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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错不错盯着我怀里的小奶狗，又心疼又难过还有点庆幸。
这个人有点奇怪。
“小姑娘，能把我孙子还给我吗？”
我把小奶狗抱的更紧了，“你怎么证明？”
中年男人嗓子呼噜呼噜，发出怪异的声音，听着不像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下一秒，奄奄一息的小奶狗来了点精神。
它张开了眼睛，冲着中年男人的方向轻轻扑腾着。
中年男人接过它，摸了摸它的头顶。
“小姑娘，我给你一些辛苦费吧。”
我摆手拒绝，“没必要了，我快死了，钱对我没什么用了。”
闻言中年男人的眼眸瞬间变了颜色。
一双黑眸变成绿色，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看得我汗毛耸立。
中年男人：“好人有好报，你救了我孙子，我们一族都会感谢你。”

“三个月内花光这些钱，你的病就会好了。”
我：？
手机振动一下，我点开一看，账户里绑定了一张新的银行卡。
我数了一遍零，50亿？
再抬头一看，刚才还在眼前的中年男人和小奶狗已经不见了。
口袋一沉，我伸手一摸，是一张银行卡。
真的假的？
我试着清空了一下购物车，界面显示支付成功商家待发货。
那个中年男人没有骗我！
我拦停出租车，直接去了市中心。
就算到时候癌症好不了，临死前能花个够本我也值了！
G家奢侈品店里。
我脸色白的像鬼一样难看，抱小奶狗的时候，身上也蹭上了灰。
柜姐是个脸嫩的小姑娘，说话也怯生生的，应该是新入职的店员。
不然也不会被打发来接待我。
她人也不错，见我没穿外套，оазис还给我倒了杯热水暖手。
我指了两件大衣让她结账。
“这位小姐姐，你不用试一下吗？”
我摇头，“直接开单吧。”
结账完毕，我掏出手机一看，新银行卡上余额有了变动。
与此同时，手机桌面上出现了一个小的进度条。
上面写着99.98%。
我喊住那个从我进来开始眼睛一直在头上飘，神态不可一世的柜姐。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
她直接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屑。
“我们这边售出概不——”
我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让开点，挡住我的视线了。”
然后我招招手对那个新入职的柜姐小陈说。
“小姑娘你过来。”
“小姐姐怎么了？”
“这三排包看到了吗？第一排第二个，第二排第一个，第三排第四个。”
小陈颠颠跑去拿过那几个包，“要帮您包起来吗？”
“不。”
边上看热闹的柜姐正打算说什么。
我接着说，“除了这三个不要，其他的能包的都给我包起来，都记你的单子。”
小陈愣了一下，面露喜色，叠声应下。
4.
除了需要配货的，还有几个我实在不喜欢的，我几乎搬空了整个店。
店长笑容满面地送我出门，率粥并承诺明天一定会送货上门。
我穿上新大衣，又拆了墨镜和手包。
正准备离开，余光瞟到那个满脸不屑眼高于顶的店员。
“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店长面带微笑，“安小姐您有话但说无妨。”
“有的店员看人下菜碟，赶客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小陈，我恐怕以后都不会……”
我故意没继续说下去，意味深长地看着店长。
店长是个聪明人，她会意点头。
“安小姐放心，我们店里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了这话，柜姐终于开始慌了。
“安小姐，我刚刚不是——”
我懒得听她废话，推开她直接去了对面的店。
一进门，好几个店员齐刷刷迎上来。
口罩对奢侈品店的影响这么大吗？
不能吧。
我看店里人也不少啊。
许是看出我的疑惑，为首年纪大一点的柜姐解释道。
“我们有内部群，刚刚在G家发生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得，这回破案了。
“您放心我们L家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您随便看看，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帮您介绍。”
“要是逛累了，这边休息区还有饮品小食。”
好家伙，还带拉踩的，刚才还内部群呢。
有了上一家的经验，我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搬空了大半个L家。
人活一个字，爽。
该说不说，花钱真的会上瘾。
从一开始的为了争一口气到现在买的停不下来。
我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买空了三家店之后，视频电话突然响了。
是我公司的大客户，纸醉金迷富三代佩佩。
当初为了拿下这个大客户，她骨折我衣不解带照顾了一个半月。
佩佩也够仗义，石膏都没拆，就直接拉我签合同。
接通视频电话，佩佩凑近看了一眼我身后的背景，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窈窈同学，你上同城热搜了。”
“土豪一晚上买空三家店。”
“我看背影就觉得是你，结果还真是。”
我沉默了一瞬，叹了口气。
“时代真是不一样了，这点钱都能上热搜。”
佩佩被噎了一下，“你说话好像我爸。”
我真诚建议，“你要是想喊我爸爸，我可以勉为其难答应一下。”
“你走开。不过窈窈，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我的心态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不过一晚上。
就从天塌下来的绝望，变成了爱谁谁我只要自己爽的无所谓。
“害，小民乍富，说话难免嚣张了点。”
“我在附近，窈窈你要过来吗？”
我看了一下时间，久违地有了饥饿感，索性答应了。
佩佩发了个定位。
我定睛一看，瞳孔顿时放大。
皇朝会所。
吃喝玩一条龙的私人会所。
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据说里面的服务生个个八块腹肌倒三角身材，长相俊美还是低音炮。
一想到这，我的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来。
佩佩接我进了包厢。
里面都是一群身材衣品不俗的人间富贵花。
应该是她的富婆小姐妹们。
见我进来，一双双眼睛刷地亮起来，按捺不住想要八卦的心。
我冲她们友好地点头，然后问佩佩。
“能点男模吗？”
我想了一下补充道，“我付钱。”
要论花钱还得是这帮二代们，品质高会享受。
肝癌晚期属于有钱也治不好的，还不如死前花个够本。
我最后的日子要想玩的痛快还得靠她们。
于是我又补了一句。
“还有今晚所有的开销，当交个朋友，大家出来玩记得叫上我。。”
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下来，下一秒像热水滴进了油锅一样炸开。
“姐妹你是真的勇！”
佩佩竖了个大拇指，“脑子里全是治理老师不允许的东西。”
我耸了耸肩，“就聊聊天而已，你思想有问题。”
我点了八个男模。
我身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个。
再看佩佩和她的小姐妹那边，已经开始研究腹肌了。
嚯。
耳边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
“姐姐，不要看别人了，看看我吧。”
就……
有点爽诶。
我也不想被钓。
但一米九、八块腹肌的男生叫我姐姐诶。
另一边小奶狗型的男生也不甘示弱。
“姐姐吃水果。”
很好，我体会到了纣王的快乐。
晕晕乎乎离开皇朝的时候，我还听见佩佩和她的小姐妹在我身后喊。
“窈窈别忘了，我下午两天带你买房子。”
“还有我家的游艇。”
“我家的飞机。”
“还有……算了我带你去买车，我家代理的！”
我乐陶陶地挥了挥手，打了辆玛莎拉蒂专车回家。
5.
我把攒的年假一起休了。
算上公休，差不多半个月没上班。
这段时间，我的业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