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妩顾砚深(南妩顾砚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南妩顾砚深最新小说_笔趣阁(南妩顾砚深)
和副驾驶椅之间,前倾,探臂,动作利落扣住她的头。
南妩视线一黑。
他吻得强悍,深入,手背的血管盘错着,根根膨胀凸起。
眼底烈火翻涌。
焚化一切的蛮力。
车厢太安静了,听得到唇舌搅拌的水啧响。
顾砚深舌头是醇厚的红酒味。
像这场禁忌的,隐秘的关系。
令人醉,也令人碎。
南妩推他,“周阿姨出来了...”
顾砚深手抵在她胸口,捏得紧紧地。
茧子捻在上面,她受不了刺激,扭动着。
周夫人走出酒店大堂,直奔这辆车。
最后的惊险一刻,顾砚深抽离,转回身。
南妩迅速整理好裙子,神色如常望向窗外。
......
蔚湖在南郊的大湿地保护区。
是老式的码头,老式的手摇船,周夫人没兴致划,选择了观景游轮。
顾砚深和沈承瀚昨晚就相约赛船,选择了手摇船。
碍于周夫人,南妩不好跟顾砚深同乘一艘,按道理兄妹同船是理所应当,只不过现在太敏感,南妩不愿再火上浇油。
她主动迈上沈承瀚的船。
顾砚深挑了一柄重量适中的手摇木桨,又挑船,“叶柏南上个月在射箭场输了我一块宝玑传世腕表,你赢了给你,我赢了你手上这块给我。”
男人三大门面:名表,豪车,牌子鞋。
公子哥尤其嗜好。
沈承瀚在国外佩戴的是二十万的积家,低调不显眼,防止绑架,回国一直住酒店,也没换款,这笔赌注他赚大发了。
“报价400万的传世经典!陀飞轮那款?”他出其不意甩开船桨,瞬间划出一米多,“成交!”
“你耍赖...”南妩舀了湖水泼他,“顾砚深没穿完救生衣呢。”
“闭嘴。”沈承瀚吓唬她,“再闹丢你下水。”
他自己先乐了,“你哥哥说你是旱鸭子。”
“我会游泳。”
“一米二的儿童池。”沈承瀚损得很。
南妩抢他手里的桨,他站着,船一晃,失去了平衡,破音大吼,“歪了!”
这时顾砚深的船追上,伸出木桨一顶船尾,颤颤颠颠地稳住了。
他臂力强悍,屈膝,弓背,全力划,赶超了。
沈承瀚胜负欲爆发,喊着口号,“宝玑!宝玑!”
船桨砸在湖面,踩了风火轮似的,浪花飞溅。
南妩一边笑,一边捂住脑袋,“我头发湿了!不比了,承瀚哥哥认输——”
“凭什么!”沈承瀚瞪眼,“我卖力你享受,你还拖累我,有良心吗?”
远处的湖中央,一艘船慢悠悠的,不划桨,只荡漾,偶尔船头斜了,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摇一下桨,摆正了船头,再继续飘。
是男人的手,修长结实,雪白的衬衫卷绕着,腕骨有一件饰品,依稀是红绳系的楠木珠,只一颗,不像一大串那样繁琐老气,精致又干练。
湖上有十余艘船,只有男人的船是木筏的,有遮雨的船篷,棚子的两端张灯结彩,挂了喜庆的粉皮灯笼。
“哥哥。”南妩指着,“是客人的船吗?”
顾砚深眺望那艘船,“是花船,每年七夕夜,演员扮上牛郎织女的造型,游湖娱乐。”
“我也要坐。”
“花船贵,一小时300,这船120。”沈承瀚逗她,“没钱坐,败家子。”
南妩被逗笑,“我记得你是二代子弟圈中的‘头号败家子’。”
“圈内的败家子们抬爱我,给了我第一的美誉。”沈承瀚面不改色。
渐渐逼近花船,男人的轮廓也显露。
南妩终于看清了。
是叶柏南。
他面前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木桌,一手捧书,一手喝茶。
湖光潋滟十里春色,绚丽的灯笼彩花在风里浮动,他白衣黑裤飒飒烈烈,越是清简素雅,越是夺人耳目。
“周总工,北航集团已经火烧眉毛了,你倒有雅兴。”叶柏南恣意悠哉,没有回头,专注翻了一页书。
他的船又斜了,这次,他没动。
任由船头朝向顾砚深。
第128章背叛
“叶总工费尽心机陷害我,也辛苦了。”顾砚深撂下船桨,倚在船头,似笑不笑打量他,“我来外省避风头,图个清静,叶总工不让我清静,亲自堵心我了。”
“周总工认为我陷害你,有证据吗?”叶柏南斜目睥睨,神色镇定,“你自己愿意交易,何况我是付出方,你是获取方,你并无资格埋怨。任何生意都存在风险,5个亿的利润,风险加倍很正常。”
“我不如叶总工高明,中计了。不过,风险转移,你听过吗?”顾砚深不骄不躁,伸长手臂,拨弄着花船的灯笼穗,“你发现MK合作是一个陷阱,引诱我接盘,本该你承担的风险,转移给了我,而我又悄悄转移给叶总工了。”
顾砚深噙着一丝笑,“风险到谁头上,别太早下结论。”
“周总工真是大煞风景。”叶柏南合上书,皱眉头,“游船,喝茶,多么美好,谈公事太败兴。”
他扫了一眼沈承瀚,“沈小公子。”
沈承瀚划船到另一头,与顾砚深的船左右夹击,围住叶柏南的花船,“叶大公子,多年不见了。”
“你长高了。”叶柏南一副长辈的口吻,“你早产,先天不足,七岁没戒奶,你母亲为你雇了三个乳母,奶没白吃,有一米七八了。”
南妩愕然,盯着沈承瀚,“你七岁还吃母乳啊。”
沈承瀚面颊涨红,“叶柏南...我他妈敬你岁数大,你倚老卖老啊!”
“补营养有什么错,爱吃多吃,成年男人不也吃吗?”他难得说荤话,端起茶杯,隔空举杯示意,“男人的天性,对吗,周总工。”
南妩触电似的,胸口一阵酥麻。
顾砚深确实有这个天性。
那几次,他是爱不释口,变着花样。
她没经验,不晓得唇舌和牙齿有那样多的方式挑逗,吸,吮,咬,吞,又畏惧顾砚深醉酒的生猛,初次的体验感不太舒服,第二次才有感觉。
叶柏南视线这时又掠过南妩。
大约是湖面折射的粼白波光太刺目,她瞳孔一颤,不知如何开口,等他开口。
叶柏南凝望她片刻,一言未发,移开了视线。
“周总工,喝一杯吗。”
“什么茶?”
“极品猴魁。”
“名茶。”顾砚深扬眉,“什么茶具?”
叶柏南略微一侧身,露出小方桌摆着的茶壶。
“菱花套壶。”顾砚深是在金窝银窝里长大的,最识货,“叶家不愧是隐形首富,游湖而已,叶总工也这么讲究排场。”
“送周伯父的贺礼。”叶柏南笑,“再贵重,晚辈也应当孝敬。”
“哦?什么贺礼。”
“寿辰贺礼。”
周淮康5月底大寿,他一贯不设宴,不收礼,除了周夫人娘家亲戚的礼物,包括政界同僚、世家故交,他统统没有金钱往来,杜绝外界趁机贿赂他。
久而久之,没多少人记得他的生日。
叶家夫妇也从没出面道贺过,叶柏南竟然记得。
南妩挺诧异。
“叶总工客气了。”顾砚深站起来,长腿一迈,跨到花船的甲板上,叶柏南扶了他一下,拳头扣住胳膊,胳膊反击拳头,沉闷的搏击声。
顾砚深稳住,居高临下,“叶总工的身手不一般。”
“周总工斯文,不是也有一把硬骨头吗?”
他爆发爽朗的笑声,顾砚深同样在笑,一个撤了拳头,一个收回胳膊。
“哎——”码头的工作人员大吼,“危险!不许跳船!”
沈承瀚挥手,“他家有钱,淹死了家属不索赔!”
南妩没忍住笑,托着腮,“你手机响了。”
他没接,“前女友。”
“为什么分手?”
“你为什么不嫁耿家?”沈承瀚怼她。
南妩恍然,“你前女友也瘸啊。”
“顾砚深!”他狠狠一甩船桨,“你陪你妹妹,我不陪,她太气人了。”
花船的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气氛和谐品茶,“你划远些。”
沈承瀚不乐意,还是老老实实划远了。
顾砚深一连喝了三杯茶,意犹未尽把玩茶壶,叶柏南笑着问,“我特意赶来送这套茶具给周夫人,虽然扰了周总工的清静,值不值?”
“你直接送到周家,何必兜圈子呢。”顾砚深抬眸,“送礼是借口,你知道我在搬救兵,你想插手阻拦,可惜你没那么大的道行,我搬了沈家出山。”
“沈老太爷...90年代在官场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叶柏南故作震撼,旋即一笑,“你猜,沈家会出手吗。”
“不会。”顾砚深波澜不惊,“沈承瀚传递消息给你,泄露我的行踪和计划,我哪里指望得上沈家呢。”
叶柏南笑得更愉悦了,“被信任的兄弟背叛,什么滋味?”
“承瀚的演技越来越好了。”顾砚深转动着杯子,“叶总工很得意。”
“兵不厌诈,周总工要多多修炼啊。”叶柏南和他碰杯。
他看着水面泛起的涟漪,忽然说,“叶总工安排好云航集团了吗。”
叶柏南眯眼。
“秘书,司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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