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遂宁周汶宴新上热文小说-程遂宁周汶宴推荐阅读已完结
赵南看着他,过了半天,他抹了抹脸,不甘又不服地对程遂宁说:“对不起。”
程遂宁平静的神色没一点波澜。
她像是在挑衅周汶宴,问:“对不起?你做错了什么吗?”
赵南肚子里憋了一股闷火。
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但面对周汶宴,赵南不敢出声,只能别开眼。
程遂宁却极轻地笑了声。
“没想到周律也喜欢上演英雄救美,把自己感动了?”
说完,也不管男人是什么反应,她侧过身就和女伴走去另一边了。
从头至尾,程遂宁也没看周汶宴一眼。
有人打圆场说都是误会,别放在心上,继续完。
客厅里这才重新恢复了热闹。
柯昼拉着赵南和周汶宴走到角落,满脸挂满了小心翼翼的神情:“周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汶宴神色还冷着:“她是我妻子。”
话音落下,柯昼和赵南的脸上刹那间瞬息万变。
赵南惊魂未定,现在只觉庆幸。
他刚才竟然在搭讪周汶宴的老婆!还好只是被泼了一杯酒,不是断了条他胳膊……
怪不得周汶宴要出这个头,还出头出得如此不留情面和不留余地。
柯昼斟酌了一下言语:“可那位程律师……看起来和周律你……”
“吵架了。”
周汶宴简短的一句话,让柯昼和赵南恍然。
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柯昼平复了下情绪,低声劝道:“周律,这和老婆吵架我最有经验了。其实女人就是希望咱们哄哄她们而已,抱一下,给她买点喜欢的东西,把问题说开了就行。”
周汶宴却没应声。
别说抱一下,买点喜欢的东西,他都给人下跪了,人家也没理会他。
他又拿了杯酒,抬手便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液顺着食道抵达胃部,一阵战栗。
之后周汶宴就再没说过话。
他一边紧盯着程遂宁的身影,一边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见他这样,柯昼和赵南也不敢劝,只能沉默地陪在旁边。
程遂宁知道周汶宴一直看着自己。
那道炙热的视线就像是化作了实物,让她一直觉得不自在。
可等聚会结束,别墅里却不见周汶宴的人。
程遂宁也喝了些酒,没多想。
她和女伴告别,准备去趟卫生间再离开。
不想,她刚走出卫生间,就被阴影里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拉住。
男人冰凉的手掌握住程遂宁的腰,呼吸缠绕在她的耳畔。
第六十四章
发现程遂宁并没有挣扎,周汶宴按住她肩膀的那只手才逐渐攀上她的脸。
他轻轻地捧着,目光深邃而贪恋的望着眼前的人。
这是他日日夜夜思念入骨的人。
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周汶宴凑近了一些:“喝醉了?”
程遂宁眼神迷蒙,水光潋滟:“……周汶宴?”
她声音一向很好听。
但此刻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动听,甜得窝心。
周汶宴眼眶微热,心脏控制不住地跳动起来,情不自禁地俯下身。
他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也知道明天他将会面对什么,可在此刻,他被酒精控制了意识,完全是在靠着本能行事。
周汶宴轻轻厮磨程遂宁的嘴唇,舔她唇上残留的那点儿酒液,却没探进去,。
直到确定程遂宁真的没有抗拒,他的舌头才钻入程遂宁的口腔。
禁欲许久的两个人,一碰见熟悉的味道,就失了控制。
可能是因为酒精,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程遂宁回应后的那一瞬间,周汶宴几乎落下泪来,他猛地将人按在墙上,掌住程遂宁的后脑勺,吻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过去。
后来是怎么离开别墅,回到那个两人曾生活了四年的家,没人记得。
周汶宴只记得程遂宁身上的裙子吊带滑落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
而程遂宁只记得周汶宴眼神暗得吓人。
他俯身吻在她的肩膀上,从肩膀,到脆弱的脖颈,他近乎变态和痴恋般地啃咬着程遂宁颈部的血管,感受对方的脉动,确定对方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
周汶宴咬得不重,像吻一样,程遂宁却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周汶宴彻底没了理智。
他抱着程遂宁,像抱小孩儿一样让她盘住自己的腰,手则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
在走往床的那几步路,周汶宴也没忘记和她接吻。
程遂宁的眼神有些涣散。
她红着脸,耳朵也红着,眼尾勾勒出令人心动的艳情。
“遂宁?”周汶宴以前很少询问程遂宁的感受和意见。
但现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情。
程遂宁听不清他说话。
她抬起头,似乎在辨别说话的人是谁,过了几秒钟,她用脸主动地蹭了蹭周汶宴的脸侧。
周汶宴高兴得快疯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程遂宁手指抓住被单,嗓子里发出连贯的气音。
周汶宴始终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他知道,他错过了很多东西。
而他真的不想再错过。
程遂宁期间只清醒了一瞬间,不过又立马继续模糊了,她白玉般的脖颈难耐的绷直,神智变得模糊。
或者说,一切都很模糊不清。
周汶宴与程遂宁十指扣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她。
他曾以为爱意是可以压制的,可是在再次分离两年后,又见到程遂宁抱到程遂宁的那一刹那,看似平静的湖面翻腾起巨大的浪花。
最后一刻,就在程遂宁即将要陷入黑暗的那一刻。
她听见耳边一道磁性沙哑的声音说——
第六十五章
程遂宁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
她睁开眼睛,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间,怔楞了很久。
半晌,她缓缓坐起身,被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
看着自己身上被布满的痕迹,程遂宁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进了脑海。
她深吸了口气,赤足踩上地板。
一推开房门,周汶宴果然坐在长沙发上。
真像是在做梦啊……
可惜不是。
程遂宁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周汶宴。
周汶宴却起身向她走了过来。
她满脸防备:“你还想做什么?”
闻言,周汶宴身形一怔。
他心里有些痛,但没表现出来。
他单膝跪在地上,握着程遂宁的脚踝,慢条斯理地近乎虔诚地帮程遂宁把拖鞋穿上了。
程遂宁垂下眸,神情复杂:“有必要吗?”
周汶宴没有站起来,而是仰起了头。
明明是处于低位,却似乎是在和程遂宁进行一场引诱性的平等交易。
“遂宁,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
程遂宁不假思索的开口:“周汶宴,你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好看吗?”
周汶宴垂下来的眼睫挡住不为所动的神情。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他起身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反正我爱你。”
这样抱着,都觉得是奢侈。
他不会觉得生气,更加不会愤怒,他愿意接受程遂宁所有情绪的反扑。
应该他承受的,不应该他承受的,但只要是程遂宁的,就都可以。
程遂宁任由他抱着,没说话,也没挣扎。
态度却依旧很冷。
“你回来……有想起我吗?”周汶宴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第一次说话没有任何底气。
本来他想问的是,你回来有可能是为了我吗?
但这答案一定会是否定的。
所以有些话,应该学会主动换个方式表达。
即使结果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但至少能让她开口。
“不是。”程遂宁冷冷道。
听着意料中的答案,周汶宴并不觉得心痛了,只是有点难过。
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你什么都知道。”
程遂宁一副不明白的模样:“你指的是?”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你。”周汶宴的手指覆盖住程遂宁的,他清瘦的手指上还戴着当初那枚戒指,手指上已经有了淡粉色的戒指痕迹。
他的痴情与专一,连陌生人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然而——
“我让你等的?”程遂宁淡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字字诛心。
周汶宴眼眶慢慢变得湿润,在外游刃有余沉静自持的男人,每每面对程遂宁,都快成了碎掉的雕塑,他心痛得难以呼吸。
程遂宁却视若无睹。
当初他无视她的委屈与难过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他有可能会被自己的行为反噬。
这种反噬,往往如大兵压境,铺天盖地,比当初狠决一万倍朝他袭来。
“我爱你。”
周汶宴反复地说:“可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