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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楼上楼下的站了很久。

直到华家司机赶到，柳苒上车离去。

熠泽山看着空旷的街道，垂眸敛起了心底复杂的情绪，转身走进了书房。

推开门，入眼便是挂在无尘袋里那袭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

熠泽山倏地想起了三年前，她站在柳苒面前，红着脸问。

“柳苒，你可以……不止是我的小叔吗？”

黑夜中，寂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熠泽山看着那件婚纱，心里满是酸涩。

那是她学服装设计后完成的第一件作品。

当年设计它时，熠泽山满心想着柳苒，少女时期既害羞又期待的隐晦心绪都注入到了这件婚纱里。

不想，却再也没有穿上它的机会。
忆起往事，熠泽山压下喉间苦味，作出了一个决定。

她走上前将婚纱小心翼翼地从无尘袋里取出来，又折好放进婚纱袋，最后将它放在沙发上，打算明天带去工作室。

接近半夜十二点，熠泽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柳苒。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机，打开了柳苒的微信框。

两人的对话停留三年前。

“小叔，你可以来接我吗？”

“好。”

之后，便发生了那场无疾而终的告白。

自此三年，两人再无联系，这个微信成了熠泽山唯一的情感寄托，也是最后一点可以知道他消息的途径。

有人说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

熠泽山想，那她应该是输了个彻彻底底。

华浅浅曾经的问话在熠泽山的脑海中响起：“你到底喜欢我小叔什么？”

那时，熠泽山想了很久，才给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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