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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白鹤书院内。
“苏四郎,有人找你!在书院门口呢!”
有人说,“好像是你媳妇!”
此时的苏四郎正在抄书。
在听闻这人的话后,立即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忽略了在身边的妘明吉。
书院外,妘娇牵着一匹骡子低着头。
她有些无聊,用脚轻轻的踢着碎石。
白鹤书院的规矩很严,不允许女子入内,说是会打扰学生们读书。
今日,村里有人打了一只野鸡,妘娇特意用药煲了汤,拿来县里给苏四郎尝尝。
也不知道他的手恢复的怎么样了——
“娇娘!”
有人在喊她。
妘娇抬起头,便看见了不远处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少年朝自已走来。
白鹤书院的院服乃是襕衫,腰带是银色的,绣着起飞的仙鹤。
苏四郎本就生的俊朗无双,此时再穿这么一件衣服,更是把他挺拔的身形显得修长,整个人还多了几分不染尘埃的气息,仿若高岭之花。
“你怎么来了?”
苏四郎走的急,有些微微的喘息声。
“想你呀!”妘娇淡淡一笑,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食盒,“特意给你煲了汤,送来给你尝尝!”
“里面放了些药材,吃了对你的身体好!”
苏四郎还沉浸在妘娇的那一句‘想你呀!’的冲击里,他手心里却是冒了冷汗。
当初,母亲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让妘娇成为了他的童养媳。
那时他醒来,心里是感激妘娇的,所以一直都把妘娇当妹妹看。
可如今,一切都似乎不一样了。
他舍不得这份温柔——也难以想象往后妘娇若是对别的男子这样,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怎么了?”
妘娇见苏四郎不说话,脸色似乎也有些难看。
她垫起脚尖,把微凉的手放在了苏四郎的额头上后,疑惑着又把手放回自已的额头上,“也没有发热呀!”
“是手还疼吗?”
这段日子,苏四郎没少做复建,整个手臂带来的疼痛,剜心刺骨。
可即使如此疼痛,他也很少吃止痛药。
苏四郎想省药钱。
“没事!”苏四郎的耳朵微不可见的红了起来。
妘娇的手虽然有些微凉,但是却很软,比馒头还软,还带着一股属于她的草药香味,又香又甜。
妘娇也知道苏四郎是个能忍的性子,又说,“该吃药就要吃!哪能讳疾忌医?”
苏四郎顿了顿,“嗯,我会好好吃药的!”
对嘛!这才乖嘛!
在妘娇身后的骡子不满的动了动,让妘娇想起自已来的目的。
妘娇一直忙着撩人,都忘记正事了。
她和苏四郎说,“四哥,我买了骡子了!”
“家里银子还够用吗?”苏四郎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把里面的碎银子全倒了出来递给妘娇,“这些,你先拿着!”
“等月底院考下来,应该有几两银子!”
妘娇却是一笑,抬起手接过苏四郎给的银子,又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买骡子吗?”
苏四郎:“你决定的,都好!”ᒐ
啧!
这人也太相信她了吧!
就不怕她把他的钱都给糟蹋了?
还好她可是个贤惠的,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等你月底休沐了,我们就去给乌先生搬家吧!”妘娇看着苏四郎,很是高兴的说,“先生答应来北齐村了!”
苏四郎眼神一亮,似乎有些惊讶。
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060章 你又不是兽医
妘娇目光定定,和苏四郎移下来的视线相接。
她把乌正光和李氏的事情大致的讲了一下,期间,苏四郎隽秀的眉目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到了最后却是笑了。
他本就生的俊朗,如今又和妘娇离的很近,这笑容好看的有些刺眼。
待她说完,苏四郎回答,“谢谢!”
“我应该过几天就回家了!”
回家!
妘娇喜欢苏四郎这样说,她弯了弯唇角,“好!”
这骡子还在生病,回村里的路上,妘娇倒是没有坐在板车上,而是牵着它回了村里。
只是一夜,苏家童养媳妘娇买了个‘生病’的骡子的事情,就在北齐村里传开了。
“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没想到是个蠢货,一点脑子都没。”
“可不是,真以为知道卖点药材,就能治骡子了?”
“你说,苏家能买下唐元留在村里的宅子,莫不是……唐元和这妘娇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还真是,这妘娇屁股虽然小,但是那张脸蛋长的可好了,还真没准!”
“小小年纪,不知羞——”
北齐村本就穷,有不少人都眼红苏家如今过的好。
他们刚来村里的时候,穷的住茅草房,柳氏和苏小妹还要卖绣品赚钱,整日里挨饿受冻。
可自从妘娇嫁进来,苏四郎的病好了,家里虽然过的坎坷,可明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连宅子都买了,还买了好几头猪。
袁二郎当夜就亲自来问妘娇,是不是被奸商给骗了,他要去替妘娇出气。
“我没有被骗!”妘娇给袁二郎解释,“是我自已愿意买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解释,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会治骡子。
柳氏倒是没有责怪妘娇,她只是说,“没事的娇娘,吃一堑长一智!”
虽然妘娇是苏四郎的童养媳,可柳氏却从未主动问妘娇要过她卖草药的银子,都是妘娇偶尔上交一些上去。
柳氏手里攒了一些银子,却也远远没有四两。
柳氏心里自然很心疼这几两银子怕是要打水漂,可她却不好苛责妘娇。
妘娇为了家里,连五步蛇都去抓,命都豁出去了,她哪里舍得再对妘娇说半句重话。
“治不好也没事!”秋娘拿了绣好的帕子递给妘娇,“这些帕子能换一些银子!”
“都是双面绣!”
苏小妹更是把攒了许久的私房钱拿了出来,足足有四十五文铜钱,她比划着告诉妘娇,她在和秋娘学刺绣,来日绣品能卖更高的价格,她会给妘娇再买一头骡子!
连平日里最信任妘娇的成儿都歪着脑袋,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妘娇,他说,“姐姐,成儿信你!”
“姐姐肯定能治好这骡子!”
说完,却又道,“下次姐姐还想买家禽的话,一定要带着成儿吧!”
“成儿会分辨好坏!”
好家伙——
全家没有一个相信她的。
妘娇哭笑不得。
只是苏家人却没有一个人责怪她半句,反而是更宠着她。
妘娇无奈,只能解释,“会治好的!”
其实这骡子的吃食有问题,稍微换一下,再吃点药草就能好起来。
妘娇第二日就上山去采了药草,回来的时候恰好大伯母薛氏送了新鲜的猪草过来。
薛氏和柳氏在唠嗑,“唉,作孽啊!”
“之前我家明吉还说,冯家的大儿子是个极其聪明的,记性比常人都好,来日至少能做个秀才!”
“冯家这些年,一年别说肉了,连鸡蛋都不肯吃,全家都供这个孩子读书!”
“结果前段日子,这孩子却突然——有些疯癫了!”
柳氏在纳鞋底,听着也是皱眉,她问道,“出了什么事?”
“还能出什么事,就是南齐村那个老儒生啊,瞧不上咱们北齐村的人,居然让冯家的大儿子给他洗衣服、做家务,像个下人似的伺候他。”
“这孩子起初还不肯和家里说,直到后来,这老酸儒让班里的孩子排挤他,还让他吃馊菜!”
说着,薛氏叹了一口气。
冯家的大儿子冯唯生她和柳氏都见过,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冯唯生和许多读书人不一样,农忙的时候还会帮家里做事,在地里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冯唯生的两个弟弟也从未因为要供冯唯生而红过脸,全家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冯唯生的身上。
结果哪知闹成如今这样。
据说,冯唯生和袁家的小女儿袁小月还议过亲,如今怕是也要彻底的黄了。
“我昨儿去瞧过了,这孩子身上有不少的伤疤,尤其是腿上——还有刀伤!”
“袁家那小闺女,应该不会要冯家的大儿子了!”
一个被毁的彻底的男人,袁小月哪里会答应嫁过去?
薛氏说到这里,赶紧劝柳氏和秋娘,“还好你们当初,没有把成儿送到南齐村!”
如今,北齐村来年就有村学了,可惜冯唯生没有等到这一日。
“哎呀——”薛氏抬起头,便瞧见了妘娇,“娇娘回来了?”
薛氏赶紧走了上去,帮妘娇把背篓拿下来,又说,“今儿你大伯父运气好,在山上猎了一只兔子,我拿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那骡子买了就买了,你别多想!”
又是骡子。
妘娇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不过她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袁小月的亲事。
嫁给冯唯生吗?ŀ
挺好的,至少不会再来打扰她的相公。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娇娘在家吗?”
薛氏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在呢!”柳氏询问,“你是谁啊!”
“我是冯家的——我想问娇娘买点药材!”
薛氏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冯唯生的娘包氏嘛!
妘娇打开门,便瞧见了一脸慌张的包氏。
“娇娘,我想买一些能睡觉的药!”包氏穿着一身布丁叠布丁的衣衫,眼里全是沧桑,“你能卖我一些吗?”
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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