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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4-07-13 10:31:14  作者: q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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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墨眼神幽暗看着不远处我的座位,沉默了许久。

“后悔了。”

解昀霄眼神怅惘,默了片刻,轻声说:“嗯,我也后悔了。”

悬起的心狠狠摔下,砸得五脏六腑都在震痛。

他们曾经,一个怕我被社会青年欺负,天天接我放学,为了保护我不知打了多少架。

一个一周做四五份家教赚钱,只为了在我生日那天,给我别人家小孩才有的快乐。

他们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崇拜的哥哥。

可现在,他们说,他们后悔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灵魂痛到颤栗。

“你们已经把师父给我的东西都拿走了,还要把过去的感情也都收回吗?”

我真恨不得,再死一次……

下午,楚静瑶拿着一份检测报告过来,脸色阴沉至极。

“经检测,废弃工厂的字是被人用红油漆和人血混合写下……”

我听着她的话,心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

用的是谁的血?我的吗?

还是……

楚静瑶深吸一口气,哽咽着说:“经过DNA比对证实……血液是老杨的。”

我浑身一震,想起楚静瑶在给老杨尸检时,的确说过——

老杨死后,被放干了血!

这个事实让我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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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的手段,这么残忍?

楚静瑶恨恨地说:“她受了师父那么多恩惠,却连他的最后一滴血都要榨干……还那样嘲讽他、侮辱他!”

我听得心里难受,忍不住辩解:“我不会那样对师父……”

话没说完,就听她又丢下一句:“我真恨不得把她的心剖开看看颜色!”

这话像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我什么都想不起,仿佛连大脑也被冻僵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自己机械地说:“如果可以,我也想把心挖出来给你们看看。”

“秦队!”队里所有的兄弟都过来了,个个神情忿忿。

为首的人问:“秦队,我们听说单依依受到了表彰,是真的吗?”

我听到这话,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寒意。

果然,不等秦子墨点头,他又说:“单依依是警队的叛徒和耻辱,她不配!”

他拿出一张写满签名的纸。

“这是我们刑侦大队全体,请求收回单依依的表彰、并将其从警队系统除名的联名书!”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鲜血淋漓。

我揪紧心口的衣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有喘息的余地。

“我是和你们出生入死的战友,不是叛徒,不要把我踢出去……”

可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哀求。

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手,而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秦子墨接过那封联名书,垂眸看着,一时没反应。

我心里又一次腾起希冀:“秦子墨,你可不可以帮我劝劝弟兄们……”

有人急了:“秦队,我们知道你和单依依之前有感情,但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意愿!”

话音未落,就见秦子墨转身从桌上抽了一支笔,而后……

在联名书的最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8章

我脑袋懵了一瞬,下意识去拉秦子墨的手:“不要!”

可我的手只从他的身体穿过,连微小的气流都掀不起。

秦子墨飞快签了字,看着大家笃定开口。

“我会代表警队全体去递交申请,从此和单依依划清界限。”

得到他的表态,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只有我看着秦子墨凌厉的眉眼,心里一阵悲凉。

我低声喃喃:“不必麻烦,死亡就是我们最清晰的界限……”

此刻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正因为生死有别,我现在看他才觉得那么陌生?

秦子墨拿着联名书又一次去了领导办公室。

领导看着上面的全体签名,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他沉默了许久,只说:“这事不急于一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住凶手。”

秦子墨眉目冷凝,点头:“明白,我一定会将单依依绳之以法。”

再一次听到这话,我心里已经激不起多少波澜。

甚至还有些期待:“我也希望你尽快找到我,那样,我至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秦子墨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他马不停蹄地召集所有同事开案情分析会,又分别布置了任务。

一直忙到深夜,仍伏在桌前看着案件资料。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下巴上冒出头的胡渣,下意识开口劝。

“你已经两个晚上没好好睡过觉了,快回家休息……”

话没说完,我自己先讷讷地住了口。

我已经死了,还成了在逃嫌疑犯,没办法、也没资格劝。

还好有师姐楚静瑶过来逼他下班。

“你也不想还没抓到单依依,就自己先下去陪老杨了吧?”

我听得心头一刺,却还是点头,故作轻松的语气。

“是啊,我也还等你帮我找尸体呢……”7

秦子墨欲言又止,按了按紧皱的眉心,沉默片刻,还是收拾东西走了。

我跟着秦子墨回到了他家。

秦子墨一打开门,身形就僵了一瞬。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简洁屋子,心里酸胀不已。

黑色沙发上的玩偶、床头柜的闹钟、衣柜里的毛衣……

他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我在他生活和生命里留下的痕迹。

而这一点,我甚至是到了自己死后才意识到。

秦子墨眼中染上一丝阴翳,面无表情地走到桌前喝水。

视线却凝在桌上的一个瓷娃娃身上。

娃娃穿着深蓝警服,摆着臭脸,和秦子墨有五分神似。

那是我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亲手做的礼物。

那时秦子墨刚考上警校,我开玩笑说:“这就是未来的秦警官办案的样子。”

他那时候捧着这个瓷娃娃,眼里甚至有了泪光。

他近乎虔诚地许诺:“我当多少年警察,它就会陪我多少年。”

“以后不管我办什么案子,只要看到它,我就能想起你,就算再累也不会累了。”

他很宝贝这个做工粗糙的瓷娃娃,连搬家都是双手捧着它带走。

我想起从前,心头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噬,又痛又痒。

“秦子墨,我们真的……只差一点就能在一起了,对吗?”

如果没有这场变故,我本可以和他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恋爱、结婚、生子。

可世界上最让人意难平的,就是“本可以”。

差一点就能够到的幸福,让我心里充斥着不甘的痛苦。

秦子墨拿起娃娃,眼眶似乎红了。

“单依依……”

我还没来得及看真切,就见他眼神一冷,一甩手,将那娃娃狠狠砸在地上!

一声巨响,砸得我猛地一颤。

灰白的瓷片四分五裂,和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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