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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  时间: 2022-12-07 20:25:54  作者: guoxiao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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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瓷看着紧闭的宫门,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在里面等着她。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她看向一旁的侍卫。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面色为难,“这……”
“我就进去看看,不会破坏什么的,你们放心。”阮瓷试图和他们打商量。
两个侍卫心里十分纠结。
陛下曾经说过,这座宫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陛下前几日也说了,这位主子无论想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
谁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可是前朝公主,陛下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当初陛下兵临京师,这位奇女子为了不连累陛下,不与自己的皇兄同流合污,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这才成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至今百姓提起这位前朝公主,还都是赞赏有加,称赞其巾帼不让须眉。
虽说不清楚这个公主为什么又死而复生了,可他们知道的是,她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头肉。
这要是得罪了她,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为阮瓷打开了门。
阮瓷走进宫殿,发现里面竟比外面看着更加凄凉。
荷塘里的水早已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青苔,院内杂物堆的乱七八糟,明显荒废许久了。
推开咯吱作响的门,一股子霉味瞬间将她包围,里面黑乎乎的,十分渗人。
阮瓷捂着鼻子,想要进去,却又有些犹豫。
在门口看了半晌,她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可能是刚换了地方,修儿便的比以前敏感的多,成日黏着母亲,还经常梦魇。
阮瓷算着时间,约莫着再过一会儿,修儿就要醒了,到时候他又该吵着找她了。
正想离开,一道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你没死?”
阮瓷没想到这破败的宫殿里面居然还有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因为室内太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是谁?”
半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阮瓷眯起眼睛,这才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正冲着她走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你是谁?”阮瓷有些害怕,又一次问道。
‘冷宫’哲哥词,一下次浮现在了阮瓷的脑海中。
她觉得能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多半精神都不正常。
“你不认识我?”那人似乎有些震惊,随即又变了语气,“阮瓷,你少装蒜,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随着她越走越近,阮瓷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确实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我真的不认识你,三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之前一直生活在闽州,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那人能叫出她的名字,阮瓷编织袋她一定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人,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阮瓷,见她神情坦然,不像是在说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顾时宴都不记得了?”
阮瓷颔首:“不记得了,我和陛下也是偶然遇到的,他囚禁了我的夫君,强行把我带进了宫里。”
“你成亲了?”那人听了,狂笑不止,“哈哈哈哈,阮瓷,你居然成亲了?”
对方讥诮的语气让阮瓷感觉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对自己不是很友善。
阮瓷蹙起眉头,转身欲走。
“等等!”赵玉如的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阮瓷,“什么都不记得滋味不好受吧?”
“你什么意思?”阮瓷防备的看着她,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的手脚都被锁着呢!”
她这么一说,阮瓷才注意到,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碗口粗的铁链锁着,根本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你是谁,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被锁在这里?”阮瓷忍不住问道。
那人哈哈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第二十七章
她知道三年前的事?
阮瓷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那人似乎并不意外她会这样说,“我都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阮瓷,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阮瓷定定看了她半晌,不得不说,这人猜到了她的内心。
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滋味真的很难受,阮瓷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当今赵太尉之女,顾时宴嫡妻,赵玉如。”
“赵太尉之女?顾时宴嫡妻?”阮瓷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她定然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被关入死牢,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赵玉如没有注意到阮瓷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三年前,顾时宴亲自上门求亲,但是你和你的兄长从中作梗,硬是把你也塞进了将军府。”
“我的兄长?”阮瓷不知,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兄长,“他在哪里?”
“他之前被关在京郊的一个宅子里,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依着顾时宴心狠手辣的个性,他多半早就被人暗害了。”
不等阮瓷开口,赵玉如继续说道:“你入府之后,顾时宴对你百般折辱,利用你要挟你皇兄退位,逼着你不得不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阮瓷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一些从未出现过的画面零零散散在她脑海之中浮现,让她的头痛的仿佛随时会炸开一般!
“如果不是他,这江山如今还姓阮,他顾时宴夺了你们阮家的江山,却逼得的你这个公主跳城自尽,阮瓷,你真可怜!”
阮瓷捂着头,连退数步:“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对方决计不会是什么好人,这一点阮瓷很清楚。
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阮瓷可以感受的出来。
可她的心里现在乱的很,因为这个女人所说的话,确实有一部分和她脑海中闪现的画面重合了。
阮瓷清楚,就算赵玉如说的话有虚构的成分,但是其中一部分,一定是真的!
不想再被这个心思不纯的女人影响,阮瓷强忍头痛,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在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由于太过慌乱,没有注意到门槛,冷不防被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两个侍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她扶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公主,您没事吧?”
阮瓷神情一滞,缓缓抬起头,眼眶通红:“你们,叫我什么?”
两个侍卫自知失言,后很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连忙否认:“自然是娘娘,娘娘您状态不好,奴才送您回去吧!”
“你们刚才,叫我公主?”阮瓷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来,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娘娘真的听错了。”
阮瓷摇了摇头,“罢了,我不为难你们了。”
她知道,宫里的人之所以都叫她娘娘,一定是顾时宴的授意。
但是这两个侍卫刚才脱口而出叫她公主,正印证了刚才赵玉如所说的话。
现在他们再如何否认,也没有用了。
阮瓷可以确定,赵玉如刚才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是前朝公主。
至于其他的,是真是假,就要看她自己判断了!
阮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宫里的,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多日不见的顾时宴,此时竟出现在了她的寝殿之中。
见到阮瓷,顾时宴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些许。
顾时宴先前接到消息,说阮瓷不见了,他当即大怒,命人在宫中四处寻找,自己则回到她的殿里等候。
就在他再也无法忍受,想要出去寻人的时候,没想到她却自己回来了。
见她脸色不好,脸上风干的泪痕还依稀可见,顾时宴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刚舒展开的眉头忍不住又皱了起来。
他走上前,将人拉到床边坐下:“意晚,你怎么了,你去哪里了,告诉我好不好?”
一连串的问题带着浓浓的关切,但是阮瓷此时却根本感受不到。
她沉默半晌,缓缓抬起头来,伸手将男人推开。
“意晚,你这是?”
阮瓷眼中带恨,望着顾时宴,一字一句的问道:“顾时宴,我问你,有人对我说我是前朝公主,这可是真的?”
“是谁告诉你的?”顾时宴脸色一变,声音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明明传了下去,让人不准对阮瓷提起她的身世,是哪个不长眼的对她说的,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顾时宴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他这句话,在阮瓷看来,等同于默认。
她强忍着怒意,又问了一句:“顾时宴,你不要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只要告诉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究竟是不是前朝公主?!”


第二十八章
顾时宴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是的。”
阮瓷倒抽一口冷气,:“那你当年为了皇位,兵临城下,逼的我不得不跳城自尽,可是真的?”
“是。”一个简单的字,几乎用尽了顾时宴所有的力气。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逼死阮瓷,但是却逼的她跳了城墙,这是不争的事实!
阮瓷气的浑身发抖,不住后退,将自己缩在床角。
“意晚,你听我解释。”眼看着阮瓷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顾时宴终于忍受不住,将人拉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阮瓷神情狂乱,拼命捶打顾时宴的胸膛。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宫里,顾时宴,你还想用什么下作手段来折辱于我?!”
这一声声质问,仿佛是一把把刀剑,毫不留情的刺进顾时宴的心窝,让他心痛不能自已。
“意晚,你听我解释,当年的事,确实是我做错了,但是这次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要折辱你,而是因为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
顾时宴颤抖着手松开阮瓷,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腹部。
“意晚,你……”
阮瓷拔出匕首,狠狠地看着顾时宴:“顾时宴,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意晚,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簌簌流出的鲜血,让顾时宴脸色煞白。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忍着痛向阮瓷伸出了手。
阮瓷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无尽的疲惫几乎灭顶,阮瓷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她扔了匕首,无力的靠在床边。
“顾时宴,放我走吧,放了子明,让我们出宫,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什么都不想去理会,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都不想。”
顾时宴闻言,目眦欲裂,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阮瓷的要求:“不可能,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除非我死!”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吗?”阮瓷颤声道。
“你杀了我吧!”顾时宴将匕首捡起,放在阮瓷的手上:“杀了我,你就自由了,再也没有人会逼迫你,你会得到你先想要的一切!”
说完,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胸膛贴在了阮瓷的刀尖上。
阮瓷眼中泣血,看着顾时宴眼前的伤疤,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那道伤疤,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包裹其中。
上一次,她只是觉得这伤疤眼熟,可这一次,这伤疤就像是一道魔咒,开启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
脑中的碎片不断破碎重组,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来回闪现。
这每一段记忆,都只有一个主角,顾时宴。
他冷着脸跪在她的面前:“公主金枝玉叶,臣高攀不起。”
他居高临夏的看着她,温柔而残忍:“公主处心积虑得偿所愿,如今还有什么不满?”
他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阮瓷,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皇兄是如何失势,看着你们阮家的江山是如何倾覆,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
一幕幕让人心碎的回忆几乎要将阮瓷生生撕裂,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眼中带血。
顾时宴被她吓坏了,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将她抱在怀里:“意晚,你怎么了,又头疼了是吗?”
可是,无论他如何呼喊,阮瓷都没有回应他……
又一阵石破天惊的疼痛袭来,阮瓷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意晚!”顾时宴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呼喊,“来人,传太医!”
宫里的太医很快聚集在了阮瓷的宫中,可是看着面无血色的阮瓷,他们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顾时宴就坐在一旁,脸色越来越沉。
他推开赵权递过来的茶:“怎么样,各位太医可有良策?”
“这……”
几位太医同时低下了头,最后,还是太医院院判李太医站了出来。
“回禀陛下,娘娘脉象正常,且无中毒之兆,老臣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顾时宴目光扫向其余几个太医:“那你们呢?”
几名太医下饺子似的跪了一地:“臣等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废物!”顾时宴一掌拍在一旁的八仙桌上,桌子应声而裂,“连娘娘都看不好,朕养你们有何用?”
赵权见状,连忙上前,压低了声音,在顾时宴耳边说道:“陛下,各位大人都是杏林圣手,连他们都看不了,说明娘娘一定不是病了。”
“你的意思是?”
赵权看了顾时宴一眼:“不如,我们叫占星殿那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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