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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隆冬大雪来得格外沉闷厚重,空气都带着呛人的冷气,帐篷内升起火堆,依旧冻得人彻夜辗转。
苏娘子得知此事后,不像其他外族人那般事不关己,不仅告诫他们帐篷内生炭记得通风,不然容易中毒,又告诉他们牛羊身上皆是宝,将牛羊赶入大魏是一桩买卖,也可将牛羊肉熏制晾干售卖,将每年剔下来的羊毛搓成羊毛线,用木头做的针线编织成雪白漂亮又保暖的衣裳,可以自己穿,也能卖给大魏的百姓。
牛皮可以做成各种皮具,做成舒适的鞋子。
而他们一年到头吃不完的牛奶,可以制成奶酪奶粉,并未告诉他们,常年喝牛奶的人,身子能比常人强健,都是很好的贸易货物。
来使这次专程来觐见大魏皇帝,也是为了一桩他们几个草原部落互相博弈协商许久的事情。
“皇帝陛下,这次前来,我们部落带来几样特产,请陛下笑纳。”
说着有下属呈上熏制的牛肉干,牛皮鞋,毛线衣,围巾,还有奶白诱人的奶酪,成罐的奶粉。
“这些都还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却也是我草原部落不远千里送来的见面礼,贵在心意。”
“草原物资鲜少,这些东西是我们仅能拿出手的了,牛皮鞋柔软舒适,穿着它日行二十里也不累脚,毛线衣贴身温暖,在极寒的天气,也不会冻手冻脚,而这些奶酪奶粉,最适合孩童,吃了可以强健身体,长高长壮。”
“我草原部落的牛羊每日吃着鲜嫩的牧草,身体强健,身上皆是宝,比之大魏牛羊,另有一番风味,恳请皇帝陛下,在大魏与草原部落相邻的城镇,选定一座贸易互通的城市,让草原人能与大魏人互通集市。”
草原和大魏互通集市,并非没有先例,只是历tຊ朝历代都是民间百姓自发形成的交易,从来没有朝廷出面专程开设一个集市让双方人做生意的。
草原人生性残暴鲁莽,年岁好时还好,虽说边城百姓互相提防却少有害命的,但到了灾年,那草原人小规模攻城,烧杀抢掠都干过。
如今大魏有几个草原友邦臣服,却也只是权宜之策,没有人真的相信雄心勃勃的草原人会安生过日子。
草原人是狼崽子,是所有大魏人的共识。
身为部落最能说会道的使臣,来使来魏朝时,好友达来便已再三叮嘱他,大魏的皇帝有爱民之心,不妨从这点说服这位老皇帝开市。
来使不卑不亢望着老皇帝龙椅下的地砖,冲着大殿内诸位权贵拱了拱身子,“诸位大人不知草原百姓的苦楚,并非所有草原人都生性残暴,不论是大魏人还是草原人,都是想要踏实过日子的普通人。”
“若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婆娘孩子眼看着就要饿死了,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劫财滋事。”
“草原人生来生活环境恶劣,如果我们能有安生养息,有活命的法子,也会如同大魏百姓一样热爱生活。”
“皇帝陛下,就跟苏娘子说的那样,我们双方开市贸易,是互通有无,也是给彼此建立友情,消除隔阂的机会。”
“苏娘子苏娘子又是苏娘子。”
有官员啧啧出声。
老皇帝听得也是眉头一皱,来使没有说尽,但作为睿智的掌权者,老皇帝懂得其中道理。
只是边城的百姓跟草原人彼此痛恨,时时刻刻提防,这心中仇恨的种子早已埋下,怎会轻易消除。
况且非我同类,其心必异,老皇帝也怕有居心叵测的草原人混入大魏生事。
正想着该如何找个漂亮的借口搁置此事,突然有公公急忙跑进内殿,慌张的神色近乎失态,敲得老皇帝与诸位大臣面露诧异。
“什么事?成何体统!”
伴随老皇帝半生的公公急忙跪倒,面上却是一副如坠云雾的神色。
“陛下台州知府十万里加急!台州府的流犯苏溱,培育出了一种能提高一倍收成的水稻!”
第180章 让废妃齐氏回京
是十万里加急,那可是只有事关社稷安危的大事,才能使用。
在老太监说起十万里加急时,朝中诸位忠臣面上皆是一凛,待听说是台州府的苏娘子培育出翻产的水稻后,只觉得可笑。
南省历年来风调雨顺,水稻产量颇佳,虽有些土地贫瘠地区,每年粮收艰难,却同历朝历代相比,已是丰收。
“苏娘子,苏娘子,水稻翻产,可不是随口胡说的,该不会是想要邀功。”
“这个苏娘子名气可真大,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光是今日在朝上便听到无数个苏娘子了。”
还有人问草原来使:“这个台州府加急说的苏娘子,可是你口中的苏娘子?”
来使眼中闪过诧异,他自然那也听到了水稻亩产翻倍的事情,他单从好友口中得知苏娘子神奇,也感激她愿意指点草原人贸易互通改善生活的法子,只是未想到今日在大魏迎风宴上还能听到关于苏娘子新的功绩。
只不过看这些高高坐在宴席上的权贵,根本没有将苏娘子放在眼里。
若是其他权贵觉得从台州府打出名气的苏娘子是个欺世盗名的货色,那宣平侯心情可谓复杂。
苏溱,这个名字他在近一年听到不少,不过她还有另一个侯府随意取的名字,齐若珂。
把那孩子接回侯府,自然不能再用原先在乡下的名字,为了叫得好听,他夫人识过几个字的陪嫁嬷嬷,仿照着姒瑜这个他翻找古今诗句,千挑万选的名字,起了若珂这个名字。
瑜,无暇美美玉也。
珂,如同玉石一般的石头。
当时给那个外来的女儿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安抚受了委屈,害怕失去父母宠爱的姒瑜。
并且,他私心里觉得这名字尤为贴切,况且能娶这样一个美名,已是抬举那个农家女了。
后来,他们用这个名字,将她谱入族谱,写进皇族纳的册子。
一切都顺理成章,甚至到他已经忘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原名叫做苏溱。
将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当做丢弃的妻子,是他跟夫人的共识,虽说是亲女,但到底上不得台面,比不过亲自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
加之当时情况,只能二保一,他们根本没有犹豫,就将苏溱以嫡女的名义送入了东宫。
后来太子果然被骗至宫门诛杀,他们也算预料到结局,只觉得庆幸没有陷入泥沼。
至于那个新认回的亲女,本就没什么感情,能不被牵连上已是万幸,巴不得她早日死在流放路上,就当没有来过这世间,没有这人便罢了。
他们已有了似瑜一个女儿,也只需这一个便够了,那知道的真相,不知道反而更好,就当从来没有若珂这个人就是了。
谁知,一年过去,他们备受宠爱的女儿入了东宫,风头无二,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谁知南省就出了流民天花一事,惹陛下震怒,而远在南省的外甥却传来消息,竟是有若珂的消息,且混得风生水起。
宣平侯看着来信,眼也不眨地掷入火盆,他已对夫人说若珂死在了流放路上,也不必关心这个所谓的亲女。
只是告诉外甥,时时关注苏溱的动向,能拉拢最好,若是她不识趣,宣平侯原本也只有一个女儿。
宣平侯听着朝中同僚取消议论,还有高座上帝皇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中的鼓狠狠敲了起来。
老太监失态过后很快冷静,呈上跑死三匹马才送到的加急公函,亲手呈于老皇帝,“殿下,您过目。”
“嗯。”两年来,身形越发佝偻的老皇帝,枯瘦的身子早已撑不起威严的礼服,但多年来高居上位的气势依旧动人心魄。
他缓缓展开书信,只粗略扫了一眼,便面色大变,斜靠着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