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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又惹相思苦全文小说免费阅读_谢予乔萧绪宁最新章节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02-19 09:34:37  作者: fanbei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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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乔见萧绪宁要耍混,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
萧绪宁先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靠,老子怎么这么怀念你这一巴掌。”
“滚!”
萧绪宁低头问谢予乔,这次温柔了许多,“我不做亏本买卖,你想要依附我,必须把身子给我。”
一夜惊魂,谢予乔早没力气跟萧绪宁争什么了。
只是理智尚存的话,她应该推开他,毕竟她生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她希望儿子做个普通人,一辈子安安稳稳就好。
“对不起。”谢予乔看着萧绪宁道。
萧绪宁低头咬了她唇一下,继而抵着她额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
他又咬了她一下,这次用力的,“快说,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谢予乔心思一转,“真的?”
“嗯。”
“我答应重明了。”
“什么?”
“同意你娶他做妾室。”
萧绪宁瞪大眼睛,再看谢予乔,见她笑得贼兮兮的,便知她在逗他,于是一把扯开她衣服,“哼,这次我可是生气了,你居然让我娶妾室。“
“还是个男人!”
“靠!”
翌日,伴随着嘤嘤的哭声,谢予乔醒了,先伸了伸拦腰,而后踢了旁边萧绪宁一脚。
萧绪宁困得睁不开眼,倒不是贪睡,而是昨晚行意小丫头先是一泡尿濡湿了小被子,谢予乔给她换好以后,便把女儿给他带,自己回去睡觉了。
萧绪宁见女儿睁着大眼睛看他,还冲他笑,一下昏了头,抱起小丫头又是举高高,又是转圈圈的,把小丫头给整精神了。
这一精神,直接玩到天亮。萧绪宁熬了一夜,也就刚睡下。
他翻身抱住谢予乔,“让我再睡会儿。”
“重明都哭一晚上了。“谢予乔无奈道。
“让他哭。”
“你去哄哄他。”
萧绪宁浑身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瞪谢予乔,“你别恶心我行吗?”
谢予乔撇嘴,“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债。”
“我什么都没做,上一次见面,他还给我吃了毒药,我还想杀他来着。”
“他中毒了,脑子不清楚,你顺着他就是。”
萧绪宁想到什么,刷的一下起身,穿上衣服赶紧出去了。谢予乔也起身穿衣服,洗漱好后出门,见萧绪宁和重明坐在院子里。
重明哭得两眼红肿,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萧绪宁。
而萧绪宁就像个渣男,满是不耐烦,“你到底诊断出我中了什么毒没有?”
重明抽泣一声,继而收回手,“婉儿学艺不精,让萧郎失望了。”
“那你总能查出来我到底中没中毒吧?”
“这……”
“你说话能不能利利索索的,说一句顿一下的,一个大男人,矫不矫情。”
谢予乔失笑,萧绪宁耍小聪明,想趁着重明脑子不清楚,哄着他把之前给他下的毒给解了。
重明顿了一下,眼珠滴溜溜转了转,道:“确实中毒了。”
“那……”
“也不是不能解。”
“你快给我解!”
“那你娶我!”
“……”
重明紧张的看着萧绪宁,见他神色有些吓人,更加忐忑了,但还是顾着勇气道:“你我早就约定三生,我的清白也给你了,你休想抛弃我。”
萧绪宁咬牙,“老子宁死不从!”
说完,气冲冲回来了。
屋里,谢予乔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萧绪宁脸黑的不行,“我们全军染上寒疫时,我都没这么想骂他娘的。”
提起寒疫,萧绪宁突然起身,双手抱拳向谢予乔拜了三拜。
“当时我们军中染上寒疫,而北金趁机偷袭,若不是你给的方子,再加上盛京及时调来足够的药草,我们几万将士可能就要埋骨漠北了。而我也得了寒疫,吃的是你给我备的那几包草药。”
谢予乔想了想道:“这恩情挺大的。”
萧绪宁点头,“比救命之恩更大。”
“那当是你欠我的,改日我若需要你偿还,你别赖账就行。”
“你我也不必计较这么清楚。”
“还是立下字据吧。”
谢予乔把从晏姨娘那儿得知的关于北征军的情况跟萧绪宁说了,他怎么都比她有办法,但这是不宜宣扬出去,需秘密寻找。
“老侯爷给晏姨娘这封求救信,一直交不到皇上手里,可见朝中暗斗多严重。”谢予乔给萧绪宁提了个醒儿。
其实不用她说,萧绪宁比她清楚多了。
他看过信后,还给谢予乔,“我会派人去打探,你静等消息。”
“好。”
镇北关无战事,萧绪宁便赖在雁归城了。这些日子,他教会行意走路,教会她叫爹娘,没事就抱着去街市上逛,不管风多冷,这么操练了一个月,小家伙竟壮实了许多,胃口也好了,渐渐谢予乔便感觉奶不够了。
谢予乔让萧绪宁夜里也带着行意,趁着这时候,给小丫头断了奶。
这样几天,萧绪宁还学会给小丫头穿衣服,换尿布了。而小丫头整日挂在萧绪宁脖子上,一口一个爹爹,叫得别提多溜多甜了。

每每见此,谢予乔心里都酸胀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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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儿子在万里之外,却没有爹娘陪着。
“怎的不开心了?”萧绪宁进屋见谢予乔一脸愁色于是问道。
谢予乔顿了一下,“倘若我生的是儿子,你又该如何?”
萧绪宁好笑道:“能如何,大不了就谋反,谋反不成,咱一家三口一起走黄泉路。”
谢予乔发颤,他要闹得天下大乱,要豁出命去,可凭他眼下翅膀未硬,不过是以卵击石。她不怕死,可不能让儿子跟着他们丢了命。
萧绪宁一把将谢予乔抱到怀里,裹着她亲了几口,“怕死?”
“怕。”
萧绪宁搂紧她,“咱不回盛京了。”
“诶?”
“便在这儿雁归城过一辈子,反正一辈子也不长。”
谢予乔长叹一口气,“可你不甘。”
他裹紧她几分:“你是不是不信我?”
“不信。”
“我答应你,要陪你生下孩子的,我失约了。”
“嗯,所以自那以后,我再不信你。”
萧绪宁笑,“我其实懒得骗人,唯独骗过你。”
“你想骗就骗,反正我不信了。”
二人相拥,身体可以更加亲密,但彼此心里却立着高墙,谁也看不到谁的真心。
这时门敲响了,谢予乔推开萧绪宁,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重明,今天他穿着一身绛紫色的外裳,头发挽成髻子,双手端着,整个人端庄秀丽。他眼神灼灼,先一眼看到萧绪宁,冷哼了一声,再看向谢予乔。
“夫君,这便是你养在外面那小贱人?”
谢予乔:“……”
他又疯出一个新境界了!
谢予乔很难想象,有人被叫‘贱人’还能习惯的,而这个人是她。
早上用饭,谢予乔刚坐下,重明一脸肃色过来了。
“贱人,这位子是你这个外室能坐的吗?”
谢予乔长长叹了口气,谁还不是从外室过来的,当初他是外室的时候,她也没这样苛待过他吧?
算了,和一个疯子讲道理,除非自己也疯了。
谢予乔认命的起身,坐到靠门口的地方。
扑哧!
谢予乔瞪了萧绪宁一眼,这厮竟然还能笑出来。
“夫君,你夜夜宿在这小贱人房中,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萧绪宁一下笑不出来了,赶忙扒拉两口饭就要走。
重明拉住他袖子,眼中有哀怨,而两颊羞红,“今晚我等你。”
萧绪宁脸色青白的抽出自己的袖子,一溜烟赶紧回西屋了。
谢予乔吃过早饭进来,见萧绪宁把行意哄睡着了。
小家伙昨晚玩了大半宿,今天白天估计要睡大半天的。
“穿上披风,我带你出门逛逛。”萧绪宁道。
谢予乔点头,“好啊。”
来北地这么久了,她还真没出门逛过。
谢予乔把行意交给子衿照看,而后二人避着重明偷溜出去了。
“咱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萧绪宁不高兴道。
“谁让你那正室夫人不好惹。”谢予乔偷笑。
“老子想杀了他。”
“可你的命还攥在人家手里。”
萧绪宁嘴角勾起,将谢予乔压到怀里亲了一口,“不过偷摸的感觉也不错,家花那有野花香。”
谢予乔往他怀里拱了拱,“那你再闻闻香不香。”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穿过无人小巷子,来到大街上,便收敛起来了。这雁归城是边城,自比不上中原大陆都城的繁华,与盛京更是相去甚远,而因为天冷,街上只零星摆着几个小摊,行人也少。
放眼望去,满目萧冷。
这一条大街直通东西两城门,而雁归城也就这一条大街。
因大荣和北金这两年一直在打仗,雁归城还曾被北金洗劫,这一年来才恢复生机,不过街两边还是有很多铺子都关着门。
一路走来,谢予乔还发现雁归城街两边的乞丐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一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自雁归城出来,沿着一条官道继续往北走,官道偶有一些推着四轮车的,骑着马的,赶着马车的过去。
两边是光秃秃的山,冷雾萦绕山顶。
二人共骑一匹马,萧绪宁将她裹紧,而后扬鞭疾驰而去。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到镇北关了。
镇北关是镇守北地的一道关隘,关外便是忙忙沙漠,沙漠那头就是北金。镇北关是屯兵之地,朝廷实行屯田制,将士们的家眷可随军迁居此地,给房给俸禄,让士兵和家眷们开垦荒地种田,以此来供养军队。
因此镇北关内除了官兵还有普通百姓,只是比雁归城更萧条。
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领头的看到萧绪宁,赶忙上前行礼。
“萧帅。”
萧绪宁点头应了一声,又问:“北金使臣团南下了吗?”
那领头道:“他们要见您,几位将军说您不在军中,他们便执意在驿馆等,偏驿馆木炭用完了,他们熬了几日,实在冷的受不了,昨日已南下。”
“我知道了。”
领头的禀报完,抬头看到谢予乔,忙又行礼,“这位是夫人吧,属下代表全军将士恭迎夫人了。”
谢予乔愣了一愣,有些害羞的缩回萧绪宁怀里。
萧绪宁往谢予乔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将士,“夫人赏你们的,换班后去吃酒。”
那领头更恭敬了,“谢夫人,谢萧帅。”
镇北关城门是打开的,只在有战事的时候才关着,毕竟南北商队拿着通关文牒都要过这里。繁华之时,商队行走在沙漠里,南来北往,彼此还能传家信。
出了镇北关,先看到西边连绵的山峦,而其中一座直抵云霄,看不到山顶,但自半山腰便被白雪覆盖,常年不化。
难得今日天气晴朗,才能望见更远处的风景。
“我们去哪儿?”谢予乔问。
“天上。”
“说什么胡话。”
“去了便知。”
关外风大,萧绪宁把谢予乔裹进自己大氅里,只露眼睛出来,让她看漠北风光。
前面就是荒漠了,沙丘起伏,一望无际。
“你为何不见北金的使团?”谢予乔问。
“避嫌。”
“啊?”
“我若与北金使团见面,传到盛京,就成另一种说法了。说我这个主帅私会北金使者,暗中勾通,意图不轨。”
“可你刚和北金打了一仗,眼下是北金眼中钉肉中刺的,怎么可能和他们勾通,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
“他们若想除掉我,我他娘与苍蝇都可能有一腿。”
谢予乔觉得萧绪宁挺难的,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绪宁手伸进谢予乔衣服里,拧了她腰一下。
“老子也就跟你有一腿。”
谢予乔怕痒,又怕摔下去,只得往萧绪宁怀里躲。
萧绪宁看着怀里眉眼笑弯了,两颊娇红的谢予乔,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
“半年前,京中传信,说你死了。”
谢予乔一下不笑了,想到乞丐跟她说东厂用一具烧焦的女尸假扮成她,这消息还传到萧绪宁耳里了?他们没沟通好?
“那你……”
“我当然不信,你心眼子那么多。”
“哦。”
“但有时候会做梦,梦到你真的死了。”
“那在梦里,你为我哭过吗?”
“哭得枕头都湿了。”
“真的?”
“假的。”
谢予乔有些生气的扭过身子,上一世他死了以后,她给他烧了几十年纸,哭的眼泪都干了。结果他呢,都没有给她掉一滴泪。
萧绪宁眼神发沉,“只是那时候疯魔了一般,只想杀人。”
杀进敌营,差点送命,后北金几次来犯,他都冲在最前面,旧伤未愈,新伤不断,直到义父送来消息,他才丢掉了手里的刀。接着就病倒了,染了寒疫,吃了她给的药才好。
谢予乔皱眉,想到萧绪宁身上那些疤,心尖不由发颤。她转回身,抵着萧绪宁胸口,理智拉不住,手抚上他胸口。
“这里面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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