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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给自己亲弟弟下失忆药的人。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今天过来,目的绝不简单。
什么目的?
是叶风澜请他过来给他下失忆药吗?
他警惕得很,坐起来,目光阴鸷,冷笑:“我不渴,你喝吧。”
段玉璋:“……”
他自然喝不得,顿在半空的手就很尴尬,好一会,才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缓缓一笑:“这么不信我?”
叶蝉没回答,直接冷声戳穿了:“叶风澜叫你来给我下失忆药的吧?”
段玉璋:“……”
他能被叶风澜扣在这里,怕也没多聪明。
但他不该聪明的时候又好像太聪明了。
殊不知叶蝉被叶风澜算计到这一步,怎么能不“聪明”一些?
更何况叶风澜的偷袭行为粉碎了他对人的信任。
他现在被迫害妄想症一般恨恨瞪着段玉璋,下一刻,整个人瞬间暴起,并握拳打晕了他。
段玉璋没有防备,又没有武力值,还真被他打晕了。
叶蝉看段玉璋晕倒在地,喘着粗气站起来,看向了桌上那杯茶,顿了一会,端起茶杯,捏开他的嘴,全部倒进了他的嘴里。
第848章 可惜,她的期待落空了。
早下手为强。
他从叶风澜那里得到的血淋淋教训:做事不可在人后!
至于茶里有什么?是不是有失忆药?等他醒来,就什么都明白了。
叶风澜还不知这些,正躺在床上应付御医。
两位御医陆续为她把了脉,确实诊出了喜脉,但这喜脉很稳当啊?
他们对视一眼,思量着其中的隐情:莫非胎像不稳就是个借口?她名为保胎,实为见段玉璋?对,段玉璋呢?
叶风澜见两位御医目光游移,还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就主动说了:“你们是找璋先生吧?不瞒两位,我有个好朋友生了怪病,看了很多大夫都没看好,我就接他过来,想璋先生给瞧瞧,但他长居宫里,又是皇上的贵客,寻常人哪里得见,我才出此下策,倒是劳烦两位御医跑一趟了。”
她扯了个善意的谎言。
两御医不知内情,便有些相信了,笑道:“原来如此。叶将军也是救人心切,无妨的,无妨的。所谓救死扶伤,本也是我们医者的职责。不过,您那位朋友得了什么怪病?我们虽是不如璋先生医术高超,却也有精进医术的追求,还望叶将军让我们一见。”
他们想开开眼或者跟着璋先生学点东西。
璋先生刚刚还在房间里,这会消失了,难道这房间里还有暗门?
“哈哈,不是我不让。”
叶风澜婉拒道:“实则是我那朋友要求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难免担心的多。”
“额……这……这……”
两御医对视一眼,纷纷露出失望而遗憾的表情。
但也没再提了。
时间无声流逝着。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叶风澜见段玉璋还没回来,开始担心出纰漏:只是下个失忆药,怎么用这么久的时间?他们是久别闲聊忘了时间,还是叶蝉发觉了她跟段玉璋的意图?
段玉璋不会有危险吧?
她躺在床上,一颗心焦灼得厉害,急得汗都流下来了。
这一急,肚子也疼了。
两御医瞧她面色忽然变差,忙询问:“叶将军,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叶风澜摸着肚子,苦笑:“我这一胎啊——”
阴差阳错的,还真有胎像不稳的趋势。
两御医再次陆续给她诊脉,安抚着:“叶将军,你的身体很好,但怀孕是个辛苦活儿,还是要安心静养为好。尤其怀孕的前三个月,最忌劳心费神。”
“嗯。我知道的。”
叶风澜挤出点笑,只能期待段玉璋一切顺利了。
可惜,她的期待落空了。
段玉璋失忆了。
他睁开眼,看着坐在床上的年轻男人,皱起眉:“你是谁?”
询问间,脑袋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揍了几拳,等下,他扶着脑袋,满眼不解:“我……是谁?”
他的失忆正合了叶蝉的猜测——叶风澜果然请他给他下失忆药!
简直卑鄙无耻至极!
呵,他现在算是害人不成反害己了吧?
“你是谁?”
叶蝉捏着下巴,俯视着满眼茫然的男人,开始想怎么给他编织身份了。
他要段玉璋成为他的棋子。
第849章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但怎么让他成为他的棋子呢?
他如何取信于他呢?
扯谎是个技术活,他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头绪的。
段玉璋已经扶着脑袋站了起来,见叶蝉不说话,就迈步往外走。
叶蝉忙出声拦住了:“等下。”
段玉璋停下来,回头看他,同时思量着自己脑袋这么疼,是不是被他袭击了?
叶蝉开始装无辜:“你怎么了?你不管我了?你是来救我的啊。”
姑且认为他给他下失忆药,是想“救”他吧。
就像段玉卿,忘却前尘,重新做人。
但他们没权力这么做。
他也不想重新做人。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段玉璋因为忘记一切而提防一切。
现在这是哪里?
就他们两人,他脑袋这么疼,是遭了他的毒手吧?
如果他是遭了他的毒手,那么他一点都不可信。
他仔细观察着,看他的脚上有铁链,猜测他是囚犯?
叶蝉见他低眸瞧着自己脚上的铁链,又恨上了叶风澜,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竟然把他困在这里。
可恨至极!
“不要急,我会告诉你的。”
他无奈一笑,开始半真半假地扯谎:“如你所见,我是被人关在这里的,而关我的人,是我名义上的小姑。她曾弃我如敝履,多年来对我不管不问,如今,又对我摆起了小姑的谱儿,因我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她觉得丢人,又自诩正义,就将我困在此处,让我反省。”
他隐去了造反这一重大的事。
段玉璋不知内情,但听着他的话,并没有怀疑,因这里的布局、摆设,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而男人显然被照顾的很好,一点没有阶下囚的狼狈,当然,他没有怀疑,也没有全然相信,相比他的故事,他更关心自己的故事。
“我是谁?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面色严肃地询问。
叶蝉依旧半真半假地解释:“你是段玉璋,我们是至交好友。你是来救我的。估摸你来的路上被人袭击了,一过来,就晕倒了。”
段玉璋目露质疑:“是这样吗?可我怎么全无印象了?”
叶蝉露出惋惜的模样:“或许你是被人打伤了脑子?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他握拳捶了下的大腿,做出懊恼的样子,又说:“阿璋哥,我这样说,你想起什么了吗?”
段玉璋摇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叶蝉晓得失忆药的厉害,段玉卿那么聪明的人,都被药成了“傻子”,不肯跟他合作了。
“算了,不急,你先把钥匙拿给我。”
他知道叶风澜把铁链的钥匙放在哪里,可惜,碍于脚上铁链的长度,根本碰触不到。
叶风澜就是故意这么折磨他——不是你的,便是在眼前,你再挣扎,也是触之不及。
段玉璋顺着叶蝉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挂在外面墙上的一串钥匙,也过去拿了,但拿到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