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砚沈清清(傅庭砚沈清清全文免费阅读)_傅庭砚沈清清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的嘴唇微微下垂,形成一道冰冷的弧线,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住了鼻息。
然后,重重的将大姐头摔在地上。
“你要想死,我就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别再让我问第二遍。”
顾言之的威胁起了作用,大姐头唯唯诺诺的开口:“谁坐牢还一副清高的样子?大家都是坐大牢的人凭什么她有额外关照?就凭她一张脸?”
大姐头越说越来劲,“我就是恨她!早知道我那天晚上就打死她!要不是她,我凭什么多坐两年牢?”
傅庭砚咬紧了牙关,眼神染上狠厉,他揪着大姐头衣领的手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那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大姐头看了眼傅庭砚,继续说:“她有病,每晚上非要说梦话,说什么会有人接她出去。这不是扰人清梦?反正我也没见谁来接她。受不了就打咯。”
说着,她又掀开自己衣领,露出脖子上的伤:“你要是被人留下这么个疤你不想弄死他?”
顾言之语气有些颤动,手臂上青筋暴起,“你们打了她?”
大姐头像是回过tຊ味来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是我打的,是我手下打的。”
顾言之轻笑出声,闭着双眼偏过头,眼泪从眼尾滑落。
顾言之抬脚,将大姐头踹出一米远。
他的清清啊,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回医院的路上,两人很默契的没再说过一句话。内心的煎熬和自责已经快要将两人的身心撕碎。
第63章 傅庭砚,清清知道你是凶手吗
晚上,傅庭砚驱车抵达老宅。
傅庭砚下车,周身仿佛被一层寒冰笼罩着,他步伐沉着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厚厚的冰层上。
傅庭砚推开门,顺着一处旋转的楼梯往下走,他打开岩壁上的灯,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阿言,你来了?”
傅梃的语气像个天真的孩童,围在傅庭砚的身旁开心的转圈。
“傅梃,你究竟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傅庭砚伸出手,掐住傅梃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良久,傅梃终于痴痴地笑出声,“我们傅家,只有你一个人是疯子。”
傅庭砚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傅梃喘不过气,眼球充血,双手拼尽全力的想掰开傅庭砚的手,
傅庭砚把脸逼近,原本冷峻面容在此刻变得扭曲又狰狞:“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儿?”
傅梃反抗的动作逐渐停下,傅庭砚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将人从手上甩了出去。
傅梃缓过气来,“傅庭砚,我当初怎么没打死你。”
傅庭砚冷着脸走近他,抬脚,重重的踩在了傅梃脸上。
“傅梃,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当初在这里差点打死我都没人发现,现在我想要弄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这是傅梃书房的密室,是傅庭砚一生的噩梦。
自从第一次将傅庭打个半死被发现后,傅梃就转到了地下。这个密室墙壁上的每一块血迹,都是傅庭砚的。
傅梃嘴里吐出鲜血,却仍然在逞能:“你现在不会杀我,杀了我,你永远找不到线索。”
傅庭砚的脚换了位置,对准傅庭的胸部猛地一踢,傅梃身子快速向后滑去,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傅梃抬起头,森然的笑着:“找到线索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杀人了。”
傅梃看着傅庭砚这张绝美的脸,脑海里总是会想起他的母亲。凭什么,凭什么你们看起来都清雅高洁?
我偏偏要将圣洁无瑕你拽入进泥里,我偏要将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
像是想起什么,傅梃又接着开口。
“清清还不知道你就是杀他父母的凶手吧?”
傅梃笑着,喷出了一口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力继续掩盖下去。我都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傅梃没得到过傅庭砚母亲的垂怜,那他傅庭砚凭什么能得到沈清清?背叛他的人,都不配拥有他得不到的一切。
一股剧烈的疼痛在傅庭砚的脑袋里蔓延开来,他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指着傅梃。
“傅梃,你他妈给我闭嘴。”
傅梃见状,更是来劲,“不知道我提前安排在监狱里的人有没有将沈清清打死。”
傅庭砚迅速上前,强劲的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傅梃脸上,滚烫的血点溅在他的脸上。
像是被唤起了理智,傅庭砚停手,给助理拨了个电话,“叫个医生过来。”
傅庭砚缓缓起身,沿着墙壁向上爬,他的指尖摩挲着砖头。回忆如一头困兽,疯狂的在傅庭砚体内叫嚣着。
那天,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正如血色染红了沈长青夫妇的半边衣衫。
傅庭砚和顾言之赶到的时候,沈长青夫妇早已倒在血泊里。他们颤着脚步慢慢靠近。
沈长青还没断气,他招呼他们低下身子,他紧紧抓着傅庭砚的手。
“保护好清清…”
说完,沈长青又艰难的转了个头,将手里的照片塞到顾言之怀里。
沈长青咽了气。
一切要源于两小时前。
“阿言,你父亲的事…”
电话那头,傅庭砚语气急躁。
顾言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办公室,“我刚知道,宋怀安找我了。”
顾言之把手机放进衣兜,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宋怀安转过身,手上拿着几张照片,一脸得意:“小顾总,真是后生可畏啊。我都不敢做这么绝的事,佩服佩服。”
顾言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颔首低眉,上前伸出手,“宋总说笑了,我以后还得仰仗着您。”
宋怀安看了一眼顾言之停在空中的手,背过身子走向窗前,“我这几天正为一件事犯愁,却没有一个人能帮我。”
顾言之会意:“有什么事,宋总但说无妨。”
宋怀安又转过身来,握住了顾言之的手:“那可真是劳烦小顾总了。”
许久,顾言之脸上又堆着笑:“宋总,那我的那件事?没必要再告知沈长青了吧?”
宋怀安眼珠一转:“小顾总说的是哪件事?”
走出办公室,顾言之又掏出衣兜里的电话。
“阿言,我都听到了。”
“嗯,要做,就做的干净点。”
办公室内。
傅梃大笑着从屏风内走出来,拍手称赞。
“宋总真是好演技。”
宋怀安也谄媚的陪傅梃着笑,“照片我已经给了沈长青一份。这次总算可以一次将顾氏打倒。”
宋怀安停顿了半秒,“还有傅庭砚。”
顾言之和傅庭砚一个细微的决定,却造成了一场阴差阳错的巨大转折。
太阳已经西沉,夜色如墨。
傅庭砚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额间的细汗已经顺着两鬓流下,汗水混合着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衬衣。
喉咙被紧紧扼住,酸胀感冲上鼻头,顾庭砚艰难的吐出一句话:“这件事,不能让清清知道。”
顾言之看着已经沾满血迹的照片,哑着嗓子:“沈伯伯…应该只是想把照片给我。”
顾言之的眼泪滴落在照片上,血迹被晕染开来,宛若一朵朵怒放的彼岸花。
血迹能掩盖照片上顾言之和傅庭砚的脸,却无法掩盖当年的事实。
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拖着一具沉重的身体,往屋子里走去。
两个少年点燃了一场大火,势要将困住他们多年的束缚;他们手上的罪孽一一焚烧殆尽。
这两件事成了两人之间的枷锁,将两人一困就是四年。他们既做不到放弃眼前的一切,又舍不得沈清清的离去。
傅庭砚出了书房,静静的站立在他和沈清清第一见面的大树下。
给顾言之打了个电话:“那个女的,她是傅梃的人,要处理掉。”
第64章 阿言,你哭什么呢?
“傅梃藏着的另一个东西找到了?”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顾言之挂掉电话,走到沈清清床边坐下。
他轻柔抓起沈清清的手,用沈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