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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杨玄感听完，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怎么可能？”
李密听完也有些错愕。
散播一些话，怎么可能定罪？
又如何找得到源头？
“杨大人，这可不能开玩笑。”
李密忙道。
“你看我这样，像是和你开玩笑吗？”
杨慎瞪着眼问道。
那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
李密也确定这点，只是他想不明白。
“是百姓主动找谣言的源头！”
杨慎苦笑不断。
“开什么玩笑？”
杨玄感人傻了。
他就感觉眼睛有些发黑，双腿有些发软。
要不是杨玄感扶着桌子，必定会摔一个结实。
“听闻那些百姓得到粮食后，就自发去找谣言的源头。”
杨慎苦笑道。
“原来如此！”
李密神色震惊，显然他已经想通透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玄感满头大汗的问道。
鬼知道一直往上查，会查到什么地方去。
“殿下一开始，恐怕就想利用百姓来彻查此事。”
李密直言。
“一开始？”
杨玄感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
“不错，从城门发话开始。”
李密点了点头。
“暂且不管这些，本公只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杨玄感直言。
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发现，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闻言，李密并不着急回答，而是认真思索。
杨慎的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显然，他也在思索解决办法。
“楚公，别无他法了，只有一个办法。”
良久，李密突然说道。
“什么办法？”
杨玄感忙问。
“断臂保命！”
李密凑近他耳边，悄声说道。
杨慎似乎已经听见，无奈叹息一声。
“这的确是最后的办法，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他缓缓开口。
而杨玄感，足足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楚公这一次若真被查出来，殿下会毫不犹豫下手！”
李密继续说道。
“他当真敢，就不怕人心动荡？”
杨玄感还带着一丝希望。
“楚公，这可是百姓帮着查出来的，何况咱们犯了众怒。”
李密苦笑道。
若不然，他有必要让杨玄感断臂保命？
“楚公，就算楚公府可以安然无恙，也势必失去皇室信任。”
见杨玄感沉默，李密又道。
“好，那就这样吧！”
杨玄感一咬牙，最后还是同意了。
见此，李密才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个条件。”
他欲言又止。
“什么条件？”
杨玄感皱眉问道。
“断臂的人，只能是楚公府！”
李密直言。
“为什么？”
杨玄感脸色一沉。
他准备从其他世家，亦或者王公贵族中选人背黑锅。
听李密这意思，杨玄感还只能选自家人去？
“若楚公选了别人，必定会人心涣散，此乃不吉之兆！”
李密直言。
杨玄感好不容易，笼络了这些世家。
要是因此疏远，甚至有人退出。
那么楚公府的阴谋，也会被公布出来。
这就是，李密担心的地方。
他也把自己担心的，和杨玄感说了一遍。
“唉，好吧！”
杨玄感整个人变得憔悴了不少。
“而且这段时间，尽量低调莫要乱来。！”
李密叮嘱一句。
“可眼下，乃是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