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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一回头,看向淑妃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花南溪撇过目光,语气里全是凄哀:“你怨我太残忍了,对吗?”
面前人有些手足无措,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入姜栀栀眼中,她胸口顿时有些痛。
姜栀栀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毕竟这其中发生了太多事。
所有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再抬眸,花南溪已恢复了神情,她拉起跪在地上的姜栀栀,终于唤出了那两个字。
“姐姐。”
姜栀栀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明明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现实却硬生生把她拖到了这里。
或者说,再过几日,她明明就可以逃离这个地方,选择再也不回来……
姜栀栀挣脱开她的手,“你今晚为什么要见我,原颂祁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她又为何会入宫,还有好多好多个问题。
花南溪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姐姐,你今晚且等着看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报仇?
姜栀栀睁大了眼睛,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第39章
过了夜半时刻,皇宫内火光四起。
呼喊声、倒塌声从朱鸾殿外传来。
姜栀栀抬头看向花南溪的瞬间,她忽然转过了头。
突然,一道尖厉的嗓音划破了天际,也刺进了她的心中。
“沈将军,沈将军起兵造反了!”
姜栀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她后背发凉。
耳边突然就听不到了声音,只剩下嗡嗡作响。
兵戎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得愈发厉害。
简行,他怎么会造反!
姜栀栀不得不回忆起那两年,她问简行在疆场打仗累吗?
简行看着她的目光温和,一字一顿道:“大丈夫当忠君爱国,有什么累不累的?”
姜栀栀眼眶有些湿润,声音缥缈。
“南溪,这是你一手设的局对吗?”
原来从始至终,皆是因她而起。
向往自由的小表妹入宫当妃,只是为了给她报仇……
花南溪拉过姜栀栀的手,忍不住哽咽:“姐姐,你受了多大的苦啊。”
闻言,姜栀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忍着tຊ的泪水在此刻掉落。
那以后,她又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朱鸾殿被简行撞开的那刻,殿内只有淑妃在。
她上前一步呵斥道:“简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造反。”
简行冷冷一笑,眸色深沉。
“我造没造反,想必淑妃娘娘心里最是清楚吧。”
下一秒,简行的剑柄横插在壁上。
他眼底升起浓烈的狠意,“说,阿珞在哪儿?”
闻言,花南溪嘴角缓缓勾起,浮现出一抹不屑却傲慢的笑意:“我姐姐不是早被你亲手逼死了吗?”
简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风雨欲动。
他一把狠戾地扳过花南溪的下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最后问你一遍,阿珞在哪里?”
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一阵躁动。
早有预料般,花南溪笑得更加放肆。
她轻蔑地拍了拍男人的脸,鲜红的指甲左右比划,眼里的恶意像刀锋锋利。
“来人,给本宫将此逆贼拿下!”
一瞬间,风云变化。
下一秒,简行就被黑压压的一片迅速包围。
他看到一片刀光剑影外,姜栀栀缓缓走了出来,眼底的情绪剧烈一颤。
心中情绪波涛汹涌,简行压抑着万般苦涩低哑着嗓子:“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
姜栀栀不敢看他,嘴唇紧闭。
忽地,他笑出声来。
“阿珞,就算是你要我去死,我也会愿意的。”
花南溪走过来护在她姐姐身前,嘲讽意味十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简行的表情茫茫然,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栀栀拍了拍花南溪的手,示意她少说点。
可花南溪偏偏不听,一张嘴像长了炮仗似的,对着简行就开始疯狂攻击。
“我姐姐嫁给你不过两年,就被你逼到绝境,你如今又装什么深情?”
看到简行眼底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花南溪还觉得不够。
她拨开刀剑,一步步向他走进,声声质问:“你还想把她再害死一遍吗?”
第40章
姜栀栀被花南溪派人送回来后,便听说皇帝已经下令将简行打入死牢了。
而淑妃揭发乱贼有功,被封为贵妃。
帕子上的针刺入手指中,渗出血珠。
姜栀栀这才回过神来。
而明天,她也要跟着徐姨娘去乡下了。
那晚,她将这个消息告诉花南溪时,她眼里满是震惊。
“姐姐,你又要离开我吗?”
姜栀栀看了眼她头上插满的金钗珠翠,敛了神情。
“事到如今,是我对不起你们所有人,如今也只能帮费絮絮尽番孝心。”
花南溪偏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姐姐,你是否在怪我?”
姜栀栀没有说话。
她怪不了任何人,但也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牵绊。
花南溪噙着泪,苦笑着点头。
“想什么呢?”
徐姨娘不知何时进了屋子,硬生生将她的思绪扯回。
姜栀栀如今眼下顶着一片乌黑,笑着摇摇头:“阿娘,我只是想到我们此番去乡下,恐怕得先安置好些东西呢。”
一说到这里,徐姨娘秀眉紧蹙,又为银子的事发愁了起来。
姜栀栀宽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有办法。
第二日,姜栀栀便独自出门置办东西。
她袖口里,有花南溪硬塞给她的银票。
姜栀栀前前后后逛遍了四条街,实在走不动了,这才在一家茶楼落了脚。
她一进门,便有个勤快的小厮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桌子。
“客官,您想要喝什么?”
待姜栀栀一抬头,面前的小厮愣了一下,随后欣喜地开口:“费姑娘?”
看着她面露疑惑,那小厮补充道:“那日在宫道上,是费姑娘您出手救了小的。”
姜栀栀顿时恍然大悟。
“那你如今怎么在宫外?”
那小厮摸摸头,笑了笑:“当时沈将军让他们把小的送去太医院,可那群天煞的转头就把小的扔去了乱葬岗,还好小的命大遇到了如今的掌柜,这才有命活。”
闻言,姜栀栀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总比宫里好。”
那小厮脸上笑容更甚,四处张望了下,偷偷问她:“沈将军如今人呢?小的还想当面谢谢沈将军呢。”
此话一出,姜栀栀的笑瞬间僵住了。
为什么宫外的人似乎不知道简行谋反一事?
平常,京城里谁家下人手脚不干净,第二日便会传得沸沸扬扬。
可如今,简行造反谋逆的事硬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姜栀栀这才发觉不对劲出来。
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先行推脱道:“许是沈将军最近业务繁忙,这才抽不出身来。”
那小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末了,还感叹一句“沈将军当真是个好人。”
姜栀栀回去时,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肩上突然一沉,她回头望去,发现是原颂祁。
他体贴地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眼中蕴含着无限柔情。
仿佛昨夜绑架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栀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