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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犹豫了下,偷眼望了望虞立薰,才嗫嚅道:“世子妃进门之后也快两个月了……虽说洞房那夜是因怕出意外,所以听说找了名替身……但……但……”
“嗯?”虞立薰看向她,挑起眉,“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虞立薰长相再美貌,终究是个男人,且久居上位,哪里有耐心等这刘嬷嬷磨磨蹭蹭地做完自我心理建设?见她半晌儿说不出个话,他便作势要转身离开。
刘嬷嬷急了,忙道:“是这样的,世子妃与世子新婚至今快两个月,却一直没有圆房。国公爷身子不好,国公夫人又不在了。老身为宁国公府的后嗣着想,便只得逾越来问一声世子妃……”
听这话,竟然是来催促虞立薰与宁浣亭早些圆房,诞下子嗣的……
要不是作为隐在暗处的暗卫必须毫无存在感,沛芙差点就笑出声来。宁浣亭是男人,虞立薰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两个大男人,倒是叫他们怎么圆房生育后代?
虞立薰脸上一向妩媚妖娆的笑也出现了短暂的停顿,看看刘嬷嬷的视线仍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腰臀处,他的脸渐渐黑了。过了会儿仿佛他才仿佛缓过气来,轻柔地问道:“这种事……嬷嬷怎的不去找世子说?”
“早就找过了。”刘嬷嬷叹口气,随即又讨好地朝虞立薰笑道,“世子妃的寝具,老奴已命人送至世子爷房中……今晚……今晚你们俩不如就成了好事吧……”
这刘嬷嬷看着态度谦卑,语气更带着讨好的意思,却胆敢先斩后奏,直接把虞立薰的寝具都搬去宁浣亭处,让他今晚不想去也得去宁浣亭房里睡。果然姜是老的辣!就不知道将来她若是知道了虞立薰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崩溃得老泪纵横。
“成了好事么……”虞立薰重复了一遍,随即露出一个温婉的笑,令沛芙看得暗暗惊悚时,他笑道,“也罢,那便听刘嬷嬷的。”
什么?他今晚还真要去跟宁浣亭过夜?
沛芙彻底惊了,直到虞立薰换了方向,朝宁浣亭所住的院子走去,还未回过神来。
她呆愣地看着虞立薰越过众多仆人,婀娜多姿地走入宁浣亭的房内。宁浣亭正手中捧着本书,坐在窗边靠在椅子上小憩,闻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也不去看他,悠闲地替自己倒了杯茶轻啜。
虞立薰直接躺倒在宁浣亭的床上,施施然道:“本世子妃今夜是来圆房的,还请君怜惜!”
原本坐在窗边淡定地饮茶的宁浣亭,直接将刚饮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他将被沾湿的书册放开,挥退了守在门边的侍女,皱眉道:“虞立薰,你想做什么?”
“圆房啊。”虞立薰笑眯眯地一手支颐,看向宁浣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世子爷,你瞧,本世子妃都嫁与你好些日子了,你都不知与我圆房,实在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夫君。”
白天还在说什么世子太缠人、晚上太累没睡好之类引人误会的话,此时又要求宁浣亭做个称职的夫君……沛芙偷偷搓着手,觉得越发冷了。
宁浣亭嘴角抽了下,随即若有所思地望向虞立薰:“你听到什么闲话了?”
虞立薰只是笑而不答,宁浣亭沉吟了起来。
就在沛芙以为宁浣亭会断然拒绝的时候,却听他也轻笑道:“也罢,我们毕竟是圣上赐婚的,不能让外人察觉不对劲,那你我便圆房吧。”
什么?沛芙大惊失色再也按捺不住,从角落跳出来:“少主你要三思啊!你同他……同他怎么圆房?”作为一名忠心为主的称职暗卫,她必定要在此刻力挽狂澜。
“噗嗤!”虞立薰拍着床大笑,笑了许久终究还是同她解释道,“小暗卫,圆房不过是掩人耳目做个戏罢了,我们两个男人睡一块儿能怎样?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也对……他们两个大男人睡一块儿能怎样呢?可眼看着世子同一个男扮女装的妖孽睡一块儿……总觉得还是有种哪里不对的感觉。
沛芙挠了挠脑袋,看向眼前二人,若是不知道底细多好,这二人看着一个风华无双一个绝色倾城,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那……不打扰你们了……”她苦恼地叹口气,准备飞身回到自己的老位子——少主房内的横梁上,却被宁浣亭唤住。
“沛芙,且慢。今晚还未曾替你推宫过血。”宁浣亭说着望向窗前,随即皱了下眉。
那窗前原本摆放了一张榻,之前沛芙由宁浣亭疗伤时都是在那榻上进行的。此时这张榻却不见了,不用问,必然也是被那位用心良苦的刘嬷嬷给临时搬走了,就怕今晚自家小主子有了榻,就不乖乖睡到床上去与世子妃圆房。沛芙深深觉得在职业素养方面,连刘嬷嬷都能轻易碾压自己。
宁浣亭似默默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屋内唯一的一张床。然而床上早已四仰八叉地躺着个新任世子妃了,宁浣亭在床前站定,淡然道:“让一下。”
虞立薰挑了挑眉,扫了眼他们两人,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懒洋洋道:“世子的床这般舒服,我不想起来了……”
他的话未说完,宁浣亭已转头对沛芙道:“我们去西屋。”
“别,我让还不行?你今晚若是出去,我们还怎么圆房?”虞立薰似笑非笑地从床上爬起,仿佛没有骨头般又坐到了房内的椅子上。
宁浣亭又望向沛芙:“过来吧。”
沛芙看了眼被虞立薰滚得有些凌乱的大床,摇摇头:“多谢少主,我觉得自己伤势已经好了,今晚就不用了吧。”
自从沛芙那日重伤之后,胸口的伤虽结痂了,但被绝冥打中的内伤却还未痊愈。这些日子来,一直是由宁浣亭、虞立薰以及绝情三人轮流为她运功疗伤。
这种方法对运功者来说极消耗内力,每次推宫过血之后都需要调t?息许久,否则容易伤及元气,也因此沛芙的伤需要他们三人轮流来帮助运功疗伤。但作为一名暗卫,她又怎能让自家少主继续消耗自己的内力,来为自己疗伤?
沛芙的推拒并没有用,宁浣亭只是将床上凌乱不堪的被子卷起丢给椅子上的虞立薰,淡淡道:“过来。”
“可是,我身上衣服会沾污了床单……”沛芙白日里为了跟随虞立薰,到处躲在各种隐蔽处衣服早就沾满尘土。如今虽因衣服黑色看不出多脏,但叫她坐到少主干净松软的大床上,那岂不是一坐就一个黑印?而且非特殊情况,作为暗卫怎么能睡到主子的床上去?
“疗伤原本就要脱去外衣,过来。”宁浣亭毫不为之所动。
少主有令哪能不从?沛芙只得低着头,讪讪地将外衣脱下。夜夜疗伤至今两个多月,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所以她很快就只着了中衣,走到床前除去鞋履,盘膝在床上坐下。
宁浣亭方要随后坐到床上去,虞立薰猛然坐起道:“还是我来吧。”
“昨晚是你替她疗伤,今夜还是歇歇吧。”宁浣亭看也不曾看他,上得床来盘膝坐到沛芙身后,双手便按在了沛芙的背上。
推宫过血需要将真气导入体内疏通淤结的筋脉,同时循着身体筋脉的走向辅以推捏的手法,这就不可避免地会有身体上的接触。且隔着衣物推捏,其效果和准确性多少会受到影响,所以通常受治者最好能除去全身衣物,方便对方准确地进行推宫过血。
沛芙由于是女子,除去全身衣物多少有些不便,因此只脱了外衣,便由他们帮助疗伤。
往日里沛芙疗伤都是与其中一人单独在一处,又是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彼此倒也没那么尴尬。但此时虞立薰在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瞧,让她只觉得各种不自在。
“沛芙,专心!”她才开始走神,便觉得宁浣亭在背后按着她经络推捏的手停了下来。运功疗伤时若不专心,一个不慎便会令双方都气血逆流走火入魔。她忙闭上眼睛,努力镇定心神。
宁浣亭的双手在沛芙背后灵巧地推按各处穴位经脉,准确地将真气注入,疏通各处淤塞。不过一炷香功夫,他的眉却越皱越紧,突然收了手。
“怎么了?”一直在旁边紧盯着他们动作的虞立薰,第一个看出了不对劲。
沛芙闻言也睁开了眼,疑惑地扭头朝身后宁浣亭望去。
宁浣亭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看着沛芙十分郑重地问道:“沛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沛芙心头一跳:“没有,少主,属下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她刚这么搪塞了两句,虞立薰已跃至她身侧,一把便扣住了她的脉门察看起来,手势竟是用上了小擒拿手,丝毫不容她反抗。
闭目细细探了沛芙的脉象和内息许久,虞立薰慵懒妖娆的神色渐渐收了起来,他睁眼看向沛芙,又看了眼宁浣亭,平素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