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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言?
启顺帝可不信苏灵雨的鬼话,他端起龙案上的玉龙盏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道:
“行了,都是自家人,莫要在这装腔作势了,有什么想法就说,朕恕你无罪。”
这老头子,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苏灵雨嘀咕完,抬眸望了启顺帝一眼,将自己的分析慢慢道来:
“其实,早在陛下您说的这几位王爷出事之前,煊王殿下就已经在阴山遇刺,那次的刺客里,除了长公主与长阳公主买通的江湖杀手以外,还有手持弯刀的苗疆人……”
说的这儿,苏灵雨暗戳戳瞄了一眼启顺帝的神色,见他神情依旧,才继续道:
“根据现有的证据来看,无论是牵扯到赈灾银里头的瑞王,还是莫名其妙失踪的庄王,亦或是在并州城落水的齐王,都应当有危楼的算计。”
顿了顿,苏灵雨又道:
“他们下手的对象很明确,一直都是皇室中身份尊贵之人,微臣私以为,若是不尽快告知在外的诸位王爷小心行事,怕是还会有人或死或失踪。”
说到此处,启顺帝淡淡“嗯”了一声,而后回眸给身侧站着的元德递了个眼神,元德立即会意,躬身道:
“奴才这就去飞鸽传书给诸位殿下。”
启顺帝微微颔首,望了苏灵雨一眼,淡淡道:
“继续说。”
“微臣听闻,早年间,苗疆一族曾被朝廷的兵马赶尽杀绝,数月以来发生的诸事,大概率都与那桩旧怨有关……”
话至此,苏灵雨又瞄了一眼启顺帝的神色。
只见他目光沉沉,晦暗的眸子里凝聚着复杂的情绪。
“陛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微臣认为,要想抓住危楼,还得从多年前的旧怨入手”
“哼,旧怨……”
启顺帝眸光微闪,定定地凝视着苏灵雨的眼睛:
“你这么想知道当年的旧怨,当真是为了抓住危楼吗?!”
苏灵雨在避风堂问的第三个问题,就是关于苗疆一族与摄政王的事,陌上花对当年的事,亦是一知半解。
所以,要想知道苗疆被灭族的缘由还得从皇宫秘档入手。
第 446章 河雍去向成谜,帝疯魔,不问朝政
随着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苏灵雨对空余以及女摄政王那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也就越来越好奇。
想抓住危楼这个祸害是真,有私心也不假。
只不过,这话,她是绝对不可能对启顺帝明言的。
跟启顺帝来来往往了一个多时辰后,苏灵雨如愿拿到了记录着苗疆被灭族一事的秘档。
夜已深,宫门早就已经落了锁。
启顺帝便命人将苏灵雨安置在了凌霄楼的厢房里。
屋子烧着地龙,热气腾腾的。
苏灵雨刚一进门就打发走了伺候的宫人,迫不及待打开了那好不容易拿到手的秘档。
昏黄的灯光下,她将那尘封已久的书简一寸寸铺开,细细研读起上头的记录来。
[ 崇德十五年,苗疆族长河袭不满苗疆圣女河雍被崇德帝监禁,便举全族之力修炼禁术,以活人为引,炼制阴兵,意图杀帝夺位……]
书简的最后一列,用寥寥数笔记载着河袭夺位失败后的事情:
[ 阴兵不死不灭、无痛无觉,本该受召而出,却因炼化失败,每逢月圆之夜便倾巢而出,寻活人之气味,生吞活剥之。
为保百姓无虞,帝下令,用火烧阴兵之躯。
河袭兵败,心有不甘,掳河雍为其种下血蛊以威胁帝就范,
帝大怒,活捉河袭全家,枭首吊于城门示众。
河雍不甘任由河袭摆布,诛河袭,因血蛊之由,本该随其亡,却不知去向,生死亦不知。
河雍去向成谜,帝疯魔,不问朝政,一载后亡于御书房大火之中。]
苏灵雨的眼睛盯着书简的最后一列出神良久,她不明白,河袭身为河雍的长兄,为什么要为她种下血蛊那等东西。
陌上花不是说,河袭待河雍极好,是兄如父、亦师亦友吗?
陌上花是苗疆人,在他的认知里,崇德帝也就是先帝,之所以会将苗疆一族屠戮殆尽完全是因为河袭欲救河雍。
而在朝廷的秘档里,记载的却是河袭意图杀帝夺位,甚至不惜给自己的亲妹妹种下血蛊,这才给苗疆一族招来了灭顶之灾。
思忖半晌,苏灵雨暗自呢喃道:
“所以,在危楼看来,是先帝ᴊsɢ不仁不义,是朝廷官员麻木不仁,才致使了苗疆几乎被灭族,所以,他是在复仇……”
“危楼打着正义的幌子,自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殊不知,他才是错的那个。”
秘档中多次提到了摄政王与先帝,分明没有一笔是写先帝爱慕摄政王的,苏灵雨却从其中感受到了先帝对摄政王浓厚的情意。
烛火摇曳,已至深夜。
苏灵雨却迟迟无法入眠,她想着秘档上记载了东西,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安。
危楼对皇家和整个朝廷都带着入骨的恨意,他若是效仿河袭修炼禁术,以活人炼制阴兵,该当如何是好?
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长安城底下存在着无数的地道密室一类的。
若是危楼将阴兵藏于其中,阴兵一出,长安城岂不是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危楼一举擒获呢?
第 447章 为何不能有各式各样的女子?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五天就到了钦天监测算的良辰吉日,也就是说还有五天就要举行年祭了。
苏灵雨已经恢复了每日都得去大理寺点卯的日子。
因着年关将近又没有案子,大理寺的官员们都懈怠了不少。
苏灵雨和张修齐到衙门逛了一圈以后应周童童的约去了茶楼,刚一进门,就听见白鹤先生在讲南境的战事。
“长平公主用兵如神,不仅将南越的大军打回了达尔河以南,还挥兵南下,一举夺下了南越的三座城池!!”
听说自己的国家打了胜仗,听客们兴高采烈,掌声如雷。
苏灵雨和张修齐一边往二楼的雅间走去,一边讨论道:
“嗐,你别说,这长平公主还当真有点本事!原来女人不止会琴棋书画,这舞刀弄枪上战场也是一流!”
听到这话,苏灵雨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有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男子,也有一无是处只知道打骂妻子孩子的男子,凭什么男子可以有秀才有赌徒、有侠客有杀手、有商贾有猎户、有高官有平民?这世间可以有各式各样的男子,为何不能有各式各样的女子?”
还不等张修齐开腔,苏灵雨又说道:
“若是让全天下的女子都跟男子一样自小读书写字、四方游学,让她们也见见这大千世界,谁还会愿意整日被困在高墙内院依附男人而活?”
说罢,苏灵雨又补充道:
“分明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将她们圈养在深宅内院生儿育女,到头来,却还要嫌弃她们只会生儿育女,岂不荒谬?!”
“你你你,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事实本就是如此,女人之所以只会琴棋书画,是因为男人剥夺了她们建功立业的机会,用狗屁三从四德来约束她们、来驯化她们!让她们觉得只有依靠琴棋书画这等手段搏得男人的爱才能活下去。”
“行了,姑奶奶,我就说了一句,你都说了一百句了!”
临进门前,苏灵雨还对着张修齐补充了一句:
“天底下像长平公主那样胸怀天下又有勇有谋的女子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