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留情面,我换做他小婶气疯他无广告免费阅读-小说简晨徐庭宴最后结局如何
“是不是我老去洗手间,怠慢那祖宗了?哎呦,我今晚喝了不少,年纪也大了,前列腺有问题,尿频尿急,你过两年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秦濯黑着脸打断他的话,“不是因为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至于因为谁——
秦濯刚才看见来电显示了,是芳姨的电话。
芳姨的电话,又让徐庭宴这么着急,那只能是,简晨出事了。
秦濯本来想跟过去,最后又放弃了。
算了吧,孟糖最近天天和简晨在一起,万一碰到孟糖怎么办?
倒不是怕他,主要孟糖已经答应解除婚约了,人家把家里也说服了,孟家都同意了,他这边还没解决。
他家里不同意,他只要开口,就会被母亲拿扫帚赶出来,话说的狠了,母亲眼睛一闭直接往医院躺。
他服了,真服了。
以前是他天天想退婚,现在是孟糖等着他退婚,怪尴尬的。
......
徐陆跟着徐庭宴上了车。
车子很快驶出会所,过两个红绿灯直接上高架。
徐陆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窥一眼后座的男人,瞧见他沉暗紧绷的脸色,心里愈发不安。
电话早就挂了,小叔全程没说话,所以他不知道谁打来的。
但是,小叔刚才给司机说的地址,是简家老宅。
这么晚了,小叔去简家老宅干什么?
徐陆偷偷给简晨发消息,迟迟没得到回复,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实在受不了这样安静压抑的气氛,他转身朝后看。
“小叔,简......小婶是不是出事了?”
徐庭宴往后靠着身子,整个后背都僵硬,如雕琢的俊脸此刻覆满担忧。
芳姨在电话里很着急。
“太太今天回来的晚,说晚上就啃了个玉米,饿了,想吃碗面,我就给她煮了碗牛肉面,她刚吃了两口,手机响了。”
“我当时在旁边呢,她喊老简,然后我隐约听见里面说什么‘生日’,‘大办’,‘爸给你办’。”
“太太听了没几句,忽然就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面也没吃了,手机砸了后,她把您那个棒球棍拿走了,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状态特别不好。”
“......”
前前后后的事说清楚,徐庭宴大概能理清整件事。
简宏云给简晨打电话了,要给简晨过生日,给她大办。
该死的简宏云。
简晨的生日在端午节,眼看着就要到,秦濯提议给她在会所办,好好办一场,徐庭宴没接受建议.
据他所知,简晨十岁的时候,简家就不给她办生日宴了。
他觉得有问题,所以特意问了孟糖。
孟糖很气愤,气到整个人都发抖。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简文茜!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她亲爹的忌日,正好是晨子的生日。”
“她刚进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就从晨子十岁开始,她跟突然中了邪似的,一到晨子生日她就发疯,乱嚎乱叫,还从楼上往下跳。”
“晨子她爸信鬼神,找人看了,说她是鬼上身,被她亲爹上身,说人死是凶,不能在忌日那天办宴席,还必须得吃素。”
“你说多荒谬啊,就因为一个养女,就这么欺负亲闺女,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家,你说你要是真觉得鬼神之说可信,那你把简文茜送走啊。”
“她走了,这鬼东西不就不在了吗?她没来之前,简家气氛多好啊,晨子有亲爹亲妈亲哥,每年生日都是大办,也没出过屁事,从简文茜来了,什么都变了。”
“晨子一直觉得,简家收养简文茜,是有其他原因的,因为她奶奶是最爱她的,但在生日这事上,她奶奶竟然默认了简叔他们荒谬的做法,就很奇怪。”
孟糖还提到了简晨高三的那件事。
“晨子奶奶临走的时候说,在晨子生日这件事上,她一直很愧疚,她跟简叔他们交代,以前的生日就算了,但晨子的18岁成人礼,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简叔他们都答应了的,但奶奶一走,简文茜一发病,他们又要算了,不但如此,他们还要把奶奶送给晨子的成人礼物要回去。”
“就是常淮街,奶奶把整条常淮街都留给晨子了,说是欠了她那么多年的生日礼物,一次性补齐。”
“其实晨子是最心软的,她吃软不吃硬,你对她有恶意,她能咬死你,但只要你给她一点点关心,她就能卸掉盔甲。”
“她那时候不贪财,只要简叔他们给她一点关心,她甚至会把常淮街给他,她说她要那么多钱又没用,可惜啊,简叔他们把那么懂事乖巧的女儿,一点点推开了。”
“他们食言在先,又想要回常淮街,晨子直接爆发了,那天,他们大吵了一架,晨子给了台阶的,她说如果他们给她办成人礼,她就既往不咎,如果不办,他们断绝关系,以后她也不姓简。”
然后就出事了,后面的事徐庭宴就知道了。
那天吵架,简宏云和梅岚并未妥协,还扇了简晨一巴掌,所以简晨跑了。
然后,出事了。
就是那次,简晨这辈子差点毁了,现在看似过去了,其实那是难以磨灭的印记,是无法痊愈的伤口。
…
徐庭宴和徐陆赶到简家老宅的时候,简晨刚把墙上的全家福砸了。
踩着徐聿风追她
简家这张全家福,是简晨十二岁的时候拍的。
那年,简文茜十八岁。
简宏云和梅岚给她办了盛大的成人礼。
让她许愿,她指着墙上那张没有她的全家福,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成为他们真正的家人。
然后之前的全家福被取下来,挂了这张新的上去。
简晨十八岁的时候,就砸过一次。
当年她就是砸了这张全家福,被梅岚扇了一巴掌后跑的。
后来这张全家福被简文茜拿去修复,重新挂在上面。
回国后,简文茜指着这张照片,问她还原的好不好。
她不是当年容易被激怒的简晨,谁先露怯谁孙子,她没生气,只是疯狂吐槽当年的拍照技术。
她赢了一局,并且保持到今天之前。
她都忍着了,他们还往她嘴里塞抹布恶心她。
啪!
简晨手里的棒球棍挥出十足的力道,相框碎裂的同时,墙都被砸出一个坑,砰砰响。
简文茜出差未归,简佑辉住公司那边,家里只有简宏云和梅岚,还有几个吓傻的佣人。
所有人都站在厨房那,谁也没敢往前挪一步,更不敢去阻止发疯的简晨。
梅岚气的抱怨丈夫。
“你说你提她生日干什么?你明知道她最介意这个,你闲着没事干啊!”
简晨听到这话,眼底的情绪愈发浓郁。
她最介意这个,你看,他们其实都知道。
他们知道。
......
徐庭宴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简晨不知疲惫的挥着手里的棒球棍,一下一下砸着墙。
相框碎裂的玻璃溅到她右手虎口的位置,玻璃碎屑被她一起握住,虎口的位置已经染了血,她像没看见。
表情出奇的平静,没有大吵大闹,没哭,甚至是麻木的。
简晨不知道挥了第几下时,手腕被人抓住,机械的转头,看见是徐庭宴,她愣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才稍稍回神。
“徐庭宴?你......你怎么来了?”
徐庭宴薄唇紧抿,目光落在她被血染红的手。
“不疼吗?”
简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会儿才觉得手不舒服,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地上的狼藉和手里的棒球棍,都在提醒她,她此刻是狼狈的,疯狂的。
跟徐庭宴领了证后,她虽嚣张了几次,但在他面前一直是乖顺的。
第一次把自己的暴戾和不堪暴露在他面前,简晨有些局促。
她绷紧身子,讷讷开口,试图解释,“他们惹我生气了,我很生气所以......所以......”
她脑子难得打结,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焦灼间,徐庭宴把她手里的棒球棍拿走。
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虎口,把那沾血的玻璃碎屑擦掉,又问了句。
“不疼吗?”
简晨昂起下巴,呆呆的看着他,始终没外露的情绪突然有点崩,眼角都开始发红。
“不疼。”抿着唇,牙齿咬得死死的。
徐庭宴盯着她那张倔强的小脸,喉结滚动,冷峻的面容上,一闪而过的无力。
他让管家拿来药箱,然后直接把药箱递给徐陆,让徐陆把简晨带出去。
等两人离开,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徐庭宴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棒球棍,平静的吓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简宏云上前,“庭宴啊,晨晨她......”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徐庭宴转身,把棒球棍尖儿对准了他。
梅岚哎呀一声,惊慌的跑过来,挽着丈夫的胳膊把人往后拽。
“庭宴,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