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太子爱而不得,只能觍着脸夺(林以棠李泽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以棠李泽煜)全文阅读_笔趣阁(自闭太子爱而不得,只能觍着脸夺)
她离开就是借着孩子的事,那夜她还问五皇子所出的皇孙,心里担忧,可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正巧太后施压便一走了之。
夫妻半载,遇到事情,她只想着躲避,不会同他商量。
他就是她遇到阻碍时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绊脚石,眼都不眨就丢那种,丢了和离书一刀两断。
就像父皇说的,他是北泽史上第一个被妻子丢和离书的储君,问他丢不丢人。
不丢人,为什么呢。
因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阿姐给找回来。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幼时可供太后摆布没有能力的稚子。
午后,凌雨传来消息说京郊有一处名为杏花村的村旁前日新搬来三位女子,市集上有见过的人描述了几人的大概身型和年龄。
二十岁左右,着素衣,戴面纱。
阿姐出门不爱戴斗笠,多以面纱示人,全对上。
李泽煜丢了手中的玉雕,大步朝外走,“去京郊。”
这次,他不会什么都依着她了,总要治治她的气性,磨磨她的性子。
杏花村自年初便未降过一滴雨水,气候干燥枯热。
或许是旱时间长了,申时终于下起了细雨,林以棠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瞧着朦胧雨景,寒意袭来,拢紧身上的披风。
昨日她同流烟去地里刨东西,遇到了村附近的几位老太,那老太当时就说今日必有甘霖。
大旱之后必有大涝,前几年就有先例,春旱将近一个月,之后突然下起了雨,还连下了三天的雪,他们说这叫迎春雪。
如那老太所说,林以棠低头喝茶的功夫,天空暗下来,雨突然变成了雪,洋洋洒洒飘在院中,没一会儿就落了厚厚一层,稀奇极了。
林以棠叫流烟和绿波出来看,“又下雪了,原以为今年不会下雪了。”
流烟接了雪花,“真是哎,今夜小姐可要注意保暖。”
林以棠抬头,看着落下的雪花感叹道:“以后去了南方怕是见不到雪了,就当看最后一次了。”
三人一同坐在屋檐下赏雪,院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扎着双髻的男童,跑到三人面前。
气还没喘匀就道:“姐姐……姐姐,村口的王大爷说他们午后瞧见有几个骑着马的黑衣人进过村子里,好像在打听你们的事。”
林以棠蹭的一下站起来,给了小孩银钱将人打发走。
“这里咱们不能留了,左右地契在我手里,以后让我爹探查,咱们直接去南方,不回南陵,去宜溪躲一阵子。”
林以棠自己住在右厢房,流烟和绿波住在下屋的厢房,三人草草收拾完贵重物件,戴了面纱离开。
暮色渐沉,雪越下越大,若是晴天还好,临近晚上还下着雪联系不到马车,三人冒雪带着东西从村后面的小路绕。
绿波会武,林以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出了小路就是有人烟的郊区大道,在那里能联系到马车。
走出小路,没一会儿林以棠就瞧见了集市,临近晚上还下着雪,许多摊位都空着,只有零星做倒卖生意的。
林以棠找到出租马车的商贩与人讲价,她给的价高,两方一拍即合。
眼看天色完全暗下来,明明已经租好了马车,不知道为什么,林以棠心脏突突跳的厉害,手脚冰凉。
眼看着绿波已经控制住缰绳,流烟准备扶林以棠上车。
刹那间,一波骑着骏马的黑衣男子将她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同疾风平日里穿一样衣服的男子,这男子比疾风白净。
林以棠心里咯噔了下,不过恍神的功夫,又一行骑着骏马的男子过来,为首男子身后赫然是疾风。
还有一男子一袭黑衣,面容凌厉削瘦,白雪落在他乌黑的头发上,眼睫上和肩膀上,成为纯黑中的唯一亮色,那人在她身前两米处勒住马缰。
冰天雪地中,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白,马背上的李泽煜垂眸睨着眼前的白衣女子。
她肩膀上系着一个包袱,面纱已经被化雪打湿,粘腻的黏在脸蛋上,一双雪眸略微惶恐地瞧着他,惊神未定。
李泽煜坐在高大的马背上,低沉的声音沉浸在风雪寒霜之中,存在感极强。
声音竟有些怪异的温柔,“阿姐不是说要在宫中好好等着孤,这是要去哪儿,为何不带上孤?”
林以棠不答。
他道:“不过三日未见,不认识夫君了?”
“那也没关系,同孤回宫,孤原谅你。”
林以棠稳了稳心神,危急时刻还不忘行礼,撇清关系,“臣女不知太子殿下在说些什么,如今臣女只是林家女。”
给他和离书,趁他出值背刺他,现在还这样说,她这样已经是把他的脸面放在地下踩。
人总有尊严,加上从前她数次的抗拒,李泽煜就算脾气再好,也不会原谅她。
他若是自此放过她,那便最好。
往后谁也不欠谁的。
林以棠仰着脸,话怎么难听怎么说:“臣女从来就对殿下没有感情,已经装了半年,身心厌恶,疲累至极,实在装不下去了。”
“那和离书就当是殿下赐给臣女的,是臣女朝三暮四,无才无德,不配为太子妃,望殿下高抬贵手,放过臣女。”
李泽煜捏着马绳的力道收紧,手背鼓起青筋,眼底浮现出自嘲和冷意,眼尾却泛起了红,一股阴郁肃杀之气从他周身蔓延。
他竟轻笑了声,拿起马缰,“放过你?”
他拿出那纸和离书,当着林以棠的面撕成碎片,挥手撒去,纸片随着风雪飘扬,最终和雪地融为一体。
他高高举起马缰,林以棠以为他要打她,吓的闭眼。
李泽煜挥手,马缰缠着林以棠的腰身,眨眼间,林以棠被李泽煜用马缰卷上马背,坐在他身前。
林以棠挣扎:“放开我,别碰我,我恶心你,你听到没!”
李泽煜充耳不闻,死死掐着她的腰身,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冰凉的嗓音往外吐字:“装累了,高抬贵手放过你,恶心孤。”
“林以棠,我告诉你,你做梦!”
“这辈子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吊着,就得给我装下去!”
第76章 到底是谁恶心,强迫
他扬起马鞭,抽向马背,骏马疯了般在黑夜雪地里狂奔,风雪划过脸颊,像刀片一样刺的人生疼,耳边是风雪的呼啸声。
林以棠吓懵了,风雪冲的眼泪直往外涌,不停拍打李泽煜的手臂。
“李泽煜,你就是个神经病,你慢点,你要带我去哪儿,快放了我!”
李泽煜松开揽着林以棠腰的手。
耳边的呼啸声更加刺耳,冻的僵硬的身体没有支撑点,摇摇欲坠,林以棠心跳飙升,觉得下一秒就要摔下马。
危机时刻,她屈辱地抱住了李泽煜的手臂,哭骂:“李泽煜,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呜呜……”
林以棠委屈极了,越哭声音越大。
李泽煜从没见过她这么放声哭过,不顾身下还在奔驰的骏马,单手掐住林以棠的腰身,将人抱起,竟在马背上将人调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
林以棠吓的尖叫出声。
李泽煜按着她的脊背,将人按进怀里,牢牢抱着,“再叫把你丢下去。”
马匹停在林以棠离开前的小院子前,李泽煜把人抱下马,扛在肩上往院子里走。
林以棠头晕目眩,不停打他,“你干什么,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李泽煜声音冷沉,“不是爱住在这儿么,不想回宫孤陪你一直住,住到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再回去,到时候谁再碎嘴,孤撬了他的嘴!”
林以棠顿时安静下来,怔了片刻,回过神开始喊:“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