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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回过神来,一天了,平常微信消息从来没停过的许江树,竟然到现在都还没给我发过一条信息。
之前我还老是嫌他聒噪,但今天突然安静下来,我却失落了起来。
他现在,一定又疑惑又生气吧。
我已经决定了,下班后,无论这件事听起来有多离奇,都要和他坦诚相待。
想到这,我转头对同事笑了笑:“没事,就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同事脸上顿时现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挤眉弄眼地给我出主意:“男人嘛,很好哄的,来我来教你几招……”
短短三分钟,她就说了好几种方法,每一种都听得我面红耳赤的。
最后只能赶紧打断:“感谢感谢,我会试试的。”
才把她的话头止住。
漫长的工作时间总算是结束了,我去买了菜,打算亲自下厨,给许江树做一顿饭。
走在路上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同事教的那些不正经方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实话,我一个都做不到。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往前走。
突然,我发现身侧出现了一道影子。
难道是许江树?
我惊喜地转过头,霎时,心猛地一沉:“怎么是你?”
那神情诡异看着我的,正是上一世杀掉我的那个连环凶手。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没时间思考,我猛地转头想要逃跑。
但却在同一秒,被他死死拉住了手腕。
和上一世一样,他掏出一个浸了迷药的手帕,紧紧捂住了我的口鼻。
完了。
第44章
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茗艺!”
这声音听起来惊慌至极。
恍惚中,我看到许江树朝我跑了过来。
这凶手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绑架我,就说明他肯定留有后手。
我想叫许江树离开,但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沉,眼皮也越来越重地往下坠。
没一会,我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沉黑暗中。
再醒过来时,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安静得不像话。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我的耳后,这才发现,助听器已经被人拿下了。
恐慌感席卷而来。
没有了助听器,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聋人,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还没有听力,是多么致命的事情!
我心中顿时被绝望淹没。
忽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本能地,我就想要甩开,但那只手却紧紧握着不放。
慢慢地,我就察觉到了什么,这只手的温度,如此令人熟悉。
是许江树!
我缓缓转身,这才看到他的轮廓。
心里一惊,他也被抓来了?!
屋子里太过黑暗,我没有办法和他进行语言上的沟通,只能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到力量似的。
没过多久,屋子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中年男人走进来,打开了灯。
几乎是在同时,许江树把我往身后一拉。
我看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最后,中年男人留下了一些面包和水,就转身锁上门离开了。
有了光,我试着开口问许江树:“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他松开我的手,然后用手语告诉我:“他说这些东西给我们吃。”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惊讶地也用手语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手语的?”
许江树温柔地笑了笑,比划道:“高中毕业那年。”
我不禁愣了愣,那就是,从我失聪后,他就去学了手语。
这几年,我一直戴着助听器,不太能用得到手语,所以也从来不知道他暗中学了这些。
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难道永远都不打算告诉我,偷偷为我做了些什么?
我的心里顿时又酸又软,说不出话来。
许江树看我似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神情一慌,连忙走上前来拥住了我。
我缓了缓,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轻轻打了一下他:“你是不是傻,怎么还傻乎乎往这边跑?”
许江树满脸无奈:“当时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我紧绷的心弦没有一刻是松懈的,他或许不知道这看起来和蔼的中年男人本性如何。
但我可对于他的残忍手段再清楚不过。
思索了片刻,我拍了拍许江树,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用手比划道:“我有事要告诉你。”
他看着我,用眼神告诉我自己在听。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比划道:“我曾经死在了这个凶手的手上。”
顿时,许江树眼中出现了崩裂的讶异。
我手却没停:“我是重生的。”
第45章
许江树眼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疑惑和不解。
我干脆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简略地告诉了他:“上一世,我嫁给了穆俊宽,然后被这个连环杀手杀掉后,再醒过来就回到了高三那年。”
许江树怔愣了片刻,仿佛在努力理解我所说的一切。
良久,他才抬手,比划道:“你是说,他杀过你?”
我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对,并且手段残忍。”
看到这,许江树的表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能够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正在惊惧不安跳动的心。
事情的变数太多,第一就是时间提前了好几年,第二就是,现在身边多了个许江树。
我的心也惶惶不安。
我害怕这次,也和高三那年的爆炸事故一样,无论我如何阻止,最终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结果。
如果就连许江树也遭受不幸,那怎么办……
一想到这,我就心里发寒。
顿时,我感觉到许江树紧了紧环住我的手臂,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颤抖。
那凶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可以确认的是,他现在似乎没有时间来杀我们。
我向许江树比划:“我们得赶紧逃出去。”
他朝我点点头,但是眼里一片失落:“这个屋子里,唯一的窗户都已经被死死封住,恐怕得等凶手再次过来开门的时候,再找机会。”
凶手既然能嚣张到甚至都没把我们绑起来,就说明,他对这儿的环境能够困住我们,有十足的信心。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表示同意。
一整晚,凶手都没有再回来。
我和许江树相互依偎着,在这微凉的夜里熬过了一晚。
当清晨的第一束光,从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来的时候。
门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