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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小不小，还得看什么人来。”
傅斯话是对着傅羽说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顾清歌。
顾清歌自傅斯出现，表情就僵在脸上。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后，更是下意识往傅羽身后一缩。
她这一缩算是彻底点燃了傅斯心中的火。
这女人竟然站在傅羽那边？
“顾清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
顾清歌无意识哆嗦了一下，立刻被傅羽伸手牵住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傅总，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既然你上次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请傅总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傅斯刚要伸手将顾清歌拽过来，肖归立马走到三人之间低声说道：“总裁，现在镜头很多，对傅氏影响不好。”
这话一下将傅斯的怒火浇灭。
“麻烦两位也去一趟休息室吧。”
……
肖归守在关上的休息室门口。
“顾清歌，傅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傅斯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想通了顾清歌离开的原因。
傅羽忽然出声，替顾清歌回答了这个问题：“顾清歌当初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你，现在就为什么跟着我。”
傅斯下意识反驳：“不可能！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
傅羽嗤笑：“谁规定她一辈子就只能爱一个人？”
“那她也不可能爱上你！”傅斯一把抓住顾清歌的手，“你告诉他，你不爱他！”
顾清歌没想到时至今日，傅斯还把自己离开的原因怪到别人身上。
即使她已经彻底放弃这段感情，心中仍抑不住地涌上一阵失望。
顾清歌抬眸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语气轻柔但坚定：“傅斯，我不爱你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这话像道雷劈在傅斯头上。
顾清歌不爱他了？
顾清歌怎么可能不爱他？

“你是不是被傅羽洗脑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爱我？！”

傅斯眸底一片猩红，认定顾清歌在说谎。
傅羽从没见过傅斯这副模样，哪怕是自己当初被带回傅家也没有。
他心中划过莫名的快意，傅斯也有今天。
然而转头看到了眼角微红的顾清歌，决定要马上带走顾清歌。
他掰开傅斯的手，拉着顾清歌朝门口走去。
傅羽身后爆出一声怒吼：“不准走！”
他加快了步伐，开门的瞬间将顾清歌推了出去。
傅斯没拦住顾清歌，反手朝傅羽挥了一拳——
傅羽的嘴角沁出血丝，将傅斯关在门内，拉着呆滞的顾清歌的步履不停。
忽然他脚步一顿，回头冲门口的肖归指了指脑袋：“有空带你们总裁去看看脑子吧！”
说完才转身朝出口走去。

傅斯挥拳的手依然攥在身侧，隐隐作痛。
在听到顾清歌说早就不爱他那刻，之前那种熟悉的情绪重新漫了上来。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自己一时兴起毁掉了最爱的玩具。
傅斯想着那封信，那只钢笔，那五年间一声声的“傅先生”。
他绝不相信顾清歌会不爱自己。
随即又想起被他刻意忽略的那个问题——
顾清歌是什么时候变成那道沉默无言的影子的？
傅斯想不到答案，五年，他从没关注过顾清歌。
顾清歌难道是因为这个才闹脾气的？
那只要他现在多关注顾清歌，多给她一些弥补，顾清歌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
傅斯攥紧的手终于松开。
钱，别墅，甚至是时间，只要是顾清歌想要的，他都能给。
傅斯打开门，看着门口一脸担忧的肖归：“马上去查顾清歌近期的行踪。”
他眸色沉沉顿了顿才说：“还有，仔细查查傅羽这些年的都做了什么。”
“好的总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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