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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留恋

闻言，韩泽言握手机的手瞬间一紧。
有些急切的开口：“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边继续说着。
“刚清醒不久，现在还很虚弱，但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听到这，韩泽言松了口气，“你先好好照看，我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好的，韩总。”
韩泽言挂断了电话，坐在真皮椅子上沉思，手指不自觉摩挲。
半晌，拨通桌前的内线电话。

“梨平，你进来一下。”、

“好的。”
不一会儿，刚刚离开的人又出现在韩泽言办公室内。
“韩总，有什么事？”
韩泽言看向他，“正常情况下，剧团在陆氏的打压下能撑多久？”
梨平听韩泽言这么说愣了一瞬，随即，“如果没有外来资金注入的话，大概还能撑半月左右。”
他已经往长的时间说了，若是陆氏再加大力度，时间可能更短。
韩泽言点点头，“我要你一切按照陆氏希望的方向去走，但是不要太明显，让他们看出什么，明白吗？”
既然陆泽寒不想让他待在江市，那他就如陆泽寒所愿，离开江市就是了。
只是他以后可别后悔。
韩泽言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黎平直接愣住，不知道韩泽言想要干什么。
按陆氏希望的方向走，那不就是让他们等着关门就是了吗？
看了眼韩泽言，黎平点头：“好的，韩总。”
说完退了出去。
虽然弄不明白，但是也不妨碍他照着韩泽言的指使去做。
他是跟着韩泽言从意大利一起过来的，既然韩总不想要这边的分剧团了，那他们也只有回意大利了。
看来他需要处理一下剩下的员工，他们在剧团遭遇危急也还没走，现在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们。
晚上。
鸿景别墅内。
陆泽寒回来就进了顾以蓁的房间。
最近他一直住在这里。
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前面茶几上摆着几瓶空的红酒瓶。
陆泽寒手里拿着酒杯，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
“荒之，陆泽寒！”
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去。
只见顾以蓁站在面前看着他，神情冷淡。
“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陆泽寒看着她，眼里有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留恋。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顾以蓁又问。
陆泽寒听清楚了，“我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再无关系。”
顾以蓁语气生硬，毫不留情。
听到这陆泽寒心猛地一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痛的厉害。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自己说：“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江乔，我离不开你了，你回来吧。”
说完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
“不行，我不喜欢你了，我已经不要你了！”
顾以蓁就站在陆泽寒不远处，继续冷漠说着。
看着陆泽寒的眼神没有丝毫情谊，冷冰冰的。
陆泽寒只觉得心脏被戳的四处漏风，冻得他浑身发凉。
他像是泡在海水里，不能呼吸。
他用力的伸出手，想要去够旁边的顾以蓁。
但是他感觉怎么抓，都抓不住，顾以蓁始终离他那么远。
“江乔，我错了，你回来吧。”
他睁着眼呢喃，想要挽回，但是顾以蓁却直直的消失在他视线内，再也不见。

第二十二章 逐渐冷淡

“江乔！”
陆泽寒大声喊道，惊醒过来。
眼睛往外看去，一片大亮。
下一刻陆泽寒立马坐了起来，往前面看去。
空无一人，就连昨天喝的红酒瓶也消失不见。
桌前干净的就像昨晚之事未曾发生过一样。
陆泽寒眼睑下沉，掩盖住眼底的一抹失落。
环陆房间里面顾以蓁的东西，脑中不自觉回想起昨晚酒醉之后的事，有些苦涩的开口。
“你连在梦里都不肯原谅我吗？”
四周寂静，无人应答。
只有微风吹动窗帘的一抹寒气飘来。
陆泽寒感觉心隐隐作痛，片刻后下床，走进房内的洗浴间。
不一会儿出来。
打开房里的衣柜，只见他的衣服和顾以蓁的交错挂在一起。
一个不熟悉情况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一对恩爱不已的夫妻。
手指轻轻抚摸过顾以蓁的衣服，陆泽寒想着它丽嘉们被穿上的样子。
他不仅把顾以蓁在芷庭公寓，俞家别墅留下的东西都带了过来，还让人按着顾以蓁的尺码，送了许多当季的新款衣服，鞋帽，全都放在这里。
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也都是两人份的，就像是顾以蓁一直还存在，只是早起去了剧团跳舞。
沉默的换上衣服，陆泽寒打开房门下楼。
楼下早就坐着的人看见陆泽寒眼睛一亮。
“荒之哥，你起来了。”
陆泽寒听见声音，抬眼一看，林菱一脸笑意盈盈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陆泽寒有些吃惊，脚下不停。
“你来干什么？”
听着陆泽寒有些冷漠的语气，林菱身体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一瞬。
“荒之哥，你怎么了？我来看看你啊。”
下一刻，林菱故作开心的看着陆泽寒说道。
陆泽寒没有看她，直直的往客厅走去。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冷淡。
闻言林菱眼眶溢满泪水，下一秒就要流出来。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从《天鹅湖》舞台剧表演完之后，陆泽寒就对她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淡。
林菱暗自捏紧拳头，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再失去陆泽寒。
陆泽寒直接转头看向她，语气生硬：“我之前帮你是对你有所亏欠，仅此而已。”
林菱怔住，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泽寒，红唇轻颤。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可能，林菱不相信，他之前是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然而陆泽寒拿起桌前的水杯倒水，依旧是毫无起伏的开口。
“我们早在当年就已经断了，你走吧，江乔不喜欢你来。”
听到江乔的名字，林菱瞬间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神情没有丝毫变动的陆泽寒。
一丝惊骇在脑海中划过。
“你喜欢上顾以蓁了。”

第二十三章 心怀怨恨

不需要陆泽寒表态，林菱看他此时的样子就已经语气肯定。
陆泽寒拿杯子的手一顿，下一刻继续倒水，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有些出卖了他。
“刘妈，送客。”
语气比起刚刚更加冰冷。
说完转身往书房走去。
听到陆泽寒喊自己，一旁等候多时的刘妈立马上前。
对着林菱抬手：“林小姐，请。”
她早就不喜欢林菱过来，现在好了，少爷也不喜欢她了，这样以后她就有借口不让她再进来了。
看着眼前的林菱没有挪腿的意思，刘妈直接上手把她推了出去。
“林菱小姐，您还是快点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别惹得少爷不开心。”
把林菱推到门外，刘妈手把着门把手看着林菱说道，说完当着她的面把大门关上。
“你！”
林菱被气的脸涨的通红，这辈子她还没这么被人侮辱过。
指甲狠狠地掐在肉里，脸在逐渐关上的门里变得扭曲。
“陆泽寒！你很好，你给我等着！”
恨恨的看着别墅，林菱咬牙切齿道。
转身用力往外走去。
关上门的刘妈一脸喜悦。
转身看着空荡荡的别墅，脸上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
嘴里念叨着：“夫人，你看到了吗？少爷现在是站在你这边了。”
只是再也没人能够听见，也没有曾经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回答她。
书房里。
陆泽寒靠坐在真皮书桌椅子上。
看着电脑前跳的如精灵一般的顾以蓁，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这是他之前让助理从剧团找来的之前顾以蓁的芭蕾舞蹈视频。
很多，有一百多个视频。
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或者说以前从来不在乎她，她的舞蹈自然也是不关注的。
顾以蓁二十二岁就嫁给了他，可是他从来没有好好关注过她。
一开始，他对这段婚姻是不满意的，若不是俞父以陆氏相要挟，他根本都不会同意和顾以蓁结婚。
在此之前，他对顾以蓁仅仅只是认识的程度。
结婚后，因为心怀怨气，对于顾以蓁也不做过多关注。更是很少会回别墅。
一般都是住在别的房子里。
却不知，她在自己不在意的时候，一人独自悄悄盛开，犹如空谷幽兰，摄人心魄。
视频里，顾以蓁把芭蕾舞蹈的美丽表现得淋漓尽致，犹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自信，美丽。
他把她《天鹅湖》的女主角名额拿掉的时候，她应该是很伤心吧，陆泽寒暗想。
他依稀记得那晚顾以蓁喝了很多酒，自己还在那边讽刺她。
当时，好像是还打了她一巴掌。
“江乔，你怨我吗？”
“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不出现。”
看着视频里的女子，陆泽寒低声自言自语。
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迷茫和不安。
这种神情任凭被谁看见了，都不能和高高在上，冷酷高傲的陆氏集团总裁陆泽寒联系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天已经黑了。
陆泽寒一直就这么看着视频，不曾挪动一分。
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第二十四章 风景如画

半年后，意大利。
一个风景如画的私人康复院中。
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正撑着手努力从一辆轮椅上站起来。
为了支撑起身体，她的手已经在细细颤抖。
感觉下一刻就要再往后跌坐下去。
然而这幅场景没有出现，轮椅上的人一直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终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站定之后，眼睛看到不远处的男子，脸上张开一抹绚烂的笑意，周围的风景顿时失了颜色。
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男子走近，伸出手扶住女子。
面带微笑的看向女子：“江乔，恭喜你，终于成功了。”
顾以蓁顿时有些喜极而泣。
“泽言，多谢你。”
看着眼前的男子，顾以蓁心里充满了感激。
若不是他在半年前相救，恐怕世上再无顾以蓁这个人了。
半年前，她搭乘从意大利飞往江市的航班，谁知在快到达江市的时候，飞机突然失事。
整个飞机的机身直直的往下掉，下方就是海域。
当时从飞机上往下跳的时候，她甚至遗言都已经想好了。
根本不抱有生的希望，背着降落伞着地的时候，她直接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意大利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才知道，原来当时飞机一失事，韩泽言就托朋友驾驶着轮船在附近海域搜寻。
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在一处岛礁上面发现了她。
当时她已经陷入严重昏迷，身上也有多处伤痕。
立马送往就近的医院抢救，只锵锵保住了性命，随时可能引发其他急症，导致生命危险。
这时，韩泽言立马托人用私人飞机把她带往意大利，用最先进的医疗技术，重新给她做手术，一个星期之后才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也还是在ICU里面住了几个月才转移到普通病房。
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是当时跳机导致的身体多处骨折，尤其是大腿股骨骨折，直接让她在轮椅上度过了几个月。
期间的康复锻炼，更是让她痛不欲生，中途多次想要放弃。
也是韩泽言一直在她身边，还有她的弟弟也经常打电话过来鼓励，她这才咬牙坚持下来。
现在，她终于可以脱离轮椅了。
韩泽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有些愧疚。
“不用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如果不是我让你去……”
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打断。
“你别这么说，这和你无关，我还要感谢你在危难关头伸出援手，发生这种事，是大家都不想的，可能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顾以蓁淡淡说完，看着韩泽言，不想他因为此事有什么负担。
这些都是人为不能预料到的，自然和别人无关。
“你扶我去走走吧。”
看到周围景色宜人，风和日丽。
顾以蓁深吸一口气，慢慢往前走去。
“好。”
韩泽言扶着她的手，把她身体的重力都往自己这边压，让她走的更顺畅一些。
顾以蓁感觉到了，朝他微微一笑。
转头往周围看去，还能再看到这一切，真是太美好了，老天也算是待她不薄。

第二十五章 以后打算

两人在草坪上慢慢走着。
半小时后，韩泽言扶着她在轮椅旁边的长凳前坐下。
待她坐定之后，韩泽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开口。
“江乔，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出院了，到时按医生交代的自己做康复训练，定期复查就行。”
能够看到顾以蓁康复，他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可以放下来。
“嗯，我知道了。”顾以蓁脸上带笑点头回应。
显然能够出院也是让她开心的事。
“只是你的腿，医生说过你可能不能再跳舞了。”
低头看见顾以蓁现在有些瘦弱的身体，韩泽言心里可惜。
在他眼里，顾以蓁是一个非常优秀且有天赋的芭蕾舞演员。
以后不能再跳舞，对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顾以蓁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韩泽言这么说，她身体还是颤了一下。
芭蕾舞是她从小就喜欢的……
抬眼看到韩泽言担忧地表情，她淡然一笑。
“没关系，反正我年纪也不小了，正常情况下也跳不了几年。现在还能再继续享受日光，对其他人来说，已经很幸运了。”
毕竟飞机上那么多人，能够有幸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言语中安慰着韩泽言，也安慰着自己。
此时，微风袭来，顾以蓁打了一个寒颤。
见此，韩泽言从旁边的轮椅上拿过一个羊绒毯披在顾以蓁单薄的身上。
继续说着：“你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
顾以蓁低声道谢，听韩泽言提问，她轻轻抚摸毯子上面的细绒，偏头想了一下回答。
“我想回国一趟，看看江城，祭拜一下爸爸，剩下的等以后再想吧。”
她很久没有见过江城了，过段时间爸爸的忌日也快要到了，她想回去看看。
韩泽言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这段时间你们剧团不是受法国邀请去演出吗？你应该很忙，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会让江城来接我，你不必担心。”
顾以蓁拒绝，不想再麻烦他，他做的够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也隐约察觉出韩泽言对她的心思。
只是她注定不能对他有所回应，她的感情已经给了陆泽寒，虽然陆泽寒不喜欢她，但是她也爱不了别人。
这种感情太苦太涩，还是早日清醒的好。
听到顾以蓁这么说，韩泽言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她还是知道了。
压下心底的酸涩，他轻声开口：“好，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告诉我，我帮你订机票。”
顾以蓁不好再拒绝，只好点头同意：“好。”
看到她点头，韩泽言总算笑了起来。
感受到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对顾以蓁说到：“现在风比较大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再继续出来。”
顾以蓁也感觉到身上有些凉意，不再逞强，点头同意。
“好。”
这段时间她的身体比较虚弱，稍不注意就会受凉。
上次她贪凉坐在窗前吹了一下午的风，晚上就发起了高烧，让韩泽言和江城担心不已。
从那之后，她也都比较注意。
江市。
“真的吗？姐姐，你要回来了？”
俞江城一脸惊喜的站起来对着电话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声音。
“真的，我骗你干嘛，你不是一直想来看我吗？现在我自己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第二十六章 喜怒无常

听到姐姐肯定的话，俞江城总算相信姐姐要回来了。
脸上浮现出阳光的笑意，把周身的阴霾扫荡一空。
“我高兴，那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没什么事了，你别太担心，到时候你记得来机场接我。”
俞江城下意识的赶快点头，反应过来顾以蓁看不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嗯，好的，我一定会来接你的。那你现在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之后俞江城还感觉有些回不过神来。
脑中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接到顾以蓁电话的时候。
那天他在图书馆自习。
手机响了之后随手接起。
电话那边传来柔弱的声音。
“江城。”
他瞬间站了起来，不敢置信。
嘴唇轻颤：“姐姐？”
生怕是幻听，然而顾以蓁的声音虽然柔弱，却是那么坚定的传来。
“是我，姐姐没死，你别担心。”
俞江城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引得图书馆里面的人纷纷投来眼光。
只是他不在乎，“姐姐，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说着要往外面走去，顾以蓁制止了他。
“我现在在意大利，你先别过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闻言俞江城停下脚步，给顾以蓁汇报喜讯。
“姐姐，我已经出院了，现在还已经复学，你别担心我。”
下一秒顾以蓁声音传来，“那就好，你好好在学校，我很快就回来了。”
后面两人好像又说些了话才挂断电话。
此时，手机里短信的声音惊醒了俞江城的回忆。
他低头看着手机里顾以蓁发过来的航班信息……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助理拿着最新的季度报表正在向陆泽寒汇报。
不一会儿，助理关上文件夹。
看向陆泽寒，“陆总，以上就是最新的一个季度报表。”
说完之后站定在桌前，等着陆泽寒指示。
“出去。”陆泽寒冷冰冰开口。
“是。”
看着面前一身纯黑高定西装气势凌人的陆泽寒，助理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这半年来，他是亲眼所见，陆泽寒周围的气场越来越冷，整个人比起之前来说更加不好接近，喜怒无常。
之前陆氏有些人还喜欢有事没事往陆泽寒面前凑，希望陆泽寒有天能够看见她们，好飞上枝头变成凤凰。
后来有一次，又有人故技重施，直接被陆泽寒开除，还让整个江市的相关企业不得再录用她。
直接把人给逼出了江市。
从那之后，整个陆氏的人是看到陆泽寒就怕，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联系，其他时候是有多远就避多远。
生怕惹怒了陆泽寒，落的跟之前的人一样的下场。
而陆泽寒本人则是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不就是在书房里面看顾以蓁之前留下的一些芭蕾舞蹈视频，没有其他任何娱乐活动。
整个人跟个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
这半年以来，陆氏集团的股价整体上升了十个百分点，业务往来遍布全球。
助理知道，这全都是陆泽寒没日没夜工作换来的。
期间还因为没有按时用餐导致胃病发作，住了好几次院，出来还是一样。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陆泽寒没有长辈，其他人更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