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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语傅景琛律师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陆星语傅景琛律师全新章节列表在线免费阅读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1-17 15:03:09  作者: guoxiao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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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黄叶落了满地。
床榻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柴,毫无生气的女子。
“姐姐!”
傅芸身穿九凤宫装走来,一身的明艳,和这破旧枯败的院落显得格格不入:“你那个婢女彩月,骂我霸占苏家产业,抢了你的身份——苏家的产业,不是姐姐主动送给我的吗?战王独女的身份,也是姐姐看不上眼,求我认下的呢!”
“她胡言乱语,真是讨厌,怎么能破坏咱们的姐妹的关系呢?所以,我让人拔了她的舌头,把她的四肢砍下来剁碎,喂了狗。”
床榻上躺着的陆星语恨不得咬她的肉,喝她的血,“你这个恶毒——咳咳——”
“姐姐。”傅芸温柔地唤着,上前坐在陆星语的床前,“你想不想见那个人?”
陆星语豁然瞪向她,带着剧烈的恨意。
傅芸低声浅笑:“他就在大明宫,一盏茶功夫就到了呢,姐姐,要去吗?”
陆星语死死地看着她,终于,声音沙哑地开口:“他……活着?”
“当然了。”傅芸咯咯娇笑,“他当然活着,妹妹这就带你去看他吧。”
傅芸轻轻抬手,命人拖起陆星语往外走。
心如死水的陆星语,此时已经顾不得双腿刷到地面上,锥心的疼痛。
她只想见到那个人,哪怕、哪怕是最后一面也好。
……
厚重的殿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阳光顺着开启的殿门落进去。
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帐幔也随着秋风飘动起伏。
砰。
陆星语被丢到了大殿里。
她艰难地抬头,看到大殿正中的书案后面,跪坐着一个身穿素衣的男子。
长久的软禁,让他再不复当年风华。

陆星语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病弱的身体,终于移到了他的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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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琛——”她艰难开口,握住他的手腕。
当她清楚的感觉到,傅景琛的手腕上,那些伤疤纵横交错的伤疤时,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她哽咽出声:“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
当年,她身中奇毒,需要火莲花蕊入药,可火莲难养,要人血浇灌。
是他半月一次,以自己的血浇灌那火莲,数年如一日,终于解了她的奇毒。
他从来将她放在掌心之中,一直宠她,护她,爱她。
可她,却被迷住了眼,看不清楚,分明心早都已经沦陷了,却还要一次次地逃离他,伤害他。
若不是她,他还是乾国柱石,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你错了?”傅景琛喃喃出声,终于睁开眼看向她,“陆星语,我早与你说过,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要我的命,我可以给。”
“你要这乾国的万里江山,我也可以给。”
“可你为什么要动昊儿?!他是我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是这世上我最后一个亲人,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对你还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我没有!”陆星语不断摇头,泪水横流:“不是我!”
傅景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一片死水毫无波澜,分明是不信。
“为了离开我,报复我,你有什么做不出来呢?”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有一腔热忱,我就能捂得化你的心。”
“可你的心不是冷冰,是一块石头……”
“捂不热的石头——”傅景琛的唇角泛起苦笑,有殷红的血渍,从唇角溢出。
接着,他的鼻孔,眼角,耳朵里,都开始往外流血。
“傅景琛!”陆星语呜咽一声:“你别……你别死啊——”
她扑上前去,她抖着手去擦拭他脸上的血渍,仿佛擦干净了那些血渍,这个人就会活的好好的。
她也不敢流泪,仿佛只要不哭,一切就都没有发生。
眼前的人在下一刻便会抬眼,用他那双从来凌厉的眼眸看着她,温柔又带讨好地说一声:“幼璃儿,你理理我吧。”
陆星语呆呆地跪在那儿,心里血肉模糊。
她恍惚间想起苏家,想起爷爷,想起了眼前和她纠缠多年的男人,也想起……和身后那女子姐妹情深的年月。
只觉自己这一辈子,过的如此可笑。
血气翻涌上喉头,她体内的毒发作了起来。
她艰难地朝着傅景琛的身前靠:“你……你走慢些,等一等我……”
“死同穴,多浪漫的事情,我怎么能让姐姐如愿呢?”傅芸得意地笑了起来:“把她拖走。”
陆星语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泣血赌咒:“若有来世,我定……要你挫骨扬灰!”
……
三月天,夜风和暖。
江州别馆寝殿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绿衣少女。
少女脸色绯红,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襟低语着“热”。
一个玄衣高冠的男子坐到了床边,身上那特别好闻的冷香,吸引着少女不断靠近。
“陆星语。”男人喃喃开口,一声低唤,却似含着许多压抑的情绪。
“嗯?”陆星语哑声应着,素白好看的手,朝着男人领口探,那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
隐隐的,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片刻后——
噗通!
骤然进入口鼻之中的冷水,呛的陆星语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挣扎着冒水而出,下意识地一抓,正好扯住一人的广袖。
那广袖之上,以暗金色线纹绣了如意祥云,广袖一侧便是腰带,腰带的正中位置一颗世所罕见的昆山黄玉,精雕腾龙赫然其上。
这是……
陆星语的视线极其缓慢地,顺着那腾龙往上,当她看到那张冷峻而熟悉的脸那一瞬,她整个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阿御——”陆星语脱口而出。
傅景琛的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陆星语怔怔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震惊,她以为此时不过是回光返照,不过是梦幻泡影。
哗啦。
陆星语破水起身,用力地抱紧了那人的腰身,激动的热泪盈眶。
傅景琛僵在那儿,眼底隐隐透着不可置信,但很快地,他回过神来,缓慢却坚决地握住陆星语的肩膀,将她推开:“放肆!”

2、不配做她的父亲
陆星语跌进了装满冷水的浴桶之中。
“岂有此理!”与此同时,另外一道男音也响了起来:“那江州的刺史竟然敢送个女人到摄政王殿下的宫中来,当咱们王爷是什么人?!”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
陆星语怔怔地看着傅景琛的背影,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脑海中,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重生在自己和傅景琛在江州初见的时候!
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喜。
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婢女拖着她,把她丢到了江州别馆外的台阶上,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把陆星语的所有神思都拉了回来。
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傅景琛,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傅景琛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
“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咱们好找,老爷子都担心死您了——”
陆星语的视线落到了彩月的身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回府!”
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傅景琛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
……
回到苏家后,陆星语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明廷。
傅明廷满脸堆笑问:“幼璃,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说呢?”陆星语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苏家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幼璃,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陆星语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苏家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陆星语喝道:“把他拦住!”
傅明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苏家的大门。”
傅明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陆星语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苏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明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明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陆星语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明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明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明廷声泪俱下:“幼璃……幼璃,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陆星语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明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苏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陆星语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明廷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陆星语转身往外,傅明廷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要快些去看看爷爷。
也不知道如今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爷爷知不知道她去江州行馆的事情?
……
福寿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焦急和担忧响了起来:“不是说幼璃已经回府了吗?为什么还没过来?咳咳……”
“下人说小姐在处理一些琐事,处理完马上就会过来的,老爷您不要着急。”
“我怎么能不急?”苏老太爷又咳嗽了两声,挣扎着下床:“速去准备软轿,抬我过去!”
帘子在这时被掀了起来。
陆星语快步进屋。
隔世再见,她无法控制情绪,扑入老人的怀中泪流满面:“爷爷。”
老人穿着青灰色的锦袍,须发花白,身形枯瘦,感受着衣襟上的热意,眼眶也在瞬间发红,“那混账东西——幼璃儿……你别怕,有爷爷在。”
陆星语连连点头,片刻后,才不舍的从爷爷怀中起了身,“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苏老爷子唇瓣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神的担忧却没有淡去。
“真的,我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瞒谁也不能瞒您。”陆星语想着自己方才的模样,爷爷约莫是误会了什么。
她认真开口,破涕为笑:“我只是想爷爷了,眼泪便也止不住。”
苏老爷子半信半疑地观察着陆星语的神色,见她只是眼眶有些发红,很是激动,但的确不像是受了欺辱,心里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爷爷……”陆星语帮老人拿了个毯子来盖在腿上,“我把傅明廷捆了。”
苏老爷子眼底闪着憎恶,半晌才说:“他与爷爷说,一切都是摄政王吩咐他办的。”
“不是。”陆星语摇头,“不是摄政王,他那样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强迫一个民女?”
“我方才已经问过,傅明廷什么都说了,他牵扯进了贪污案,所以联合别人将我送去,想要贿赂摄政王,求个生路。”
“孽障!”苏老爷子脸色阴沉,想起这些年来傅明廷的所作所为,气的呼吸急促,连连咳嗽起来。
“爷爷!”陆星语连忙上前帮他顺气。
等到他情绪稳定一些之后,陆星语才又说:“傅明廷说贪污案的事情,我们苏家也牵扯进去了——这些年,虽然我们和傅明廷已经分开了,但保不齐他背后耍了什么阴损的手段来害我们。”
“我想把他交给摄政王,请摄政王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我们。”
“应该交出去的。”苏老爷子重重点头说道:“这事情紧急,你多派些人押着他去——”
“我想亲自去。”陆星语认真地说道:“我怕底下的人去了事情办不清楚。”
“可是——”
苏老爷子拧起花白的眉毛,想起陆星语才刚被亲生父亲卖了一遭,实在是不放心她再出去。
但又架不住陆星语坚持。
最后,苏老爷子还是妥协了,再三交代要她小心行事,速去速回,才放了陆星语离开福寿院。

3、摸到了,真的
陆星语去换了一身衣裳,便出发前往江州别馆。
陆星语有些恍惚,觉得这两个时辰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后面的马车里,传来傅明廷微弱的挣扎声。
陆星语眼底浮起厌恶。
陆星语的母亲明若是苏家独女,傅明廷是苏家的赘婿。
明若生产时难产而死,留下陆星语随着傅苏老廷和爷爷一起生活。
傅明廷是个人面兽心的,当初就是为了苏家的产业来入赘,后来察觉苏老爷子有心培养陆星语接手苏家产业,便设计谋算陆星语的性命,被苏老爷子发现之后逐出了苏家。
这样的人,自己竟然会着了他的道!
陆星语深吸了口气。
自己前世所有凄惨皆因这一次被傅苏老廷给卖了,重生真好,她有机会可以挽回一切。
“小姐,江州行馆到了。”马车外传来彩月的声音。
陆星语回神下车。
漆黑的夜色下,行馆外站着十二名拿刀的护卫。
陆星语示意巧燕上前去求见。
守卫冷眼瞄了他们主仆一会儿,刻板道:“摄政王出去赴宴了。”
陆星语面容平静:“那我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陆星语站的头重脚轻的时候,八匹骏马拉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缓缓朝着江州行馆而来。
“可算来了。”陆星语低声说着。
贪污案的事情,她历经前世自然知道,傅明廷是人证,口供是要紧的物证,她此来是为了让苏家不要被牵扯进去。
她也想再见傅景琛。
重生而来,她和傅景琛也有了不一样的开始。
陆星语忍不住抬眸,心里浮起些许期待。
只是泡了冷水,又站了太久,陆星语感觉那车晃来晃去,天旋地转。
她强打精神,瞧着车上走下一个玄黑金冠的男子,便上前去,“民女——”
更猛烈的眩晕袭来,陆星语跌了过去。
“小姐——”彩月惊叫一声,赶紧去扶,有一道玄黑色的人影却比她更快,稳稳地把陆星语托住。
“龙涎香……”陆星语低语,这香味穿透前世今生一样的熟悉。
她张开眼睛,看着那熟悉的俊脸,不知道是真是幻,便费力的抬起手来,抚上了男人的脸颊。
触感一片温热。
陆星语忽然笑了:“摸到了,真的……”
傅景琛面容僵硬,身体更僵,似乎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立即把人推入了婢女怀中,转身便入了行馆内。
冷骁瞟了一眼快步离去的傅景琛,又看了一眼彻底昏过去的陆星语,眼神有些微妙。
他客气地询问了她们的来意,然后把傅明廷和口供留下了。
……
行馆寝殿,傅景琛坐到了金丝楠木的桌案之后。
宫灯苏老亮,把他那长的过分的睫毛照下一层暗影,遮住了他眼底复杂的神色。
两日前,他在午后小憩醒来,震惊地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
梦中前世白驹过隙,他努力追逐的女子,到死都从未分给他一个温柔的眼神,而他答应了三哥要守护的江山,却风雨飘摇。
帝位被谋夺,连元昊——三哥唯一的骨血,也因为他守护不周,十岁的年纪,被车裂与宫门之前。
当那些逆贼把元昊的断肢残骸丢到他的面前,得意地说出那句“要不是你捧在手心里的陆星语通风报信,我哪里抓得到这个小皇帝”时,他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那时候他才苏老白,他不计回报对陆星语付出的所有感情,何其可笑。
如冷冰的心是可以用真诚捂化的。
可是陆星语的心是一颗石头,再多的温情宠溺,她都不会为所动。
她恨他,为了报复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连十岁的元昊都不放过。
如今大梦清醒,他欣喜若狂。
真好。
这一回,江山帝位,他必定守护的固若金汤。
他也一定会将元昊培养成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至于陆星语。
前世缘分前世毕,这一回,他们便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殿下。”冷骁进来,把一张纸送到傅景琛的面前:“傅明廷已经丢到大狱里去了。”
傅景琛回过神来,“你去审。”
江州这案子,牵连甚广,如今的他不是前世傅景琛,此事早已胸有成竹。
傅明廷虽然只个小喽啰,但也能从他身上挖出不少东西来。
他得快些处理了此处的事情,回京去。
昊儿还等着他。
冷骁领了命令,很快退了出去。
“殿下。”温柔的中年女音响了起来,白嬷嬷捧着茶送到了傅景琛的面前来,“这两日您都没睡好,喝点参茶安安神吧。”
傅景琛淡淡说道:“放这儿吧。”
“参茶现在不冷不热,这会儿喝刚好。”白嬷嬷没有放下,反而是把茶盏送到了傅景琛面前去,大有盯着他喝的意思。
傅景琛有些无奈,将参茶喝了。
白嬷嬷这才满意。
她将茶盏交给身后的婢女带走,又叮嘱道:“殿下今夜须得早些睡,不能再熬了。”
“嗯。”傅景琛又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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