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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霆起身，扯住谭松臣的衣领。“跟晚清道歉！”
“早点离婚，乔言跟着你这个残障人士，我都替她惋惜。”谭松臣推开顾烨霆的手，单手点了颗烟，转身离开。
顾烨霆有些醉了，烦躁的踢了一脚地上的酒瓶。
“烨霆哥……”陆晚清有些紧张。“是不是我不好，所以谭少爷才会不喜欢我？”
“没有……”顾烨霆蹙眉，揉了揉眉心。“你怎么在这？”
“公司团建，我听过去的几个人说你们打起来了，我担心你。”
顾烨霆深吸了口气，他今天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早点回去。”
说完，顾烨霆也离开。
乔言还在家等他……
他答应乔言今晚会同意签字离婚。
如果他回家以后，乔言还是执意……
陆晚清送顾烨霆上车，还不忘故意摆拍让狗仔抓拍。
顾烨霆上车，揉了揉眉心。
“顾总，回家还是？”司机小声问了一句。
“再等等……”顾烨霆看了眼夜色，让司机在海城的高架上转圈。
他为什么……不敢回家？
是怕乔言依旧执意离婚吗？
怎么可能。
……
顾家，别墅。
乔言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那是结婚后，顾烨霆送给她的裙子。
顾烨霆给她的礼物里，她只留了这一件。
因为只有这一件，乔言觉得顾烨霆是用了心的。
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桌子上还摆着两份离婚协议，印泥，签字笔。
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手指握紧到发青，乔言怕自己后悔。
“别做梦了……”乔言讽刺自己。“顾烨霆不会爱你。”
如果说，乔言对顾烨霆的一见钟情是始于颜值，那后来接近十年的相处中，便是忠于这个人。
曾经的顾烨霆，真的值得她去爱。
但这份爱的前提是，不求回报。
因为爱不是对等的，不是你爱他，他就一定要爱你。
这份婚姻走到尽头，她没有错，顾烨霆也没有错。
错的是不爱罢了。
凌晨一点。
乔言抬头看了眼时间。
顾烨霆……还没有回来。
“言言，顾烨霆签了没有？”韩苗还在家待命，就怕顾烨霆不肯签字。
“他还没有回来。”乔言声音沙哑。
“那王八蛋今晚又和陆晚清在一起！”韩苗边骂边给乔言发了张照片。
娱乐记者手里的资料证据一般不会当天发出来，因为他们还要留着掂量一下能不能发。
可顾烨霆和陆晚清的消息，总是当晚就被发出来，然后在网上引起热议。
乔言已经麻木了，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顾烨霆和陆晚清怎样，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苗苗，他们怎样，都和我没有关系，顾烨霆只是不爱我而已。”
韩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抽泣了一声。“离开王八蛋，展望新生活吧。”
乔言笑了一下。“顾烨霆也没有那么糟糕，以前你还说他是我的骑士呢。”
“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他这么不是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韩苗哼了一声。
初知道顾烨霆和乔言结婚的时候，韩苗还替乔言高兴。
毕竟她暗恋了一个人这么多年。
而且，顾烨霆确实是优秀的，无论是能力还是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