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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肆年白锦瑟(墨肆年白锦瑟)小说全文免费_墨肆年白锦瑟小说全文阅读

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3-01-17 18:13:45  作者: r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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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膳食监。
宫女们一边做活一边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紫云殿的淑妃娘娘因为被陛下夜夜留宿圣宸殿,遭人嫉恨投毒了……”
众人皆惊,唯有一个老宫女冷哼一声。
“她这么得宠还不是因为她姐姐,陛下从前的贴身女官素浅,要不是素浅被从小和陛下定下婚约的灼白郡主杀害,如今哪有她的份。”
又是一阵惊呼。
“那个灼白郡主这么嚣张恶毒!现在如何了?”
“被罢黜了郡主之位流放北漠,些许是死了吧……”
白锦瑟听到这里,和面的手一顿。
身上的粗布麻衣掩盖不住她秀丽的身姿,可一转身,脸上半面铁面具却丑得骇人。
三个月前,新皇登基。
各地行宫选调宫女,因为点心做的好,白锦瑟被强行从骊山行宫征入宫中。
宫女们正说着,突然,一群带着剑的禁卫军闯了进来!
“统统带走!”
“已查出淑妃娘娘乃膳后中毒,陛下口谕,将膳食监宫女全部带到殿前审问!”
听到要面圣,白锦瑟顿时心凉了半截。
但很快,她就和其他宫女一样被押到了紫云殿。
灯火通明的殿里,太医忙进忙出。
所有宫人皆低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白锦瑟更是攥紧了手,面色全无。
“陛下驾到!”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口传来通报太监尖锐的声音。
白锦瑟浑身一颤,紧张得掌心尽是冷汗。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进,白锦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将头埋的都磕在了地上,全身紧绷。
但事与愿违,一道带着寒气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抬头。”
白锦瑟枯瘦如柴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
她动也不动,艰难无比的开口:“奴婢相貌丑陋,恐会碍了陛下的眼。”
她沙哑的声音如同火烧过一般异常难听。
墨肆年怒火中烧,伸出大手一把钳住了白锦瑟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感受到那冰冷的视线寸寸扫过脸上,白锦瑟头皮发麻,想躲却又无处可躲。
下一秒,墨肆年的嗤笑就在她耳边响起。
“白锦瑟,别来无恙。”
白锦瑟面色惨白,粗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陛……下。”
墨肆年眯着眼,打量面前的白锦瑟。
流放五年,他都快忘了她了,变化之大,连他都惊讶。
曾经骑着烈马敢在皇城中肆意奔跑的白锦瑟,墨肆年白锦瑟(墨肆年白锦瑟)小说全文免费_墨肆年白锦瑟小说全文阅读如今竟变成了宫中最低微的宫女。
“你怎么回来的?”墨肆年松开手,随意问。
白锦瑟的手死死掐着大腿,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御医从内殿走出。
“启禀陛下,淑妃是吃了玉带糕而中毒的。”
白锦瑟还来不及反应,和白锦瑟同入膳食监的宫女阿芙先一步跪了出来。
“回陛下,这玉带糕只有白锦瑟会做。”
她的话一落,其他宫女纷纷开始附和,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白锦瑟。
一股无力的苍凉瞬间席卷了白锦瑟的全身。
墨肆年戏谑的看着眼前场景,冷笑着勾起唇角:“你认吗?”
“我……”白锦瑟猛地抬头,却在看清男人脸上寒意时,浑身一颤,又跪趴了下去。
“我认。”
她眼里一片空洞,却死死攥紧手,将头又埋了下来:“求陛下饶命。”
墨肆年眼中惊讶一闪而过,他知道的白锦瑟向来都是一身骄傲,又怎么会甘心白白被人泼脏水。
他抿紧唇角,面无表情:“白锦瑟,你的骨气呢?”
白锦瑟听着这句话,眼里涌出凄凉和苦涩。
骨气?
骨气能让她活下去吗?还是能不挨饿不挨打?
她还要活下去,她答应了一个人的事还没完成!
“陛下,求您饶命。”白锦瑟止不住的颤抖,不断磕着头。
墨肆年彻底没了耐心。
“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带下去,杖毙。”

第二章 曾经的第一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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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瑟浑身一震,抬起头哀求:“陛下,只要陛下能绕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吗?
墨肆年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当真?”
他倒是要看看,曾经一身傲骨的灼白郡主是不是当真能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做。
白锦瑟死咬的唇瓣有些发白:“当真。”
“那好,明日北漠使臣上殿朝拜,你来陪他们喝酒助兴。”
墨肆年俊朗的脸上闪过嘲弄。
白锦瑟面色一僵,耳边划过震耳雷声,全身仿佛置身冰窖。
北漠……
那个与南辕国世代为仇,让白家三代人战死沙场,让她连最后一个关心她的人都失去的北漠!
居然派使者上京了。
白锦瑟痛苦的闭眼,仿佛还能见到丫头红兰挡在她身前,浑身是血的身影。
“郡主,他们知道你是白家人了,北漠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换着我的衣服快逃!”
那奄奄一息却坚定的声音,在死前模糊不清的唤着:“爹,娘……”
“怎么?不敢吗?”墨肆年的眼底满是寒意。
白锦瑟抬起头,眼中带着绝望的看向墨肆年。
墨肆年欣赏着她眼中的绝望,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料到白锦瑟会拒绝这个要求。
白家人和北漠,是世代的生死大仇。
白锦瑟多骄傲的一个女人啊,怎么会为了活命屈服?
“陛下能不能……换一个要求?”白锦瑟心揪成了一团。
墨肆年勾起唇角:“你没有选择。”
他倒是要看看白锦瑟究竟能为了活命,可以卑贱到什么地步。
久久的无声,让墨肆年眼里浮起嘲讽,但还没等他再开口。
“好。”
白锦瑟竟应了下来。
墨肆年心中惊讶,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女人。
冷哼一声后,他就离开了紫云殿。
许久,膳食监的宫女从地上互相扶着站了起来。
所有人暗地打量着白锦瑟,不知道这个毫不起眼的宫女,为什么能从高高在上的皇帝手下留得一命。
只有白锦瑟还跪着,无人搀扶,一直用手捶着腿。
等宫女都走了,她才终于踉跄着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原来,她竟是个瘸子!
淑妃下午醒来后,听见贴身女官说陛下没见到她就离开后,在殿里发了好大通脾气。
翌日。
仙云殿,皇家用于招待各国使臣的宫殿。
白锦瑟垂着头站在一众宫女中。
北漠使臣团已经坐在了席上,彼此用北漠话交谈着。
白锦瑟听懂了,今日北漠主使臣告病未能参加。
酒宴过半,墨肆年似乎忘了她,看都未看她一眼。
就在白锦瑟悄悄松了口气时,一个女官将一盏酒壶递给她,话里带着一丝凌厉:“陛下命你,去给副主使敬酒。”
白锦瑟脸色白了几分,但还是硬着头皮一瘸一拐的走到北漠副主使的身边。
北漠副主使看着白锦瑟脸上丑陋的铁面具,脸皮一抽,将手中的酒杯重力砸在了酒桌上!
“陛下的皇宫里是没有女人了吗?这样的女人也配上台面!”
白锦瑟站在一旁,枯瘦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墨肆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底一沉。
换作从前,白锦瑟要是听到有人说她半句不好,早就扬起腰间的长鞭打了过去。
可如今的她,卑微得简直可笑!
“这话错了。”
墨肆年嘴角勾起残忍笑意:“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白锦瑟脸色煞白,猛地抬起头,看着御座上高高在上的男人,眼里都是乞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说出我姓白,不要让白家再因我蒙羞,求求你……
墨肆年挑挑眉,看够了白锦瑟眼中的哀求,才说:“招待你的这位宫女曾经可是一位郡主,因为心思毒辣,害人害己,才变成如今这幅样子。”
北漠众人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哄堂大笑。
“陛下真是心慈手软,这样的女人换做我们早就挫骨扬灰了,您竟将她留在宫中。”
白锦瑟几乎端不稳手中酒壶,一股钻心的痛席卷了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害人害己。
心慈手软。
这真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
墨肆年余光瞥到面如死灰的白锦瑟,见她竟然还能硬撑,心下冷笑。
“留下她,是因为她有张倾国倾城的脸。”
北漠的使臣纷纷摇头表示不信。
墨肆年的目光看向埋头的白锦瑟,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把面具摘下来给大家助兴。”

第三章 该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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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瑟呆滞的目光看着宝座上充斥恶意的男人。
她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了过来。
而这些目光就好像烈火一般,灼烧着她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紧攥着手中酒壶,冰冷的面具下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连着胸口,本以为再不会对他有一丝感情的心,也猛地揪疼起来。
最终,她缓缓的,缓缓的放下酒壶。
木然的伸手,取下了丑陋的铁面具。
一时间,大殿鸦雀无声。
只见白锦瑟那面具下,是比面具还要丑陋盘亘的伤疤,生生将本来如玉的脸变得丑如修罗!
墨肆年眼中讶然一闪即逝,随即眉头紧锁。
“啪!”一声脆响,打乱了这诡异的安静。
原是有人的杯子被吓得脱了手。
墨肆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白锦瑟颤抖着垂下头,攥着铁面具的指间泛了白。
在北漠,汉女活不长,漂亮的汉女更是生不如死。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脸而已!
南辕国第一美人已经是曾经的事了,如今,她只要能活下去……
白锦瑟颤着手重新戴上面具,她卑微地跪了下去:“奴婢有罪,惊扰贵人。”
看着她卑微的模样,墨肆年危险的眯了眯眼。
从前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自诩为他的妻子的白锦瑟,什么时候变的像个可怜虫了?!
墨肆年搞不清自己突然生出的怒火,面色越来越冷:“滚出去跪着。”
白锦瑟浑身僵硬。
随即磕了个头,狼狈的退出大殿,跪在了廊柱边。
冰冷的青砖透着寒气,冻结了她颤抖的心,
良久,她使劲眨了眨眼,眨去眼角泛起的湿润。
宴会的吵闹,直到月上中天才消散。
白锦瑟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一阵熟悉的脚步停在她身前,她猛地一激灵。
墨肆年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既然还敢回到皇宫,就应当想过自己的下场。”
白锦瑟脸上浮起一个惨淡的笑。
“我没有杀素浅。”
她的声音沙哑而麻木,因为这是她已经说了千百遍的话。
五年前,素浅派人来约她到烟雨桥,她如期赴约,却迟迟不见素浅的影子。
最后整整等了一个晌午后,白锦瑟愤然离开。
可第二天,素浅的尸体却出现在烟雨桥下。
她被指控杀人,百口莫辩,接着被墨肆年亲自流放北漠。
墨肆年目色阴冷,嘴角讥诮勾起:“白锦瑟,你的谎言说再多遍也没有用,素浅的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说完,墨肆年大袖一甩,大步离开。
剩下的白锦瑟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般,浑身发抖。
将近三更,白锦瑟才瘸着腿回到内务府宫女住处。
所有人都已经熟睡,白锦瑟走到自己的床榻,将床板下藏的一包首饰拿了出来。
她要逃!
现在就逃!
她还有事没有做完,决不能死在墨肆年手里。
今天大宴会,宫中戒备比以往松懈,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拿着东西,白锦瑟找到运馊水出宫的福爷。
可对方却突然变了卦。
“就你这点破东西送只老鼠出去还差不多。”
白锦瑟脸一白:“我们之前不是谈好价钱了吗?”
福爷瞬间冷笑:“那是以前,你要是没钱就滚一边去。”
白锦瑟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她不是不知羞耻,只是五年的流放已经让她没了脾气。
她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把钱都给您,求您帮帮我吧……”
福爷一愣,入宫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没脾气的软柿子。
被骂了还给人道歉的。
掂量着首饰分量,他最终点头。
“行吧,爷爷我就当日行一善。”
白锦瑟如愿坐进了馊水车里,绕过道道宫门,一切都有惊无险。
就当她以为快要顺利出宫时,却听见刀剑拔出剑鞘的声音。
白锦瑟顿时血液都凝固了下来。
但她最害怕听到的声音还是出现了。
“你是要朕让人抓出来,还是自己出来?”
第四章 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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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白锦瑟的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车外墨肆年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是要见血你才肯出来了。”他的话残忍又凌厉。
白锦瑟的指甲在掌心中掐出了血痕,福爷的拼命求饶声刺穿她的耳朵,刺入她惶恐的心。
出去之后,墨肆年会怎么对自己呢?白锦瑟不敢想象。
“我自己出来。”
说完,白锦瑟就推开了头顶上的木桶盖,看到正站在自己的正前方的墨肆年。
他就站在禁卫军的中间,对着她说:“过来。”
墨肆年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很是好听,无论是哪个女人听了都甘愿沉沦。
可对于白锦瑟来说却像是催命的恶煞,让她只想逃离。
她害怕靠近墨肆年,但她又不敢违抗他。
白锦瑟的身体先为她做出了选择,她从馊水车上走下,步伐缓慢的向墨肆年走去。
墨肆年皱起好看的眉宇,上下打量了一眼满身污秽的白锦瑟,嫌恶无比。
“真脏,白锦瑟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半点像从前吗?”
从前的白锦瑟很美,她知道自己美,所以也最爱美,即便不出门也打扮的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白锦瑟被他嫌弃的目光看的脸色惨白,唇瓣都咬出了血来。
她低着头,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颤抖
见她不说话,墨肆年眼睛微眯,周身怒气让跟在他周围的禁卫军大气都不敢出。
“连一个小小的馊水车夫都能叫你摇尾乞怜,白锦瑟,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
白锦瑟瞬间感觉心一颤:“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
墨肆年勾起一抹冷嘲。
白锦瑟苦笑起来,笑的极为凄凉。
她自以为的精密计划,在墨肆年这里不过是一场抓捕游戏。
她逃不了的……
“跟朕回去。”墨肆年彻底没了耐心。
但白锦瑟恍若未闻,还向后退了几步。
可她是个瘸子,往后退步的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陛下,你不是一直说素浅是我杀的吗?我认了,我现在认了,你满意吗。”
白锦瑟的笑声格外凄惨,在他人眼中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墨肆年怒火中烧,快步上前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锦瑟,住口!”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关强挤出来的。
白锦瑟被吼的还来不及反应,墨肆年又嫌恶的松开了她。
“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到圣宸殿。”
墨肆年对着禁卫军发号施令后,就从白锦瑟面前直直离开。
一个眼神也不再给她。
白锦瑟被禁卫军压到浴房,又被浴房嬷嬷抓住粗暴得清洗干净,换上素衣。
等她再被带到圣宸殿,已经快要天明。
禁卫军将她押送到殿外便离开,只余白锦瑟一人上前。
寒风吹过,白锦瑟之前的满腔愤懑又被冻结。
她一步步挪上前,却在门口听见了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她瞬间整个人顿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分。
殿中传来墨肆年寒凉的声音。
“进来。”
白锦瑟推开门,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宫装女子挽着墨肆年的手臂,诧异的看着她。
白锦瑟认出了她,正是素浅的妹妹,如今夜夜留宿圣宸殿的淑妃,素瑜。
她终究还是没有敢上前,整个人在石阶上跪了下来,将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饶命。”她的嘴里一直反复念着这句话。
墨肆年阴沉着脸起身,入目看到的又是白锦瑟跪在地上求饶。
“白锦瑟,起来!”
昔日一袭红衣高坐在宫墙之上还对他大放厥词女人。
“殿下,钦天监说我天生凤命,注定此生是要嫁给你的。”
那时候不可一世的白锦瑟怎么会变成现在面前这个只会求饶命的蝼蚁。
墨肆年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怒气,一声冷笑直击白锦瑟。
“你想活命,可以,那就求到素瑜原谅你为止。”

第五章 想活命,就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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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淑妃愿意原谅为止?
白锦瑟望着素瑜那张与素浅相似的容颜,眼前一黑,连忙摇头。
当年她和素瑜可是结下了大梁子。
在太后寿宴之时,她听见素瑜在同其他宫女说自己倒贴墨肆年。
心高气傲的白锦瑟怎么可能忍的下这口气,当即就甩出皮鞭打了素瑜。
“我已经知道错了,陛下,求您饶了我吧,我已经流放了五年,已经付出代价了,只要您放过我,我此生定不会再出现您面前。”
白锦瑟只是求饶,全然看不到素瑜惊骇复杂的眼神,更看不到墨肆年骤然变冷的神情。
不再出现?
墨肆年冷笑一声缓缓从殿门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向白锦瑟。
“你想活命?”
白锦瑟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错愣,但立即点了点头。
正当她以为事情终于有转机之时,耳边又传来墨肆年冷寒的声音
“想活命就按朕说的去做。”
话音落下,白锦瑟双眸失去神采。
落在素瑜手里,无疑是将自己的命压了上去,她根本就不会原谅自己。
墨肆年这哪里是给她机会,这分明就是故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锦瑟什么都懂,但最后她还是妥协了下来。
因为她根本毫无选择。
站在墨肆年背后的素瑜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但视线却一直停在白锦瑟身上。
五年,如果不是墨肆年刚刚叫白锦瑟的名字,她都完全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白锦瑟了。
一想到白锦瑟今后要在自己手中过活,素瑜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狠毒的笑意。
翌日。
白锦瑟就被带到了紫云殿。
“娘娘吩咐,以后殿中所有的粗活都由你要干。”
还没见到素瑜,她手里就被人塞了把扫帚。
女官原以为白锦瑟会反抗,正想着怎么教训她,没想到她问都不问拿起扫帚就开始扫了起来。女官皱眉回到殿内,将事情同素瑜说了一遍。
素瑜坐在梨花塌上,手上把玩着一支如意,眉眼里尽是嘲讽。
“没想到五年就把白锦瑟从一把傲骨变成现在的贱骨头,还真是可笑。”
女官连忙谄媚附和:“娘娘此言极是。”
“罢了,你去被其他宫里几个妃子传信,就说让她们来紫云殿赏秋菊。”
素瑜一声令下,女官便退了下去。
当白锦瑟将紫云殿里里外外都打扫好后,突然听见宫门口传来声音。
几个衣装白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白锦瑟当即就拿着扫帚准备赶紧离开,但还没走几步她就听见身后传来素瑜的声音。
“白锦瑟,你不上前伺候跑什么?”
白锦瑟僵直了身体,随后转过身拿着扫帚走到素瑜和各位妃子的面前。
素瑜见她像块木头一般,顿时不悦呵斥:“不会跪下行礼吗?”
白锦瑟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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