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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是他们开玩笑,吓你的。”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其他人也纷纷开始附和。
“就是就是,许军长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和你分手。”
简宜婷抱着许庭深破涕而笑。
在许庭深的默许下,大家编织着“善意”的谎言。
只有舒锦时被隔离在欢声笑语之外。
而许庭深,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舒锦时就像是一座雕像一般,站在病房外,只有手臂上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
哪怕疼到面色苍白,她也不肯走,也不去换药。
她在等,等许庭深转身看她一眼,等许庭深想起她。
可没有等到。
天渐渐黑了,舒锦时的心也随着夜色彻底跌落谷底。
许庭深终于在安抚好简宜婷后转身,走出帐篷,见到她似乎有些诧异:“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舒锦时嘶哑着嗓子:“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你明明和她已经分手了,现在是我的对象。”
舒锦时盯着许庭深的眼睛,想看清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许庭深避开了她的眼神,看向别处:“以后在宜婷面前,别提起我们的关系。”
她鼻腔发酸,登时红了眼睛,仓促地低下头,眼泪跌落在地面上。
“你……是想和我分手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沉默。
好一会,许庭深只说了一句:“别多想。”
“救援任务已经完成,你早点回帐篷休息,今晚我留在这。”
说完,他重新走了进去,隔绝了舒锦时的视线。
舒锦时没走,依旧静静站在原地。
灾区的环境并不好,她能清楚地听见简宜婷正在和许庭深撒娇,而许庭深用温柔的语气让她小心伤口。
舒锦时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伤口崩开了,鲜血渗透了纱布,心里一阵苦涩。
又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许庭深带着大部队启程,只留了一小部分人员进行收尾工作。
回到战地医院后,许庭深都在以简宜婷对象的身份去病房探望简宜婷。
什么鸡蛋,水果,罐头这些稀罕物件都往简宜婷的病房里送。
明明她也受伤了,但许庭深却一点也没发现。
更没有来看过她。
直到这天,舒锦时接到母亲的电话:“锦时,今天是中秋节了,晚上带庭深回家吃团圆饭吧。”
舒锦时也想回去,可想到冷漠的许庭深,不想母亲担心,只能拒绝。
她扯了扯嘴角,干涩的回:“妈,医院缺人手,我抽不开身。”
舒母听后,难掩失落,却还是嘱咐她要多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对了,你和庭深的结婚报告交上去了吗?审批下来没?我最近看了好几个黄道吉日……”
听着舒母的话,舒锦时觉得胸口更发闷了。
简宜婷的出现让她不确定,许庭深还会想和她结婚吗?
一瞬间,深深的无力感压来。
舒锦时顿了顿,才压下内心翻涌回:“妈,回头再说吧,有患者来了,我先去忙了。”
说完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下班后,舒锦时回到大院。
许庭深没在,家里冷清的不像话。
她想到母亲白天打来的电话,走到房间,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放着她和许庭深的结婚戒指。
因为工作的缘故,她也不方便戴上,也怕弄丢,索性就给收起来了。
舒锦时打开盒子,想看看许庭深亲自为她挑选的结婚戒指,寻找一丝慰藉。
可里面却空空如也!
知道她把戒指放在抽屉里的人,只有许庭深。
舒锦时本能不安,拿着空的戒指盒,回到了医院。
病房门是虚掩地,隔着门缝,舒锦时一眼就看见简宜婷和许庭深站在窗边,十指相扣。
而他们的中指,带着的赫然是她和许庭深的结婚戒指!
舒锦时脸一片惨白,再难控制情绪,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许庭深,这戒指是怎么回事?”
两人听见声音转头看向她。
简宜婷更是皱起眉头,显然很不满舒锦时打扰了她和许庭深的二人世界。
“舒医生,请你不要借着医生的关系,知三当三。你要知道,破坏军婚是要受处分的。”
第6章
舒锦时气得胸腔都在发抖。
她明明是在他们分手后才和许庭深在一起的,名正言顺。
哪里成了破坏军婚的第三者了?
舒锦时转头看向许庭深,希望他能解释两句,可回应她的,只是破旧的吊扇吱吱呀呀转动的声响。
霎那间,她只觉得讽刺又悲凉,狼狈逃离。
第二天,舒锦时才打起精神来到医院。
迎面遇上许庭深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简宜婷。
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简宜婷手指上,属于她的那枚结婚戒指还带在简宜婷的手上!
眼睛被刺痛,心也仿佛被针扎得密密麻麻的疼。
忽然,许庭深好似注意到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舒锦时屏住了呼吸。
她站在原地,想等着许庭深出声。
可下一秒,许庭深就收回了目光,转眸看向简宜婷。
眼神中自然流露出的温柔,让舒锦时的心跌进了深渊,如坠冰窟!
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彻底凉了半截。
她逃也似地躲到办公室,闭上眼,不去看,是不是就不会让自己那么难过。
可翻涌的苦涩情绪还是无法压下。
半响,舒锦时来到窗户边,刚想要把窗户关上。
手却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攥住。
触及到来人手上的戒指,舒锦时猛然回头,胸口骤然起团火:“许军长过来,是想听我说恭喜吗?”
许庭深皱眉,沉声解释:“戒指有助于宜婷病情治疗,等她病好了,我会拿回来。”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再托人去买一对新的。”
这是许庭深第一次作出解释,舒锦时明白许庭深是想要她的理解。
可是一想到简宜婷警告她的话,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为什么不能和她说清楚?她失忆了凭什么要我受委屈?”
“要是她一直不恢复记忆,你难道要一直和她处对象?然后假戏真做?许庭深,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该怎么办?”
舒锦时的话很急,好像是要把她这段时间受得委屈像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许庭深神色冷了下来:“我只是配合她治疗,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
一句话将舒锦时的所有还没来得及说的话都堵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许庭深,像是妥协了一般。
有那么一刻,她是想要分手的。
但最后还是舍不得,她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见许庭深。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尽量避开许庭深和简宜婷,以为只要看不见他们,心就不会疼,可心还是像是扎了刺一样,一直隐隐作痛。
她无处发泄,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当中。
在舒锦时整理完所有的病例档案时,门被敲响。
是院里的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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