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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歌淡定道：“他都在我梦里宠幸了我一整夜。”
“”傅阮虚惊一场，顿时就翻了个白眼，“丫的你做春梦就说做春梦呗，说得跟有真那回事似的，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跟你姐夫已经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凤鸾歌贼喊捉贼：“谁叫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大惊小怪。”
傅阮：“”她故意断句，故意让她想入非非，结果还是她的错？
凤鸾歌收了玩笑，言归正传说：“也不知道裴东辰到底用的是哪个牌子的麻醉剂，到现在这么多天了，药效居然还没有过。你最近还会做梦吗？你的梦是怎么样的？除了被虐待，有没有跟谁酱酱酿酿？”
傅阮脑海里即刻浮现出一个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一颗汗珠沿着皮肤的纹路蜿蜒而下，他一起一伏时，汗珠滴落在她的小腹上，很快就被身体的蒸发，与她的肌肤完全融为一体，就如同他和她那一刻的负距离
傅阮脸色又白又红，连忙甩头停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义正言辞地道：“没有，我是个正气凛然的人民警察，怎么可能做那种梦？我的梦都是我跟歹徒搏斗，冲在最前线的热血梦。”
“是吗？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成天想着扑倒我姐夫，结果我晚上就被扑倒了？”凤鸾歌认真反思，她是不是太饥渴了？
傅阮干咳一声：“大概吧。而且我早就不会再做梦了，你还会？你有没有找医生看过？别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晚上回去我就找宋医生看看。”凤鸾歌皱着眉头，“每次做梦都跟身临其境似的，早上起来我还感觉腰酸背痛，特别是大腿内侧，有点红。”

这是她身上唯一多出的痕迹，凤鸾歌想，难道是她梦里这折腾得太厉害，身体也不自觉夹紧了腿，被睡衣的布料摩擦出来的痕迹？

傅阮到底是个警察，有些敏锐地抽抽鼻子：“呃，你说你会不会压根不是做梦啊？”
这个猜测还有点小刺激，傅阮不觉兴奋起来：“你姐夫趁着你喝醉酒，悄悄咪咪的就把你给吃了，还骗你说是做梦，啧啧啧，既占了便宜，又不用对你负责，太坏了太坏了。”
凤鸾歌一怔，下意识反驳：“我姐夫才不是那样的人！”
傅阮眼珠子一转：“那假设你姐夫真的这样做，你会不会生气？”
桌子边上的手机指示灯闪烁着，不过因为不起眼，凤鸾歌和傅阮都没有注意到。
墨启从手机里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膝盖上的书本久久没有翻页，他凝视着桌面上的手机指示灯，仿佛是想穿过指示灯去看那边的女孩的眼睛。
好一阵子手机里没有传出说话声，只有火锅冒泡的噗通声响，墨启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竟然变得很慢。
凤鸾歌的沉默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思考了半天，没想出结果，老老实实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是喜欢他的吗？”傅阮可是知道的，凤鸾歌从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起，就被墨启迷得五迷三道，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不及她姐夫一半，要是能跟他有进展，她不是应该高兴吗？
凤鸾歌反而觉得她的逻辑莫名其妙，在眉间拧起了一个好看的结：“我喜欢他，跟他趁我之危，是两码事啊。”
傅阮一想也有道理：“对，两回事。”她往四宫格火锅里加了几片白菜，一边说，“前几天我处理了一个案子，挺有意思的，跟你说说。”
“嗯哼？”
“a和b是男女朋友，b比较矜持，想等洞房花烛夜再给出自己的第一次，可是a等不及，几次求欢无果后，就在黑市上买了催情剂下在b的饮料里，借着药效跟b发生了关系，事后a还浑然不觉自己有哪里做错，言辞凿凿地说他一定会对她负责，早一点发生关系也没什么。”
凤鸾歌直抽嘴角：“这又是什么魔鬼直男癌思想？”
“就是啊。”傅阮道，“好在那姑娘虽然矜持，但不怯弱，事后马上报了警。我把那男的抓牢里了，估计会关个半年左右，美中不足的是姑娘还念旧情，没有起诉，要不然以迷奸罪论处，能关他个三年五年。”
凤鸾歌也觉得大快人心：“干得漂亮，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是他迷奸人家姑娘的理由。混账玩意儿，糟蹋谁的自尊呢？我看那男的也没那么爱那姑娘，纯粹就是想要人家姑娘的身体而已。”
傅阮话锋一转，又转回之前那个问题：“那你会原谅你姐夫吗？”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我都说我不知道。”
“你再想想呗，我真挺好奇你对你姐夫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凤鸾歌无语，低下头吃着菜，顺带在心里想这个问题。
坦白讲，如果墨启答应跟她在一起，她是很愿意跟他有亲密接触的，在她看来，爱和性本来就是分不开的，因为爱一个人一定会想和他灵肉合一，所以这种事情她不排斥。
但如果，他既不想跟她在一起，却又用手段得到了她，她大概不会原谅他吧。
不爱她，却占有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泄欲工具？暖床工具？
她就算是再喜欢他，也不可能把自己作践到这个地步。
自尊这东西，她虽然在墨启面前丢得七七八八，但还是剩一点揣着的。
傅阮见她犹疑不决，便换了个问句：“那你会恨他吗？”
“不会。”这次凤鸾歌回得很快，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恨墨启，“如果a和b的事情在我们身上重演，我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离开他，绝对不可能恨他。”这是她生长在身体里的本能。
顿了顿，她补充强调：“这是假设问题，我姐夫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我知道你姐夫也干不出那种事。”
手机里传出傅阮的笑声时，墨启就关掉了监听，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太阳逐渐往西边移动，大半边的天空都被染成了暖橙色，而另一边的月亮，也携着千万星辰款款而来。
书房里没有开灯，墨启的背影背着光，莫名有些沉重，像负担着无数心思和秘密。
第049章别动让我抱抱你

这边，凤鸾歌和傅阮还在边吃边聊，话题已经转到了别的事情上。傅阮道：“话说回来，裴家绑架了你威胁你姐夫，这件事后来是怎么解决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忙案子，都忘记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