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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晴给小西使个眼色，小西借口去卫生间下楼结账。
叶商再次给肖晴斟满白酒，半眯着眼凑过来，“肖总监模样身材比一线明星都好，有没有兴趣在我下一部电影中做个客串？”
“叶导还是把这个机会留给南丰的艺人吧。”肖晴再次提醒他。
“就这么说定了！谁让我跟肖总监一见如故呢。”叶商的手落在肖晴大腿，“别说客串，就是女二女三都由肖总监说了算。”
肖晴没想到叶商当着两个属下这么大胆，讪讪笑了声，“叶导，你醉了。”
“我清醒着呢。”叶商见她没反应，目光越发放肆，“稍微有点地位的都爱玩女明星，女明星被多少人搞过他们知道吗！我喜欢干净的，肖总监这样的就很好。”
叶商的两个下属找借口离开，包房只剩下肖晴和叶商。
肖晴耐住性子，“叶导，只要能让南丰的艺人上你的新电影，分文报酬不要，我还会以个人名义转你账号一笔钱。”
“肖总监或许不知道，这两年我对钱看得很淡。”叶商的手穿过肖晴的羊绒衫，“给句敞亮话，行还是不行？”
肖晴笑容依旧得体，“叶导，这次你放我一马，咱们算交个朋友，钱上绝对不会亏待你。”
“绕来绕去还是不给睡。”叶商愤然起身，推肖晴一把。
肖晴连带身下的椅子滚到地上。
额头落下几滴嫣红。
摸了把，是血。
“故作清高你就冰清玉洁了，贱人！你经纪总监难道不是睡出来的？”叶商临出门骂了句。
肖晴抓起只瓷碗投过去，正中叶商的脸。
叶商哀嚎，“贱人！给脸不要脸！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叶商揪住肖晴衣领，刚挥出拳头，整个身体忽然朝后栽倒，惨叫连连。
一个忽然而至的黑衣男子袖管撸起，站在逆光中暴揍叶商。
肖晴扶墙缓缓起身，发现救她的是萧严。
“萧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叶商趴地上，浑身是血。
萧严一脚把叶商踢下楼梯，慢悠悠道：“我的人你也敢动——”
肖晴心跳加速。
萧严说她是他的人。
如今萧氏收购南丰，她确实是萧严麾下的一名员工，这话也不算错。
肖晴甩掉心中杂念，拿起纸巾放到额头。
疼。
“肖姐！”小西心急火燎冲进来，扶起肖晴，“我结完账上楼就被叶商的属下拦住，说什么也不许我上楼。”
“现在没事了。”肖晴看向门口的萧严，“谢谢萧总。”
萧严面无波澜，问：“肖总监，谁让你来见叶商的？”
“肖姐有给吴副总请假。”小西护主心切，抢答。
“好。回去后连吴中天一起处理。肖总监，做好被降职降薪的准备。”
明明是萧严从锦城过来施以援手，说的话却不近人情。
肖晴没有反驳。
新官上任三把火，萧严真要拿她开刀，她也只有伸直脖子的份儿。
萧严吩咐小西定了回锦城的机票，三人赶往机场。
路上，肖晴先找个诊所处理了额头的伤，好在只是擦破层皮，并无大碍。
全程，她和萧严除了目光偶尔遇到几次，没有任何交流。
肖晴和小西平时出差只坐经济舱，这次因为萧严，小西定了头等舱。
肖晴发现萧严的座位与自己挨着。
她戴上眼罩装睡。
“肖总监，还做过多少像今天这种蠢事？”萧严问。
她正窝了一肚子气，“多不胜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