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安平(王培清安平)最后结局如何-2023最火热点小说王培清安平最新更新
我嘴甜要不你每次挨你爸打了或者不开心了我说些好话哄你开心?”
王培清看她那张明丽的脸在撒谎的时候冒着的傻劲很想把她头皮掀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点头:“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这饼又大又硬有点啃不动啊?”
安平不乐意了:“你痛快点,一句话,帮不帮?实在不行我给你钱。”
“给多少?”
“20。”
“......”
“50。”安平觉得这是自己能接受的极限了,这钱还要看能不能从安宗荣那里骗来。
王培清:“你都愿意花钱了怎么不直接找家教?”
安平无语:“一对一的家教哪里有五十块钱的你介绍给我?”
“那你给我五十?”
“你又不是专业的。”安平心想,但是也不好说过分的话得罪人,王培清小气又记仇,不过安平发现了,他吃软不吃硬,于是说,“而且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忍心看一个花季少女就因为学不好外语丧失人生的选择权,看她就此被困在家庭的围墙里,从此任人欺,任人骂嘛!你肯定不会的,你那么好的人......”
“停。”王培清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周一次,时间地点我定,每次半个小时。”
“好。”安平回的很坚定。
王培清继续提要求:“你成绩每涨十分你就欠我一个要求,至于做什么我得慢慢想。”
安平这时候就跟已经拿到彩头的赌徒似的,哪还有其他心思:“好,不让你吃亏。”
chapter15.失意一场
五月逼近,气温依旧不高,出门需要穿一件薄毛衫。
安平眉头紧锁站在院子里已经生机勃勃的花园前沉思,目光却一直忧心忡忡看着钱同元紧闭的房门。
这已经是他把自己关在屋里的第三天了。四月上旬,体考已经结束。他专项200的时候起跑意外摔伤,总成绩前两天查出来只有七十多分,今年一战,注定败北。
虽他平常嘻嘻哈哈不太说学习的事情,但是三年来训练也是风雨无阻,却是到头一场空。
出成绩那天他们几个体育生还专门跑到网吧去查的,林东行专项足球几乎满分,体考成绩也没有任何悬念,其他几个人也都不错,击溃就是在一瞬间。
安平听见他一回来就在宿舍里呜咽,一开始还压着,后面应该是灌了两瓶不知什么时候的过期啤酒,呜咽变成哀嚎。
裴江南过来找他,也被劝在门外。
屋里的人只说:“我没事,你先回去,我要自己静一静。”
安平站门外安慰他两句,也想着给他点时间让他想通,但到今天,已经三天了,他这个缝合伤口的能力安平深深怀疑。
她在门外说话:“钱同元,你好歹出来吃点东西吧?你吃饱躺着不舒服嘛,要这么折磨自己的身体。”
“你动动嘴皮子跟钱叔说你要复读,他都恨不得把复读学校给你搬过来。”
安平在门口踱步,刚要伸手去敲门,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从里面打开。三日不见的钱同元简直没法入眼,头发疲塌塌贴在脑袋上,侧面的一撮翘起来很滑稽,脸上蜡黄一点血色没有,屋子里溢出一股浊气,地上散落着一地卫生纸。
他嗓音低沉沉的,打断安平审视的眼光:“擦了鼻涕的。”
安平摆手:“我也没多想。”她有点不忍心朋友这般模样,“你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叫上裴江南和林东行一起出去玩吧!”
王培清已经帮安平补过两次英语,次次都约在市图书馆。一般都是周六晚上给她发消息定时间,周日早上他惯例约人打球,然后中午在外面吃饭,下午到图书馆学习,顺便带带安平。
昨天晚上要睡前他也没发消息,安平发了条给他,但这会还不见回复,今天补习的事估计要泡汤。
钱同元眼皮耷拉,身子倚在门边没有兴趣:“不想去。”
安平站在台阶下面,阳光斜斜打在墙壁上,画了一条明暗对比线,她不是很敏感的人,但仍觉得命运的长线虚无缥缈,让人难以言说。
他们的第一份成人礼是如何面对失败。
“你躺了三天了,该发泄的也发泄了,什么想法?”安平问他。
钱同元摇摇头,眼看着又要哭出来,憋住:“三年,我在场上练了三年,被他妈教练那么变态的折磨,就几分钟,失败了,我不甘心,为什么是我,平常没我练得好的人都发挥的比我好,为什么就我不行?”
安平哑口。
她无法解释上天的编排,当然也没法故作大方让他不去计较这次失意,那未免有些虚假的残忍。结果就是比过程重要,这是世界编的网,不是他们。
安平不忍:“你考虑一下复读吧,再试一次。”
钱同元伤神:“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捱不住。我还答应小南要和她考同一所学校,现在这算什么事,讲实话我都没脸见她。”
安平斥他:“你再这么个黛玉样,我真心要骂你了。裴江南担心你,天天过来,你要不是给人撵走,要不就是闷在里面不出声,要不是以为你挂了我都懒得在这跟你磨叽。”
钱同元不喜安平母老虎样,她总能在别人的软肋上蹦跶,像一头刚学会捕食的幼鸟,脚步总是急切的。
“我心里难受。”
“知道你心里难受,”安平在花园边摘了一朵房东老头很宝贝的洛阳棉递给他,“钱叔昨天中午还打电话给我了,他也很操心你。他一点没因为这个事怪你,就害怕你打不起精神来。”
钱同元颓丧:“他们不怪我我心里才难受,都等着这一下,结果我搞砸了。”
安平笑:“你搞砸的事还少吗?事已至此,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出路,别让他们太为你担心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裴江南和林东行找上门。林东行今天相较之前变化很大,头发留长了点,看得出来简单打理过。之前的运动套装换成了休闲装,文艺不少。
裴江南看钱同元终于肯出来了,眼眶都有点湿。两人很快柔情蜜意,互相安抚。安平摸摸脑袋,有点尴尬,对林东行说:“我们好像不适合在这。”
“确实。”
“走?”安平不想把人领进自己那屋,于是提议,“我要去买菜,你去不去?”
她一般都是周日大采购,把一周的食物准备的差不多。当然,只有冬天才敢这么干。
林东行点头:“行,我也需要买点东西。”
禄家巷巷头有一家生鲜超市,周日一般会搞活动。安平提着购物筐有条不紊往里面塞东西,都是一些好炒的食物。
林东行接过她手里的筐,很自然地说:“我拿着。”
安平一个人惯了,有点不太适应,但林东行已经接住了筐,她只好放手,唇角的笑有点尬:“你还挺绅士的。”
“没那么夸张,举手之劳。”
还挺谦虚。
安平觉得她要是不说话,林东行可以一直保持沉默。于是,她出于活跃气氛简单跟他寒暄了几句,无非就是问他是哪里人,住家还是租房,查户口似的。
了解到的信息也无外乎,他跟安平一样小镇出生,在校外租房住。后面安平问了些体考的话题,他显然更感兴趣,主动聊了许多体考的细节。
安平震惊:“真有人吃兴奋剂?”
“有,”林东行说话规规矩矩,“也不叫兴奋剂,一般都喝点氮泵。女生要是跟月经撞上了,就打一针黄体酮,延迟一下。”
“好遭罪。”安平慨叹,她知道班里一些练体育的女生,很多都有月经紊乱的问题,只要遇上赛事吃药打针几乎免不了。
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