性子看下去,到八百字了才说是要问安。
气得他差点心梗,只觉得呼吸困难,一日日看这些个东西,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也是佩服李世则,一个武将竟然天天看这些,还将新朝治理的井井有条。
徐宴安也不喜欢这种,关键是耽误他时间。
第272章 交谈
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徐宴安起身,将重要的几份交给内侍,让他们带去京郊给李世则。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李世则虚弱至极的模样,他都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旧疾复发,他会怀疑李世则纯粹想休息。
这当皇帝着实是个苦差事,真的是忙到喝茶的时间都没有。
他还是喜欢当个户部尚书,又有足够的权力又不算太忙。
徐宴安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经意又忙到晚上,他还没用晚饭。
外头已是黑夜,有微风袭来,树木花草影影绰绰,他看不清它们本来的面貌。
不过李世则能将政务交给他,他心中倒也是佩服的。从古至今,皇位上的人最怕皇权外落,所以总是想办法揽在怀中。
看前朝那些皇子便是为了皇位斗了十几年。
这次虽然有几位朝中大臣互相牵制,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身上。
那日李世则缠绵病榻,见他到来便拖着病重的身子来到书桌前。
只是几步的路程,他却有些气喘吁吁,明明是身型俊伟的天子,又是马背上长大的儿郎,这时却显得格外孱弱不堪。
李世则并不是不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只是他现在突然重病,刚刚几位太医问诊,都说他是旧疾复发。
身体本来就有积年累月的伤痛,原本这一年在宫中太医的仔细调养下,身子也还算恢复的可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突然旧疾复发,还来的这样猛烈。
他这样虚弱,到时候可能一个着凉,人就没了。他也清楚自已现在身体的情况,连当初坠崖都没有让他这样孱弱。
他没有子嗣,身体如果撑不下去自然要选择合适的人去担任下一任的帝王。
而徐宴安,他虽然因为个人恩怨并不喜欢他,但不能否认对方的能力以及他身后的徐家同样是莫大的助力。
到时候他比别人的登帝之路也会少了许多腥风血雨,这正是大宁朝的百姓需要的安宁。
他坐在主位上,将桌上的传国玉玺推了过去。
李世则声音有些平,他缓缓说道。
“今日叫你来你也看到了,我这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长话短说,如果我病亡了,希望你稳住局面,找一个合适的天子,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居之所。”
徐宴安不语,他也不知怎么答复,这样大的事情他实在不敢轻易答复。
李世则也没管他,只继续说道。
“徐宴安,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如今兵权我昨夜已经派人交给我父,如果你到时候需要,可以去找他。我没有子嗣,也不希望天下再次大乱。你如果想登这个帝位,到时我也会给你留一份传位诏书。”
徐宴安有些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手握大权的天子会说的话,他拱手低头说道。
“我并不值得官家你信任,上次的事才过去不久。”
李世则定定的看着他,随后开口。
“过往是过往,以后是以后。只是宜宁,你不可以伤害她,相反你要帮我照顾。”
徐宴安低喃着他的这句话。“过往是过往,以后是以后。”
这时李世则咳了一声,手中的帕子便浸透了鲜血。
徐宴安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突然明白他为何会成为这大宁朝的开国之君。他以往总觉得心中不服,李世则不过是占了李家军这个先天优势,所以他在大旱中无往不利占尽人心。
可是他现在却知道,不单单是能力和魄力,而是因为他心胸开阔包容,他将百姓当人看。
他缓缓叹了口气,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弯腰拱手行礼。
两人也算达成共识,玉玺顺利到他手上,第二日李世则便出了京城。
第273章 病重
大宁二年,八月中旬。
皇宫。
徐宴安看着手中的密信,心里直落落的往下沉,短短过去近一个月,天子的身体竟然越来越不好。
朝廷之中暗潮汹涌,甚至开始有风声,说当今天子已然病逝。
他看着一侧的玉玺,终于知道李世则当日为什么要将玺印交给他,现在只是有一些若有若无的风声,有些人就已然动了心思。
如若当日李世则病重的消息直接传了出去,现在朝中恐怕已经大乱了。
毕竟新帝没有子嗣,就算有子嗣,一个孩童又如何震慑那些虎狼。
他轻叹一声,没有时间想这些,继续伏案看各地奏折。
前年开始的大旱到今年还有余波,各地收成都不算好,上一次本就动摇的国家根本,天灾加上瘟疫导致中原的人口死伤将近十之三四。
等新朝建立,休养生息,又及时派人赈灾以及去南地买粮,百姓的日子才勉强过了下来。
很多百姓当初逃亡到哪就在哪安了家,少数回了原籍,导致中原地区格外荒凉了起来。
正如李世则所说,大宁朝百姓现在最重要便是休养生息,等过几年百姓生活好了起来,再号召他们回原籍,填补中原地区的空缺。
而且如果他真的出事,权力的更替最好也是和平渡过。不然受苦的终将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徐宴安微微揉眉,实在为这些烂摊子操碎了心,但是不得不说,李世则当初接手的时候,比现在这情况可烂多了。
下午,等处理完案上的奏折,他怔怔的盯着那封密信出神。
现在这般情景,自然是李世则好好活着更好。
他虽然是武将,但是才干出众、能力过人。在位时百姓生活也算安定,而且他在,才能震慑住那一帮人。
底下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世家、前朝贵族。
不管有没有谋反之心,只要发现有利可图,他们便会马上掀桌子。
他们的从来都不是以某一个人的想法为首,他们是代表一个家族甚至一个团体的利益,徐宴安身为世家子,自然懂这些。
虽然他现在已经接受家中掌权人的权利,但是当真的家族都向往某种利益时,他也只是他们一颗在人前的棋子。
似想白了了什么,他连忙起身,向门外走去,因为走的太快,与外面进来的内侍撞到了。
内侍被撞倒了,他手中的奏折也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