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10篇
《福楼拜文学书简》是一本由福楼拜著作,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一):福楼拜
为什么要力荐福楼拜呢?因为这个名字!
我副楼你,拜拜吧!
一个关于容忍与放弃的书简,是不是很值得一读呢!
提升说我的评价太短了!
我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呢!
也许,我真想和这个差劲的系统说:
副楼你!
拜
拜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二):每一次相遇都是奇迹
每次遭遇失败灰心丧气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一个法国胖胖的男人,面对着无意义的世界,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世界本是荒诞的,自福楼拜起,作家似乎就发现了这个秘密,那时的作家就开始探讨着命运与世界的关系,只不过后来的卡夫卡们更直白罢了。
这样的一本书信集,每每让我想起高中时候,庞大的教室里,每个人都在自习,我还想着邻班的女孩。那些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只有月亮,陪着我,述说着逝去的童年。
沈志明的序言稍微长了点,我觉得,写的还好。有些事,经历过的才会懂。我爱,我喜欢,福楼拜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三):我所了解的福楼拜!
福楼拜是十九世纪法国继司汤达、巴尔扎克之后又一位伟大的的现实主义小说家,在现实主义向现代主义转型中,福楼拜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他是十九世纪现实主义的杰出代表,是现实主义的集大成者;但他又被誉为现代主义"鼻祖"。他提倡的"客观化写作"为现代主义叙述中零焦聚的使用提供了范例,出于对现实和历史的厌恶,他在创作中非常重视描绘平庸的日常生活,这使得其作品在情节构造上出现一种日常化的趋势。这一创作手法也给现代主义作家很大启发,并最终导致了"淡化情节"这种现代主义创作手法的出现。文章以客观化写作、情节的日常化为切入点。福楼拜的“客观的描写”不仅有巴尔扎克式的现实主义,又有自然主义文学的现实主义特点,尤其是,他对艺术作品的形式——语言文体风格的推崇,已经包涵了某些后现代意识。新小说作家极力推崇福楼拜对现实主义的创新,并进一步加以发展。他们对艺术形式的追求已呈现出后现代文学特有的“崇无趋势”,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小说作家正是继承了福楼拜的现实主义,才可能大大地跨越了一步。晚年,他曾悉心指导莫泊桑写作。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四):有房的人是幸福的
当年,话说当年,艾非尔铁塔要动工的时候,有个人很恼火,说是若是这铁家伙竖起来,他就搬出巴黎。
这个人,据说就是福楼拜。
福楼拜是个有房的人。在巴黎,在这个五光十色,色衰爱弛,驰名世界的城市中,有座房子,那是何等的幸福。
有了房子,你多半就可留在巴黎。留在巴黎的咖啡味道和时尚之中,有空没空,可以看一看灵动的美人,品一品勾人的美食。
有房子的人,得到了不少的友情,于是,左拉来了,都德来了,连外国的屠格涅夫同志也来了。
他们聊天,聊巴黎,聊文学,聊女人,聊世界,激动处,他们跺地板,楼下的包租婆上来欲寻晦气,一看到这么多人,灰溜溜的讪讪而去。
他们在楼上谈天,出门后各个朋友自奔东西,福楼拜空下来,有时就看看书,写写东西。有时怀念这些天各一方的朋友,就写信给他们。
那还是一个没有电脑的写信的时代。
在这些信中,有朋友的相思之情,有世界的看法,有文学的交流,写的多了,一不小心,就汇集成了册,这本书,多半是这么来的。
于是,可想而知,朋友之间的谈话,那是相当自在和自由的,形成的文字,自然是自然得很,没有学术气,适合阅读。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五):感悟福楼拜
我们等待福楼拜的书信太久了。这样一位众星捧月的大家,一生最让同行钦佩的书信,一直没有在国内出版,实在是文坛一大憾事。
时而自负时而自卑的福楼拜直到暮年临终,都没有意识到他独一无二的历史地位,也没有想到他会对二十世纪法国文学的影响至深,更没有料到他的书信是十九世纪作家中最有价值的书简作品。
但是历史终会给人以最高的评价,当高尔基、昆德拉、略萨一批接一批的人都在公开承认自己是福楼拜学生的时候,这位文坛之父是否会在九泉之下笑呵呵的说一句,这群臭小子,还算有良心。
这本书信集里,包含了福楼拜与一大批文坛巨匠的私人信件,雨果、左拉、莫泊桑、屠格涅夫、波德莱尔,以及和他走的近女人乔治桑、鲁伊丝·高莱等。让人一听就有一种忍不住有一种窥视的欲望。
福楼拜没有辜负我们的想象,这本书,有思想、有文学,有女人,有生活,每个人都可以从这个宝库里拿走些什么。
福楼拜比左拉年长十九岁,应该是左拉的长辈,但他大器晚成,成名作《包法利夫人》,比左拉的成名作《苔蕾丝·拉甘》只早了十年,但不管怎么说福楼拜比左拉,从小说艺术性和思想性来看,要高出许多,从小说史上起的作用来讲更是重要得无可比拟,所以左拉颇有自知之明,他和同辈作家都拜福楼拜为师,左拉称福楼拜为“文坛巨子”。但福楼拜除接纳左拉之外,对一群搞所谓现实主义、自然主义运动的作家,虽然时不时见见面,甚至定期搞聚会,但在文学艺术上是排斥的,瞧不起的,不屑成为他们的门派掌门人。
福楼拜对莫泊桑却另眼相看,视为弟子。不仅因为他们有远方亲戚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福楼拜认为莫泊桑有写作天赋,能成大才。所以真心诚意扶植他。比如他给《新杂志》创办人的推荐函中写道:“首先,我相信莫泊桑在文学上有伟大前程;其次,我深情关注莫泊桑,他是我好友(阿尔弗雷德)的侄子,我曾把《圣安东的诱惑》题献给那位亡友。”原来他推荐的是著名的中篇小说《羊脂球》(一八八○),出版后,他给卡罗琳的信中写道:“《羊脂球》是篇杰作,我保留这个说法,从构思、机趣、观察等方面而论,堪称杰作。”
就是这样的一个福楼拜,就是这样一个书信集,让我们等了整整一个世纪。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六):多少回忆被写成骨灰
晚年的孙犁看到刚出版的孙犁文集八卷珍藏本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那不是一部书,而是我的骨灰盒。我所有的,我的一生,都在这个不大的盒子里。”
福楼拜在谈到《包法利夫人》时说:“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不同的时空,两个不同的人,在面对自己的作品时,表现出了不同的人生观:存在与幻灭。孙犁的幻灭感,源于自己一生的坎坷之后,在生命的晚年看到了这沉甸甸的八卷本,亦悲亦喜,恍然大悟;福楼拜的存在感,在于对自己作品的感同身受,也许是女性的人格隐藏在他男性皮囊下,也许他男性的人格本身就是包法利夫人的一面镜子。
可是,到最后,我们都会发现:一生所书写的,真的只是自己的骨灰。
有多久不曾写信了?如果死后,有人捧着我曾写给她的信,记忆着我,回想着我,是不是像捧着骨灰盒,追忆着人生前的点滴?有人把骨灰撒向大海,有人把骨灰撒向雪山,有人把骨灰一字字写在纸上,供你我抚摸。
我仍然记得我写的第一封情书,我对那个笑起来干干静静的女生说:“我永远喜欢你。”
我也记得第一次给一位长辈写信,开头就是一句:“敬爱的某某爷爷”。
还记得大学时写给恋人的信,结尾是两个字:“传奇”。
我在想,不论一个人体型如何,什么种族,烧成灰之后,重量大概不会差太多。但是,这灰一片片撒在纸上,有的从法兰西一路走来,深入骨髓,未来仍会有人铭记;有的风一吹就散了,落入泥土,重新开始物质的轮回。
有多少回忆被写成了骨灰?在死前,我们都能看到自己。有的在眼前,有的在天边。
这本书的责任编辑张洪雷发来了《福楼拜文学书简》的电子版,我用鼠标往下一拉,拉到了这样一句话:“……可怜的姑娘在哭泣,而另一位却在高唱《马赛曲》。——致莫泊桑”。
这真是一个戏剧性的结尾!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七):文学是生活的全部
文学是生活的全部
读《福楼拜文学书简》
文/唐斯婷
“夜深沉,如浓墨!我四周寂寞如沙漠。”这是福楼拜致乔治•桑信中的一句话。致给众多友人信中,在乔治•桑面前,他才把自己如露珠般圆润、细腻、敏锐的心思挂在绿叶中,享受晨曦的沐浴。乔治•桑大概是最能给他力量的一位朋友。另一信件中,他仍在向乔治•桑披露自己的世界:“我向自己重复歌德的名言:‘越过坟场,向前进!’我希望能适应这空虚,别无其他。”
文学之于福楼拜,是一种约束力,他对乔治•桑说:“小说家没有权利对任何事发表自己的看法。上帝说过自己的意见吗?正因为如此,我感到许多东西令我窒息,想将它们一吐为快,却又咽了下去。”奔放驰聘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过,即使作品没有宣扬道德,却能引起对道德、责任的思考。他习惯一个人在荒芜的脊土,体验孤苦、空寂、冷清。文学同样是艺术品,他需要在一段漫长的煎熬中,熬出精致与美丽。他对乔治•桑说:“我对屠格涅夫否定《杰克》的那种严厉态度,以及他对《卢贡家族》的过分欣赏,是不敢苟同。前一部作品很迷人,后一部作品刚健有力。但这两本书,没有一本能首先考虑我认为的艺术目的:即美。”是“美”在驾驭他的全身能量,还是他在尝试砌造一个“美”的围城?他的文学世界,以“美”为标准,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纸张中挣扎,那些创造美的人,没有不经历过刻骨铭心的苦难?罗曼•罗兰分析贝多芬《英雄交响曲》时,写出艺术家在追求美,也在追求自我释放时,精神上的不断变幻:“强劲的乐旨慢慢地探出头来,分化成一张张碎片,似乎这样才能顺利突围,然而,痛苦和哀怨又往往将它阻隔,令心灵烦躁不安;情感的冲动经过检验以后,乐旨又绕了回来,并且更加激昂,长长的弱音协奏遽然平静下来;这是对失败的供认,是对柔情的放弃,是渴望……英雄的号角吹响了,战斗的勇士从死亡深渊中爬了起来,投入了新的战斗……”一个是用文字,一个是乐章,但这个过程,一定都深有体会。
生活的全部,给了艺术,以致乔治•桑劝他应该找一个年轻的女子结婚成家,尽量阻止孤独、灰心丧气、悲伤在体内肆意扩散。他听到这个建议,第一反应是:“我太洁身自好,不敢把自己的一生强加给另一个人。”
虽然文学是生活的全部,他没有因此拒友人、晚辈于千里之外。他对左拉的鼓励,对莫泊桑的指导,给其他友人的建议,都起了影响的作用。他的得意门生莫泊桑,是受其最大影响,他把弟子的作品及成就看得比自己重要。当福楼拜听到莫泊桑的诗歌《墙》因“有伤风化”可能受到起诉时,他着急,致函给弟子:“一个人写得好,就会招来两个敌人;第一,是读者,因为您的风格逼得他去思考,动脑筋;第二,是政府,因为政府感到我们也是一股力。而权力不喜欢另一股力……”生活上放荡不羁的莫泊桑,同样令福楼拜担忧,他担心弟子因生活上的不检点而影响创作的寿命。
对晚辈获得的成功,受到他热烈的祝贺,当他阅过莫泊桑的《羊脂球》后,高兴得闭不上嘴巴,在一八八零年二月一日,他致了一封较长的信件给弟子,通篇信中给了《羊脂球》高度的评价,述说了自己的满意之情,如:“我急于对您说,《羊脂球》是一篇杰作!是的,年轻人!不多不少,是大师之作。构思很独特,风格很好。风景和人物都清晰可辨。总之,我很满意。有两三次,我自顾地放声大笑……” 读着这封信,让我激动很久,于是把信全抄在笔记本上,现在重读,依然激动。一个多么纯粹的艺术家,对执著于文学的人,对从不放弃追求艺术的人,他把他们的进步、成功,看得比自己可贵。他分析别人的作品,认真而细致,总会给出客观的评价,而他对待自己的作品,却时刻充满着怀疑。如果怀疑是一个必经的过程,那突破的时候,也许就是永恒了。
福楼拜致乔治•桑其中一封信,聊到都德的小说《杰克》:“关于赛西尔的一段是失败的。结尾‘获得解脱’的话,似乎是老生常谈。而造就他成功的,恰恰是我责怪他的这些地方。”这一评价,改变了我的一些看法,引人入胜还是一个解脱的结局,技巧与俗套的较量,但在实际生活中,其实是俗套,安全性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