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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羽生理期疼了两天。
这两天，夜司寒真的说到做到，每日都给她送去吃的，还有缓解生理期疼痛的暖宫贴，还有缓解姨妈痛的速热神器等一堆生理期专用的东西。
温羽看着那些东西，心里很复杂。
她觉得温怀凭着那张脸，应该会有很多富婆喜欢才是，怎么就偏偏盯着她一个人。
这不是纯属有病吗？
有时间关心她，还不如去多找几个富婆加加业绩。
真是个不清醒的人，她有时间要给沈逸打个电话好好敲打敲打他。
次日一早，正要出去送饭的夜司寒，收到了沈逸的电话。
他蹙眉接通，“有事？”
沈逸那边支支吾吾的，有些话他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就……就温羽给我打过电话了。”
夜司寒声音冷了一个度，“她跟你说什么了？”
沈逸声音为难，“也没说什么。”
“那挂了。”
“诶，先别挂，”沈逸语气激动，没等到夜司寒真的挂掉电话，他又将语速放慢，磨磨蹭蹭地说，“倒是也说了点。”
“那就快说。”夜司寒的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沈逸有些不忍心，这次夜司寒肯定是把自己玩进去了。
听余特助说，他最近工作状态一直不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快说。”
夜司寒的耐心临近尽头。
沈逸咬咬牙，只好把温羽跟他说的话，如实相告。
“温羽说，让你，不对，让温怀，别做这些无用功了，她是不会给你花钱的，温羽还说了——”
沈逸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话到底该不该说。
“说！”
沈逸全盘托出，“她说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搞几个富婆，你长得这么好看，卖给她们的价钱一定比她给的多。”
夜司寒直接挂断电话，温羽这话说得一次比一次难听。
他已经不想再听了，她要是能做到，不让他继续想她，一切都好说，他马上滚！
刚离婚那阵子，他每天都会想她，开始夜司寒觉得只不过是习惯。
他还说过，温羽做的那些保姆也能做。
他就真的请了个保姆，年龄上下都和温羽差不多。
就是长得没有她好看，但是温羽能干的，她都可以做，甚至是温羽不能做的，她也可以做。
但是总觉得那里变了，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女人给弄丢了。
他去酒吧当鸭，确实是头脑一热，但他也不后悔。
通过这个，他看见了温羽的另一幕，他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偷听着温羽的心声。
可现在，他同她永远隔着一道门。
早上八点，他依旧按时来到温羽的公寓门前。
他盯着那个指纹锁发呆了会。
夜司寒没按门铃，怕打扰她的休息。
正当他转身欲要离开的时候，门开了。
“温怀！”
“你贱不贱啊！”
“你真想给我白p啊！”
温羽的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

夜司寒转身，回头看她，瞳孔颤了颤。

她的状态恢复得不错，起码脸色没有那天你那么苍白了，声音也没那么嘶哑了，气势也足了。
可是夜司寒这几天却是小消瘦了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眼下一片黛青，看着就让人心疼。
温羽对上夜司寒的眼神，心里有些心虚，‘我这样说，会不会太多分了？’
‘哎呀，不管了。’
温羽挑起唇角，眉目清淡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审视一个垃圾一样。
不得不说结婚这三年，把她的演技磨炼得炉火纯青。
演什么像什么？
最后离开温羽家里的那天，夜司寒就知道温羽有什么不可说的东西。
她这人，秘密很多，变卦很快。
有的时候骗人都不过脑的。
“赶紧滚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这话温羽也是学的夜司寒，她说的所有偏激的话都是学的夜司寒。
因为这些都是她亲自体会过的，她知道这样说话最伤人。
‘我学的应该很像，像温怀这种小男生应该受不了这样的重话吧。’
可是这人对这些话好像是免疫了一样。
“姐姐，这些都是你发自内心的吗？”
夜司寒问了句很考验灵魂的话题，果不其然，温羽的瞳孔微缩了下，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无所谓，“不然呢？”
‘当然不是。’
对着温怀的脸，她还是舍不得地。
尤其是在听见温怀的声音以后。
“理由！”
夜司寒目光坚定的看着温羽，“你把理由说出来，我就在也不来纠缠你了。”
“什么理由？”
温羽听的一头雾水。
“你为什么突然就和我分手的理由，为什么之前你对我还很好，就在那天之后不正常了？”
这一刻，夜司寒固执的语气真的就好像一个孩子。
他一个二十八的人了，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最后他的语气完全弱了下去，“还有为什么不要我了？”
温羽有些不忍看向他，逃避似的垂下了头。
她怕在继续看他的眼睛，她真的会心软。
‘因为什么？’
‘因为不想活在过去，因为一看见你就会想到以前。’
‘因为不想伤害你。’
‘因为你像他！’
夜司寒听到这瞳孔猛的一沉，他像他？
他是谁？
他有预感，温羽心里有个人，而且还是很久以前，起码会比他结婚还要早。
那她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到底是为什么，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就是玩玩，现在腻了，烦了，想让你滚。”
对温羽的话夜司寒已经免疫了，他就想知道，他是谁，他又去了哪？
“温羽，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谁的替身了？”
夜司寒紧锁深眉，眼皮发紧，直直的盯着温羽。
温羽心下一沉，‘他看出来了？’
夜司寒的眼眶突然红了，他的唇轻轻张启，一字一顿地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