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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喝了太多酒，江瞳今天还没吃东西，胃里空得难受。
一进门，她就嚷嚷着问李瑶要吃的。
李瑶嘴上嫌弃，手又很老实的给她拿了一堆零食：“舒晚 不给你饭吃啊？跑来我这里拉饥荒，真有你的。”
江瞳拆开零食一边胡吃海塞，一边把昨晚的事乃至前因后果都跟李瑶说了一遍，顺便吐槽了一下乔义良的无耻。
李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塞‘大瓜’了，但还是被撑得一愣一愣的，本着吃瓜群众的身份，她撇下了手上的木雕活儿，眼睛里亮晶晶的：“你亲爹是无耻，可你觉不觉得……他冥冥中成全了你的好事？要不是你伤心欲绝的喝醉了酒，你昨晚跟舒晚 可能还没这一茬。
我告诉你，直觉上来说，昨晚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至少他提到‘女朋友’这个身份了对吧？以前你不算他女朋友，你顶多算个炮友。”
江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这个问题吗？乔义良什么的，我不屑，屁的伤心欲绝啊？现在让我凌乱的是昨晚到底有没有……”
李瑶把江瞳手机上那条音频播放了好几遍，然后下了结论：“昨晚肯定睡了，他发给你这个是怕你赖账，这是证据，知道吗？你从他床上醒来，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了，不然你房间就那么几步路，他干啥不把你扔回去？
还有你亲爹和后妈欺负你的时候他那么霸气的救场，我都快倒戈收起对他的成见了，你愁个什么劲？做他女朋友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喜欢他这么多年，现在如愿以偿，你知足吧。”
如愿以偿了么？江瞳沉默了，事情哪有李瑶说的这么简单？在三年前这的确是她梦寐以求的，可现在……她不确定。
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在一起不是吗？她爱了舒晚 这么多年，他有哪一分哪一秒对她动过心？音频里的对话，更像是他在迁就一个撒酒疯的人，当不得真。
李瑶就见不得她这蔫头耷脑的模样，‘鄙夷’道：“我以前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喜欢你，还特别讨厌你，可是你想想，一个男人会跟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上床那么多次？就算初衷是报复，那也指不定睡出感情来了。”
江瞳闷声道：“有些事，改变不了。”
李瑶无奈：“你不就想知道昨晚你们有没有那啥吗？我帮你问。”
没等江瞳反应过来，李瑶就抓起她的手机给舒晚 发了条信息：昨晚我们到底做没做？
她还多加了一句话：音频里你说的话认真的么？
等江瞳回过神把手机抢回来的时候，信息已经发送出去了，她整个人呆若木鸡，随即厉声叫到：“李瑶！”
李瑶一把捂住耳朵：“只要我捂得够快，你就吼不聋我~磨磨唧唧干啥玩意儿？你不敢问我帮你问了，等他回复吧。”
接下来等待的二十五分钟里，江瞳如坐针毡，对于舒晚 的回复，她又怕又期待。
信息提示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她和李瑶同时心神一震。
李瑶老实的没抢手机：“你来你来，我不看。”
江瞳没有勇气看：“要不……算了吧？不看了。”
李瑶差点没气死：“你不看就能当做没问过？假装他没回复过？你那脑子八成不好使，赶紧看，不看我帮你看了。”
江瞳在李瑶的威胁下磨磨唧唧的点开信息，下意识屏住呼吸。当看见信息内容时，她怔了一下，因为出乎预料。
舒晚 说：嗯，我在开会。
李瑶摸着下巴思索：“这个‘嗯’应该是对你提问的回答，意思就是做过了，说的话也是认真的。说他在开会应该是很忙，我就说吧？你还不信，恭喜你，和单恋了多年的男神谈恋爱了~”
江瞳讷讷的看向外面的烈阳，有些恍惚，像是昨夜的醉意还没褪去，她还没醒来：“别乱说，不可能的……他只是在忙，没工夫应付。这事儿别提了，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李瑶悻悻的收起了玩笑的心态：“行，我去忙了，你自己玩吧，等我忙完了咱们去吃饭。”
等得无聊时，江瞳戴着蓝牙耳机听着音乐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李瑶体贴的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拿了薄毯给她盖上。
看到她手里紧握着的手机，李瑶不由得叹了口气，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到底是煎熬还是幸运？
等暮色降临，李瑶忙完收工，叫醒了江瞳。
江瞳睁开眼，还有些迷糊，看着渐暗下来的天色，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饿了，吃饭去。”
李瑶朝她眨了眨眼：“我知道一个地方的串儿特好吃，犄角旮旯的，你就别开你那车了，开我的小破车吧，你那车太招摇。”
江瞳默许她的建议，上了车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一看李瑶的迷你小轿车，她打消了给手机‘续命’的念头。
两人吃完饭，李瑶送江瞳回工作室取车，刚到门口，就瞥见路边停了辆黑色劳斯莱斯，江瞳扫了眼车牌，坐在车里没动：“是舒晚 。”
李瑶有些纳闷：“他来找你的？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
这个问题江瞳也不知道，见她杵着不动，李瑶嘴角抽了抽：“你不会不敢下去吧？不是……你们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快二十年，你怕他吃了你啊？昨晚的事儿，你甭管他怎么模棱两可，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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