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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哑巴!什么东西,还想带这么好的玉坠,怎么,你以为你带个玉坠就能变成什么真麒麟不成,你也配,好货配好人,我用来配这套祖母绿的玉坠不见了,你的就应该给我。这次宴会你能来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女子尖锐的声音充斥在宴会中。
林忍冬看着面前的女人,内心一阵冷笑。
但表面上,她还是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她不停用手比划着,不行,这是我的,你不能将它拿走,你还给我。
啪,你又来,说了几遍,不要把你的脏手在我面前乱舞,弄脏了我的裙子你赔的起吗,你个哑巴,有本事就开口说话呀,开口说不了话就给我忍着,忍冬忍冬,你妈可真给你起了个好名字。
忍冬的头低垂着,她的眼睛闪了闪,再抬头,也只是看起来眼神诺诺的看着林念慈手中的玉坠,不敢再有反应。
好了,小念,我们走了,你父亲还在里面等,不要让这么晦气的人影响你的心情,我们小念一定是这次宴会上最美的。说罢,两人笑了起来。
妈妈,这小哑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吗,父亲怎么想的呀。
你以为我想,我一看见她就恶心,不过是因为今天你爸准备在这场商业聚会里给她物色物色老公,养了这么久,也该为咱们家好好的做点贡献了。
贡献?啊,昨天晚上父亲说的那个老头?不是说他有特殊的喜好吗?她个哑巴能行吗?万一惹了人家不开心怎么办?
哼,虽然她是个哑巴,但是那张脸,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喜欢,花钱买个喜欢,这种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还是愿意的。
忍冬听见了她们母女的交流,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恶心,抬头一直盯着莫雅,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这对母女,她们可真敢做的出来。
莫雅背后感到一阵寒意,啐了一口,转过身看向林忍冬,晦气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直直的对上了忍冬冰冷到要将自己撕碎的眼神,恍了恍神,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
林忍冬垂下眼,闪过了千万思绪。
她冷笑一声,嫁老头么,怎么不让林念慈去嫁?
不过这兴许也不失为一种脱身的办法。在这个家里呆着,不利于她找寻当年的真相,还有向家的事。只是,她此刻应该如何全身而退?
宴会设在顶楼,忍冬跟着进入之后,也只是垂着头,任凭海藻般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感受到了全场的寂静,忍冬皱了皱眉,紧接着后面传来了。
不好意思,让一让。
忍冬下意识的侧身让开,一个轮椅停在了旁边。
他就是向家大少爷?腿真瘸了呀,直接沦落到坐轮椅了,还有他的脸,少说两句,怎么说也是向家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你想家破人亡?
忍冬顺着人群谈论看去,一双腿了无生机的垂在轮椅上。
再然后的感觉就是白,很白,白的像纸一样,喉结清晰可见。
就是带了一张面具,黑色的面具颜色像他整个人散发的气场的颜色,沉郁阴冷。
忍冬稍稍一顿后,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打算离开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脱身,让林父打消念头,转过身发现林念慈就站在自己的后边,下一秒林念慈就伸手推了一把,关键时候忍冬伸手抓下了念慈脖子上的玉坠。
咚的一声,忍冬已经摔在了地上。
姐姐你在干什么?你要是喜欢和我说就行,等宴会结束,啊不,我现在就能给!,林念慈捂住自己的脖子,梨花带雨的看着忍冬。
这样的闹剧吸引了旁边的人,也包括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向晚城微冷的眼神瞥了过来,然后瞳孔猛然收缩,用太久没开口说话而有些沙哑却依然磁性的声音问道。
这个玉坠是你的吗?眼神带着惊喜和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林念慈。
是我的啊,可是姐姐喜欢,我只能送给姐姐了!
林念慈假惺惺转过身,抹了抹眼泪,将坐在地上的忍冬拉了起来。
忍冬未曾抬头,只是想着向氏集团,向先生。她想着想着边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一张小脸素白,直勾勾的看着向晚城,用手比划着,配着一副软弱样子,倒是真的多了几分真切。
是她推的我,而且这个玉坠本来是我的,不是她的。
向晚城看着挡在眼前的林忍冬,面色沉了下来,压制着内心的不爽,再次问林念慈道是你吗?
我是我的,对不起姐姐,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玉坠,我真的不想再让给你了。林念慈道。
林忍冬听后,脸色更加发白,她缓缓蹲在向晚城面前,伸手在向晚城的手上写着什么。
真的不是她的,玉坠是我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手上传来女人温软手指掠过的酥酥痒痒的感觉。
向晚城面色微变,散发的阴郁却是散了许多,眉间却依然没有放松。。
可他面对这个女人,却并不感到排斥。他薄唇微抿,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
特助李衡上前将忍冬隔开,不好意思,小姐,向先生不喜欢别人靠的太近。无奈,忍冬只能站了起来,但还是不停用手比划,向周围的人解释。
她就是林家不会说话的那位?
哎,别这么说,我小时候见过,是个聪明伶俐的!几年前忽然哑的。
忽然哑的?这不会是哎,嘘!别乱说话。
林父从另一边应酬过来发现这边的事情后,听着旁边越来越过分的讨论,铁青着脸从人群中过来。
向先生,小女不懂事,惊扰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
林总裁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说罢,李衡便推着轮椅离开了宴会。
林父听后脸色一变。
在向晚城离开后,宴会逐渐恢复了热闹,只不过偶尔投来的打量眼神仿佛在林父身上凌迟,只能板着一张铁青的脸对她们说回家,然后狠狠的剜了忍冬一眼。
向家是整个商圈顶端的存在,刚刚自己的举动肯定是惹恼了那位,那个老头也没有胆量敢娶自己。
这件事解决了,下一件便是向家。该怎么做呢?忍冬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林父看着忍冬垂着头一副懦弱的样子,联想到公司里的自己,还有现在宴会上那些人的眼神,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念慈母女只得屏息凝神的跟在林父后面,不敢再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