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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爱恨小说大结局(宋喋顾君临)埋葬爱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2-12-30 22:49:11  作者: do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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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像是上班打卡一般,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我家门口,说要送我上班。
我冷眼拒绝,等司机开车过来就利落上车,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
晚上又会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不管我下班有多晚都能在门口看到他倚在车门上等我。
因为跟温家有合作,我跟温之淮碰面的次数多了许多,我们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晚的事情。
我跟温之淮从公司并肩出来,就看到充当门神作用的沈泽。
温之淮视线在沈泽身上停了停,转过头看向我,「听说你提出的离婚条件够买他八百条命了,他怎么还这样?」
我也想知道沈泽到底还想要什么,为什么就不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我看着沈泽的方向说:「可能是我给的狗骨头还不够多吧。」
「你对他一向大方,这次你给出的离婚补偿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他到底是有多贪心?」
温之淮看向沈泽的眼神里满是轻漫鄙夷,「这种人能用钱解决是最好的,反正之前你为了给他擦屁股也花了不少钱,就当破财消灾吧。」
我突然想起沈泽之前对我说,他不是我们这些富家子弟用来消遣的玩意儿。
可是在我们的圈子里,大家都默认沈泽是我找来填补顾君临空缺的玩具。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盯着他,他抬起头,刚好跟我对上视线。
看到我身边的温之淮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下一秒人已经大步走到我们面前。
视线在温之淮脸上停了一秒,转头看向我,「阿喋,我们回家。」
阿喋……
之前我求他喊我声阿喋,他张口就要一百万。
一声阿喋一百万,他喊了十声。
转头就用那钱给自己的小情人买了套房。
温之淮的秘书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等他出来,温之淮离开前对我说:「多给他几根狗骨头,你要是不舍得,我可以报销。」
话是对我说的,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沈泽的。
沈泽被这句话激怒,上前就质问温之淮:「你什么意思?」
温之淮高了沈泽一个头,他居高临下俯视沈泽,嗤笑一声,「你跟那些主人对它温柔一点就想着要在主人脑袋上拉屎的狗有什么两样?」
说完温之淮就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问他拉着我干什么。
他漫不经心瞥了我一眼,「看你跟他站在一起,我心里不痛快。」

埋葬爱恨小说大结局(宋喋顾君临)埋葬爱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今天是江祁的生日,江大少爷最在意派头,生日宴会每年都要大办一场。
宴会地点是江家的会所,大家闹得很疯,玩儿到很晚都没有结束,谁先走就是不给江大少爷面子,我打算去卫生间洗洗脸清醒一下。
我酒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会所的走廊幽深曲折错综复杂,在走廊拐角我看着英俊得极具辨识度的那人,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
倚着墙的男人歪了下头,并没说话,只用那双淡漠沉静却又能洞悉万物的黑瞳捕捉着我的情绪。
沈泽静静看着我,眼底流转的情绪深不可测,「你喝酒了?」
我下意识解释:「今天是江祁的生日……」我突然住口,我现在已经没有义务跟他解释我做了什么,见了谁,为什么会喝酒这种问题了。
见我不说了,他抬手轻轻扯了下自己的领结,勾起唇角,无声笑了笑。
「你把音乐剧的票给方茴年了。」
他帮我把披风往肩上提了提,薄唇里流露出的声音温和得很,「我记得你很喜欢那个音乐剧,每次都要拉着我去看,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抬眼看他,「我只想见到签了你名字的离婚协议。」
沈泽眸底情绪沉浮,无声地隐没在长睫投下的阴影里,「阿喋,你不能不要我。」
我垂眸看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没忍住笑出声,只觉得讽刺。
我没提离婚前,他只会在出席重要场合需要宋喋丈夫这个身份的时候才会戴上婚戒,其他的时候属于他的那枚婚戒都是躺在抽屉里落灰。
我抬头冷冷淡淡看着他,问道:「你还想要些什么?股份?房子?车子?做人不能这么贪心,虽然我给你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但是只要你开口,我都给你。」
沈泽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很久,再度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我愿意做顾君临的替身,只要不离婚,能够让我留在你身边。」
可你不是顾君临啊,做他的替身能有什么用呢?
饮鸩止渴,自欺欺人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死缠烂打让我有些精疲力尽,我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进了包厢。

13.
沈泽消停了几天,日子一如往常。
再次见到沈泽是在珠宝拍卖会上,我跟他对视一眼后便挪开眼,被侍者引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落座后,温之淮就来了,简单打了声招呼,就没再说话了。
沈泽的视线频频看向我,我忍不住皱了下眉。
温之淮凑近我,嗓音低醇,「要是人的眼睛能杀人,我早被你那准前夫杀了几百次了。」
我淡笑不语,示意他看拍卖品。
温之淮坐回原位,神情一直闲闲的,也没有为哪个拍卖品举牌竞价的意思。
我连拍下三件珠宝后,就放下牌子不准备再举了。
我低头玩手机,原本算是安静的会场里发出低低嚷嚷的人声,我抬头看向屏幕,原来让大家发出惊呼的是一枚十克拉的粉色钻石戒指。
我懒散瞟了一眼,拍卖师宣布竞底价一个亿,话音刚落,会场里就响起不间歇的竞价声。
我注意力不在粉钻上,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忽然听到身后的李太太问了句:「宋喋怎么不举牌啊?她不是出了名的喜欢粉钻吗?」
声音不算大,但是正好两桌人都能听清。
王太太瞟了一眼我,解释道:「宋大小姐有枚十五克拉的粉钻,品质成色可比这枚好太多了,她哪儿瞧得上这个啊。」
温之淮皱眉啧了声。
但是两位太太聊我的八卦聊得正在兴头上,哪儿听得到这声音。
李太太接着问:「她在哪儿买的啊?」
王太太这次倒是压低了声音,「宋大小姐哪儿需要亲自去买,是那位顾家大少爷在美国花了两个亿拍下来送给她的。」
「哟,顾大少爷出手这么大方。」
我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手里的牌子,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她们的对话却还没有结束,满场子的叫价声都盖不住他们的声音。
王太太腔调不阴不阳,「哟,你是不知道,顾大少爷还活着的时候对宋喋好到没话说,要月亮还给人附带颗星星。
没结婚之前就找律师立下了遗嘱,说他但凡有个什么闪失,他名下的财产全归宋喋,你知道顾大少爷名下的遗产值多少钱吗?区区一颗价值两亿的粉钻算什么。」
李太太恍然大悟,「怪不得顾大少爷死后宋喋找了个跟他长相那么相似的沈家私生子,还跟他结婚,还帮他把沈家闹了个天翻地覆。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还琢磨着宋喋是不是疯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私生活这么不检点的人当老公,她那老公还是个私生子,宋喋却次次出面帮他擦屁股。
处理他老公那些个不入流的花边新闻,我还当她那姓沈的老公有多大本事呢,原来是宋喋被困在属于顾大少爷的回忆里出不来啊。」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抬眼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沈泽起身的声音。
沈泽阴沉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垂下黑得纯粹的长睫毛,浓重阴影覆盖眼睛,衬得神情落寞无助,他愤恨转身离开。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王太太跟李太太两人的对话吗?
她们不过就是将事实讲了出来,有什么可生气的。
温之淮漠然望着沈泽远去的背影,缓缓举起牌子,慵懒悠闲的语气,「一亿两千万。」
我一愣,转头看向他,正常拍卖会上他一次都没举过牌子叫价,我还以为他是来看个热闹的。
有人加价,「一亿两千三百万。」
不消一会儿,温之淮又举牌,「一亿四千万。」
叫价声瞬间停止,拍卖师对着话筒喊:「一亿四千万一次,一亿四千万两次,一亿四千万三次!」
小锤子落下来,粉钻被温之淮拍下。
温之淮叫我:「宋喋。」
我看向他,温之淮一贯凉薄的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这枚戒指是我送你的离婚礼物。」
我略有点惊讶地挑眉,下一秒迅速回过神,笑着说:「这份离婚礼物也太贵重了,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收下。」
温之淮没有说话,付款签订成交确认书,将戒指塞到我手里后就离开了。
离开拍卖会后,我又去公司加了班,等到下班回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天早已黑透了。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站在屋檐下沈泽。
外面雨下得很大,沈泽浑身都湿透了,水滴顺着他的发梢砸落在地上晕开水花。
他声音有些落寞,「你经常盯着发呆的粉钻戒指是顾君临买给你的吗?」
我轻轻嗯了声。
他嘴唇轻颤,「所以那次我仅仅只是碰了一下你就发了好大的火,就因为那是顾君临送给你的,在你看来,我就是碰一下都算玷污了顾君临的心意对吗?」
我垂眼没说话,记忆回到他说的那天。
那枚戒指自从顾君临死后我一次都没有戴过,但是基本上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一眼,那天我看着戒指发了会儿呆,或许是过度沉浸在回忆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把它放回抽屉里。
等我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沈泽伸手触碰那枚戒指。
我像是疯了一般冲上去把他猛地推开,将戒指紧紧捏在手心里,对沈泽发了好大一通火。
沈泽当时不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但看他现在这样子,我倒是觉得,他宁愿到死都不知道。
沈泽失落地垂下眼,神情可怜得活像一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小狗。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沈泽眼尾的那颗泪痣,我盯着泪痣看了半晌,转身离开。

14.
这段时间我下腹部一直有坠痛感,因为公司事多我一直都是靠止痛片来缓解疼痛。
可是今天疼得我实在是受不了,我让方茴年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看检查报告,只是问我:「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压力太大的事情?」
我垂了垂眼,「我出轨的丈夫不愿意离婚算吗?」
医生的眼神瞬间变得同情,「检查报告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你已经三个月没有来例假了,我会给你开点药,按时吃药。」
我点点头,接过诊疗单就准备走,医生叫住我:「适当抒发情绪有助于缓解疼痛。」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我跟方茴年并肩走着,刚一抬头就看到沈泽带着程琳进了妇产科。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漫无边际的情绪浪潮般涌上来。
程琳应该是怀孕了。
就跟两年前的我一样。
我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是我从顾君临离开之后第一次感到高兴。
我体内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很期待即将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命。
虽然我没指望沈泽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感到高兴,但我也没想他会勃然大怒,逼我打掉孩子。
「宋喋,你死皮赖脸地把我困在你身边还不够吗?」
「宋喋,你恶不恶心?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愿意跟你养育一个孩子?」
「你逼我跟你结婚还不够,还妄想用一个孩子把我像狗一样拴在你身边吗?」
「你还想生下我的孩子?」
「宋喋,你配吗?」
他的质问一句接一句,不给我喘息的时间。
我不愿意打掉孩子,他情绪越来越激动,一怒之下失手将我推下楼梯。
孩子没了。
医生说意外流产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太大,我以后能怀孕的几率很低。
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成为妈妈,跟自己爱的人组建家庭,有自己的孩子。
我想这就是报应,顾君临死后,我居然敢跟别人结婚的报应。
医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沈泽跟程琳从里面走出来。
程琳脸色苍白,她比沈泽先看到我。
看到我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护住腹部。
我只觉得可笑,难不成我还会冲上前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个泼妇一样质问她为什么敢怀上别人丈夫的孩子吗?
这些年我因为沈泽丢的脸,难道还不够多吗?
沈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视线落在我身上的瞬间,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我不等他反应,转身快步离开。

15.
从医院出来我就回了家,疼痛加剧,我躺在床上艰难喘息。
方茴年给我打了电话,说沈泽像是疯了一般闯进我的办公室,见我不在就离开了。
挂了电话后,我吃了两片止痛片躺在被窝里。
不知道药是不是过期了,根本不起作用。
我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我记得我失去孩子那天肚子也是这么疼。
当时我在医院住了一周,沈泽就来了两次。
一次是送我到医院,一次是来找我在合同上签字。
孩子没了,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高兴,也没有惋惜,更没有悲伤。
也对,他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我强忍着疼痛开门,没想到敲门的人是沈泽。
他好像很着急,满头大汗,领带也乱了。
我堵着门,不让他进来,他喘着粗气,「程琳的事情,我会解决,不会影响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我很想问他,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跟程琳去海岛其实是带她去打胎的对吗?」
沈泽愣在原地,「你怎么知道的……」
我垂眸,低低笑了声,「没有秘密是用钱买不到的。」
「她这么快就又怀上了,听说她身体不是很好,这次要是还不生下来,以后想怀孕很难。」
我缓缓抬起眼睛望着沈泽,鼻尖酸涩,眼泪涌上眼眶,「沈泽,你还想夺走多少人成为母亲的资格?」
「当时你说是失手才把我推下楼梯的,可是你我心里都清楚,你究竟是不是失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进过书房,看到了我跟顾君临的合照,知道了你有一张跟顾君临一样的脸,所以我才会跟在你身后死缠烂打。」
「我等了你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九十多天,你都没有勇气来质问我。」
「我知道你怕,你怕跟我对峙,你会失去我的支持,毕竟那个时候你刚得到沈氏,根基不稳,你需要宋喋丈夫这个身份,因为我对你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沈泽满脸焦急,急忙开口解释:「不是的,我当时已经喜欢上你了。」
「你所谓的喜欢就是不停地出轨换女人,让我替你善后,让我帮你擦屁股,让我去处理那些你的花边新闻,花高价从那些鬣狗一般的狗仔手里买下你进出酒店的照片,买下那些你跟女人在床上的视频。」
「在这段婚姻里,我给了你我能给的一切,你花着我的钱养你那些女人,一遍又一遍地羞辱我。」
「温之淮说得对,要是顾君临还活着,这些年你做的事情,都够你死十回了。」
说完这句,眼泪从脸上滑落,我摇了摇头,「不对,顾君临要是活着,我根本就不会跟你这种人有任何关系,这些年就不会被你摆在明面上这么羞辱。」
我像他这些年对待我一般,用暴躁凉薄的语气质问他。
我等着沈泽像以前一样对我发火,可他却直直地跪在我面前。
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我的手,哀求似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把我当成顾君临的替身也好,我不想跟你离婚。」
「我会跟那些女人出轨只是因为我生气,我气你把我当替身,气你的那些温柔跟爱都不是对我的,阿喋,给我次机会,我不想跟你离婚。」
看他这样,我只觉得很荒谬。
「我们的新婚夜,我等了你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你打电话让我去付房费,我到酒店的时候,你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从电梯里出来,把房卡丢给了我。」
「难道那个时候你已经知道你是顾君临的替身了吗?」
「你只是想羞辱我,想靠羞辱我得到所谓的满足感,因为你已经从我这里得到太多了,你想看看我究竟能容忍你到什么地步。」
沈泽眼眶蓄满眼泪,「阿喋……」
他像是失了声一般,说不出一句话。

16.
沈泽消失了几天,我让方茴年重新给他寄离婚协议。
今天是顾君临的忌日,我买了束花准备去看看他。
手机突然响了,是方茴年的电话,接通后,方茴年的声音顿了一下。
「宋总,听说昨天沈总带着程琳去做了流产手术,程琳不愿意,事情闹得很大,有个之前跟我们常联系的记者拍到了照片,我要像以前一样把新闻拦下来吗?」
程琳的孩子到底还是没了。
我沉默半晌,发出指令:「不拦。」
说完我失神片刻,一阵尖锐刺耳的喇叭声将我的神志唤回,一辆中型卡车正向我迎面开来。
我猛打方向盘,车胎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的手再也控制不住方向盘,头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缓缓下流,模糊了视线。
头痛,腿痛,胸口处传来钻心的痛。
顾君临,我真的好疼。
在这荒郊野岭里救援队什么时候能来都是不确定的。
意识逐渐模糊,我突然想起来,我妈去世的时候,是阿临在公园找到我,陪我淋了一夜的雨。是顾君临抱住我,跟我说可以哭出来,我在他怀里痛哭。
他帮我包扎被指甲扎得血肉模糊的掌心。
眼角滑落一滴泪,我闭上了眼睛。
顾君临,我来找你了。

14.
估计阿临还不想见到我,我被人救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疼得像是散架了一般。
我没想到睁眼见到第一个人会是沈泽。
沈泽见我醒了,眼眶瞬间红了,亲了亲我的额头,不断哄我:「阿喋,会没事的,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你很快就会痊愈的。」
我艰难摘了氧气罩,我在难以喘气的疼痛中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为……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沈泽脸上的笑定格在脸上,瞳孔里闪过错愕,委屈,茫然,最终统统转为不可置信。
他喃喃道:「原来你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自杀。」
我死死盯着他,心脏骤紧,只感觉血液都在往大脑上涌。
病房里的仪器滴滴作响发出警报,沈泽大喊着我的名字,几名医生冲进来,有个护士将沈泽拖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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