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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一顿,含笑看她,徐书微脸上一瞬又红又羞。
“陛下,我刚刚……”她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那般反应。
可谢明渊却以唇堵住她的,轻声笑:“无妨的,朕喜欢。”
于是,徐书微便没了声,沉浸在谢明渊带来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浪潮中。
她从未想过,原来这事竟是这般美妙。
更没想到,尚未进入正事,她的身子便足以到这个地步。
想到这点,徐书微的脸上更红了几分。
偏偏就在这时。
谢明渊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仿若带了几分恶趣味般,大掌掐着她的腰,低声问她:“梁夫人,朕与你夫君,谁更厉害?”
自从纳妃后,他不再这样喊她了。
徐书微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这样喊她,更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她的脸上热度更甚。
可就在她失神不知该如何回答时,身下骤然传来剧烈的痛楚!
一瞬间。
徐书微的脸色骤然惨白,惊呼出声。
她最最没想到的是,原来这事竟真的还是如此痛!
冷汗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冒了出来。
徐书微这一刻甚至忘记了身上之人乃是九五之尊,指甲几乎狠狠陷入他的后背。
而她身上之人,更是在这刻同样僵住。
谢明渊眼里满是震惊,满是不可置信看向她,眼里旋即绽放出巨大的喜色来。
他的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喜悦——
“徐书微,你竟是第一次?”
第29章
可此刻徐书微被巨大的痛意席卷,听不进半点声音。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情事。
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紧咬下唇,艰难开口:“陛下继续吧,臣妾能忍。”
前世,梁知远带给她的痛楚远比此刻深。
忍忍便是了。
可身上的人却出乎意料,轻柔贴上她耳侧,带了歉疚。
“抱歉,朕不知你是初次,早知如此,刚刚该慢些的,是朕太粗鲁了。”
“朕弥补你。”
谢明渊的话隐隐碎碎传到徐书微的耳里。
她拧紧眉头,不明白此事还能怎么个弥补法。
正想着时,一阵酥麻感直冲她头顶,席卷全身。
而最初的那痛意也在渐渐褪去,逐渐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再度而至。
……
这场情事直到后半夜才算结束。
徐书微躺在谢明渊身旁,神色恍惚。
活了两辈子,她竟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感受。
失神间,身旁的谢明渊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温声道:“睡吧。”
一抹异样的暖意自心间晃过。
徐书微静静看着身旁躺着的男人。
今夜前,她对谢明渊,是敬重,是感激,也是恐惧。
唯独无关情爱。
徐书微想,谢明渊见色起意,她以身求助。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最常见的交易罢了。
情之一字,她前世今生两辈子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
可此刻,她看着身旁安静睡着的男人,心弦终究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但也仅仅就这么一下罢了。
徐书微很清楚,比起梁知远,谢明渊更不能去爱。
谢明渊是天下之主,情爱在他的世界里本就只占据极小的一部分,而这一小部分中,他已经将他的情爱分给了他后宫的一后十妃六嫔,十三名贵人,八名官女子。
这些清晰的数字让徐书微能够清醒抽离出来。
她只是这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今夜谢明渊或许很喜欢她,可明日,他还会喜欢下一个‘徐书微’。
心底滋生的那点爱意被徐书微很好地掩盖下去。
夜色正浓,她的睡意也渐渐袭来。
翌日。
徐书微醒来时,谢明渊已经在被宫人伺候穿衣了。
“醒了?”
谢明渊含笑看她。
徐书微脸上燥热,旋即反应过来又道:“陛下,是臣妾失礼,臣妾该伺候您起床洗漱的。”
“不必,昨夜你累着了。”
谢明渊整理了下衣襟,随口又道:“朕已经下了令,你今日不必去太后皇后那里请安,在你自己宫里安心待着即可。”
听见这话,一旁的宫人嬷嬷自是喜色。
毕竟此等荣宠,宫中还无一人。
徐书微表面应着,心里却沉下去。
待谢明渊离开后,徐书微当即整理衣裳,动身还是出门。
“去太后宫里。”
她时刻记得,当初太后说过的,太后喜欢安分之人,她如今刚封妃不久,就缺席请安,显然是恃宠而骄。
在这深宫之内,徐书微不愿多得罪人。
到了太后宫中。
徐书微在帘后等着,太后略有诧异:“今日陛下已经来过话了,愉妃可不必来请安。”
“给太后请安是臣妾分内之事,今日耽搁了,总要来的。”徐书微忙回话。
她猜不透太后的心思,惟愿自己不失礼。
等了片刻,里头太后语气好转松了口:“进来吧。”
徐书微松了口气,踏入进去。
却在见到太后面前的人时,神色骤然一顿。
此时,太后才记起什么来般,随口介绍——
“哦对,愉妃你入宫不久,想必不认识,这是永安侯府老夫人,今日进宫来与哀家解乏聊天。”
第30章
在场众人分明都认识。
可却又只能装作初识,徐书微的神色藏得很好,很快反应过来,当即上前去:“原来是侯老夫人。”
侯府老夫人的脸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昨日在城门口,她只隔着人群寥寥看了一眼,如今仔细瞧了,哪里还能认不出,面前这个愉妃根本就是徐书微本人!
可即便如此,当着太后宫人的面。
侯老夫人也只能欠身行礼:“老身见过愉妃娘娘。”
待两人各自在太后跟前落座。
侯老夫人到底是没能忍住,冷讽笑道:“这愉妃娘娘跟我儿已故的夫人倒真像,老身刚刚一见,险些认错呢。”
“也不知这愉妃娘娘,出身何处,莫不是跟我那没福气的儿媳有几分血缘。”
在这宫里,谁人不知愉妃的身世是默契不能提及的禁忌。
可偏偏此刻,这侯老夫人就这么明目张胆问了出来。
仗着梁知远如今在外征战的身份,侯老夫人凭空多了几分胆气,分明是要跟徐书微过不去。
可徐书微神色并不半分异样,她淡然一笑:“侯老夫人说的可是那已故的一品夫人?我倒是也听说过她的名声,听闻她是在宫里为了照料太后不幸染病身亡,实在是令人惋惜,若我与那夫人有几分相似,倒也是我的福气了。”
“只是,我自幼随母亲生活,倒是没有夫人那样的好家世,哪里能沾上这样好的血缘。”
“我不过是最普通的民间女子,是运气好,被陛下青睐,这才有幸入宫。”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将自己如今的身份记得齐全。
侯老夫人脸色虽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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