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谣祁湛最新章节_(宋诗谣祁湛知乎)最新试读-知乎小说
宋诗谣一怔。
真有人报名?
循声看去。
从人群中缓缓出现的男人剑眸星目,轮廓分明,一身笔挺西装,优雅高贵。
颜值和气质卓越到可以让人忽视他坐轮椅的程度。
“宋小姐,”男人深邃的眼睛注视宋诗谣,矜贵轻笑,“从我出现开始,3分52秒,你的视线始终落在我的身上,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勉强还算满意?”
宋诗谣不躲不闪,傲娇启唇:“嗯哼,不用这么含蓄,我非常满意。”
神采飞扬的样子,惹得男人眸色发暗,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
“就你了。”宋诗谣纤手一指,“新郎是你。”
“哈哈哈哈。”前新郎顾晟朝大笑,“宋诗谣,你未免太过饥不择食,一个残废……”
但他的话尚未说完,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两队保镖模样的人,将他和顾家其他人团团围住。
乌泱泱的两队人动作迅速,几秒的时间,将顾家所有人全部带离。
“天呐,看到了吗?刚才那群人的衣服上有尧家的标志!他们是尧家家主的护卫队?”
“尧家?站在金字塔顶端,港城最神秘的家族尧家?”
宾客议论纷纷,不由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我叫祁湛,”外界的议论,祁湛置若罔闻,他只望向宋诗谣,“介意先和我去领证吗?婚礼容我准备准备。我的小妻子,配得上最独一无二、最用心的华贵婚礼,而非今天这场闹剧。”
祁湛!
有人惊呼出声。
就连宋岚和宋遇温都愣住。
祁湛,尧家家主,手腕凌厉,杀伐果断,传闻踩着兄弟姐妹的血爬上顶峰,对亲生父亲都能下狠手。
宋家姐弟哪里舍得将妹妹交给这样的人?
在宋诗谣回答前,两人彼此对视,下一秒,生来病弱的宋家二少晕倒了。
“二哥!”宋诗谣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宋遇温身上,没有心思再去搭理祁湛。
祁湛眼里飞快闪过杀意。
五年过去,原来他还是受不了别人分走桑桑宝贝的注意力。
即便这个人是宋遇温,她的亲生哥哥。
摩挲掌心各种各样的疤痕,祁湛很快藏起眼底的病态,淡淡瞥了身侧助理一眼。
助理当即上前,对宋诗谣说,“夫人,请让我们来,马上送二少去医院。”
四十分钟后,病房外,从医生口中得到二哥并无大碍的诊断,宋诗谣高悬的心缓缓落下。
手掌轻拍胸口,舒气呼气,调整呼吸频率时,余光扫到静静守在身旁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不错嘛。
不仅尽快安排二哥入院,还在大姐离开医院、去处理公司的紧急事务后,毫无怨言地守在她的身边。
宋诗谣侧身直视祁湛,明媚勾唇,“你好会哦,谢谢。”
祁湛的心砰砰直跳,好快好快。桑桑宝贝对他笑了,这是五年前他求而不得的事情,他幸福得飘飘欲仙。
强忍亲吻的冲动,祁湛沉稳道:“不用谢,这不是未婚夫该做的事情吗?”
“未婚夫”这三个字从他嗓子里滚出,莫名惹得宋诗谣耳尖析出淡粉,她不知道怎么回,娇滴滴地哼了一声,像小猫似的,软软的。
低磁的笑声在寂静走廊荡开。
“不准笑。”宋诗谣耳根红透,“烦人,不理你,我要去照顾我哥哥了。”
转身要跑,一双大手扣住她的手腕。
祁湛的手很热,掌心有薄茧,触碰到宋诗谣,宋诗谣的皮肤上滚过电流。
她扭头垂眼,别别扭扭、磕磕巴巴,“干、干嘛?”
祁湛被宋诗谣娇得骨头发酥,嗓音嘶哑,“婚礼上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介意先和我领个证吗?”
宋诗谣差点忘记这码事。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恨嫁吗?
还有,他的眼神看起来……好深情,像漩涡,拽着她往里跳。
睫毛飞眨,宋诗谣清咳,佯装冷静,“我哥哥还在医院呢,等他出院。”
说完,她抽出手,蹬蹬蹬跑进病房,只余下丝缕独属她的诱人清香。
祁湛置身淡香中,眼前闪现方才宋诗谣娇软的模样,某个地方很没出息地蠢蠢欲动。
分别五年,他太馋她了。
自制力在她面前,毫无用处。
舔唇,视线灼灼地凝视隔开他和桑桑宝贝的那扇门。
“老板。”突然,助理周年匆匆来到祁湛身边,俯下身,压低声音,小声耳语,“小少爷……”
祁湛眉头收紧,抬手制止周年往下说,不耐烦地扔下“麻烦”二字,不得不离开医院。
宋诗谣在医院陪伴宋遇温整整六天,在第七天早晨,她从医院花园晨跑回来,正要推开病房的门,她听到屋内传来祁湛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
耳尖动了动,隐约听到祁湛沉冷的嗓音,“舅哥装病装了一周,是打算继续装下去?”
宋诗谣满头雾水。
——二哥是装病?
继续往下听。
二哥语气清清冷冷,“尧爷急了?”
“是,”祁湛坦然承认,“着急娶桑桑为妻。你不出院,桑桑不嫁。”
宋家虽是港城豪门,但和尧家相比,小巫见大巫,没有可比性。
尽管如此,宋遇温却没有任何谄媚,不疾不徐:
“不好意思,婚礼那天尧爷会站出来,太出人意料。所以,没查清楚尧爷娶小晚是什么目的,我不可能出院。我和家姐不会随便将妹妹嫁给你。”
婚礼那天,宋诗谣一门心思想着怎样打顾家的脸,根本没思考尧家家主为什么要站出来。
可是,哥哥姐姐始终在思考、在调查,他们怕她受伤害。
宋诗谣心间流淌暖流,无法控制地红了眼眶。
她眨眨眼,调整好情绪,开始思考祁湛想要娶她的原因。
翻来覆去地想,她想不通。
恰在此刻,祁湛回答了。
“为什么要有目的?”他的语气沉稳冷凛,笃定认真,“我站出来的原因很简单,一见钟情,我喜欢桑桑。”
这些话钻进宋诗谣的耳朵里,她的脸、脖子、耳朵全都红透,热烘烘,要炸开。
屋里的对话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