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最相思(云知鸢墨玄祁)全文免费此生最相思读无弹窗大结局_云知鸢墨玄祁免费此生最相思读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可她当真见过墨玄祁偏爱她的模样……
一声驭马,云知鸢思绪回转。
抬眸望去,只剩墨玄祁往府内走去的背影。
云知鸢想要跟上,却又有所顾及,思量再三,还是回了自己那处。
安置好皇后赏赐的那对金锁,手腕处恰巧传来一道禁锢之力。
“王爷。”
云知鸢回头,发觉墨玄祁已经站在自己的眼前,心中不免一惊。
他身后还跟着位陌生男子,看扮相大抵是从外找来的大夫。
“王爷这是做什么?”
墨玄祁并未回应,而是直接示意身后之人为她把脉。
“如何?”
闻言,大夫身躯伏地,不敢直言。
先前府医命绝一事虽未传出,可此时从外找大夫探测王妃的身孕,其中的缘由,不必多问。
当墨玄祁手中的飞镖飞到他的身侧,不敢说的话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生怕说得迟了,小命不保。
“启禀王爷,王妃确已有孕月余。”
第六章 婚书
云知鸢眉心微皱,恍然想起自己一月前与墨玄祁那一次。
那日他醉了酒,将自己当成了苏玉瑶……
这孩子大抵是那时有的。
即便她失贞,也不过半月有余,孩子不该月余大。
“如何能够落胎。”
她细细回想,耳畔却响起他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为何要落胎!”
不等大夫开口,云知鸢已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墨玄祁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中的深意,她是明白的。
不加思量,她已跪在了他的脚边,双手攥着墨玄祁的衣裳,连声哀求,
“王爷,妾身腹中的是王爷的骨肉,万不能落胎!”
他们相伴相守十余年,她已经失去了从前的他,怎么能够再失去这个孩子。
“你与他人苟且,竟还敢说是本王的骨肉,简直不知廉耻!”
云知鸢见此,拿起了一旁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间。
“妾身愿以性命担保,腹中定是王爷的血脉!”
云知鸢眼中的决绝,任谁看了都不禁触动。
墨玄祁眼中却平静如水,没有半分波澜吗,出口的话语宛若凌迟。
“一条贱命罢了。”
匕首落地,云知鸢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看着墨玄祁离去的背影,心已然碎成了片。
一连几日,她都没再见过墨玄祁一面,独自在院中忧思。
直至墨玄祁身边的随从来请她到了他的书房。
一进门,男人手中的折子便迎面砸在了她的脸上。
“怀着与人苟且的孩子,还妄图强加于本王,无耻之尤!”
云知鸢哽咽了一下,茫然至极。
“王爷何出此言?”
“与你苟且之人,将婚书都递到了本王的眼前,让本王秉持成人之美,将你嫁与他为妻,你还有什么可以辩驳!”
发妻红杏出墙,身怀六甲,还被人递上婚书求娶,莫大的耻辱,着实旷古未闻!
闻言,云知鸢才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婚书,似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场戏,究竟要唱至何时才能罢休。
“王爷明知这是苏玉瑶陷害我的一场局,却放任自流,任凭她污蔑我的清白。”
云知鸢起身,将婚书放回在了案台之上。
“你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竟还有脸朝着玉瑶泼脏水。”
墨玄祁此话一出,云知鸢便知自己争辩再多都是徒劳。
他信的,只有苏玉瑶一人。
“我腹中之子,实为王爷血脉。”
云知鸢声音方才落下,便有一男子闯了进来,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露出鲜艳的红痕,想必已是受过拷打。
“燕王殿下,臣罪该万死,可王妃腹中实为臣之子啊,但求王爷怜悯,放臣之子一条生路。”
云知鸢定睛一看,已认出了此男子的身份。
第七章 似芙蓉
是定北侯爷的独子,妻妾成群,却无一所出。
那定北侯早早离世,此子却难当大任,接不住侯府的爵位,早已是风雨飘摇。
如此之人,能与苏玉瑶同流合污,实不足为奇。
何况墨玄祁的孩子留着皇室的血,能以此法延续家族香火,也算是上天庇佑。
“你如何证明我腹中之子是你的血脉?”
云知鸢虚扶着身后的案台,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若是旁人见这场面,定已方寸大乱。
可如今身后无一人能做她的支撑,她连乱的资格都不曾有。
“证明?云知鸢,本王如今才知你竟是如此下贱之人,你做出苟且之事,竟还想要得什么证明,真是闻所未闻!”
还不等那人说话,墨玄祁手中的剑已经再次抵在了云知鸢的脖颈之上。
“事发之初,本王就该杀了你,倒也干净利落!”
“你若真敢杀了我,也不必等到今日了。”
云知鸢顶着他手中的剑,上前一步,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流下,格外刺目。
她此举,竟令墨玄祁的眼中有了几分波澜,脑海中似闪过一道身影,颇有渐渐与眼前人重合之意……
偏在此时,那男子一开口,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云知鸢此举,也因此成了无用之功。
“臣斗胆,王妃腰间有一胎记,似芙蓉。”
此话一出,云知鸢只觉抵在颈间的剑又深入了几分,窒息感扑面而来。
抬眼对上墨玄祁的眸子,是无尽的愤怒与蔑视。
此刻,他是真的要杀了她!
她身上那抹胎记,除去云家众人,只有她与墨玄祁才知。
加之胎记生长部位隐秘,若非闺房秘事,无人能发觉,遑论男子。
眨眼间,云知鸢只感觉颈间的血流得愈发快了些,剧烈的痛感令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那男子已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处,鲜血淋漓。
饶是有再强大的定力,这接二连三的血腥场面也让她再难以支撑,瘫坐在了地上。
可墨玄祁却并未因此放过她,在他一个眼神示意下,一旁的下人直直上前将她拖出了院子。
墨玄祁漫步跟在她的身后,似是在欣赏她的狼狈。
“墨、墨玄祁……你要做什么……”
她不再唤他王爷,而是直呼他的姓名,试图能以此唤醒他一丝从前的记忆。
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一路的拖扯,她的皮肉眨眼便溃烂,令人不敢直视。
“霍乱本王的院闱,怀上他人的骨肉,如今又直呼本王的名讳。”
墨玄祁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云知鸢,你有几条命够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