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安靳妄(盛时安靳妄)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盛时安靳妄免费阅读无弹窗
靳妄垂眸看着她,眸色变得越来越深,把她捞进怀里,毫无预兆地亲上来。
一开始他还温温柔柔的,在她唇上轻轻啄吻,突然,他微微用力一咬。
盛时安吃痛嘶了一声,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靳妄腿骨上。
“你是狗吗?”盛时安舔着自己的嘴唇,生气地瞪着靳妄,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待还要去踢,靳妄一把将她的腿拽住,盘在自己腰间。
他俩的姿势,就有点奇怪。
靳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说得特别认真。
“许小满,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喜欢猜谜,心里有事就要说出来,虽然你吃醋的样子挺好看的,但我还是喜欢你不吃醋时,温温柔柔的样子。”
叮——
电梯门开了。
一对老夫妻牵着个小女孩站在电梯门口,见到姿势怪异的俩人,老婆婆连忙伸手捂住小女孩的眼睛。
第127章 这该死的土味情话!
是邻居家的爷爷奶奶带着孙女。
老爷爷摇着头说:“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啊……”
盛时安满脸通红地放下腿,掩着脸出了电梯。
身后传来小女孩兴奋的声音:“哇……奶奶,那个哥哥好帅!性张力满满,以后我男朋友也要照这样的找。”
完了,这么小的女孩就知道性张力。
盛时安逃也似的走到门口,开锁,推门进去,没管后面跟着的靳妄,就要关门。
靳妄似乎早料定她想把自己关在门外,一只脚挡在门口。
门刚在后面关上。
男人的手掌就托在她后腰上,把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女人,这几天我很想你。”
突然其来的悬空感和情话让盛时安脑子有一秒宕机,双手下意识地圈在靳妄脖子上。
“想我也不打电话过来。”盛时安在他宽阔的背上拍了一下。
“我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打不打电话给我,死女人,你倒是傲呀!”
说话间,靳妄已经将她抱了进去,问:“哪间?”
盛时安指指小卧室。
刚把她抱进小卧室,靳妄脚一踢,就将门关上了,把她按在门上亲吻。
他吻得很有耐心,似乎怕晃着她脑袋,像品尝红酒一样,一点点浅酌。
刚刚在电梯里,女人用她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魅眼勾人,靳妄就情动了。
他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盛时安面前,不堪一击。
就是还没确定自己喜欢盛时安的时候,他就为她的身体着迷了,只要在她身边,就会让他失控。
房间很小,两人轻喘的声音刺激着彼此的神经,靳妄脱掉身上的外套,嘴里说着:“死女人,一个电话都不打,你是吃定我会来找你是吧?”
盛时安抿着唇笑。
突然,靳妄的手从她的宽松的休闲裤边缘滑了进去……
盛时安喉咙一紧,只觉得整个脸皮都绷紧了,烫得厉害,那只手像游走的小鱼,她感觉难堪……又兴奋。
“脏。”她捉住靳妄的手,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男人低笑:“我下车的时候用过免洗的。”
靳妄温热的唇在她颈间游走,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为自己的情动难堪,可靳妄那句“不认识”像条鱼刺一样卡在心里。
“你对不认识的女人做这种事?”
男人低笑,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小满,不打电话是为这个生气?那天问你,你说不生气,你这张小嘴能不能别这么硬?”
盛时安咬着唇,眸子里盛满水光,“我在意,生气。”
“她爷爷病得很重,她身体也不是很好,我答应过一个长辈,给她时间适应,等合适的时候,我会介绍你给她认识。”
靳妄,你对她有多不了解。
她压根没想过要放手。
盛时安混乱的思绪被那只作恶的手搅回现实。
体温攀升,盛时安被他弄的身体轻颤,她抱紧男人的肩膀,整张脸埋进他颈间。
她踮脚咬着男人的耳朵,“靳妄,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男人喘了一声,低笑:“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么老在我心里蹦蹦跳跳的?”
这该死的土味情话!跟靳妄这个人好违和。
原来他也会5G冲浪。
狗男人,真闷骚!
盛时安难耐轻喘,身体的挑拨心的悸动,连带着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她仰起头,双腿绵软,全靠门支撑着她颤栗的身体,像被蛊惑了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揉进他的身体里。
“哪来的土味情话?”她嗓音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男人答非所问,声线低哑得厉害,“头还晕不晕?”
“嗯,晕。”
完了,她不止晕乎乎的,她还色眯眯的。
她尝过那么多次靳妄的味道,狂暴的他,温柔的他,都让她沉溺。
靳妄从没像此刻一样,想要她,她的味道越来越鲜美,让他食髓知味,她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他不管不顾。
眸色渐深,他抽出手,托着盛时安的腿,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粉润。
靳妄的喉结滚了滚。
他咬在盛时安的颈间,在上面打了个烙印。
许机安没感觉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悦又刺痛的矛盾感觉。
“别,晚晚不知道你来,一会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让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还是要老婆。”
盛时安:“……”
一个小时后,盛时安哼哼唧唧地推着靳妄,“很晚了,结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来了。”
还在兴头上的靳妄,“我锁门了。”
这是锁不锁门的事吗?
“混蛋,我伤还没完全好!”盛时安瞪他。
她带着满脸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子湿漉漉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风情万种,像是无声的邀请。
靳妄俯身下来,堵住了盛时安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你又不用动,都是我在动。”
盛时安:“……”
又厮磨了一会,盛时安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懒地趴在靳妄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
“小妖精,都被你吸干了。”靳妄的手还在她的美背上到处游走。
盛时安埋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换了几个地方辗转吮吸,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杰作,笑着说:“郁总,你会用遮瑕膏吗?”
靳妄:“男人用那玩意干嘛,你种出来的我就让人看。”
她也要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她也会,让那个觊觎他的女人也看看,这个男人是有主的。
雌竞嘛?
不争怎么叫竞!
如果说之前的盛时安还有些不确定,现在的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把她当盘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靳妄说想要她,拼刀拼枪拼子弹,最后肉搏,事业她要,爱情……她也要。
反正是赌,牌桌上的赌徒最后一把都是梭哈。
赌赢了,给久久一个爸爸,给她一个爱人,赌输了……赌输了再去疗伤,重新站起来,反正她和靳妄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废墟。
塌下去又能怎样?
盛时安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了靳妄,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乱的床铺,盛时安发了条微信给南知晚,背着包出门了。
深秋的风钻进脖子里,盛时安紧了紧薄款羽绒服的衣领。
靳妄勾唇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盛时安心里小鹿乱撞,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都没有被他牵着这般感觉甜蜜。
她依偎着靳妄走出小区,上了路边的库里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恋爱脑。
盛时安想起离婚时自己发的誓,鄙夷着现在的自己。
车上。
靳妄开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靠在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