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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全文小说-君清氿谢绥(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免费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2-06 22:39:45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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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氿重生了,她还是金尊玉贵的嫡公主,但这一次,她要改变和亲惨死的结局,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面对送进公主府的残疾战神,她不再避之如蛇蝎,相反,她巧笑嫣然:“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前世她没有负天下人,唯独负了他。这一世,她要收拾旧山河,建立新盛世,再还他耀眼夺目的一生。

 

精彩选段:

 

 

夜幕低垂,星河流转。

 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全文小说-君清氿谢绥(重生后我把残疾战神宠野了)免费阅读

昭阳公主府一早就挂起了红绸和灯笼。天色一暗,上了灯,远远看去,一片亮堂堂的金红。门口进进出出的小厮和阶前厚厚的鞭炮碎屑,都被照出了热热闹闹的喜气。

 

今天是昭阳公主君清氿和镇国公嫡次子谢绥大喜的日子。

 

三月廿一,是显庆帝钦点、司天监算了七八回才算出来的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尤其嫁娶。

 

这婚事乍听是天作之合,可盛京城里谁不知道,一品公爵、世袭罔替的镇国公府于三日前因为勾结北狄叛国被抄了家,十岁以上的男子除了谢绥全死了。

 

而谢绥之所以能免于一死,一是因为他是大盛战无不胜的长翎卫指挥使,功勋卓著,从十五岁上战场开始,到现在五年过去,无一败绩。

 

二是因为他是大盛唯一的嫡公主昭阳公主的准驸马,三媒六聘只差亲迎这一步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谢绥在天牢里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整个人形销骨立,更是被打断了双腿成了个残废。

 

显庆帝下旨让谢绥出了天牢以后,直接嫁到昭阳公主府去。

 

故而,昭阳公主府虽然今日张灯结彩,流水席哗啦啦地排开跟不要钱似的,但公主府上下,却没一个脸上带笑的。

 

人来人往,各个都小心翼翼、不敢言语。

 

这种在喜气中蔓延开的沉默,使得公主府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越往里去,气氛就越是沉闷。

 

尤其是明凤堂,此时一片灯火通明的寂静。

 

夜幕之下,院中烛火煌煌,微风吹过院前的百年棠梨古木,白色的落花铺满一地。

 

院中的侍女们进进出出,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知道,公主今日心情不佳。

 

或者说是从三天前,公主提出取消婚约被拒以后,公主的心情就没好过。这几天,不知砸碎了多少名门玉器,撕坏了多少绫罗绸缎。

 

想来也是,先不论其他,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配个残废?

 

但公主的贴身侍女流云觉得不对,公主一个时辰前睡醒以后就呆坐在榻上,一手卷着书,一手提着笔。

 

换做往常,公主哪里能自个儿静静待上这么久,她可是最喜热闹的。

 

可仔细想想公主都要和一个残废成亲了,陛下还是那样一个态度,想必公主也是大受打击,伤透了心。

 

流云有些心疼,轻声提醒:“公主,您别看书了,仔细伤眼。”

 

君清氿点了点头。

 

她不是伤心,她的眼泪早就在前世和亲北狄的时候流干了。

 

她不甘心,灵魂飘荡,遍历三千世界后,她又回到了她大婚的第一天。

 

前世,她不满显庆帝的武断,在谢绥嫁进府后,不闻不问,谢绥伤重,一身沉痼,不到三个月就病逝了。

 

想到这,君清氿不由地冷笑一声。

 

前世她怎么那么蠢,谢家功高盖主,这一出莫须有的叛国本就站不住脚,而她将谢绥逼死以后,帝王权臣们刚好就把她推出去承受百姓的怒火。

 

当北狄南下,踏破边关,整个大盛没有一人可以抵挡时,她这个直接害死大盛战神的人就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骂她、恨她、咒她。

 

可是也不想想,谢绥在嫁给她之前已经在天牢被折磨成一个残废了。

 

一群男人玩弄权术,最后却将后果推到一个女人身上。

 

真是可笑。

 

她浴火重生归来,这一次会让他们统统后悔。

 

不是想让谢绥死吗,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噔噔蹬——”脚步声传来。

 

君清氿抬眼看去,只见一人一路小跑过来,面容清秀,脸上带笑,笑里带着三分讨好。

 

“殿下,”他在君清氿面前熟练地行了个礼,弓着身回话:“那位的轿子已经进府了,正在去鸣春堂的路上。”

 

周信讲这话的时候额头不停地出汗,整个人还有点些微的打哆嗦。

 

君清氿有些疑惑,她往日有这么吓人吗?

 

周信只看到君清氿抬眼,目光静静地落在他身上,眼中不见往日的骄纵和倨傲,倒是温和了许多。

 

君清氿摆摆手:“本宫知道了,梳妆吧。”

 

周信喜笑颜开,一边用手擦额头的汗,一边让边上的侍女上前来:“流云、流风,快给殿下梳妆。”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君清氿头戴九凤衔珠的赤金凤冠,身穿一条正红色织金绣凤凰朝日大袖裙,领口袖口皆绣以鸾凤和鸣的图纹,长长的衣摆如同云烟一般垂在身后。

 

在这一身华丽浓艳的装束下,君清氿那张明艳的面容更加光彩夺目,让人几乎不能用眼睛直视。

 

君清氿的步撵行了大约半刻钟,便停在一处院落前。

 

大门前候了不少下人,见到君清氿来了,纷纷跪下行礼。

 

君清氿抬了抬手,让她们都起了身。

 

便有个喜婆模样的嬷嬷迎上来,笑着对君清氿道:“公主大喜,驸马已经候在房中,只等公主去掀盖头了。”

 

谢绥还被盖了红盖头?!

 

君清氿心沉了一下,而且这话说的不摆明羞辱人吗?

 

谢绥不会这样听了一路吧?

 

君清氿的心拔凉拔凉的,语气不太好:“不管怎样,他都是大盛的战神,你们注意点。”

 

君清氿说完便径自越过众人,往正屋中走去,她看似沉稳、实则步伐沉重地踏上阶梯,推开了那扇大门。

 

门内,红账翻飞,喜烛摇曳,一片旖旎中,她看到了端坐在床边的那个人。

 

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也能看出他身材高大,肩膀宽厚,脊背挺直,气势逼人,似乎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露出破绽和脆弱来。不过他盖着一方红盖头,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一身明红色的广袖长袍,金丝绣作繁复云纹,在灯下闪着暗光。

 

君清氿的目光落在谢绥放在膝头的双手上。

 

指骨分明,手背上青筋凸起,虽只静静搭在膝上,却像随时能扭断人的脖颈一眼,尽显杀伐之气。

 

君清氿莫名有点害怕,毕竟是她给他这样天大的羞辱。

 

她听过谢绥的凶名,传闻在北境边关,只要报上谢绥的名字,婴孩都会停止哭泣。

 

君清氿走上前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强作镇定地伸出手,揭开了那张轻飘飘的红盖头。

 

红烛摇曳。

 

满目旖旎的红色中,她对上了一双浓黑的、阴鸷的、冰冷的的眼睛。

 

洞房

 

君清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惊得砰砰乱跳,连带着她耳边的血管,都跟着突突地鼓动。

 

......仅仅一个眼神罢了。

 

谢绥的眉形锋锐,眉毛生的又低,显得眼神格外冷戾,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杀气和狠劲。

 

君清氿仿佛看见一头垂死的凶兽,虽匍匐在地,但随时都要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和她同归于尽。

 

屋里浓郁的熏香也遮盖不住那股血腥气息,还夹带着牢房独有的腐败阴冷味。

 

君清氿皱了皱鼻子,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谢绥的惨状,他的嘴唇这会儿还泛着不正常的白,唇角还留着青紫的伤,挂着些干涸的血迹。

 

在领口处还能看到冰山一角的伤痕,累累伤口在火红的衣袍上染出不大明显的暗红。

 

君清氿脱口而出:“你疼吗?”

 

谢绥眼神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的目光从地上的红盖头挪开,轻飘飘地扫过君清氿。

 

就见那人站在灯火下,腰背挺直,一身红衣将她眼尾那颗红色的小痣衬得愈发地妖,那双凤眸,狭长靡丽,眼尾上挑,像是会勾人魂魄一般,但眼底却是一片看尽红尘的淡然。

 

虽然这些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征战,但对他这“大盛明珠”的未婚妻也是久闻大名。

 

大盛唯一的嫡公主,生的精致又妩媚,虽然皇后太子都不在了,但也是陛下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骄纵任性。

 

只是这一见...

 

也不尽然。

 

不等他说话,君清氿直接吩咐:“去拿最好的金疮药和止疼药来,再去传太医来给驸马看伤口。”

 

君清氿也知道现在传太医来给谢绥治伤不是一个好时候,但谢绥身上的血腥味浓厚得让她这个重活一次的人也觉得心惊。

 

她真的好怕谢绥死掉呀。

 

“不必麻烦。”谢绥声音冷硬:“臣罪孽深重,担不得殿下如此厚爱。”

 

君清氿很想骂他不识好歹,但说起来,还是她君家对不起他谢家。

 

谢家战功赫赫,代代镇国公都死在了战场上,也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而且为了不再重现北狄铁骑南下时的惨案,让山河破碎,百姓失所,她也必须护住谢绥,护住谢家。

 

“你既进了本宫的门,那就是本宫的人。”君清氿微抬下巴,自以为态度很凶:“本宫会把你和谢家人都当自家人看的,你乖乖听话就是。”

 

谢绥听到“谢家人”三个字面色一凝:“敢问公主,我谢家残存的一众老弱妇孺现在在哪?”

 

“咳——”

 

君清氿觉得有些尴尬,她重生回来也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去接谢家人。

 

前面她说的那么义正严词现在显得有些可笑。

 

“明天清早我和你要宫面见陛下,你是想回来以后亲自去接你的家人还是明天一早就让周信去接?”

 

“你放心,你的母亲她们就住在外城的一个宅子里。”

 

君清氿记得前世,谢绥死后谢家人还出来收过尸,所以状况应该...还好吧。

 

谢绥其实对君清氿照拂谢家真没抱什么期望,他只是想借机知道谢家人现在的安危。

 

但听到君清氿这样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难道君清氿真的想接过他和谢家这个大负担吗?

 

“我想明天亲自去接母亲她们。”

 

“好。”

 

“谢殿下。”

 

君清氿听到谢绥这声谢,想说不用,但也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身份说。

 

因为我们成亲了?可这场婚事对谢绥来说只是一场巨大的羞辱。

 

因为君家对不起谢家?可她一个君家人现在说这些对谢绥来说难道不是惺惺作态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流云见君清氿一脸尴尬,自以为贴心地端起合卺酒的盘子:“公主,可以和驸马喝合卺酒了。”

 

“......”

 

君清氿面色古怪,开始怀疑她这第一贴身侍女的智商:“流云,你们都先退下吧,本宫想和谢指挥使单独聊聊。”

 

流云有几分震惊,毕竟谢绥看着就很凶:“公主还是留一个人吧,万一要是......”

 

“本宫相信谢指挥使的为人。”

 

流云拿完东西放下,关门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期待着君清氿改变主意。

 

“等等——”

 

流云惊喜地回过头,公主是要我留下了吧。

 

“沏壶茶,拿几盘好克化的点心上来。”

 

流云幽怨地瞪了眼谢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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