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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婚房全文免费阅读_ (桐花)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2-12-27 00:01:56  作者: r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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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正纳闷,只见最前头忽地一动,草棵里子钻出一位穿着大裤叉的光膀子男人,居然是老光棍赵四。
「娘的,怎么是这货!」
大哥生气了,猛一弹跳过去扑了个空,接着草丛中又钻出第二个,第三个……,全是村里的老光棍。
他们净是些歪瓜裂枣,人品败坏的家伙,有的一直没娶到老婆,经常干些夜敲寡妇门的勾当;有的买过老婆,短暂地过了一段时间,管不住自己的臭脾气,将老婆活活打死了。
大哥哪容得了这些腌臜货来沾桐花,他大吼一声弹到草棚前面,随手揪住一个便打,可惜打倒一个还有第二个,他们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被打的头破血流还是拗着往草堆里冲,很快大哥被推倒脚下,他们如兽一般吼叫着涌进草棚。
「娘啊,真是作孽啊!花,花,你快出来!」
娘跪在草棚后面喊破了嗓子,终究没听到桐花的回声。
直到天蒙蒙亮,那些人才如兽一般机械的散开。娘和大哥慌忙扑上去,醒来的桐花并没有想象中的伤痕累累,反倒是面色红润神情安然,问起来又像是对夜间的事一无所知。
大哥最初怀疑肯定是东子把桐花「戳子」的消息卖给老光棍们了,回去就气鼓鼓得冲向村会计家,可惜的是东子白天突然被亲戚叫去县城相亲了,晚上在县城与狐朋狗友一块喝酒喝醉了,住在县宾馆根本没回来。
桐花白天从未出过屋,更不可能是她。
事情一时蹊跷的令人害怕起来。
更离谱的是,那夜之后,凡是去过白鹭湾的男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一样,一到午夜子时,全如鬼魅一样往桐花家里闯,翻墙的,爬窗的,到处都是,一家人每天都像防狼一样随时高度戒备。
其他人不说,更尴尬的是,爹也得了那种怪病,大哥对爹下不去手,夜里只好把他绑在床上,虽然能暂时控制住,但从那之后爹就和村里的老光棍们一样一天天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一些年长些的光棍,折腾不到一个月,就病到了,他们的样子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娘怀疑这事跟桐花有脱不开的关系,想怂恿哥打桐花一顿。
平时对娘很恭顺的哥,这次没有听她的话,他低沉的叹了一口气,给娘看了桐花微垄的肚腹。
一见桐花怀上了,娘高兴得把一切担忧都抛到了脑后,立马掂着小脚跑去了村头买肉。
桐花的肚子长得飞快,饭量也大得惊人,一天十几斤鱼肉不在话下。
虽然村里一直风言风语不断,但看到桐花大到夸张的肚子,娘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自豪感,不管怎样,孙子总算是有了。
由于每天晚上担惊受怕,又加上桐花的媚惑功夫,大哥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肉眼可见的迅速消瘦了下去。
直到一周前的晚上,娘可怜哥,想替哥守一会,就让他先去睡,结果这夜虽然没有野男人翻墙,爹却趁娘打盹的功夫挣开了绳索,闯进了桐花的房内。
娘说等进去的时侯,哥已经死了,爹扔掉菜刀,正要跨过哥的尸体往床边走,被娘一闷棍给打晕了。
「啥?这么说,哥的死不是因为桐花,是爹?」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声调,但娘立马以更高的声调还击:
「胡说!根本就是桐花那个婊子,自从戳子之后她就完全不一样了,我告诉你,她指定是被野鬼附身了,勾引得全村男人都失了心智,相互残杀。
春来,听娘的,埋了你哥后,你赶紧走,娘别得不求,现在只求你能好好的,你哥能有个后。等她生下孩子,娘就跟她拼了。」
娘说话时眼瞪得很大,像眼前的空气里就有桐花一样,我心里有些发怵,正想接着往下问,娘突然很疲乏的打了个哈欠,又很温柔的对我说她实在太累了,摆摆手让我走。
我有些担心她和爹想留下来,她突然又发了火,大声喝斥我回房,并一再说顶好门,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的脑袋如一团乱麻,我想去灵堂找桐花问个究竟,却发现娘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我。为防她再次发无名火,我只好乖乖的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头又昏又痛,翻来覆去很久,才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怪异的香味将我熏醒。我揉揉发胀的脑袋正要起身,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我心中不免一惊:难道娘说得是真的,真有男人在子夜翻墙过来找哥哥的婚房全文免费阅读_ (桐花)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桐花?
我慌忙跳下床,透过门缝一瞅,果然院内摸进来一个黑影,我立马摸了根棍子轻手蹑脚的出了门。

第4章
奇怪的是黑影并没有去灵堂,而是左右张望下去了娘的房间。等我悄悄摸过去时,娘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男女轻佻的笑声。
怪异的香味越来越浓了,我浑身躁热,又头昏目眩。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一样。
不由自主的走近窗子,我看见娘正穿着半透明的衣服,酥胸半露的与赵四爷滚在一起。
赵四爷的手上还沾着血,床头丢着一把带血的刀,爹已经胸腔大开滚在床头。
娘的样子十分妩媚,她的嘴伏在赵四爷耳后,边朝窗边望,一边发出一个陌生女子的媚笑声。
我吓傻了,原来被脏物上身的不是桐花而是娘!
躁热感越来越严重了,我怕这样冲进去不仅无法让娘清醒过来,自己也会做出什么不堪的傻事来。
情急之下,我一头扎进了院内的水缸里,被冷水一激,脑子瞬间清醒了。
我正准备抓起木棍冲过去,只听「嗷」得一声怪叫,赵四爷捂着脖子冲了出来,但只踉跄几步,就软软的倒下去了。
娘尖笑着追出来,猛一低身,如兽一样趴到赵四爷的脖间吸噬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她缓缓起身,像跳芭蕾舞的演员一样,掂着脚移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梆,梆,梆……」
诡异的敲门声在安静的村夜异常的刺目:「春来,春来,开下门,我的儿,开下门,娘有些害怕,想和你一起睡。」
娘捏着嗓子,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慈母,我躲在大水缸后面瑟瑟发抖。回来不到两天,发生了太多超出我认知的事。我吓坏了,想逃,但大门和最矮得墙都在我娘身后。
娘又敲了几下,机械的低头片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般,又掂起脚朝灵堂的方向移去。
对,这里离灵堂近,桐花还在给哥守灵,她有危险!我已经害了桐花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救她。
我鼓足勇气,如夜猫一般三步并作两步窜进了灵堂,抢在娘前面死死的顶上门。
「春来,你在这吗?桐花,桐花给娘开门!」
敲门声从缓慢到急促,很明显娘开始急了。
我绕到哥的棺材后,用尽力气将他的棺材推到门边,确定娘不会冲进来,才大喘着气定了下神。
我看见桐花缩在墙角抚着肚子瑟瑟发抖,她吓坏了。我迟疑着走到她身边想伸出手抱抱她,却又尴尬的摸到脑后。
三年的物事人非,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是我嫂子了。
没想到,桐花却突然扑到我的怀里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我不是婊子,也不是醉酒钻了你哥的被窝,我真的不知道,很多次我都想一死了之,可是等不到你回来,不跟你面对面解释,我死不瞑目。」
尘封的情感在这一刻抑制不住的奔涌而出,我心疼的抱着她不住的安慰:「我明白,我明白,是我害你受苦了。没想到我离开的这些年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爹刚刚也已经走了,我不能再让你出事。
可你知道娘到底是怎么了吗?」
桐花抽泣了好大一会,终于安静下来,她说自从那夜「戳子」之后,娘就得了怪病,家里老有野男人跳进来,不管不顾的往娘屋里钻,家人去阻拦,娘就拿着刀乱砍。
白天娘又对自己做过的事,记不大清。
残存的记忆让娘一直误以为是她到处勾搭的野男人,爹和大哥跟娘解释,娘就说他俩也被自己迷惑了,说是什么她鬼妓附身,要吸干男人的精气啥的。
「你哥和爹每天晚上既要挡那些野男人,又要看着她,由于长久不休息,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垮了,爹由于被娘挠伤过,也得了邪症,你哥就是在睡着时被爹……」
桐花话未说完,只听「哗啦」一声,窗户被砍出一个大洞,我刚要上去堵,娘的头已经钻了进来。
一声炸雷响过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之中娘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像贞子一样从窗户洞钻了进来。
娘!娘!
我狂喊着,端起一盆凉水朝娘浇去,企图让娘清醒过来,然而没用,娘拎着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倾直朝桐花扑去。
桐花身子本就笨重,没跑几步,便跌倒在地,一些黑褐色的液体迅速在她的身下漫延。就在菜刀朝桐花劈去的瞬间,我脑子一懵,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娘的身体里好像住进了一个壮汉,力大无比。好几次,我都被娘按到了身下,她的双眼泛着红光,举起枯瘦的拳头一下下的砸到我的脸上、身上,我很快没了力气。
她丢开了我,再次掂着脚走向桐花,但这时我用尽力气恍恍站起朝着娘扬起了菜刀……娘倒下了,桐花也要生了。
来不及悲伤,我急忙抱起了桐花正要往外走,桐花却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说:「来不及了!」
我低头一看,桐花的胯间有团血呼呼的东西露湿嗒嗒的一直蔓延到地面,我忙手足无措的将她放回地上。
我紧紧得抱着她,桐花冰冷的手擅魏魏的摸上我的脸:「现在,他们都死了,你帮我,把孩子接出来,咱们我永远在一起好不?」
什么?
一句「在一起」猛地惊醒了我。
「不,不,桐花,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我在省城已经有女朋友了,她是店长的女儿。本……本来我们年底就要订婚的,桐花……我们回不去了!」
我说着如触电一般的推开了她。
「呵呵!怎么可能,春来,你不是爱我的吗?当年你走不是因为顾忌大哥吗?现在他们都死啦!我是你的了,你能光明正大的爱我了。哈哈,春来,你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的呵!」
桐花拖着胯间的一长串血物一步步爬向我,长长伸着手:「春来,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死也要在一起。」
我又惊又吓,一步步退向哥的棺材前。抖擅着向她解释:「桐花对不起,最早你就是跟我哥订的亲,你嫂子收了我们双倍的彩礼,她怕你不同意,会节外生枝,才故意和我娘商量好的计策,让我带替哥来跟你谈恋爱。等你死心踏地愿意嫁入我家时,我再设法离开。
虽然……虽然当时,我的确对你动了心,但没办法,我欠我哥的,他为了我丢掉了条腿,我娘说,我要还到让我哥成了家有了后才算完。
桐花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新婚夜的交杯酒是我亲手下的迷药,我也没法啊,爹和娘跪着求我。那可是生我养我的人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进了婚房……」
「哇……哈哈……」
话未说完,哭与笑同时自桐花的身上传来,尖刺的胎儿哭声和着桐花的狂笑,听得我毛骨悚然。
「那就一起死吧,死了就能在一起了。你这样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哥怀胎吗?现在胎儿来了,他们也都死了,你为什么不能爱我,都死了,死了……」
「不对!你老实说,娘他们中邪是不是你干的!」
我突然像明白了什么。
桐花没有答话,她在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化成粉尘,桐花消逝后,她胯下的血团里面钻出一个赤色的孩子,孩子两眼放着绿光,大哭着,爬向我。我想跑,腿却不听使唤,只能任孩子骑上我的脖颈,孩子张开满口的獠牙吸噬着我脖间的鲜血,强烈的干躁感袭来,我慢慢停止挣扎。
意识迷离之际,我看见一道模糊的光影,光影之中,是桐花被哥一次次报复性的强暴,一次次被爹娘毒打。
因为不放弃找我,她被气急败坏的哥推进了白鹭湾,桐花的身子像片落叶一样随着清澈的水流动,水中有很多白色的影子如鱼一样绕着她游动,最后融入了她的身体里。
「戳子」那晚,白色的影子钻出桐花的身体化成了一个个女人的虚影飘浮在她的四周,贪婪的吸食着光棍汉们的精气。其中有一部分又附到了娘的身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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