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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隐约可见的点了点头,秦霜降站在远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就是藏在丞相府里的另一个秦天佑的杀手。
她眸光微沉,想尽可能看清楚那人的身形,奈何夜色太浓,除了站在月光下的白间以外,她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她只觉身后一凉,身体本能的闪身躲过,剑气落下,披在身侧的墙上,瞬间裂开一道口子。
听到动静的白间瞬间回头,秦霜降正好被对方从暗中逼出来,看着对准她喉咙的坚刃,秦霜降眼底不见分毫惧色,只缓步往后退去。
持剑的人一身黑衣,看着秦霜降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覊
白间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已经消失不见的人,这才松了口气上前:“玄青大哥。”
他走的巧妙,正好将那人手上的剑当开,似是故意转移话题:“我都办妥了,马上天亮了,咱们走吧,当心被人发现。”
被唤作玄青的人并未应答他,只等他走进,低沉冰冷的声音说着:“这个,也是将军的人?”
白间看了一眼秦霜降,点了点头:“她叫霜降,是义父养在府中的暗人。”
玄青质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面不改色的秦霜降,才若有所思的收起了手中的剑,打量和戒备的眼神却并不消减。
秦霜降亦用相同的眼神回敬与他,不等秦霜降发问,玄青再次道:“想不到将军的人连自己人的墙角都听?”
他说这话时,语气有些讽刺。覊
秦霜降笑笑,没反驳什么,只若有所思的道:“你是?”
他既这么说,那就意味着,这个人并不是秦天佑的人,应该算是同盟?
本就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玄青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秦霜降不语,但见对方也没有再阻拦她的意思,她试探着往后退去,确定他们并不拦她,才转头朝着丞相府的方向回去。
见她安然离开,白间隐隐松了口气,玄青瞥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他的心思,他冷哼一声,出声提醒:“这个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她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
白间神色一滞,听着他的话,脸色有瞬息煞白,他连忙摇了摇头,解释:“我不是……”可话还未说完,一回头,就见玄青已经转头离开了,显然对他的这点事情也并不感兴趣。
白间顿时松了口气,秦天佑自幼教导他们,感情是杀手的大忌,但凡动情者,没有一个好下场的,是做他们这行,最不能有的东西。覊
若是被发现,会被秦天佑一律按照叛徒处置,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有了软肋的杀手,就不再是一把锋利的刃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与此同时。
某处漆黑的阁楼上,燕胥安眸光深沉的注视着方才发生的一切,黑暗中,悠悠传来一道声音:“大人,三月期限将至,是不是也该收网了?”
燕胥安没立刻接话,只看着秦霜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眼神冷冽,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良久,他才道:“不着急,我要等的人,就快要出现了。”
闻言,玉寒生表情微滞,转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隐隐有些无奈,却也没再说什么……
眼见着,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秦霜降回到房间的时候,索性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她刚迅速换好衣服,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力道很小,似是怕惊扰到屋内的人,索性秦霜降听力不差。覊
竹苓进来的时候,秦霜降正坐在床上看书,她慵懒的倚靠在软枕上,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床榻上,丝毫看不出离开过的迹象。
她站在屋内,只戒备的眼神上下扫了一圈秦霜降,秦霜降才将视线从书中抬起来,看向她的时候,带了些许笑意。
见竹苓不语,秦霜降便主动开口:“苓大人有什么事吗?”
竹苓看着她,面色有些疑惑,此刻的秦霜降瞧着不像是刚醒的样子,可从她说要睡觉开始,屋内的气息都异常的平和,就像是没有人似得,她怎么可能醒的这么快?
虽然心头疑惑,但人也确实是在的,竹苓面上却依旧是没什么表现,只垂了垂眸,稍作犹豫,应答:“没什么,现在天色还早,夫人可以再休息一会儿,刺客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您不必担心。”
秦霜降看着她依旧晓得温柔,真诚道谢,竹苓并不再多待,拱手见了礼,就转头出去了。
随着房门合上,秦霜降也缓缓地收了脸上的笑意,将手中的书籍轻轻合上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今晚遇到的那个藏在黑暗中的神秘人的事。覊
第042章玉先生来迟了一步
等天色完全亮开,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秦霜降刚小憩起身,听说昨天晚上的事情解决了,竹苓就带着人离开了小院。枉
白蔻待着丫鬟进门替秦霜降洗漱更衣,她坐在桌前吃早饭的时候,便假装无意的问起了燕芸香的事,白蔻支支吾吾,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秦霜降索性放下手里的勺子,转头看向她,道:“好好说。”
白蔻怔了怔,犹犹豫豫半晌,才道:“人是找回来了,刚到,不过听说,伤的特别重,手筋脚筋全被人挑断了,怕是……怕是……”
说着,她低了低头,面色恐慌。
秦霜降却若有所思的垂了垂眸,秦霜降是和燕芸香交过手的,燕芸香的身手不算顶好的,但也绝对不是寻常杀手能轻易近身的,能废她的人,一定不简单。
思及此,秦霜降喝了两口粥,便借口没什么胃口,让人撤了下去,她随口询问:“大人知道这件事吗?”
白蔻应答:“竹苓姐姐已经差人去告知大人了,听说大人在回来的路上,但还需要一点时间。”枉
秦霜降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起身道:“我们去看看吧。”
闻言,白蔻表情又是一滞,看着已经朝着门口走去的秦霜降,连忙反应过来,追了上去,企图劝说秦霜降:“夫人,算了吧,咱们还是别去了,小姐被抬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可吓人了。”
听她说着,秦霜降无动于衷,只是提着裙子出了门,夜里下过一阵雨的地面,还湿漉漉的,稀稀落落的有几个水坑。
见秦霜降执意要去,白蔻虽心头害怕,但也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燕芸香的院子外,侍卫戒备森严,竹苓和府里的管家周谨盛都在,秦霜降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样子,便也猜到,燕胥安是还没到。
站在不远处,白蔻终于追了上来,她只往里头瞥了一眼,便赶忙拉住正要上前的秦霜降,近乎哀求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别看了,会做噩梦的。”
秦霜降脚步微顿,转头看了她一眼,只犹豫了片刻,便道:“没事,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枉
说着,她挣脱白蔻,朝着院内走去,见是她来,看门的侍卫也没阻拦,她很顺利的进到院子里,竹苓和周谨盛都在忙,没空管她。
秦霜降便一路到了房间内,看着丫鬟进进出出搬运着一盆盆血水,白蔻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但看着毅然朝着里面进去的秦霜降她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屋内,燕芸香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来来去去的丫鬟小厮替她换着身上带血的衣物,鲜血不断tຊ从她腹部的伤口处涌出来,已经差不多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
丫鬟不断地更换着替她摁住伤口的棉布,可不管怎么做,就是无法止住汹涌而出的鲜血。
秦霜降站在屋内,不经皱着眉看着床上口吐鲜血的人,她似乎还上有意识,见秦霜降来,她艰难的侧了侧头,似是想说什么,可一张嘴,就瞬间被涌上来的鲜血堵住,让她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可她的眼神又如此迫切,像是很着急的想要告诉秦霜降什么,稍作犹豫,秦霜降缓缓迈步上前,站在窗边,她有些艰难的朝着秦霜降伸出手。
秦霜降犹豫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筋已经被挑断,手还勉强能动,她控制着已经并不灵活的手指,在秦霜降的掌心艰难的画出一个图文。枉
看着掌心扭曲的看不出本意的东西,秦霜降皱了皱眉,再一抬眼,床上的人睁着眼,瞳孔却早已扩散,秦霜降一松手,她的手便种种的捶了下去。
此时,耳边传来侍女略带哭腔的喊声:“小姐,小姐!!”随即,满屋进出的丫鬟小厮跪在地上,哭做一片。
只有秦霜降站在原地,看着床上死不瞑目的人,其实她心里不该有什么波动的,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就是如此,死亡和明天,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这是他们必须要认清的现实。
本来没什么好感慨的,但此刻,看着眼前昨日还明媚阳光的人,如今便如同一摊死灰,她竟有瞬息疲累。
不多时,玉寒生姗姗来迟,看着跪了满屋子的人,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身后拿药箱恶斗少年。
少年便立刻会意,脸上的神色也暗淡了下来。枉
玉寒生走上前,看了一眼床上人的惨状,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了,腹部的被什么东西划开一条长长的道口,险些将她整个人拦腰斩断,她身下已然完全被鲜血染红,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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