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读后感1000字
《在路上》是一本由[美] 杰克·凯鲁亚克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6.00元,页数:4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路上》读后感(一):敏感性变得迟钝薄弱的时代
每一代人都会经历迷惘的阶段,好像就是这样一个痛苦而又看似自由的探索,才会让人找到人生的突破口。有的人能够在有生之年找到,从而登上人生的巅峰时刻;也有人终其一生也不曾探寻到,自此庸庸碌碌地度过。人在迷茫的时候总想着,寻一个人生的导师,给自己指点一二,以拨云见日,但如此又好像会丧失很多的可能性。人的成功总是很偶然的吧。
《在路上》读后感(二):我们一直在路上
“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必须有一个在路上”。去旅行,使得我们的身体在路上;或者读书,这是使得我们的灵魂在路上。前者可以让我们感受大千世界,拓宽我们的视野。而后者,则令我们汲取到知识养料,让自己心胸更开阔。 前段时间,阅读了英国作家蕾秋·乔伊斯创作的长篇小说《一个人的朝圣》,讲述的就是一段在路上的故事。主人公哈罗德进行了很长的一段徒步旅程。重要的是,在不停歇的脚步中,同样不停歇的还有他的思考。他的朝圣之路中,他完成了对自我的救赎。哈罗德的朝圣,是找回自我的朝圣——“走到最后,你终于成了你本该成为的那个人”。 同样为我们讲述一段在路上的故事的,还有美国“垮掉的一代”作家杰克·凯鲁亚克创作的长篇小说《ON THE ROAD》——《在路上》。 《一个人的朝圣》中,哈德罗是一个人,有着明确的目标,带着一种信念,一种信仰出发。而《在路上》则是主人公萨尔和他的朋友,这样一群人的出发。这是一群生活在特殊时期的年轻人。在他们的路途中,缺少哈德罗的目标,信念与执着。很多的时候,在他们没有目的的远行,想到哪走到哪,走到哪想到哪中,你会感到他们的随心所欲,他们的不着边际,甚至他们的堕落。你同时也能感觉得到他们的迷茫,他们内心的挣扎与他们的渴望,以及他们的抗争。越往后读来,这帮年轻人,并不全是“衰”的一面他们也会热火朝天地生活,他们对一切都充满热情,他们也渴望被救赎。他们一直在路上,一直前行。这群在路上的曾经迷茫的年轻人,渐渐看到了一丝光亮,渐渐看清了方向。悟出了些许的人生意义。 ··“我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但没关系,道路就是生活。” 殊途同归,萨尔同他的朋友和同样在路上的哈德罗一样。因为一直行走在路上而完成了自我救赎。救赎自己的永远是自己。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何尝不是时时在路上呢?人生就是一段旅程,只要活着,我们就一直在路上。 在路上,我们成长起来。成长为我们自己的模样。
《在路上》读后感(三):一直在路上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追寻内心的自由?
2020年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不仅仅是因为爆发了一场全球性的灾难,刷新了全世界人们对疾病的认识。2020年,“垮掉的一代”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进入公版,一大波《在路上》成了名副其实的“在路上”。
说起“垮掉的一代”,我对于它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迷惘的一代”。虽说后者也仅仅是在我中学时期的考点中才会一带而过,深入的认识是远远谈不上的。
但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最近看的书涉及到这种分代的还是挺多的,诸如《半泽直树》里的职场三代:抱团一代、泡沫一代、迷失一代。
说起来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处,虽然所处的时期不尽相同,一个是战争后的心理归属,一个是金融危机之后的心理归属,但某些内心的活动倒是极其相似,读完之后两相对比,无论是在工作职场上,还是在生活中,都可以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一些自己的心理归属感。
杰克·凯鲁亚克在《在路上》中,首次提出了“垮掉的一代”的概念。不同于一二战期间因为战后心理问题不能融入社会生活的“迷惘的一代”,“垮掉的一代”追求醉生梦死之际感官心理极致的愉悦,热闹中惨杂着寂寞,但是又不甘心就此沉寂,即使踩在道德和法律约束的边缘,也要拼死反抗生活的无聊。
“他们一起冲到街上去寻找那些开始时让他们兴致勃勃的东西,后来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空洞无聊了。而后他们蹦蹦跳跳地在街上满场飞,我总是在后边亦步亦趋,这辈子对于我感兴趣的人,我总是习惯于做个跟屁虫。对于我来说,唯有疯疯癫癫的家伙才有意思,他们热火朝天地生活,随时随地高谈阔论,渴望被救赎,对一切都充满热情,他们从未倦怠,或者沉迷于一些平庸的话题,他们燃烧、燃烧、燃烧,如同巨大的黄色罗马火药筒,像在行星撞击中爆开的蜘蛛,在正中间你会看到灼热的火光,而后所有人发出一声“哇呜”!”
是不是日子太平淡,所以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其实都是在渴望着变化,无论那变化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只要有波澜、与以往死气沉沉的人生不同就行?
同时我们又在恐慌,恐慌投身不平凡的人生会为我们平淡如水的生活带来惊涛骇浪,让我们踏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一边向往,一边畏惧,大概是当代年轻人的心理隐痛。
然而在凯鲁亚克笔下,萨尔选择了跟随内心的冲动,跟随全身闪着金光的自由的骗子迪安一起,踏上去往丹佛去西部世界的路,或者说踏上寻找星辰大海的路。
迪安有一颗自由张扬的心,有些无数的奇思妙想,不受现实的条条框框的拘束,甚至妄想打破常规开辟一条新的创作风格。他就像是规规矩矩的乖孩子人生里的一道疤,旁人眼里丑陋不堪,但在孩子的眼里却是英雄的象征。他吸引着萨尔的目光,即使萨尔心知肚明,他们是两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但是年轻意味着包容,意味着有无尽的时间可以去尝试不同的人生,不论对错得失,畅快的活着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着。
无疑《在路上》的写作风格让很多读者感到茫然、不适,随心所欲没有章法的流水账式的叙事,言语粗鄙狂乱的人物关系,偶尔又夹杂着一两句反问人生意义何在的问题,都让人看了头大。但是写作的风格必然只能是千篇一律的模板式风格吗?或是说自由叙事没有实际意义,不值得有读者阅读?
我不能给这个答案下一个定论,只能在心里支持着我自己的结论,或许我也是一个与模板格格不入的人,勉强打磨自己的棱角让我筋疲力竭,却不知道融入会不会让我得到内心的真正安宁。
这个世界思考的人太多,统一的意见又太少,我们只能在路上追寻志同道合的队友,短暂的相遇却又匆匆的分离,或者是殊途最后却又同归,谁知道呢?在路上永远都让人向往,星辰大海永远都在远方。
写下《在路上》的凯鲁亚克,似乎也并没有在路上找到自己的答案,但却用自己自由的文字,为我们写下了一个寻找自由的美梦,即使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梦。我们在《在路上》里寻找,寻找我们对自由、对生活的理解,寻找我们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出路。
我们是幸运的,踩在了无数巨人的肩膀上,同时也是不幸的,无数的巨人的思想让我们眼花缭乱,思无定论。或许我们也该来一场“在路上”,边走边厘清我们杂乱无章的思想。
《在路上》读后感(四):我要再和生活死磕几年。要么我就毁灭,要么我就注定铸就辉煌。
今天,我们要来谈谈凯鲁亚克的自传体小说《在路上》。
这本小说,在美国那个沸腾的年代,与当时的主流相背而驰,无疑受到了巨大的谴责和批评。
然而在今天,站在历史发展的角度上再看这本书,它的赞誉远大于当时的批评谴责,又被誉为是无可取代的里程碑。
中信出版社出版《在路上》《On the Road》的作者是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1922~1969) ,记得我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2017年。
凯鲁亚克那时候我刚毕业开始找工作,不愿意听家里的安排,独自一人到陌生的城市去漂流,当时我觉得这非常有魄力,毕竟没有女孩子能像我一样,有勇气打破家族陈规,走出独立的道路。
但这条路其实不好走,好在陌生的城市里有我的朋友,我就借宿在她的小出租屋,没出去面试的时候,就看她书架上那几本书。
在路上内页其中有一本就是《在路上》,但那时我并没有去读这本书,我仅仅看了封面和作者名字,就觉得对这书不是特别感兴趣,而且还是外国文学,我就选择了另外一本。现在看来,那时候我错手的选择,让我错过了多么经典的小说啊。
后来第二次看到凯鲁亚克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我在听痛仰乐队的时候,被开头几句歌词吸引:
雨绵绵的下过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今天就像一封写好的邮信等着贴上一枚新邮票那时候,我还没想起来,《再见,杰克》的杰克,和《在路上》的作者杰克,是同一人,我仅仅是网易云音乐的评论区里看到了评说这是痛痒在致敬凯鲁亚克。
现场演唱《再见,杰克》然后我就去读了凯鲁亚克,发现他其实和我第一次遇见时的“杰克”同一人,然后,我也明白了《再见,杰克》这首歌,最受大家欢迎的歌词是:
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而现在,这两句也是我最爱的的歌词。我同时也在庆幸我没有在自己还未沉着之前读《在路上》。因为按照我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我会羡慕并且向往他们那种随走随停的生活。
像我年轻时候读三毛,我就纳闷,为什么三毛最后会选择撒哈拉沙漠定居?而不是继续一路走一路看,继续悠哉悠哉呢?
现在我才懂,看似无忧无虑悠哉自得的生活,其实是世间孤儿,被世界遗忘的流浪者而已。
所以三毛会选择一地定居,所以我现在读《在路上》就不再是会是向往书中的萨尔、迪安等人,会觉得他们的生活是曼妙神奇;
但不会去羡慕这种生活,因为现在我能够从字里行间中,体会到的是他们这种无望之旅,没有尽头,没有目的,仅余悲伤和无奈。
电影《在路上剧照》书中的萨尔,大量的时间精力,都是和垮掉的人鬼混,跟着他们一起吸毒,一起进行无法无天的实验,他们就是美国那个沸腾时代的“蛀虫”,那些被称为是“垮掉的一代”,但萨尔喜欢他们:
他们一起在街上跑,虽然像早先那样东张西望,但变得忧伤和深切多了,接着他们兴高采烈地在街上跳起舞来,我像往常一样蹒跚地跟在他们后面,我一辈子都喜欢跟在我感兴趣的人后面,因为让我感兴趣的人只有那些疯疯癫癫的人,他们疯狂地生活,疯狂的谈话,同时希望得到所有的东西,从不渴求或者谈论平庸的东西。
而他也曾迷茫,无数次的痛苦的自问到该怎么样,迪安则对他说:
你一辈子不干预别人的愿望,别人也不来打扰你,你自顾自,独行其是。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那是一条在任何地方、给任何人走的任何路。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怎么走呢?
现实中的杰克,是否也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当以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生活方式面对世界的时候,当他被质疑被批评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迪安”出现,给他解答,我想应该是没有,不然他不会写出《麦琪·卡西迪》这种充斥失去信仰的年轻人的苦闷和消极。
但不管如何,杰克和萨尔都找到了救赎方式,那就是上路。也许只有“上路”才能找到自我的价值和意义。
即使路的尽头,最终找到的“不是伊甸园” ,而是“一座妓院” ,“一个色情梦”;
即使这条充满了黄沙与尘土,是空绝无尽的灰色长路,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踏上旅程,唯有上路,才意味着和过去告别,是反叛是逃脱也是希望。
“当你驾车同人们告别,望着他们在平原上逐渐朝后退去,成为远处的小黑点时,你有什么感想呢?——围绕在我们周围的世界实在太大了,而且是别离。但是我们向前探身,准备迎接天际的下一次冒险。”
也许这就是《在路上》这本小说书名的直译名的含义。但,谁的人生不是在路上呢?
我要再和生活死磕几年。要么我就毁灭,要么我就注定铸就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请向我开炮。——摘自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在路上》读后感(五):再见杰克
文| 伊达政宗疯了 【本文会同步发布到全网,全网唯一ID:墩蛋探险记】
2013年的春天,我初到北京,在WADA国际青年旅舍里做义工,日子过得很惬意,上半天班,半天时间在街上像老鼠一样闲逛,晚上回到胡同里睡觉,又或者是通宵不睡的在大厅里跟客人聊天,喝酒,弹吉他。上班时前台的音乐是我控制的,我打开自己的豆瓣FM,里面什么歌都有,杂的很,从我叫MT的主题曲到NBA 2K11的BGM,从Coldplay到飞轮海。一边放歌一边跟着唱,人越多我越大声。我的听歌品味在那几个人里面绝对算不上最差的,那里几个人的歌单最后都变得越来越趋同,只有我还算大杂烩里的清流一股。
所以我被迫在大部分时间里听了很多痛仰,宋东野,好妹妹。
痛仰那是我临近毕业的一段时光,却意外的不怎么浮躁,一个念头在心底已经种下来了。要一如既往的去外面看一看。
痛仰的“再见杰克”最后有一段模糊不清的吟唱,什么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那时候我是不知道凯鲁亚克何许人也的。我没有什么精神偶像,是一只前面没栓萝卜的倔驴。时隔七年,我居然收到了这本杰克·凯鲁亚克所著的《在路上》——2020 4月版,巫昂译。
封面及赠送明信片这是一本很酷的书,它没有什么文学性,并被普遍认为就是根据自身的经历的朴实记录,作者好似象牙山龙泉沟喝断片的酒懵子一般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他从纽约出发横穿美国,途径丹佛,芝加哥,最终到达旧金山,洛杉矶,又从北线横穿回到纽约的故事。书里最多的就是搭车,喝酒,喝酒,搭车,配以少量的约炮和撒野尿。既没有很多的景色描写,也没有写从途中经历中获得了什么感想。
插图插图这本书描绘的意境与狂妄不羁的人生态度,成了全世界背包客和流浪诗人的精神支柱,足以和lonely planet一争高下。单凭这一点,足以说明此书的地位,时至今日,仍有有数以千万记的年轻人深受这种搭车旅行的生活方式影响。“《在路上》出版后,美国售出了亿万条牛仔裤和百万台咖啡机,它促使无数青年人踏上了漫游之路。”作家冯唐更是凯鲁亚克的脑残粉,“凯鲁亚克35岁出版的《在路上》是本奇书,这本书让他一辈子、几辈子都够了。只要人类社会还有书店存在,人类还读书,百年后,千年后,这本书还会立在书店的书架上,还会让文艺青年热血沸腾。”
时间回到1958年,在花了3个星期写完后,本书整整七年都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后来一经出版,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星期六评论》说这部小说是:“令人眩晕的旅行见闻”,凯鲁亚克也成了二战后美国“垮掉的一代“的代言人。青少年们纷纷模仿起他的生活信条,跟着”纷纷垮掉“。
在创作《在路上》期间,凯鲁亚克提出了 “自发写作” 方法。“自发写作”,即任由思绪流动,不事辞藻,不工结构,反情节,无主题,一切随性发挥。在旅行结束后,在狂野的波普爵士中,靠大量咖啡、烈酒和药物,在精神亢奋中用三个星期地敲出了自己的传世之作《在路上》。
他觉得打字机换纸会打断自己的思路,标题符号和分行分段打断自己的思路,就把所有的打字纸粘起来,写的时候不做隔行、没有分段,最后的书稿是一幅长达三十六点五公尺的滚动条。出版之后,杰克·凯鲁亚克一夜成名。
作者手打稿精神亢奋地用三个星期打出来的文字,和那种谨慎地斟酌字句写出来的文字完全不同,与其说是写出来的,不如说这本书是从杰克·凯鲁亚克的心底喷涌出来的。他吃了迷幻药经历的东西,吃了迷幻药写出来的东西,也写出了一种迷幻感。如果文字有速度的话,《在路上》就是高速的,我不知道这种文字的马不停蹄是怎么做到的,读这本书的感觉像跟这群疯子一起在宽阔的、一望无际的大公路上飙车。风景迎面扑过来,像一把大砍刀砍向你的面门,你还来不及记住什么,它就飞速退到了你的身后,然后新的一切又像你扑过来,你应接不暇,后来就干脆放弃了去记忆和消化那些地名、人名,去记住那些事,那些话。
凯鲁亚克花了 4 年酝酿、7 年创作、修改,最后用 3 个星期时间狂飙突般一气呵成,背后想要表达什么?政治环境的压抑、信仰缺失的惶恐、对传统文化的反抗、还是对主流价值观的逆反?
这要是被选入中国高中课程当考题怕是会引发一场闹剧,因为作者压根没想表达这么复杂。精神空虚造成的浑噩,在书中表现为一群年轻人放肆不羁的旅行、吸毒、酗酒、纵欲,反反复复的离开与回归,直至萨尔与迪安的诀别。即使许多人聚集在一起,也无法逃脱苦闷和消极,那句 “我想念迪安 · 莫里亚蒂” 背后,是难以言说的孤独。而更可怕的是,萨尔找不到出口。纵然在路上可以暂时忘却苦恼,然而这旅程一旦达到终点,留给每个人的仍旧是迷茫,即便在书中很多地方,凯鲁亚克都在论述信仰,但实际上留待解决的问题并没有改变:在路上之后,各奔东西的人有该何去何从。
这么来看,方知古人所云云,“大隐隐于市“的厉害。解决生活问题的本身,必须在“生活中”解决,而不是“在路上”。《在路上》出版后,因其离经叛道的主题,也由于凯鲁亚克即兴式的自发性写作手法,招引了少数批评家的抨击。凯鲁亚克被指责为真正的神经错乱、综合性病症的牺牲者,鼓吹欺骗、犯罪,作品毫无意义,犹如垃圾,等等。在2020年,我依然不会把这本书推荐给每一个人(虽然在很多背包客,骑行者,去往藏区“朝圣”的都市人背包里会大概率发现这本书)。我只会把这本书推荐给心智成熟的乐天派,不然你很难消化书中的迷幻和难以掩饰的孤独。
“背着破背包身无分文就敢上路,有钱就坐灰狗长途汽车,没钱就在沿途伸出大拇指拦车。坐上免费的顺风车,就可以把钱留着买东西吃。如果钱不够买吃的,到后厨帮忙洗碗抵饭钱也无所谓。有时候坐货车噪声大,就和货车司机用近乎吼叫的声音交谈,谈累了就精疲力尽地睡去,醒来又是另一个地方。
没车就搭别人的车,有车就免费或者让对方付几块汽油钱捎别人一程,有一次被别人编造出来的姑妈可以付车费的故事骗了,也只是哈哈一笑就过了。有烟抽就分别人抽,没烟抽就在地上捡烟蒂抽。路上睡过车、睡过帐篷、睡过墙上刻着下流字句的小旅馆,还和伙伴在卡车的车斗里用油布包住自己,就着劣质的威士忌抵御寒冷。”
无所依靠才可以放浪形骸,难道不是吗?说到底,我们渴望书中那种追随本心不在乎明天生活方式而没有勇气实践,愈发衬托出了书中情节的反叛与散发出的致命吸引力。 但对于凯鲁亚克这个人,我们并不能简单地说他就是《在路上》中的萨尔·帕拉迪斯便敷衍了事,这是一顶强加的性格帽子。他在1949年给作家艾林·哈林顿的一封信中便表明:他只是扮演着一个角色,真实的他,一直是一个内向的不合群的孤僻青年。
也许这是真的,一个剥离了酒精与药物的清醒的凯鲁亚克。但是谁在乎呢,大家想要的还是那个“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流浪符号。
后记:在 1944 年,凯鲁亚克结识了艾伦 · 金斯堡和威廉 · 巴勒斯,前者尚在 “嚎叫” 的前夜,后者依旧对吸毒乐此不疲。艾伦 · 金斯堡自 1955 年在旧金山六画廊朗诵《嚎叫》以来,在 “垮掉派” 的年代信仰佛教,皈依密宗却研究禅宗,在嬉皮士的年代投身性解放游行、民权抗争和环保运动,在七十年代之后又转而偏向主流,作品还被授予美国国家图书奖,其间很难厘清何为承袭何为开创,只知是自由,是“垮掉”; 威廉 · 巴勒斯也是如此,他比凯鲁亚克和金斯堡都要年长,前半生都在吸毒中度过,却研究禅宗而注重冥想,偏好文学创作,其作品甚至引发了法律诉讼,而他则由此成为美国历史上唯一一站上被告席的作家,后来在朋克年代被奉为 “精神领袖”,“朋克教母” 帕蒂 · 史密斯对他仰慕至极...... 如此也很难以条条框框去限定、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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