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宝旧事》读后感10篇
《大雅宝旧事》是一本由张郎郎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一):很有味道的一本书,朗朗讲述方式很特别
去参加了张朗朗的新书发布会,对这本书的喜爱之情又增加了几分呢,有思想性,又很好玩的一本书~~很温情,又很深刻;很淡然,又很感伤~~很有味道的一本书,朗朗讲述方式很特别~~他的叙述在1957年这个特殊的年代戛然而止,相信很多人还想看到续集~~期待中~~朗朗老师的书都很好看,他的故事别有一番风味~~悠悠往事仅在淡淡的述说中,很温馨,很真实,也很自然~~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二):旧事并不如烟
《大雅寶舊事》與黃永玉的《大雅寶胡同》說的是一個圈子裡老老小小有意思的生活,兩人也算同一屋簷下的舊識。《寧靜的地平線》一書記載的多是張朗朗因組建地下文學沙龍’太陽縱隊’在文革期間被捕入獄十年的牢間點滴。令人感慨良深的是一段描述了作者由死刑犯改判為勞改犯後被轉到工廠車間服刑,一邊勞作一邊唱歌的場景:’’有一天,我和我同案唱起了《倫敦德里小調》。也許,那憂傷的情調很適合那時大家的心情,所以,我們就一遍遍小聲唱著,不願那旋律停止~~整個車間都寧靜下來,除了車床的嗡嗡聲外,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倆的歌聲~~誰會想到,這首蘇格蘭旋律會縈繞在饒陽白花花的鹽鹼地上,會迴旋在看守所的勞改車間裡~’’。讀到此,慨嘆不已。至少,他們那一代的年輕人,都曾經歷過信仰,心懷過夢想,為自己,為他人,微小而喜悅地聒噪過。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三):说书人的口吻有老舍风味
一口气读完的,确实有笑有泪。本书的关键词“童话”也可以从正反两方面理解。隐约中有老舍文字的味道,一则幽默,笑中带泪,二则京味儿地道。书中许多论断和细节,不妨摘几处分享:
把玩儿的事当正经事办,一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收获。正经的事,要和玩儿一样,一定不会伤了身子骨。我揣摩这就是他(黄永玉)的处世绝招。
到齐爷爷(齐白石)家千万不要吃他给你端出来的月饼和花生,那只是他待客的一个仪式,你要真动手,就等着回家挨揍吧。一来你真吃了,齐爷爷肯定心里不高兴;二来,你肚子肯定要出问题,那月饼和花生不知道猴年马月保留到如今的。
齐白石这样盛赞过弟子李苦禅:余门下弟子数百人,人也学我手,英也夺吾心,英也过吾,英也无敌,来日间英若不享大名,天地间是无鬼神矣。
其实,在整个国家一块玩童话的时候,人人都成了孩子,虽然毛泽东习惯性地不断突然改变游戏规则,大家还是乐此不疲,一起疯玩儿。
后来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标兵雷锋先生总结得好:对同志要像春风般温暖,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无情。一语中的,说得真妙。遗憾的是,他没说清楚怎么去区分谁是同志,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四):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这是一个明白的糊涂人,用诙谐平和的文笔(现在叫吐糟精神)讲述着记忆里的孤本童年,有北京遗老的生活习气,有温和从容的优雅,有文人酸楚的将就,有笑有泪,似乎在昨天,似乎在上辈子。齐白石、李可染、李苦禅、黄永玉张梅溪夫妇、朱老丹李纳夫妇、张仃(动画片哪吒闹海)陈布文夫妇、黄苗子郁风夫妇、张光宇张正宇兄弟(动画片大闹天宫)、董希文(油画开国大典)董沙贝沙雷父子、华君武一位位大家娓娓道来栩栩如生。
童话底子伴着朗朗度过多少长夜漫漫,好处是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坏处是心理年龄严重滞后。
其实,在整个国家一块玩童话的时候,人人都成了孩子,虽然毛泽东习惯性地不断突然改变游戏规则,大家还是乐此不疲,一起疯玩儿。
古道热肠都说是属于古代传说了,时代变得太快,肠子都来不及热了。
黄永玉——把玩儿的事,当正经事来办,一定有出乎意外的收获;正经的事,要和玩儿一样,一定不会伤了身子骨。
借用丁玲评价关露的话: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应该充满阳光,但是阳光照不到她身上。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4ea5d9e01000amq.html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五):古今之争
对于我来说,我当然喜欢现代生活。我会为现代找出很多优点和理由。
但常年思考导致的结果是,现代除了便利以外无一优势。便利也包括人权的便利。
施特劳斯在今古之争中取得了政治哲学的古典胜利,除了他,所有方面古典都失败了。现代科学、现代文学、现代艺术……如今除了仪式性的,比如音乐,都被现代主义取代了,虽然是一种软取代,因为真正喜欢史特拉文斯基、尼采、鲁迅的人越来越少,波普正吞食一切。
张郎郎写万象,就说到这个问题。我认为严复那一代确实优秀,之后是孙文,再之后是黄远生,然后是鲁迅,再后是潘光旦(1899),最后是1910-1930的钱钟书、陆铿、余光中一代。当然,也有好的后生,比如1932年的林昭和1909年的徐梵澄。但大多数是俗气的,这点我认为可能是教育的问题。古典教育在1880-1900年还比较好,章太炎那时候是鼎盛时期。而潘光旦可能是最后一期非家学传统的通晓古典的人。家学是例外,我不做讨论,我理解不来,我比较贫贱无知。钱钟书是天才,也是例外。这之后,看看徐志摩、郁达夫这些现代派还好一些。要是钱基博等,就最典型了。新不新旧不旧,我怀疑那时候教书先生都有有些衰落。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半吊子人才?
张朗朗写的真好。“张光宇诞辰都百年多了,至今无人能摩登过他的杂志。或许现在不需要这种杂志了,也许‘复刊’本就是后现代的幽默”。其实我不懂李欧梵的上海摩登,这个词是个等号,流行_时尚_现代而已。他复刊《万象》我买过两年,张爱玲味儿有,鲁迅味儿无。确实后现代是不行!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六):一代热血青年的悲催时代的悲剧记录
昨夜已深,读完张郎朗文笔诙谐活泼的《大雅宝旧事》,有一判断,这本书和《宁静的地平线》,会成为未来反思和研究新中国和文革史的重要文本。
《大雅宝旧事》和《宁静的地平线》的作者张郎郎,初识时是个喜欢说笑话讲故事的老头儿,但说起张郎郎的历史,会吓你一跳:曾经是诗人郭路生(即食指)的引路人、遇罗克在死刑号的狱友、陈丹青的教员,并与国内地下诗歌运动渊源深切。
张郎郎,著名画家张汀的儿子,一九四三年生于延安,解放后随父母进京,初高中和大学时,张郎郎和北京的十余个同学经常组织读书会,诗歌朗诵会,还组织了文革期间在北京颇有名气的文艺沙龙“太阳纵队”,68年六月因此如狱,关押长达十年,期间一度做为死囚犯被羁押。一九七八年被释放。之后曾任《中国国际贸易》杂志编辑、《国际新技术》杂志总经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成为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所访问学者;康乃尔大学东亚系驻校作家,后又在华盛顿美国国务院外交学院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现为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研究员。
《大雅宝旧事》是作者回忆自己少年阶段和父母住在北京东城大雅宝甲二号时期的快乐生活,画画、上房打枣、斗蛐蛐、养花、还有懵懂的少年情窦初开的趣事。。。,用作者的话说,近乎童话般的日子。
作者还回忆起父母的同事、朋友等长辈们的很多旧事。一群爱国文艺家和知识分子,放弃了出国去香港的优裕生活,蜗居在北京胡同的老房子里,满腔热血的建设着新中国。
阅读《大雅宝旧事》,读者会有“这孩子太会玩也幸福了”,殊不知,命运弄人,这帮孩子青年以后的十年遭遇,却可以说“太不幸了”,《宁静的地平线》,即是那个残酷青春的记录。
在《宁静的地平线》里,《大雅宝旧事》里幸福生活的大人和孩子们(也都成长为青年人),纷纷开始了右派、下放、被批斗、被抓捕的经历。因为爱好文学和青春期的奔放,张郎郎和他的朋友们经常组织诗朗诵聚会、组织文学沙龙“太阳纵队”,也因此被当时的执法者们盯上,在北京的大中学里巡回批斗,判处死刑,打入死牢,直到十年后的一九七八年才平反出狱。
阅读《宁静的地平线》,让人特别印象深刻的,就是作者张郎郎的黑色幽默的文笔,亲述自己的坎坷人生,从热血青年到莫须有的罪行,再到批斗和酷吏刑罚,十年羁押,作者的文字里,居然读不出愤怒和哀伤,字里行间透露的多是温情的幽默和少许的嘲讽,
而月洞门、金豆儿、王庄、孙维世的故事、关露等诸篇,描写的都是被新中国政治运动播弄命运的一群无辜者。虽然间隔了数十年,但读到这些真诚的革命者被无情践踏,甚至无辜殒命,浩劫时代里不可测的命运,和人与人之间的温情,仍会让人不胜唏嘘。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七):完美之书
什么是完美之书呢?
帕韦塞说,昔日丰富而持久的秘密其实正是童年时的自己,只是真正懂得的时候已晚了。——如果在很早的时候就懂得,而且永远懂得、永远拥有呢?我们不需要考虑恋爱,我们因而永远丰满,比恋爱的人的公主更多(不理解这句话的人,去复习一下佩索阿和张郎郎吧),因为我们被拉康阉割过,因而永远没有被阉割。
我认为这部透明的游乐集,和赵越胜的美文可以并驾齐驱。赵文身上仍有成人的苍白与惨淡痕迹,或悠然陶醉于希腊与普罗米修斯的车轨;我们的小郎郎则完全没有,你想不出这是出自一个七旬老儿的手中的书。当然,赵著优势在哲,张书劣势在唯“玩”。
玩中韵味,苦涩暗黑,反而更引人思考。但对于不愿思考的,又是好书;愿思考的,则彼无涯。
这本书是八大胡同计划中唯一可能完成的计划,实际上也不是完美的。因为过于丰富,无法形成,反而变成完美的记忆学家的记忆了。而且这个记忆是记忆学界的共同记忆,是从老到少都可以感到狂喜的古希腊在tiananmen上演的旧事,是游戏,是残酷,是黑色安息日,因而其黑暗更加幽默,其幽默更加黑暗。重要的是,写黑暗,他从来不用酸涩笔墨,更谈不上站在为领袖歌颂。他站在与君主不相上下的地方——写娃娃国与其规则。
这是一本娃娃之书,写了各种各样的娃娃。说实话,要看具体的黑白照片,你再联系一下当年历史,除了既不想好好活也不想别人活的(不存在自己好好活却可以折腾别人的,因为这个位置就一个),都会明白那个大雅宝和八大胡同其实是没啥可狂喜的。他们过去玩这个,我们还玩别的。的确,在玩的浓度上,我们再也没有张郎郎-张光宇-张仃-王世襄-干爹-大妈-黄永玉式的浓度了,连玩的也很“一代不如一代”,一如我们的胃口和食品远不如过去给娃娃带来的浓度大。我的前半生从来不认为一代不如一代是正确的,然而我在当下是承认我远远不如父辈努力的。在精神境界上,尼采的厚古薄今是正确的,因为只有知道前轴心时代希腊先秦的精神浓度与意志力浓度的,才能重新焕发现代精神。
我们可以用各种角度来体验这本书,比如拟声词。说这是一部娃娃国纪事诗,是不牵强的,当代我们找不到第二个在文中可以举重若轻、把大量艺术家描绘得如娃似婴的。
为什么要坚定地反耄呢?我的观点无非是:你瞧,耄只一人,多无聊啊!而在没有耄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满了多少丰富的乐趣呀,这些娃娃没有任何一个去打扰他人,去歌颂他人,他们只是一起玩。玩,很重要,因为玩是有一套情谊的规则的。说到底,有的人是玩不起的,这种人没有资源便罢,有了资源,有了宰相,他们就再也不在乎谁给他们擦屁股。(劳勃拜拉席恩即这样的,然而他是玩得起的。)
我在画画上大概没有什么才华,或没有花时间学习。但我非常喜欢这样的童话,如果可以梳理的话,我可以把书中的童话一词分两类,他交代美术界、儿童的时候,这个童话是童话的本意;交代运动的时候,这个是玩不起的荒诞火刑审判剧。当然,很多孩子大概还是无法理解,那就还是当做童话吧。懂的人恒懂,不懂的人也尽管可以不懂。我以为,孔子所谓的宁武子,是钱钟书式的。而张郎郎们可不是不懂,而是故作轻松。实际上,孩子被巨大的黑云笼罩,也会害怕,他们哪里认为恶魔是美的呢?
张郎郎的用词可以给我们壮大一本遗言词典,专门塑造我国形态。如“特殊材料制成”,这个词就非常好,各位自己品味罢。这个词呵,跟党性基本同义。人呵人,已经变形、异化、变态,从而不再有人形、性状、品行……当且仅当什么情况下,他们会被制成,并且变成怎样的材料呢?可供发挥之处……
很多回忆录,要么是恬淡的,即只给那些拥趸看的(比如顾颉刚、顾维钧、胡适回忆录);要么是伤痕的。极少数是何兆武和张书这样的。我们在这里面恨不起来很多事情,但即使不明说,我们已经知道站在哪一边,即丰沛的一边,有趣的一边,讲游戏公德心的一边。那些回忆录,为何不敢多写呢,恐怕是因为当事人看了不喜。我保证,这本书任何当事人看了都会喜欢,而且不是媚俗的惹人喜欢。
我认为不承认错误的人(几乎所有60年代的人都没有站出来写,我们这个民族很多人实在是不顾脸面,他们因为顾自身的脸面,实际上丧失了人的脸面。),必须被抓出来,虽然我们至今并不知道那些说五一九、大雅宝、王实味们的人到底是哪些具体有名的人,哪怕我们被当做鲜明的红色倾向者;而承认错误的未必需要原谅,但至少他们挽回了一部分人的脸面。人的脸,人的脸,早已缺失,多么廉价。我们无法清算,这让我们多么痛苦。
书中有趣的地方数不胜数,比如244页说的托尔斯泰的观点:“音乐就是一个不存在的回忆”;267的最沉重的反差,即使儿童也知道什么是黑色的,哪怕不急着具体说明。这种气氛的描写,我在旁边标注着这样的话:非常奇诡,不亚于鲁迅在《复仇》中写道的那种气氛,诡异、荒诞、奇妙,完全无法形容、无法预测。
我做了很多标记,然而我没有体验过这些。我体验过的是一点点,比如蚂leng,我还记得。看到这些,我是非常感慨的。即便没有那种大量经历过的人,也是深有代入感的。标记是太多了,然而这本书毫无居心,仍属于千年历史备忘录中应有极大该被赞赏之处的一面:轻盈。轻盈并非不直面人生的惨淡,如何既超历史,又明历史、揭历史、解历史、清理历史,这是轻盈比沉重更能想出的使命与可能性。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八):暴风骤雨前的50年代初
对张仃的第一印象是现代书法,在1985年的中国现代书法首展时,张仃是德高望重的长者,为创新呼唤呐喊,然而书法却陈腐老旧、恶俗造作,印象很差。
后来渐次对他的经历有了更多的了解,读张郎郎的文章,反而有了更多同情之理解。作为对各种媒介、门类都尝试的艺术家以及艺术官员,张仃的领导姿态也许比艺术本身来得重要的多。在他的实践中,也有装饰画、民俗艺术、民俗收藏、漫画、年画等“不登大雅之堂”的门类,尽管他晚年回归了早年在北平艺专学画时的国画(当时他兼修国画和漫画),主要是焦墨创作。实际上,建国后,在央美张仃也是先指教与民间艺术系的,包括后来调至后来分出的中央工艺美院,他都是工艺和艺术的结合。由此,他的书法实践,也是一种玩票吧!
今天去清华大学美术馆看了《张仃百年诞辰展览》,其中一部分就是他的篆书创作,确实比较业余。但题画的篆字小字,则偶有佳意。
回到本书,张仃之子张郎郎的回忆文章,是建国后中央美院的宿舍大雅宝胡同的故事,那时聚集着一群艺术家,老的为主,也有小的(黄永玉),在黄永玉的书评中也提到过。实际上,张郎郎就是因为看了黄永玉怀念李可染的文字,才起了为大雅宝胡同立传的想法。张郎郎43年生于延安,出生时就有了整风的大运动,张仃受害。后来转至东北,童年在搬家中度过,直至落定北京。
张仃三十年代在上海和张光宇(主编《万象》杂志)和林语堂等人周游,办画报,后因日本攻打上海,由于抗日入狱,后来才去了延安,从此命运反转。作为在延安圣地成长起来的文艺家,受了苦、也受了更多建国的惠。
“林徽因”一文中,追忆了国徽设计的前前后后,两个小组最后竞争,分别是央美的张仃、张光宇等人的团队;以及清华营建系的梁思成、林徽因、李宗津等人的团队。最终选择了清华的设计。背后是周、毛的执掌。
下面就到了大雅宝胡同时期,有老人的趣事,更多的是孩子们的调皮,孩子们和黄永玉斗蛐蛐、听晚会、耍狮子,等等。
“故人旧事”一篇写得好,回忆了延安挨整时期的往事(尽管张郎郎还是婴孩),以及对周扬的评价,很是鞭辟入里。揭示了他如何作为一个道德批判的整人者,到后来文革时期的挨整者。再到后来,自我的反思。多有身不由己的地方,又没有完全丧失自我的良心,已经不易。张仃挨整,但是后来未被打为右派(整个大雅宝胡同的人都未被打为右派,p.268-270),继续身居高位,总的来说还是受益于体制,是否完全无辜而无害?张郎郎自述:
“从历史来看,我父亲应该对此承担多大的责任,这我不知道。这要后人来评说,如果他们有了更翔实的资料,有了更深入的研究”(p.268)。
他在避谈此事;但我们甚至,有罪的历史下,怎能有无罪的人?
在1957年之前,大概从52、53年开始,中国多次参加世界各地的博览会,由张仃牵头设计中国馆,在《百年诞辰展》中有不少历史资料、图片呈现。历史让人感概:前一秒的文化自信、开放态度,怎能在一年之内就沦落到疯狂的文化革命?即便是处于历史当中的人,或者是回忆历史的人, 也充满了这样的感慨。张郎郎多次回忆父亲及其朋友延安挨整的故事,他们到了50年代,开始笑着、戏谑着当年的荒谬的往事,而每每回忆到这个,张郎郎都会忍不住暗示:他们高兴得太早了,更荒谬的事情,还在后面。
让人不安的历史。
额外插一句,本书的语言风格很engaging,张郎郎喜欢用“我、你”,试图和读者对话,拉我们进入他的童年。这点小趣味,还是让人十分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