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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刚要点头,却听到保镖沉着中略显慌乱的声音。
“先生,有人在跟着我们的车。”坐在前排的保镖话音未落,车子的轮胎被攻击,突然猛地转弯。
张贺年迅速将秦棠护在怀里,面色阴鸷,“是三爷的人,他们后悔了。”
保镖掏出木仓进行反击,司机开着车躲避,两方僵持不下,随后,身后突然出现好几辆黑车,张贺年提前支会了傅家的人。
三爷那头的几辆车被逼停,而阿杰的车歪歪扭扭冲他们快速开过来,像是亡命之徒。
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车身直朝山崖翻。危急关头,张贺年抱着秦棠,果断翻身下车,朝另一侧的小山坡滚落。
山坡没有护栏,惯性作用下两人从山上翻滚,秦棠被张贺年紧紧护在怀中,所有感官瞬间失效,只剩他的温度。万幸两人最后被一棵古茶树挡住,男人的背部猛地撞在树干上,闷哼一声。
张贺年抓着她的胳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检查了几遍,除了胳膊上有一些无法避免的擦伤外没有其他,才松了口气。下一秒又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声线波动,带着浓浓的后怕,“你受伤了。”
“我没事,擦伤而已。你受伤了吗?”这一次是切切实实受到了惊吓,秦棠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抓着他被沿路树枝刮伤的手,满眼担忧。
张贺年摇摇头,他穿得厚,当下看不出什么,不过身上肯定免不了都是淤青。他撕了片布料随意将手包起来,又将怀中的人扶起来。
“我们得在天黑之前找到下面的村子,山上不安全,能走吗?”
秦棠也逐渐冷静下来,红着眼睛点点头,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想当拖油瓶。“快走吧。”
“娇气的天鹅公主今天好勇敢。”张贺年笑着轻啄在她唇上,像是劫后余生,又似失而复得。
“都什么时候了,还亲亲亲!张贺年你是恋爱脑吗!赶紧带我去找村子!”
缅甸到底是落后,这会儿在山里手机根本没信号,更不用说什么地图导航了,也不知道张贺年的人什么时候能找过来。秦棠心里没底,好在张贺年看着毫不慌乱,极大地安抚了她悬置半空的心。
太阳渐渐落山,天边残留的光晕逐步消散,继而被黑暗取代,山路崎岖,愈发难走。
“宝宝,抓紧我。”
张贺年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冲着秦棠递上自己的胳膊。山间入夜后便开始降温,光是单薄的衣衫仍会有些许凉意。
张贺年第一时间就感觉的秦棠手指的冰凉,黑暗中的眉头紧锁,声音不自觉带了一层恼意:“手怎么这么冷?”
说着,也不顾她的回答,直接将外套脱下替她仔仔细细穿上,紧接着蹲下身子将她背了起来。秦棠走了几个小时,早就在筋疲力尽的边缘,在自家老公面前也无需逞强,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环住了他的脖子。
“对不起,拖你后腿了。” 秦棠头昏脑胀的,此刻声音轻软,带着鼻音。正常而言,东南亚的气候又怎么会感到冷,但她的确发现自己在发抖,抑制不住的那种。
张贺年自然也发现了,多半是今天实在太惊险刺激,小姑娘遭到了惊吓,又受了点山里的湿气。他现在甚至有杀人的冲动。
他咬了咬牙,“你在发烧。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们就能出去了,乖。”
第69章 直升机是老子的
秦棠当下生出一丝相依为命的心情,自然是不愿留着他在这种黑不溜秋的环境里独自前行。伏在肩头的小脑袋轻轻摇了摇,声音有些虚弱无力:“我们聊聊天吧。”
“好,你想聊什么?”张贺年的语气温柔,多少带着点哄。
“张贺年,你有早恋过吗?”秦棠脑袋发热,就想趁机问点想问的,她甚至想问那个什么妍柔的是不是你的白月光。
突然觉得不只是张贺年,自己也是个恋爱脑,这种情况下还想着那件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ᴊsɢ对。
男人脚步未停,认真思索了片刻,干脆利落地吐出了两个字。
“没有。”
背上的人下意识反驳道:“我才不信,你长这么好看。”
张贺年嗤笑一声,“在你之前,从未有过其他人。”顾着她在发烧,只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腿,“再说了,你长得也好看,难道你早恋过?”
秦棠沉吟片刻不说话,张贺年突然滋生紧张,什么反应?真有?那个什么破学长?
“我承认我长得的确很漂亮,这么说来我都没有校园恋爱过,实在是太可惜了。”
张贺年不露痕迹地吐了口气,随后又惩戒似得又捏了捏她的腿,“有我还不够?我不能满足你?”
秦棠不说话,脑子里的某些废料开始滋生,自从两人第一次后,张贺年像是食髓知味了一般,哪是能满足她,甚至可以说是到了求饶的地步。她果断摇了摇脑袋,企图物理清理这些没用的黄色废料。
“摇头什么意思?嗯?”男人的语气泄露了不爽的心情,任谁被自己的老婆否认这方面的能力都会如此。
“没,刚才有只虫子。”
“小骗子,你还没回答我。”
“能能能,行了吧!”
紧锁一天的眉头微微舒展,似是对这个回答还挺满意。
“告诉我,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出来?”
秦棠小嘴一撇,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承认自己吃醋借着工作出差逃跑也太逊了吧。
见背上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的脚步不疾不徐稳如泰山,却在不经意间颠了颠,“杳杳,我们是夫妻。”
“就是工作出差……而且,你的白月光不是回国了吗,我给你们空间还不好?”
“白月光?什么意思?”男人属实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
“就那个什么妍柔啊,那天遇到的……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还约你日后再聚。”说着说着,语气又不自觉带着点骄横。
张贺年气极反笑,要不是顾及她身子不舒服,真想狠狠折磨她一番,搓圆捏扁,脑瓜子里不知道天天在想这些什么。
“我和赵妍柔不过是普通同学,毕业以后再无往来,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哦。”她当然不能把好姐妹供出来!
听着张贺年的回答,秦棠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被雾气蒙了一层的双眼又重新泛起丝光亮。脑海中只剩三个字,她信他。什么白月光不白月光的,现在他们才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有红本本的那种!
“是不是许恩贝那丫头在你这瞎说八道?”
……完了,被识破了。
山间,不知名的鸟叫声和大自然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带着回响,背上的女人扛不住愈发沉重的脑袋终于眯上了眼睛,张贺年抬头望见了不远处的三两灯火。
不知道张贺年最后用了什么法子,又或是村民们心存善念,秦棠这一夜并没有可怜兮兮地露宿街头,虽然住宿条件简陋了点,但好歹有张床可以躺。
只是秦棠不知道,张贺年彻夜未眠地守着她,一遍又一遍替她换毛巾,擦拭身子,不厌其烦只为了她能睡得更舒服些,病好得更快一些。
看着她由于升温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男人的眼底浮现一丝狠戾,看来的确要跟傅家那边知会一声,搓一搓三爷的锐气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上空传来,打破了村子的宁静。彼时,秦棠正被张贺年抱在怀中,整个人缩在他的外套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男人手里拿着根越式春卷,耐心地哄着她多吃两口,这还是好心的越南阿婆早上替他们准备的。
山里的地势条件不利于直升机的降落,幸好屋子建在相对平坦的地势,直升机直接降落在离屋两百米的空地上。
秦棠被抱在怀里,看着沈特助一步步向他们走来,背后是初晨的阳光,情不自禁感叹到:“第一次发现沈特助这么帅。”
张贺年睨了眼,有些不爽,“那直升机是老子的。”
还不知道已经被老板默默敌视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