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尤小怜谢政安的小说-(尤小怜谢政安)完整章节阅读
谢政安笑:“才不脏。”
他知道她嫌弃,也没再亲,又再次埋头下去。
“小怜,听话,放开一些,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给她鼓励,也给她自信。
尤小怜起初还想压抑,但后来随着到了,也就控制不住了。
她满面湿淋淋的红,濒死的鱼儿一样急促喘着气。
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好一阵,她都是听不到外界声音的。
身心都在云端,都在天堂。
谢政安拿了帕子,温柔擦去她脸上的汗。
尤小怜慢慢恢复意识,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渴了。水。阿政,我要喝水。”
她确实失了。
谢政安笑着去倒茶,端过来,把她捞起来,却是自己喝了,往她嘴里渡。
她还嫌弃呢,闭紧红唇,摇着头。
“我刚漱口了。”
他确实漱了口,因为想跟她接吻。
尤小怜听了,这才张开了嘴,像是幼鸟等待母亲的哺食。
一杯水很快就喝完了。
谢政安又跟她亲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结束了,然后为她穿好衣服。
尤小怜软得像是一汪水,浑身没力气,全由着他伺候了。
第283章 南疆造反了。
两人收拾好自己,晚膳也准备好了。
谢政安陪着尤小怜吃好晚膳,才回去了。
接下来两天,他们又没有见面。
这次不是有意分开,而是谢政安忙着处理南疆的事。
没错,南疆造反了。
在沈扶光的死讯传过去后,尽管是假的,南疆不知内情,还是成了愤怒之师,而这支愤怒之师也真的势不可挡了。
增兵五万前去镇守南疆的徐捷连退三城,如今在渝州龟缩不出。
谢政安坐在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战报,并没什么反应。
一众武将则唾弃着徐捷的无能,纷纷要请兵出战。
他们并不怕出战,只有出战,才能赢来更好的权力与地位。
每一场战争都意味着朝堂势力的更迭。
一众文官就很沉默了,那徐捷乃是出自大将军徐青瞻的麾下,这些头脑简单的武官对徐捷言辞不敬,打得分明是徐大将军的脸。
他们不敢掺和进去,就跪在地上,低着头,暗暗祈祷皇帝别点名让自己发言。
“孤还是相信徐捷的。”
谢政安并没有临阵换将的意思,勉强听了会武将们的言论,就挥了手:“诸位爱卿稍安勿躁。”
武将们怎么能不躁动呢?
他们除了追求权力,也有保家卫国的热血。
“陛下,战场瞬息万变,拖延不得啊。”
“陛下,末将想着渝州百姓饱受战火之苦,就觉心痛啊。”
“陛下,末将愿带兵救援,扫除南疆,守卫百姓!”
……
武将们热血沸腾。
谢政安一盆冷水泼过去:“孤意已决,尔等莫要多言。”
随后竟是当着武将们的面,点了礼部官员的名,问起了自己的大婚之事。
“小小南疆作乱,不值一提,你们要安心操办孤的大婚。如有差池,莫怪孤手下无情。”
他这言论妥妥昏君之举——国家都要乱了,南疆造反关乎几十万百姓的生死,他竟然还只关心自己的婚事。
武将们都傻了,礼部官员们就人精多了,勉强控制好表情,点头应着“是”。当然,他们跟其他文官一起看向徐青瞻,觉得他是定海神针,有他在,哪怕皇帝昏庸,应也没什么。
他们慑于皇帝淫威久矣,实在不敢多言。
武将们傻了会,看着文官们的态度,也就冷静下来了。也是,徐大将军还没说话,他们确实要谨言慎行。
是以,文武官员们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会,就都退下了。
唯独徐青瞻留了下来。
他了解自己的外甥,绝不是没有脑子的昏君,便问了:“陛下对南疆有所安排了?”
谢政安对舅舅是不设防的,便站起身,走下软榻,揽着舅舅的肩膀,走到悬挂景国舆图的地方,然后,指着渝州的位置说:“你看,这里还不行,最好的地方是望南谷。”
望南谷是一处天堑,此名由来,守住望南谷,便只能望南兴叹了。
望南谷作为南北分界,也意味着北方的安定,一旦南疆拿下望南谷,也就能长驱直入、剑指景都了。
“徐捷败得好,孤想他退到望南谷来。”
谢政安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南疆并不是倾巢而出,孤要诱他们深入腹地。欲取先予,一旦南疆大军压来,南疆老巢便是孤的掌中之物了。”
徐青瞻听懂了他的计划——谢政安是想引诱南疆大军到达望南谷,即便一举歼灭不了,也能拖住他的主力,好方便他派人绕到后方攻占他的大本营。这样一来,南疆回不去老家,进不得前方,只有被困死在望南谷的命运。
这显然是兵行险招。
所以谢政安需要迷惑南疆,跟尤小怜的婚事便是他的手段。
一个为女色昏头的昏暴之君,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徐青瞻自觉窥到了外甥的真实心理,一时都有些同情尤小怜了——他就说啊,他的外甥怎么会真的爱上尤小怜那种恐有美貌的花瓶!
一切只是利用罢了。
第284章 该死的狗东西!
徐青瞻很开心,勉强忍住了,一本正经地问道:“陛下想派谁绕后偷袭?”
谢政安摇头一笑:“不,不用谁,莱国小皇帝已经答应为孤平定南疆。他们跟南疆有百年仇恨,正适宜狗咬狗。”
徐青瞻听到这里,眼神一凛:“莱国?那弹丸小国,野心大着呢,看他们屡次寻衅骚扰南疆,便知他们所图甚大。陛下三思,恐引狼入室。”
谢政安自然料到这些,遂伸手拍了拍舅舅的肩膀,笑道:“所以这就需要舅舅出马了。孤要趁他们两败俱伤时,一举拿下莱国。”
没有皇帝不想着扩充疆土。
谢政安对做明君没兴趣,但对扩充疆土还是很有兴趣的。
徐青瞻被外甥的层层计谋惊艳到了——外甥自登基,劣迹可谓斑斑,于民间名声并不好,难道都是为了迷惑敌军?他是早想掌握南疆乃至拿下莱国?
但惊艳之余,他也知道这条路很难走。
“此事……很凶险。”
他皱着眉,眼里有忧思,更有野望:“两头几乎同时开战,一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但是,富贵险中求。”
他们都不是胆小无能之人。
徐青瞻是支持的:“陛下英明。”
他跪下来,郑重道:“愿为陛下开疆辟土。”
谢政安见他下跪,忙把他扶起来,目露不悦:“舅舅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我之间,这般多礼,反倒生疏。”
徐青瞻站起身,规规矩矩道:“陛下,礼不可废。”
他内心深处也是相信舅甥二人间的亲情,但亲情越重,明面上,便更加恭敬。
礼多人不怪。
谢政安叹息一声,也没多说,回归原来的话题:“我这些天,都在分析莱国的地图、兵力……”
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的布军行兵计划。
当然,这个计划需要根据前线战报做出适当的调整。
就在外面烽火连天时,尤小怜则悠闲地看望父亲,又转去看望俞非晚。
俞非晚的脚伤养的差不多了,近来尝试走路,因为她断裂的是脚筋,固然可以走路,还是跛脚的厉害。
除了跛脚,脚筋用力,还是很疼。
“崔竭!该死的狗东西!”
她疼得冷汗淋漓,咬牙叫着这个名字,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尤小怜看得心脏揪紧,想宽慰两句,又觉得语言苍白了些。
昔日的逃跑,牵连了无辜,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俞姑娘,慢慢来吧。身体为重。过犹不及。”
她搀扶着俞非晚,拿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水。
俞非晚是个心性坚强的人,又强撑着走了两圈,才停下来,往软榻一瘫,轻喘道:“总要吃一番苦头的,尤姑娘无需担心。”
尤小怜听她这么说,挺心虚的。其实她也没多担心她,如果不是今天看她复建,早把她忘九霄云外了。
不过,这会看见了,也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想着假沈扶光的医术,就想寻他来给她治疗。
想做也就准备做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寻个新的大夫来。”
她说着,就跑出去,奔向了宸光殿。
红枝候在殿外,看她跑出来,忙跟上去,追着喊道:“小主子,小心些,别摔着了。小主子,慢点跑,您的腿还没好全呢。”
最后一句算是提醒尤小怜了。
尤小怜也跑不动了,主要确实有腿伤,动作太大,也牵扯着疼。
她不得不放下速度,缓步走着,没走一会,就坐上了辇车。
原主这身体是真娇气。
不久到了宸光殿。
她下了辇车,迈步上了台阶,看到崔竭一脸威严地守在殿外,不知为何就多嘴了一句:“你把俞非晚害惨了。”
崔竭愣了一下:“你说谁?”
尤小怜见他把人忘了,忽而来了气,指着他说:“崔竭,你个负心人,你没良心啊!”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替俞非晚鸣不平。
但这言语让谢政安误会了。
谢政安听到尤小怜的声音,几天不见,分外想念,就出来接人了,不想看到尤小怜说这句话,当即脸色一变,冷了声音:“什么意思?他负谁了?”
第285章 尤小怜,不要拿你自己来威胁我。
“能负谁?俞姑娘啊!他砍断了俞姑娘的脚筋,现在俞姑娘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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