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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祈愿全文免费阅读_ (贺言)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1-11 17:39:11  作者: r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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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幸福来换。”
旁边寺庙的工作人员问:“先生,您想求財还是求姻缘?”
“財。”
简短干练、沉稳冷漠的嗓音传来。
我扭头望去,看见了前男友贺言的侧脸。
他冷冷瞥我一眼,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手绳,带在白皙的手腕上。
我刚才……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腕上的桃花绳——粉配绿的配色,缀着一个小金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嗤笑一声。
“张岁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个头刚好达到他白衬衣的口袋,仰头争辩的时候气势无形弱了几分。
憋了半天,跟个大冤种一样,笨嘴拙舌地反驳:“你一个医生求什么財?”
贺言黑眸落在我晕开的眼线上,冷漠地勾起一个笑,“分都分了,你管那么多。”
我一噎。
旁边的工作人员热情开口:“二位认识吗?可以一起求个姻缘,很灵验的,福袋一个199,两个250——”
我俩同时转身,我去求姻缘,他去求財。
旁边的大师没头没尾地摇了摇头:“孽缘哟……”
2
一周后,我去闺蜜的医院看病。
她看我拿着报告单在门口左顾右盼,主动回答了我的疑问:“贺言病了。”
“病了?”
“重感冒,差点抢救。”闺蜜戴着眼镜,敲敲电脑,“也真是怪了,这个季节也不是感冒流行的时候啊。”
我心不在焉地告别闺蜜,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帅哥拦住我,“你好,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愣了一秒,突然后退两步:“对不起啊,我有男朋友。”
说完匆匆往回跑。
闺蜜见我去而复返,笑道:“担心啊?我带你去。”
病房里,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贺言。
光线穿过百叶窗,交替错落投在他发白的脸上。
睫毛抖了抖,贺言睁开眼,清冷的视线望过来。
闺蜜推了我一把,“有事就说,我在外面。”
随着门一关,室内重归于安静。
“你——”
“死不了。”贺言嗓音低哑,“回去。”
我鬼鬼祟祟地看了他好半天,“你不是被我克的吧?”
贺言闭上了眼,似乎多看我一眼都生气,“我是无神论。”
“嗷嗷。”
我也不知道为何心虚,看他嘴唇干涩,主动帮他把床摇起来,用小勺喂他水喝。
以前和他谈恋爱,我就觉得他太高冷,没情调,凶人的时候怪吓人的。
再加上太忙,就提了分手。
鸡鸣寺那天纯属随口一说,万一真灵验了,我岂不是要对他下半辈子负责?
贺言皱皱眉,还是张口,勺子贴在唇边,正要喂进去。
咔哒。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
“贺言,我衣服脏了,你有多余的衣服吗?借我——”
我和卫生间走出来的女人僵持在那儿。
思绪变成了空白。
这才……分手多久,他连新欢都有了?
还穿着一个小吊带!!!
“贺言,她是——”女人指指我。
我看着贺言,他神色还是万年不动地古井无波,“她是——”
下一秒,我面无表情地把铁勺插他嘴里,放下水碗,扭头就走。
背后传来贺言的呛咳声,和女人担忧的叫声:“哎呀,你慢点咳……”
闺蜜靠着走廊的窗户跟她男朋友谈情说爱,眼前突然一黑,我挡住了光。
“你谈好了?”
我撇撇嘴,“贺言有新欢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我……劈、劈得腿……”
整个走廊都是我的哀嚎。
闺蜜捂住嘴,冲护士歉意的一笑,“什么女人?”
“卷卷的红头发,身材很好,长得也很漂亮。”
闺蜜眨眨眼。
“卷卷的红头发?”
“嗯。”
“身材很好?”
“嗯。”
“长得也很漂亮?”
“对,没错。”
她表情有点微妙,“贺言的姐姐吧。”
我一秒石化。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选择从我妈的肚子里流产。
我刚才,当着人家亲姐姐的面,把一把铁勺,插进了贺言的嘴里。
3
因为这件乌龙,我颜面尽失,捧着手机犹豫很久,跟他说了声对不起。
贺言回都没回。
闺蜜跟我说,他现在出院了,隔天就回到工作岗位,继续给人做手术。
一切仿佛回归了正常。
几天之后,闺蜜的婚礼如期而至。
我是伴娘。
贺言是伴郎。
然而一直到结婚前夜,我都没见着贺言。
闺蜜说,他太忙了,手术连台,才换来明天一天当伴郎的时间。
“我给伴娘伴郎订了房间,你负责通知让他们来领房卡,知道吗?”
我点点头,挨个给他们打电话。
大家都来了,就贺言的打不通。
又上手术了吧?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然后倒头睡过去。
后半夜,我感觉有人像摸狗一样的摸我。
一睁眼,对上贺言那双幽沉的眸子。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惹来酥麻,“你继续睡吧,我去洗个澡。”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夜色朦胧。
他半开的衬衣格外诱人。
我睡蒙了,以为自己还在跟他谈恋爱呢。
一把将他抱住,困倦的嘟哝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贺言身体一僵,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张岁和,你在干什么?”
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后腰在有他炙热的大手,我产生了一些念头。
“我想你了。”
然而这份旖旎下一秒就被人打破。
贺言低声一笑,轻声在我耳边低语,“可是我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有人拿我的下半辈子,换一堆烂桃花。”
我愣了一秒钟,困顿的大脑突然意识到我和他已经分了,神色一紧,捂住散乱的领口。
“你想干什么?”
我连妆都没化,披头散发的,丑死了!
贺言眉尖微微一挑,“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拿起手机,丢给我:“你给我发的,问我?”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个聊天对话框。
“张岁和”发来一个小程序。
电子房卡的邀请语是:房间已开好,是男人就来!
“……”
室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他不动如山,“张岁和,我等你给我个交代。”
低醇的嗓音在夜色中无比撩人。
我知道他又开始使坏了。
一用这种腔调说话,我就秒切恋爱脑。
我咽了口唾沫,“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的。”
贺言微微俯身,似笑非笑地嘲弄:“张岁和,我下了手术,饭都没吃往这里赶,现在人都来了,你钓我?”
真刺激。
我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跟他来一招欲擒故纵。
下床时,被子缠了脚,踉跄一绊,人朝着地面结结实实栽下去。
在此过程中,贺言伸手抓住了我,还用腿挡了一下。
一声吨响、一道闷哼。
我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真诚地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差点就——”
“张岁和。”
贺言出声打断我。
“起来,我骨折了。”
……
4
结婚前夜,伴郎伴娘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进了医院。
给贺言处理骨折的同事嘴都要笑裂了。
闺蜜闻讯赶到,表情怪怪的,好像在跟人嘀咕:“哈哈哈哈哈,什么姿势能把腿弄骨折?”
当事人贺言冷着脸,一声不吭,仿佛一点痛觉都没有。
我面红耳赤地站在旁边,问:“他这个会不会落下残疾啊……多久能康复啊?”
越说眼眶越酸。
他抬起眼,看见我的样子,说:“大概率是要落下残疾,你自己看着办。”
同事张了张嘴,咬着牙点头:“对,贺言说的……挺对。”
我呆住了。
那岂不是,我要照顾他一辈子。
打好石膏,我陪着贺言回家。
他家真大,收拾的一尘不染,就是东西有点少。
没什么烟火气。
他姐姐很快打来电话,隔着听筒都能听见不满的质问:“你最近又惹什么事了?”
贺言躺在床上,看了眼缩在角落可怜巴巴的我,说:“没什么,为了救一只流浪狗,不小心磕到了。”
“哦,这样啊,小狗也很可怜的,你收养了吗?”
“嗯。”
挂掉电话,贺言躺回去,“过来。”
我走过去,带着鼻音,“你想喝水还是想吃苹果?”
贺言掀起眼皮,扫了我一眼,“都不想,脱衣服,上来躺着。”
“啊,不太好吧……”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贺言的表情想掐死我,“现在不躺,这辈子别再碰我。”
话落,我已经钻进了他被子里。
炙热的温度烧得我立刻脸都红了。
上次他这么抱着我睡觉还像是几个月前,熟悉的洗衣液和消毒水味一点也没变。
我牢牢抱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我躺好了。”
贺言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可怜你没床,知道吗?”
我也搞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大公寓,怎么就一张大床。
“那我睡觉会不会压到你的腿?”
“你说呢?”
我晚上做了噩梦。
贺言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竟然病入膏肓,进了ICU。
而我在门外,身边围了一圈帅气多金的高个儿男人。
说这是我的福报。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最后趴在监护室的大门上,求他们把贺言还给我。
耳边传来一声咕哝:“你说这小姑娘真有意思,睡觉还念叨你,哈哈,对你死心塌地的。”
我猛得睁眼,发现自己正泪痕斑斑地挂在贺言的身上。
他姐姐正弯着腰,凑在床边。
姐弟俩饶有兴味地观察我睡觉。
我脸腾得红了,从床上爬起来,“姐姐。”
“别害羞,我就是来给他送个饭,你们继续,以后有时间去家里玩。”
“好……”
她还不知道是我把贺言害成这样的吧。
我疑心病越来越重,重新联系大师给我俩合八字。
结果还是一样的,他旺我,我克他。
这几天,我的社交账号疯狂涨粉,还都是男粉。
这一切迹象都让我感到不安。
贺言正低头用手机处理工作,我鬼畜的目光时不时地望过去,让他皱起眉,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你得跟我去趟鸡鸣寺。”
“不去。”
我急了,“不去就死。”
贺言神情一僵,半晌无奈笑道:“张岁和,你挺独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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